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节
作品:《丑女变身:无心首席心尖宠》 荣蓉精致的脸刷的一下雪白,看着慕谦如风一样从她眼前跑了出去,转眼便不见了踪影,她捂着脸蹲在地上痛哭起来,无论从前还是现在,她在慕谦前面都是一样没有尊严,都是那么的低贱。
在他心里她就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
可是明知这样,每一次她都控制不住自己前来犯贱,他一个电话她便穿了最喜欢的衣服,还化了美丽的妆容,可是他连看都不看一眼。
吴妈是老员工了,心里虽然同情荣蓉,但又觉得她活该,当初小少爷才几个月大,那么可爱的小宝贝,她都下得去手,怎么配为人母?
小少爷那么聪明,几分真情和几分假意他能感受的出来。
吴妈面无表情的站在荣蓉面前,对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荣小姐请吧!”
荣蓉咬着唇冷冷的瞪了她一眼,扔起外套披在自己身上,高跟鞋踩在那把伞上,‘啪’的一声支架全断了,她拉开车门坐了上去,缓缓朝大门外开去。
临江雅苑
此刻,温佳人正和孟夫人在雅苑里头,她也没想到孟夫人这么速度,这才隔了一天,便拿着房产证来找她了,孟夫人有意和她交好,请她在外面吃了一餐饭,便来临江雅苑挑房子了。
逛了一圈,温佳人挑了一套风水格局很好的房子,一百六十多个平方,采光风向和视野都非常好,落定下来双方便签了名,一起下了楼。
告别孟夫人后,温佳人也准备上车。
可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前方以很快的速度朝她这边冲了过来,开灵得道后的她感知异常灵敏,这速度带着一股强烈的阴息,绝非人类和动物所有,她速度制了张空虚符,灵气一运朝黑影打了过去。
慕枭从家里跑出来,已经泪流满面,冷风刮着他细嫩的小脸,刺痛着他的眼,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朦胧中他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飞快的向她冲去,看不清她的冲动,直到感受到危险向他逼来,想躲闪已来不及。
空虚符威力强大,慕枭是个阴胎,自然也怕这种东西。
符打在他身上,白光‘嗡’的一声炸开,小小的身子飞了出去,狠狠砸在地上。
待温佳人看清他的模样,脸色一变,匕首瞬间了回去,“怎么是你?”
慕枭想回答她,可是胸口一痛,‘噗’的一声一口血喷了出来。
看着慕枭小小的身体砸在地上,还吐了一大口血,温佳人心头一阵刺痛,就像针扎似的难受,她快步向他走去,此时她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压制性的朝她逼了过来。
温佳人心头一惊,好强的气势。
这道气势太过恐怖,未见其人已感受到窒息性的压制,这种气息非人非邪,跟温佳人接触的阴邪之物大不相同,她深知自己不是对手,转身便想逃离。
男人森冷的声音,忽然在她的耳畔响起,带着嗜血的暴戾,“伤了人,就想一走了之?”
温佳人的手反射性的抽匕首,下一刻手臂却被人扣住。
那种力道毫不收敛,掐得她的骨头都快碎了,她低呼一声,瞬间扬起另一只手,释放出灵气强势的朝男人劈去,下一秒她听到了骨头移位的声音从她手臂中传出。
她脸色刷的一下苍白,双手居然就这样轻易被扣住,随后被一道力推的连连后退,碰的一声闷响,她的后背重重撞在一棵树上,痛的她紧紧咬住贝牙,才没有痛呼出来。
紧接着下巴被掐住,挑了起来,对上一双冰冷如霜的黑眸,冰冷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同样的声音与语气,重复了一次刚刚那句话,“伤了人,就想离开?”
温佳人逼自己对上恶魔的双眼,用尽所有力气才将心头的恐慌和身体的疼痛压下,冷漠的问,“那你想怎样?”
胸口被紧紧压着,随着每一次起伏,紧紧压向男人裸在浴袍外的胸膛。
那是一双眼如鹰般锐利的双眼,漆黑的眸子如海洋那般深不可测,红润的薄唇缓缓吞着冰凉的气息,带着一股清爽的男性荷尔蒙,男人一直没有回应她,包罗万象的双眼仿佛能看透她的灵魂。
汗从光洁的额头流下来,手腕外传来一阵一阵钻心的痛。
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压在身体上的力量让她喘不上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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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小奶包病了!
“你到底想怎样?”
温佳人先压不住气,挣扎着动了动,一双丰盈压挤着男人精瘦结实的胸膛。
她的双眼又大又明亮,清澈倔强,女人独有的体香钻入鼻尖,身体温暖而柔软,慕谦掐住她下巴的手紧了紧,两片薄红的唇,喉间徐徐吐出冷漠的声音,“这个问题,让我儿子回答你。”
说着,不知怜香惜玉的扯着她的手,将她拖到慕枭面前。
好痛!
疼痛从手腕处传来,慕谦拉扯的正是她脱臼的那只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痛的她脸色发白。
慕枭已经从地上站起来,他的一个手掌被擦破了皮,嘴角还沾着鲜艳的血,小脸没有一点血色,他颤了颤小嘴,声音还带着哭腔,“你为什么要打我?”
面对小奶包的质问,温佳人不忍看他的双眼,于是将目光别开,冰冷的开口问,“说吧,你想要我怎么补偿你?”
慕枭紧紧盯着她看,想找到一丝可以不喜欢她的理由,可是他找了好久都找不到,就连她冰冷冷的声音,他都觉得好听极了,他睁着一双干净的双眼,“你当我的妈妈吧,直到我把伤养好。”
温佳人嘴角抽了抽,这娃是不是有受虐的倾向?
她甩他脸色,对他冷冰冰的,现在又打伤了他,他居然一点也不怪她,居然还要她当他妈妈?
可是这不是开玩笑吗?她怎么可能当他的妈妈?
温佳人沉下脸,坚定的拒绝,“不行,我不会当你的妈妈。”
“就一段时间,等我伤好以后,我就放你走。”
她的态度坚定不移,“不可能,就是一天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