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秘密
作品:《农门医女:王爷请上座》 小五大夫一定是出事了,这是他的预感,因为树上延伸下来一块儿绳子,像是被人割断,而血迹延伸到这里就没有了。
“赤副将,我说那小子不会是临阵脱逃了吧?”其中一个将领说道,他本就不看好萱娘带兵,如今他就连人都不见了,让他更加认定了萱娘是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
“说不定那个小子和敌军传统好了的,就是一个细作。”又一个将领开口道。
“我就说嘛,他没吓尿裤子已经不错了,这可是战场。”又有人插言。
“够了!”赤炎沉声喝道,“还不是大敌当前你们不够团结?如今将领失踪,你们居然不想着去寻找,反而在这里说风凉话,王爷若是知道,不知得有多寒心!”
赤炎此言一出,刚刚还气焰嚣张的几个将领顿时没了言语,赤炎是南宫寒的亲信,正是知晓这一点,他们才不敢招惹赤炎的。
“他一定是遇到了危险。”赤炎自顾自说道,众将领顿时一头雾水。
“赤副将,这到底怎么回事?”有人按耐不住询问道。
“刚刚我发现我们来时的路,尽头有几颗钉子,而路上还有一些血迹,一直延伸到这里,你们看。”赤炎指了指树上,众将士这才抬头看去,“这根绳子就足以说明一切,它是被人割断的,说明曾有人在这里设下了埋伏,得了手才割断绳子的,如果我推测的不错,应该是有人故意引小五大夫来这里,并且早就已经设下了埋伏等着他自投罗网。”
“可是你怎么能断定就是小五大夫中了埋伏呢?”
“这把剑就足以说明了,这是王爷的佩剑,乃王爷母妃生前请最好的铁匠锻造的,那个锻造师铸剑不久就寿终正寝了,所以,此剑,世间只此一把,而这剑,今日被小五大夫带在了身上,小五大夫再大意,也不能弄丢这比他的命还重要的脸。”赤炎解释着,虽然有了思绪,但是他还不能够确定自己的想法就一定对,绳子也有可能是给野兽下的陷阱,但是想想应该不可能,这里可是乱葬岗,谁会这么闲得慌?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忽然有人问道,赤炎沉思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既然是敌军的埋伏,没有把小五大夫抛尸荒野,那就应该是有别的打算,他们既然没有杀人灭口,那小五大夫暂时应该是安全的,我们晚上可以夜探敌营试试。”
听到赤炎说出了自己的打算,众将士顿时面面相觑,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试试看。
“你,你,你,跟我来,剩下的人回军营。”赤炎挑了三个看起来比较精明的小将,因为这件事越隐秘越好,所以不能带太多人,不然的话应该会引起敌军的怀疑。
“赤副将,你就带这几个人手,万一生出事端,恐怕不好解决,不如多带些人吧。”有将领提议,但是赤炎根本没有理会。
玉山关境内,南疆阵营中,卫大巡召集来了很多人,把营帐挤的满满登登,密密麻麻的南疆战士们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将军这是唱的哪一出?带回来一个男人不说,还要把大家都召集过来。
“给大家宣布一下,这个就是本将军的女人,今天高兴,本将请大家喝酒。”卫大巡大胆的揽住了萱娘的肩膀,萱娘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没有赞同却也没有辩驳。
众将士这才领悟过来,原来萱娘是女子,因为萱娘的面具还没有解下来,所以大家误以为她是男子并不奇怪,毕竟她现在梳的,就是男子的发髻。
他们要喝酒,那就太好了,正好趁机给这个卫大巡灌醉,好溜之大吉,然后找一匹马回归军营,最好是趁着他们宿醉的时候来一个偷袭,那可就一举两得了。
“恭喜将军,贺喜将军,不知小弟可否有这个荣幸,给将军做个证婚人,也好沾沾将军的喜气,成就这美事一桩啊。”一个小眼睛的男人开口,笑眯眯的样子看在萱娘眼里怎么看怎么讨厌,美你个头啊美!萱娘在心里翻白眼,虽然嘴上说让卫大巡高调,可是那不过是权宜之计,她才不希望把这点事情给闹的人尽皆知,谁知这个没有眼力的小将居然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小将的话显然是深得卫大巡的心,只听他爽朗一笑,然后说道,“好,就依你,今晚我们就洞房花烛,让这个喜事成双。”
喜事成双?萱娘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些人,直到有人问她怎么不笑一个,她才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但是那笑容却是怎么看怎么牵强。
“多谢将军。”得到卫大巡的许可后,他的小眼睛都快迷成了一条缝儿,搓手对着卫大巡说道,“那个……将军和此女郎才女貌……”
不等他说完,就被卫大巡给打断,“福来,长话短说,你也知道,这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卫大巡显然是精虫上脑,无心去听这个叫福来的说什么,一心只想着如何扑倒美娇娘。
那个叫做福来的下属闻听此言脸上的笑容更加深了,一副点头哈腰的模样对着卫大巡说道,“好的,将军。”
说完,他清了清嗓子,对着大家说道,“那我现在就开门见山,我宣布……”
这下,不等他说完,又被人给打断,这次打断他的人,不是卫大巡,而是萱娘,“虽南,月天下二分,但是礼法却是不能废的,这是规矩,将军若是连婚事都如此糊弄,那岂不是要让全天下的人所耻笑?”
萱娘顾及的可不是什么规矩,只是想让福来多说两句,打发一下时间也好,起码,大庭广众之下,卫大巡也就只能搂着他,不能再做一些更深入的举动,要是什么都草草了结,让出她和卫大巡单独相处的机会那可就完蛋了。
卫大巡闻听此言,笑了,摆摆手,“这放眼天下,除了苍主公,谁人敢取笑我?但是凭借我与苍主公的交情,他也是不会取笑我的,除非……他想要那个秘密公之于众。”
“秘密?什么秘密?”萱娘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丝不同寻常,难道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见到萱娘追问,卫大巡慌忙笑着改了口,“没什么秘密,你听错了。”
他口中的苍主公应该就是苍云飞,而卫大巡,有可能掌握着他的什么秘密,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这个秘密应该是他的保命符,但是已经不是深究这个的时候,现在主要是想办法逃出敌营才行。
福来听到萱娘的话,目光瞥过卫大巡,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卫大巡眨了眨眼,对着福来说道,“继续继续。”
听到这句,福来才敢继续说话,“今日,是将军和夫人大喜之日,在大家的共同见证下,愿将军和夫人能够白头偕老,永结同心,早生贵子,然后……然后,没了。”
福来挠着后脑勺,也想不出来什么词了,他的话音刚落,却引来将士们的哄堂大笑,也不知道是在笑他的忘词了,还是在笑他嘴笨。
“你会不会说话啊,怎么能诅咒将军的孩子没了呢?”有人抓住了他的语病,一道调侃的话语从人群中爆发出来,又引得大家一阵哄笑。
“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呢。”福来想要辩解,“我只是……只是……”
只是一时之间找不到什么好的言语,只能干着急,看着大家嘲笑他。
“好了,大家抬酒去吧。”卫大巡一句抬酒去吧,就把大家都给支了出去,趁着大家去抬酒来喝的的空当,卫大巡想要亲萱娘,却被萱娘不动声色的给躲开了,“你做什么?”
“让我亲一下,来,小娘子。”卫大巡嘴巴嘟起,让萱娘只感觉又是一阵恶寒,身上的伤口又开始疼了起来,这种疼痛还是让她强忍了下来。
她的衣服有的地方已经被划破了,露出给锋利石块儿划出的伤口,在她本就羸弱的身体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由于刚刚分散注意力,根本就没有注意伤口,现在伤口的疼痛已经让她难以忽略了,她脸色苍白,近乎昏厥过去,脑子里一片浆糊,但是她还是强迫自己要清醒。
因为她害怕,害怕自己昏倒以后会被这个一心想要占自己便宜的家伙给得逞,她不能对不会南宫寒,那样的话,她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卫大巡像是发觉了她的异样,便问道,“怎么样,小娘子,这么快就迫不及待想要勾引我了吗?”
萱娘咬紧了下唇,直到腥甜的液体在口腔中蔓延,唇下的痛反而让她清醒了几分。
她拉开了和卫大巡之间的距离,她没有说话,身上的伤口处传来的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卫大巡似乎发觉了她的异样,便说道,“伤口很疼是吗?放心,一会儿本将军会给你里里外外检查一下身子,然后给你好好包扎一下。”
卫大巡说着,唇角的笑意越发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