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追妻,盛婚秘爱 第34节

作品:《权少追妻,盛婚秘爱

    两人出了门,天已经黑了,路灯渐次亮起,照亮着这个繁华似锦的城市。
    苏思琪见沈孟青跟着她上车,不觉奇怪:“你没开车啊?”
    男人振振有词:“我喝酒了。”
    平时喝了白酒还敢开,今天一小瓶啤酒,倒变得遵纪守法了。
    不开也好,苏思琪说:“我送你回家。”
    “不用,你回你家吧,到了我再打车走。”
    苏思琪说:“行。”车开出去一段路,她才慢慢琢磨过来,从饭店到沈孟青家只比从她家到沈孟青家远那么一丢丢,最多就省个五六块,贵人不差这几块钱吧,何必这么麻烦要坐她的车呢?
    苏思琪真心觉得沈孟青怪!有时侯完全不可理喻,可是贵人向来如此,做任何事都不需要理由。她也从来无法猜度贵人的心思。
    一路上,沈孟青很安静,靠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闭目养神,这是他坐车的习惯。
    苏思琪不敢弄出任何动静,哪怕前面那辆贴有实习标记的车子横在两条车道中间,她也忍着没按喇叭,老老实实车速三十码跟在后面。
    车子开得这样慢,沈孟青还真的睡过去了,头歪到一边,苏思琪瞟了一眼,男人睡觉的样子还真不赖,淡漠的神情没有了,眉目舒展中自有一种非凡的气质,干净,儒雅,贵气,又有些散漫,非常耐看。
    她一连看了几眼,车子不觉偏离车道,旁边的车吓得忙按喇叭,一下把两个人同时惊着了。
    沈孟青睁开眼睛,见她还傻愣愣的看着他,忙俯身把方向盘一带,车子回到车道,他微有怒气:“开车不专心,你搞什么鬼?”
    苏思琪心虚,红着脸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搞什么鬼?居然被沈贵人的睡相迷住了,还是在开车的时侯,这种低级错误说出来都没人信!
    正老老实实开车,脸上突然被男人拧了一下,“还不专心?”
    拧得并不重,苏思琪却呲牙咧嘴,“你干什么呀?”
    “让你清醒清醒,我坐在边上呢,好好开车。”
    苏思琪腹腓:知道自己身娇肉贵就别坐我的车呀!不但坐我车,还拿色相迷惑我,还拧我,什么玩艺儿!
    “在心里骂我了吧?”男人竟然一眼看穿她。
    “没有没有,哪能呢,”苏思琪腆着脸笑:“借我十个胆也不敢。”
    男人轻哼一声,暂时放过她。
    终于到了苏思琪楼下,待车停稳,沈孟青开了车门下去,还没站稳,突然斜刺里一拳打过来,他避之不急,被重重的打了一下,踉跄着倒在车门上。
    苏思琪急忙绕过车头,拦在沈孟青面前,横眉怒对:“陆天臣,你发什么疯?”
    第59章 跟她说我在洗澡
    陆天臣面沉如水,狠狠的盯着面前的一男一女,声音低沉充满愤怒:“你们两个当初就是串通好的吧,耍我好玩吗?暗渡陈仓的滋味不错吧?”
    “天臣,你误会了,我和沈孟青不是你想的那样,”苏思琪急忙解释:“我们只是……”
    “只是玩嗳味吗?”陆天臣红着眼睛:“只是很享受这样的过程吗?只是把我当猴耍吗?”
    “陆天臣,你不要太过份了。”一直没吭声的沈孟青终于开口,他脸色也不太好看,伸手把苏思琪拉到自己身后。
    陆天臣看到他这样的举动,更是气得额上青筋直跳,愤慨的指着他:“沈孟青,那天喝酒你是怎么说的?现在又是怎么做的?你说对她没意思,跟她没关系,现在一同回家算怎么回事?”
    “我和她怎么样,你管得着吗?”沈孟青淡淡的说:“你们已经分手了,她跟谁在一起都不关你的事。”
    “你!”陆天臣气得不行,直接挥拳又打,这回沈孟青沉着应战,轻巧的闪过去,回身一拳打回去……
    一看有人打架,立马围过来一些看热闹的人,大家站得远远的议论纷纷:
    “为什么事打架啊?”
    “好象为了那个女的。”
    “争风吃醋啊。那女的脚踩两条船吧?”
    “长得还不赖,身材也不错,看样子是个祸水。”
    “……”
    苏思琪在一旁听到,脸上火烧火燎的,偏偏公寓的保安也跑出来,看到她便说:“苏小姐,要不要报警啊?”
    “没事,他们就是喝了一点酒,打着好玩的,你们别管了。”苏思琪打发走保安,冲进去拉架,她闻到陆天臣身上有股酒气,知道他是借酒撒气,不然以他的性格做不出当街打架的事。
    可恨的是沈孟青还跟他硬着来,好象他才是被人抢了女朋友的那个。
    女人一冲进来,两个男人都停了手,苏思琪站在中间,低声喝斥:“想上新闻,你们就继续打,一个是贵公子,一个是大总裁,为了女人当街打架,这种新闻一爆出来,你们都出大名了。”
    两个男人吭哧喘着粗气,沉默的看着对方。
    “不想丢人现眼就上楼去说,今天趁着大家都在,干脆把事情说开了。”
    两人男人对视着,并没有动。
    苏思琪见他们都不动,只好一手拖一个,两个男人也知道这样闹下去不好,半推半就的跟着上楼去。
    进了门,苏思琪就不管他们了,径直去卫生间里洗脸,然后又去厨房烧水泡茶,两个男人都喝了酒,需要一杯热茶解解酒气。
    等她端着托盘出来,沈孟青和陆天臣坐在沙发两端,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实在幼稚可笑。
    苏思琪把茶放在他们面前,最后一杯给自己,她坐在两人中间,看看左边的沈孟青,又看看右边的陆天臣,说:“都冷静了吧,冷静了我就开始说了。”
    “陆天臣,我知道你今天喝了酒,一时冲动才动手打人,我不怪你……”
    “你怪得着吗?他打的是我!”沈孟青悻悻的瞟了她一眼。
    苏思琪心里有气,态度就有些不好:“你别插嘴,我先说他再说你。”
    沈孟青为自己喊冤。“我有什么可说的?是他先动的手。”
    苏思琪愤然:“明知道他喝了酒,你还跟他对着干。”
    男人理直气壮:“我也喝了酒!”
    “你喝的是啤酒,能跟他比吗?”
    “你怎么知道他喝的不是啤酒?”
    “我……”女人气极败坏:“你不要胡搅蛮缠好吗?”
    “够了,你们要耍花枪,等我走了以后再耍行吗?”一直沉默的陆天臣终于忍不住出声:“我就问一件事。”他看着苏思琪:“你约我见面的那天,是不是刚从他家里出来,头天晚上你睡他那里了是吗?”
    苏思琪骇了一跳,他怎么会知道?
    “怎么不回答?”陆天臣脸色平静了许多,声音却很冷:“分手可以,但我不喜欢被人当傻子。”
    “那天晚上,我……”苏思琪咬着唇,吞吞吐吐。
    “那天晚上,她没在我那里睡。”大概是看她为难,沈孟青替她解围。
    苏思琪飞快的瞟了他一眼,心里已然做了决定,她抬眼正视陆天臣,很诚实的说:“那天晚上,我确实睡在他家了,因为我喝醉了。”
    陆天臣很用力的眨了一下眼睛,说:“我明白了,你要分手就分手吧,现在不分,迟早也是要分的。”
    “我和你分手,跟沈孟青没有关系。我们……”
    “不用再解释,”陆天臣打断她,站了起来:“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反正也分手了,你想跟谁在一起是你的自由,跟我没有关系。”说着,他快步走到玄关换了鞋开门出去。
    苏思琪看着大门被他狠狠摔上,一时愣在那里,心里却想:这样也好,总算是彻底分干净了。
    沈孟青推了她一把:“愣着干什么?舍不得就去追啊!”
    苏思琪白了他一眼,“追你个头。”
    “家里有鸡蛋吗?”
    “干嘛?吃完饭才多久,怎么就饿了?”
    “什么饿了,做热敷消肿,”沈孟青指着自己的脸:“你看我这样明天怎么出去见人?”
    苏思琪仔细一看,他脸上确实有一块肿起的淤青。贵人一直都是身娇肉贵,冷不丁出现这么一块碍眼的东西,实在跟他的形象有些不符。
    苏思琪突然意识到正是因为她,贵人才遭此劫难,怀着赎罪的心情赶紧跑到厨房去煮鸡蛋。
    高高在上,万众景仰的公子爷沈孟青,为了她被人打了,这事要传出去……苏思琪想一想都觉得害怕,尤其是他的那些女人,一人喷她一口唾沫都得淹死她吧?
    煮好了鸡蛋出去,沈孟青却不在客厅,她找了条毛巾把热乎乎的鸡蛋包好,进房间找人,却看到男人躺在她的床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她轻轻走过去叫他:“沈孟青,你睡着了啊?”
    男人闷声一笑:“我睡着了。”眼睛却打开来,“鸡蛋好了就敷吧。”
    苏思琪看他那样子,竟是想让她动手,得,大少爷当惯了,再说是为了她挨的打,苏思琪认命的坐在床边,用包好毛巾的鸡蛋在他脸上轻轻滚着。
    热烫的温度敷在皮肤上很舒服,男人惬意的眯起了眼睛,象一只昏昏欲睡的懒猫。
    “你别睡着了,”苏思琪提醒他:“这可是我家。”
    男人没睁眼,却哼了一声:“你能在我家睡,我就不能在你家睡了?”
    “我都是事出有因才睡你家的,一次是没有钥匙,一次是醉得不省人事,你现在既清醒也有钥匙,不符合外宿的条件。”
    “谁说不符合,我现在这样子能出门吗?”
    “大晚上的,黑灯瞎火谁看你。”
    “那我可不管,”男人明显就是耍赖,“我是为你受的伤,你要恩将仇报,就把我赶出去吧。”
    听这意思,他今晚还真想住这里了?苏思琪有些摸不清男人的心思,放着大别墅不住,干嘛非挤她这小公寓呀?连恩将仇报都出来了,这顶大帽子扣下来,她哪里当得住。
    “你真打算在这里睡啊?”
    男人撑着坐起来,“麻溜的找身衣服去,我得洗个澡。”
    看来这就是答复了,苏思琪不敢恩将仇报,只好替他找了衣服出来,是一套宽松的运服装,也只有这种衣服,沈孟青才有可能穿得下。
    没想到贵人淡淡的瞟了一眼:“我不穿女人的衣服。”
    得,苏思琪就等他这句,笑容灿烂的说:“不好意思,我家没有男人的衣服。”
    “陆天臣就没两件换洗衣服丢在你这里?”
    “别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我们没那么开放。”
    男人抖了抖那件运动衫,勉为其难的说:“行吧,就它了。”
    趁沈孟青洗澡的功夫,苏思琪把那只已经冷却的白水蛋剥了壳,坐在客厅里边吃边看电视。过了一会,沈孟青的手机在茶几上响了,她拿起一看,是林妙儿,苏思琪突然有点慌张,拿着手机去敲卫生间的门:“沈孟青,手机响了。”
    男人关了水,大声问:“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