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节

作品:《顾公子,成个亲呗

    “素素,不管是白纤纤还是白纤瑜,在我眼里都只是白家人。若真说我带纤纤不同,也确实有!她的父亲曾因娘亲丧了命,而我年少最是难熬的那段光景,就是纤纤的陪伴伴我度过的。”
    这算是我第一次切身地听到顾清禹提及纤纤,也是纤纤在顾清禹的口中立体了起来。
    “那,白纤瑜和白纤纤是孪生姐妹,你是如何分辨得清她们姐妹?”
    听我说道这里,顾清禹忍不住的笑了出声,“白纤瑜是在成年之后才出百岛,在此之前我听纤纤提及过这个妹妹,却不曾见过!”
    原来还有这么一茬,这也难怪顾清禹会分的清白纤瑜和白纤纤了!
    “很多事情不是我们可以想象的!”顾清禹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有些感慨。
    “素素,还记得当时在清心林你见到的那一幅画吗?”
    那一幅画……那一副我当时看了过后很是抓狂的画……
    怎么,那画有什么问题?
    我靠在顾清禹的肩胛上,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只是顾清禹久久不语,却早已经吸气了几次,似乎提及那一幅画心中有些酸楚。
    我伸手勾着他的手臂,“其实不说也没关系……”
    “那一幅画确是我所画,是在纤纤死祭一年时所作。”
    顾清禹长叹一口气,“其实,在纤纤下葬当日,我便知晓死的人是纤纤而非白纤瑜。可我并没有拆穿白纤瑜的诡计,为的也不过是纤纤那个名字还有人唤着……”
    “那时候的你,对纤纤应该不是兄妹情吧!”我笃定地开口,仰头看着顾清禹。
    就算是男女之情,想来那时候的顾清禹应该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是有着纤纤这个女人!
    或许,在顾清禹看来,他对纤纤就是兄妹情、儿时玩伴情,可是很多时候往往超越了这些情愫。
    “对纤纤,谈不上男女之情。却也是一个遗憾。”
    顾清禹侧着脑袋,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圈着我的身子,“我对你的感觉很奇怪,你翻墙出现在我眼前之前,我从未想过成家。可自打你出现后,成家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闪现过的频率越发的高,最后我甚至觉得成家是必要的!”
    没遇上你前,从不曾想过成家;直到遇上你,猛地发现成家是必须的。
    顾清禹这一波强势而震撼心灵的话语叫我一瞬间鼻翼酸楚得厉害,我看着顾清禹,见他认真的神情,我咬着嘴唇看着他,而后伸手圈着他的脖子低头在他唇瓣上吮吸。
    从来我都是想到什么做什么的人,可也是顾清禹的出现改变了以往的我。
    这个夜晚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顾清禹也是我第一次听了这么多关于纤纤的事情。
    窝在被窝里卷缩在顾清禹的怀中,他的手紧紧地圈着我的身子,“素素想明日便回,还是想在这里多待些日子?”
    顾清禹轻声问,我思忖着京城那边的事情,扭了扭身子面对着顾清禹,“我们还是尽快回京城吧!”
    不说婆婆的灵牌被顾清禹他爹的那个女人给弄乱了,就说我被弄走的这件事,也不晓得现在京城那边是个什么情况了!
    顾清禹全权接受我的说法,“睡吧睡吧!”
    这一觉睡得很香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顾清禹已经不在床边了。
    不过这屋子也不大,我睁眼就能看见正在写东西的顾清禹,我心里想着这个家伙还真的是忙碌。
    不过也对,他要是不忙点,我这么能吃再加上以后还多了个吃的人,顾清禹养家还是非常辛苦的!
    我起身换好衣裳和鞋子,走到顾清禹身后伸手圈着他的脖颈,脑袋从他的脖颈间探了过去,斜侧着脑袋看着他,“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顾清禹拿着毛笔的手没有停下动作,只是微微偏头看着我,“我把这点儿写完,待会儿收拾收拾我们就回京!”
    顾清禹说着这话就扭过头继续写着,最后他将东西写好,将东西折成了小纸筒子,而后伸手放进嘴里吹了个口哨。
    就在口哨吹出去没一会儿,一直纯黑色的大鸟飞了过来,停在了顾清禹的桌边,顾清禹将纸筒子放进了这大鸟翅膀下面,而后又是一声口哨,那大鸟就离开了。
    我一直都晓得顾清禹和青阳先生等人联系用的不是鸽子,却没想到会是这么一大只鸟儿,还是黑色的!
    总归我叫不上这种大鸟的名字。
    虽然都说着天下乌鸦一般黑,乌鸦黑,可是刚刚那大鸟一点儿都不像乌鸦……
    “夫人这发髻……”顾清禹转身将我往他的身上一拉,我顺势就坐在了他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
    他的手已经放在了我的后脑勺,而后伸手将我头发上的簪子给抽了下来,头发顷刻间就落了下来。
    头发垂下来的那一瞬,我下意识地伸手去理,却被顾清禹给挡住,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目光从头发移到我的脸上,最后手指摸上我的头皮,指尖在头发里面穿插着,阳光从那小窗中撒了进来,也打在了他的身上。
    我看着顾清禹嘴角的笑容,也不晓得咋的,这一刻只觉得有些羞涩。
    “我们不是要出门么!”
    我出声打断了这一尴尬的气氛,顾清禹迷离的眼神也在我的这话语中清明了过来。
    “我先给你把头发簪起来!”
    他说着就已经着手了,顾清禹的动作永远是那么的轻柔。
    被他弄好头发之后,我们这才走出了这草屋。
    锁上锁,顾清禹将钥匙递给了我,“素素,这钥匙你拿着!”
    我看着手心里的钥匙,紧紧地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