第23章几万重(H)(小谢吃肉)
作品:《花中第一流[1V2]》 “乖,再等一下。”
谢同尘第五次拂开攀到身上的那只不老实的手,用巾子裹住女郎的长发细细地攥:“小茶听话,我们先把头发擦干,再把姜汤喝了。然后再做小茶想做的事情好不好?”语气温温柔柔,像在哄孩子。
“那射里面可以吗?”
“……”
荼锦不肯穿衣服,好在房间里烧了炭并不冷,光溜溜地坐在床沿,一身好肉细腻白嫩的像剥壳的甜荔,双腿并着,小腿不安分地乱晃。因为在被擦头发,所以上身微微后仰,显得锁骨尤其精巧,胸前一对椒乳微颤,乳首硬成了两颗红果儿,鲜艳欲滴地等着采撷。
她用清凌凌的眼神望着他,语调无辜且天真,又说了一遍:“我想被玊哥射里面。”
“……”
荼锦歪着头,执意要去对他的眼神,于是不断地向后仰,仰着仰着,莫名就瘫倒了。由于谢同尘一直捞着她的发,所以跟着下沉下沉,最后变成一臂撑着,压在她的身上。她把他看住,想说什么,可药效中的脑袋晕晕沉沉,组织不出合适的话来,便傻傻笑了起来。
伸手环住他的颈,用力把他压到自己身上,声调软软的:“抱抱我。玊哥,你最好了。”
明明前两回见她,都惹得她哭。
“我不好。”谢同尘喃喃,手从她腰下穿过,把她整个儿抱到了床上,视线落到不远处还冒着热气的姜碗,“乖,我们先……”
被吻截住了余话。
荼锦响亮地亲了他一口,黏黏缠缠抱着他不撒手:“我好难受……你抱着我,不要动。”
他到底妥协了,犹豫了片刻,便再次俯身,用吻压住了她的唇。因为舌上有伤,使得再缠绵的吻也变得有有些诡谲。那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味吊着,像涩喉的药,也像惑人的毒,舌与舌纠缠,齿与齿磕绊,唇贴着唇厮磨,是肌肤相亲,也是柔肠互诉。
“小茶。”谢同尘捧着荼锦的脸,以额抵着她的额,瞳仁里有一簇跃动的火光,“对不起。”他一点一点吻她,“对不起。”从鼻梁到下巴,再到脖颈,“你不该来找我。我也不该这样再对你。”
“不,不!这样最好,最应当了!”荼锦急急辩解,握住了捧在颊上的那只手,往自己的胸脯上放,抛砖引玉地揉了两下,脸色的红晕便又深了一层,“……旁的难说,就是这里,一点都没变。”
他被她逗笑,顺势在她的胸脯上亲起来。
大抵是经人事得早,少年时衬上年轻的骨架,她身段倒也窈窕有致,如今有了年岁,身体也抽条长大,胸却还停留在十六七岁时的状态。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一躺下,便只剩一点隆起。谢同尘依着她的意,颇为爱怜的揉起那小团乳肉,在上又吸又啃,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好看的。怎样的小茶我都喜欢。”
荼锦愈发耐不住,手从他的领口探进去,把他刚换上的衣服再次剥下。小手顺着他肩颈的线条往下,摸到了肩胛上的肌肉和线条,又想起方才被他一路抱上来,忍不住心旌摇荡,愈发对他的身体爱不释手,想着把前一回没摸到的都补回来:“玊哥~”
“嗯。”谢同尘耐心地回应她每一句,在她双乳间亲了一会,便起身把衣裳脱了,“我在。”
她吃吃的笑,用大腿蹭他的腰。他顺势把住她的腿弯,把人往下拽了拽,便抵着腰下那柄肉刃,往她水淋淋的私处抵去。才一挤进去,便被热情的甬道狠狠绞住,等了许久的甬道格外湿热紧致,像张不知餍足的小嘴,主动地一寸一寸把性器吞到了最里。
“呜……好满……”终于吃到糖的小孩儿惬意地轻喘,身体上的红似乎也变得更深了一层,手无意识地要抓要挠,适时地便有一只大手过来握住了,她便更满足了,嘤嘤又唤,“哥哥……”
谢同尘掐着她的腰,有条不紊地运作起来。
大抵是刚刚说过,所以视线不自主地就往她的胸上靠。那两团软软的白肉在巅荡中颤颤盈盈,因为呼吸急促,胸脯跟着起伏,上面的斑驳的红痕跟着也晃,泛起腻人的乳浪。乳首也小,只尖尖地一点,硬硬的挺立着,上面有被吃透了的隐隐水光,显得尤其淫糜。
荼锦觉察到视线,无声地绞紧了甬道,却大大方方地展示起身体,甚至一手掐起一边的胸,先是把那一软肉挤成圆滚滚的,又变幻成其他形状。被吻到殷红的唇轻启,一声迭着一声,发出细细的呻吟。
谢同尘被她激得后脊发麻,一下顶得比一下重,同时俯身下来,伸手盖过她的手,大力揉搓:“真浪。”他的小茶本该就是这样天真又放浪,大胆且迷人。不该是上一回,怯懦地像个玩偶,身体紧绷着,仿佛每一下的交合都是苦修。他歉疚难当,去寻来她的唇再吻,“小茶,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唔……嗯、嗯?”她有些迷蒙地看着他,“现在不是吗?”
他有些苦涩的笑了:“我不想这样和你重逢。”
原本她想说自己一点也不介意,很快又明白这是他心里的坎。一想到这话意味着又要分别,立刻就要哭。她劝不住他,只发泄似的,随着他的耸动,用力抓他的背,狠狠地问:“你说话算不算话?”
“算。一定算。”他的小姑娘没留指甲,其实不痒不痛,“很快。最多叁个月。”
其实荼锦不太满意,压着他的背要他贴自己更近。她开始舔他的脸,舔他的耳朵,又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噬咬:“现在不想说这个。玊哥,好好肏我。”
谢同尘是顾念着这回还是不好留她,所以格外克制。偏这点小意温存还惹来她的不满,索性就不顾了,掌住她的腰身,重重地撞击起来。
花穴反复粗大的性器反复抽插,几乎每一下都深深地顶进了宫口,撞得又酸又麻。荼锦时刻处于好像下一刻就会被顶破,被贯穿的心有余悸里,害怕又期待,自身体最深处溢出一种难言的痒,只有在最激烈的交合下才会稍稍舒缓,随之而来的,又是更多的渴求。
“呜呜……要被插坏了……太深了,要顶、顶到里面去了……”
荼锦绷着腰,双腿无意识的夹紧,脚趾蜷得发白,身体泛起异样的深粉。眼睛水润润的,是因为快感而漫出来的眼泪。她大口喘气,又开始乱挠,“谢同尘……呃呃……同尘……慢呜点……啊…啊……”
她在一记深顶中崩溃,哆哆嗦嗦地达到了顶峰,湿软的甬道在一瞬缩到了极致,喷出了大股大股花液。
荼锦无力地抬起臂掩脸,小声呢喃:“唔……被玊哥草得喷出来了……好羞人呜呜……”
谢同尘在湿淋淋的交合处抹一把,把沾着花液的指塞进她的口中:“自己尝尝。”
她听话的含住他的手指,小舌绕着手指打圈,认真地吸吮。
他看得眼角滚烫,重新运作地同时用指搅起她的舌头,手指压着她的舌,在口腔里肆意地拨弄,惹得她发出含糊的呜咽,口涎也没节制的往下淌。最后抽出来的时候,还牵出一道甜糜的丝。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本来就敏感,又被这样亵弄了,荼锦敏感地不行,被插了几十下,又颤抖着丢了一回,这回夹得更狠,谢同尘差点没忍得住,几乎是退出的一瞬间就射了。
一股一股地打在她耻丘上,红肿的花唇沾上了淫乱的白浊,还在不知羞耻地张合翕动。
“唔……你……”荼锦好像恼了,愈加恬不知耻地大张着腿,试图再吞他的东西,“为什么不射里面?!”她一瘪嘴就要哭,“你这也骗我,我还怎么信你?”
他好气又好笑,拍了下她的臀,“……我没有答应你。”
“……”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嗯……嗳呜呜呜……我不要了……”
谢同尘清心寡欲了两年多,这会子开荤,有着无穷的精力。射过一回也没软下来,见她胡搅蛮缠,索性就就又肏回去:“闭嘴。”随意捣了两下, 又退了出来。
荼锦还糊里糊涂地,就被翻过了身。腰被按到了最低,臀高高抬起,紧接着就被扇了一掌。疼,但是又没有特别疼。她刺激地一缩,花穴一抽一抽,莫名就吐出了一股淫水。不敢说话,就呜呜咽咽地发出低哼。
“乖。下次答应你。”他又变得温柔了,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臀肉,慢慢悠悠地把控着她身体,“小淫猫,别着急,今天肯定能喂好你。”
荼锦要晕了。
其实从重逢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她日夜暮念的那个人不再是从前的少年郎了。从前的谢同尘从来都很照顾她,即便在床,只要她皱眉他就舍不得。才不会像现在这样,见自己呜呜掉泪,要一下比一下肏得更狠。可是为什么……她丝毫也不失落,恰恰相反,当自己被强势地按在身下,最柔软的地方被最蛮横地贯穿时,能感受到了最窒息也最汹涌的情思。
“小茶。”男人从身后环住她,喘息声渐重,“我是爱你的。一直。”
她一阵战栗,叹气似的轻笑出声,声调甜蜜:“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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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唉。有什么事不能打一炮解决呢?如果不能,那就两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