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不容小觑
作品:《酒香噬魂》 “醒了?”安浅没想到这么快,快步走到他身边。
“嗯,”四季揉着眼皮,看了看房间,“我怎么了?”
“你晕过去了,”安浅告诉他,看着他惊讶的样子,又说,“医生说你可能情绪过于激动,或者剧烈运动,你干嘛了?”
他干嘛了?
四季从被子里露出个头,两只手拉着被子,一双大眼睛眨啊眨,发现没什么让他情绪过于激烈的因素,今天看到风晏清,他也躲掉了……
不会真的是因为风晏清吧?
至于那段跑,似乎算不上运动吧?
看他没个主意安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可能大概,就是上帝不想让他看到她打架斗殴吓到吧……
啧啧,单纯的孩子,上帝都护着,不只长的好,人品也好,运气都好。
四季想到风晏清还是不安:“安浅,我晕了多久?”
安浅想了想,“三小时左右。”
“那……我晕了之后你有没有遇到坏人?”四季试探的问出这句话,至于“坏人”是谁,只要是对他们不利的都是,上到地痞下到流氓。
安浅翻了个白眼:“没有。”
四季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安浅,这表现,怎么也不像没有……
四季伸出手来拉住要走的安浅,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给你挡灾了,”安浅没好气的对着四季说,“跟你说你也不懂,乖,早点休息。”
给他挡灾……四季眼里闪过一丝光芒,风家想要做什么?可惜他晕过去了,不然就知道了。
“那你是怎么对付坏人的呢?”四季继续眨,眨啊眨。
“我就是像这样,”安浅温柔的坐到床边,伸手就给四季一个爆栗,“就这样。”
……
等等,wait a moment!
“我们是怎么回来的呢?”四季有种不好的预感……
安浅挑眉:“当然是打车带你回来咯。”
四季:“你带着我怎么翻墙的呢?”
安浅嘴角抽了抽,带着他翻墙,实在做不到,除非把他扔进来。
安浅伸手又他一个爆栗,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家伙,“笨蛋,当然是走门咯,管家给我们打开门,我们就进来了啊。”
安浅走出门去,安园还需要做一些调整。
留下四季一个人想着白天的事欲哭无泪,得,走门……
这下,等着麻烦找上门吧。
他为数不多跟她在一起的日子……就要更少了。
说不定,就要结束了。
安浅来到一楼客厅,疲惫的坐在沙发里,她真的有些累了。
“这次安园所有人都回来了吗?”安浅的手指无意识的敲打着桌面。
“是。”老管家连忙回道。
小姐身上的气势放开之后不比成年人弱,隐约让人不敢直视。
“好……”安浅想了下,“包括厨师?”
老管家虽然奇怪她为什么问起厨师,但还是回答:“是。”
嗯……有了厨师她就不担心风四季会饿肚子了。
之前,她来之前,言家擅做主张赶走了这些人,把安园清空了,那时她没注意到,后来也没怎么在乎。
言家还真是不放过折腾她的机会。
她相信自己能照顾好自己,索性没有让这些人回来。
只是没想到还要照顾某只……猪……
想来言家没想到,她随时都能把这些人一个不差地找回来。
“最近注意好安园的安全,我好像招惹到什么人了。”安浅留下这么模棱两可的一句话,就起身回了楼上。
她需要休息……
老管家真想追上去,问问小姐,小姐的麻烦是什么,好帮小姐出谋划策。
还有那个男孩,看起来对于小姐来说不一般,他不是很相信那个男孩是个普通人……不知道小姐自己有没有什么计划。
管家叹了口气,他们家小姐永远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自有打算。
相信小姐的能力,锻炼小姐,这是小姐父亲所嘱托。
同一时间。
风家别墅。
男人面色平静,坐在沙发里,听着手下人的汇报。赫然便是风晏清。
“那个女孩是言家收养的干女儿,在此之前是孤儿……今天的四个人,是遇到二少求功心切跟她动了手。”
“结果呢?”风晏清听的饶有兴致。
“四人全部重伤。”
“哦……”风晏清笑了笑,只是那笑虽好看却有些偏阴柔。
言家吗,言…安浅?
好,我知道了。
四季……
“明天,去安园把人请回来。”风晏清眼里闪过一丝看不清的情绪。
“是。”
第二天,安浅一大早就被叫醒了。
管家也不想打扰她,可是人家都已经找上门来了,总不能让人一直等在门外。
安浅不悦,但没有乱发起床气的打算。
“把人请进来,带到客厅。”
在安园的人面前,她就是安园的主人,不能爬树摘果,更不可以逛游乐园坐摩天轮。
安浅慢慢地起床,穿衣,洗漱,吃早饭。
大清早来打扰人,就要预料到必须享受被晾着的待遇,不想说可以走,想说就乖乖等着!
管家也不催,只是告诉她来人是谁,目的,以及一些安浅不知道的细节之处。
安浅依旧慢动作的做着一切,一边吃饭一边听着管家的话。
只是越听,眼里凉凉的讥讽光芒越甚。
风晏清的试探,来的真快。
不过这次安浅倒是真的没想到风家是为什么而来。
安浅不想跟风家有接触,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可不想也没用,从四季出现在安园的那一刻,她就逃不了。
留下风四季,就等于接手了一个大麻烦。
既然逃不了,就好好应对。
就算送到安园,也不会让她安生的,她的不一样,风晏清应该早知道了。
安浅穿着黑色风衣,下摆长达膝盖,安浅不喜欢黑色,可她偏穿了这件。
黑色更能体现出一个人的气势,使人显得更加成熟,大气。
对风家的第一战,她不能输。
安浅终于慢吞吞地做完了一切,看了看表,安浅不再折磨对方,起身朝客厅走去。
安浅没有故意黑着脸或态度冷漠,可看到她的季连还是从心底里感到一股冷意,感觉周身空气都凉凉的,方才的烦躁此刻都变成了冷汗。
不明觉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