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芊芊听不出她说的这件事和说慕云亭凶有什么关系：“这话不证明慕云亭有实力吗？怎么就沉成了凶巴巴的了？”
    霍思敏：“……”
    她努力的回想着那些员工讨论慕云亭时的语句。
    “就是说他经常骂人，芊芊，你没看到他每天都冷着一张脸吗？”
    陆芊芊：“……”
    她更不能理解这个说法了。
    这丫头明明就是在断章取义。
    略微无奈：“说吧。你是不是又道听途说了？”
    “你怎么知道？”霍思敏下意识诧异。
    陆芊芊耸肩：“因为这一听就不是事实。你看看有哪个上司遇到员工嬉皮笑脸的？”
    再说了，这帮人是过来工作的。又不是过来看慕云亭的。
    慕云亭也没有义务对她们笑啊。
    莫名其妙。
    霍思敏觉得陆芊芊这么说也挺有道理的。
    点头赞同：“好像也是这样啊。”
    话毕，霍思敏突然想到了上一次陆芊芊告诉她的那一句“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确实现实中很多这样的事情了。
    一路上霍思敏好像在感悟什么，话变少了。
    见她这样，陆芊芊知道她肯定是在纠结于刚刚那件事情，所以并没有阻止她。
    只不过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她发现了干净的办公桌上突然多出了一个文件夹。
    她记得昨天下午她离开的时候还没有的来着。
    疑惑间，她将包放下，拿起文件夹翻开看了一眼。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就被吓了一跳。
    里边的内容依旧是客户的联系方式，但是却比之前莫莉给的那一份要详细的多。
    不对，是详细太多了。
    有了这个。简直不用她打太多的电话。
    陆芊芊有些欣喜，将文件合上后往莫莉的方向看了一眼。
    她在想。会不会是她特地整理给她的？
    因为这些名单不出意外可能只有莫莉有。
    她和霍思敏算是设计部里面来的比较早的，所以现在莫莉并没有来。
    陆芊芊也只能作罢，趁着空闲拿去手机打开微信。
    虽然说霍思敏并没有从照片中发现什么。但是还是需要以防万一。
    俱乐部的人都能猜的出和她合照的是慕云亭。所以下面一堆评论都是给表示狗粮吃多了。
    要说有趣的灵魂千篇一律。这句话还真的不错。
    俱乐部兄弟的评论确实能让她开怀大笑。
    因为实在是太有趣了。
    陆芊芊一个个翻阅底下的评论，最后找到了一个格外突兀的评论——
    “想你了。”
    来自许久没有联系过她的舒怡。
    舒怡之前说过她忙，所以陆芊芊很少找她，她也没有找过她。这么多次朋友圈以来或许还是她离开后的第一次点赞。
    所以两人这么久就成了默契，陆芊芊很是自然的以为舒怡是真的没空。
    因为也不找她。
    这下她突然就这么在她的朋友圈下给了这么个评论。陆芊芊毫不犹豫的打开她的页面找了她。
    “不忙了？”
    很是直白的询问，她觉得舒怡应该听得懂。
    但是她并没有立即回复她的消息，而是过了大概一分钟这样才回：“没呢，这里网咯有些差。”
    陆芊芊不明所以，打了个问号过去。
    得什么山旮旯的环境才能网络差？
    舒怡不是去出差了吗？难不成还出差到山里了？
    她搞不明白，舒怡过后也没有回复她信息了。
    仿佛就是过来蹭蹭存在感的。
    陆芊芊觉得她应该是接收不到信号了，干脆作罢，放下手机拿起文件安心的处理起来。
    前几天她已经将名单上的人处理的差不多了，这下只要将文件夹上的人一个个排除，她就可以轻松很多了。
    接客户成败在此一举。
    差不多排除完的时候，莫莉来上班了。
    不过陆芊芊看得出来她好像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
    她踌躇片刻，还是觉得上前。
    语气轻柔的询问：“莉姐，这个文件是你给我整理出来的吗？”
    莫莉还在捏着她的太阳穴，这下听到陆芊芊这么一句话，别过脸来看了她一眼。
    很快视线就这么落在她手中的文件上。
    想到什么，她蹙了蹙眉，不情不愿的“是”了声。
    就一个字落下没有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