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前任后我成为他的金丝雀 第49节

作品:《踹了前任后我成为他的金丝雀

    直到明司寒给出黑卡,店员眼睛倏地的亮了,刷了两千万出来,她将所有买下来的东西全部包起来,按照明司寒的指令让专门的人派送去养着周宁的别墅里。
    “先生慢走!夫人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店员热情地欢送,直到周宁与明司寒走远,她的眼睛都是亮的。
    周宁托着大肚子,低着头,觉得明司寒实在太奢侈了,但他不敢说,又听得明司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去看看服装店。”
    “啊?”周宁迷茫地被明司寒揽住进了又一家服装店。依旧是国际知名设计师品牌。
    明司寒挑了十件女装裙子,十件男士套装衬衫以及西装裤,没有让周宁上身试就直接买下来,他对周宁的每一处尺寸了解得都很清楚,明白他会穿什么尺码。
    总裁豪气阔绰出手,挥挥手便是几万几十万,这让店员又惊又喜,将客人伺候得舒服妥帖。
    店员将衣服全部包了起来,依言派专门的人送到别墅。
    明司寒又带着周宁去了许多店,给周宁买了许多东西,有许多都是周宁需要的,当然也有明司寒自己的恶趣味,总之花钱打扮周宁,成了明司寒最大的乐趣。
    “这……今天买了太多了,不好,不要把钱花在我身上了。”周宁抓着明司寒的胳膊,想让他停下。今天买这么多东西,太疯狂了。
    “不喜欢?”明司寒轻蹙眉头。周宁最喜欢钱,爱慕虚荣,这种时候应该高兴才对。
    他非常乐意用钱羞辱周宁,好打他的脸,让他后悔离开自己。
    而且,赚来钱如果不是花在周宁身上,那将毫无意义。
    “不是不喜欢……只是太铺张浪费了,我……”周宁急得脸都红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而且,他迟早要离开的。
    无论是生离还是死别,
    无论是离开明司机,还是离开这个世界,
    这些身外之物,加之于他,让周宁觉得受之有愧。
    “那不要你喜欢,我喜欢就行了。”明司寒道。
    见周宁不说话,
    明司寒抓着周宁的手腕,道:“你以为这些钱都是白来的吗?如果你不是我老婆你以为我给你花钱?你只要天天乖乖待在家里给我c,听我的话,无论你想要什么,我什么都给你买。”
    明明是喜欢的吧,心里应该是高兴的,当年离开他不就是嫌弃他没有钱么?
    现在他有钱有权有势,养活一个周宁绰绰有余,甚至可以提供给他富裕的生活。除了自由,他什么都可以给。
    周宁双眸通红,低着头,轻轻地点头,“……知道了。”
    大概逛了许久,明司寒这才带周宁去一家高档餐厅饭店里去吃东西。
    周宁扶着肚子坐下,他托着个大肚子不方便,低头望着菜单发呆。
    明司寒点了许多菜,全部都是周宁爱吃的,没过多久菜就上齐了。
    “工作很忙,难得得空,才带你出来,这些日子冷着你了。”明司寒舀了一碗鸡汤给他。
    周宁意识到他在同自己道歉,不由得受宠若惊,像个受了惊的小猫,坐立难安,不自觉地低着姿态解释道,“不,没关系。”
    他望着明司寒英俊莫名的脸,轻轻低下头,小口地喝鸡汤。
    明司寒道:“宁宁,这么久了,你都没有喊我。”
    周宁茫然地抬起头,反应过来,轻声道:“老公。”
    “嗯。”明司寒轻轻地嗯了一声。
    周宁抿了抿唇。低头继续吃。
    明司寒黑沉的眼眸含笑,这段时日以来,宁宁越来越乖,越来越听话,他也乐意买些东西带他吃吃饭逗他高兴。
    只要周宁能一直这么听话,不离开他就好。
    他是要绑周宁一辈子的。
    如果周宁敢有逃跑的想法,或者离开的念头,他也不敢保证自己发起狠来还会对周宁做什么。
    明司寒已经不怕周宁会离开他了,因为周宁的刻在骨子里被他驯化调教,身体到处写满了属于他的印记,就连周宁最爱的孩子都在他的手上,他也能给周宁富足的生活。
    我的宁宁啊,你可千万不要再跑了……?
    第五十三章 秦瑟(秦颜弟弟)的羞辱
    小口喝鸡汤,吃着米饭,咀嚼花生米的样子愉悦了明司寒,他的宁宁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嚼坚果的小松鼠,浑身上下都透着可爱的气息。
    “多吃一些。”明司寒不停地给周宁夹肉,这些日子以来,他每次托着周宁的腰身欺负宁宁时,总能发现他的身体过于纤细瘦弱了。
    太瘦了,看着像营养不良一样,该多吃点肉补一补。
    “吃不下了……”周宁整张白皙的脸皱在一起,他望着碗里堆得满满的肉,他清楚自己的胃口很小,这么多一定会撑的。
    这么多年,周宁从未吃饱饭过,也没吃好过,顿顿白米饭咸菜生菜泡白开水,或者是馒头包子,一天能吃上一个鸡腿就不错了。而且,基本上都是有了上顿没下顿。所以他的胃饿得胃口很小,吃一点点就吃不下了。
    正因如此,他才如此瘦弱。
    可是周宁也没有办法,家里钱财拮据,还要还巨额债款,赚来的钱都用来还债,剩下的则是买优质奶粉,鱼肉等等,全部给孩子吃,小金鳞还小,养身体的时候,周宁哪怕自己饿着也不想让小金鳞饿肚子。
    “才吃了多少就吃不下,多吃点。吃撑了肚子……才耐愺啊。”
    明司寒俊美狭长的双眸倏地含了一抹戏谑的笑意,他紧紧地盯着周宁蓦地红透了的脸,周宁羞愧地低下了头。明司寒戴着一次性手套给周宁剥虾,将剥好的满满一碗晶莹虾肉递到周宁跟前。
    “吃。”
    明司寒脱了一次性手套,望着手机,公司不停地有公司的事情向他汇报,一个又一个电话打来,他无视电话,设置了静音,将手机倒扣在桌子上。
    周宁有些不自在地吃着虾肉,他从前最爱吃这个,明司寒也经常带他吃,贴心地将虾剥好送到他嘴里。
    周宁从前被明司寒宠得越来越恃宠而骄。
    如今这幅情景再现,周宁恍惚以为从前的明司寒又回来了。
    可他望着对方西装革履,佩戴百万腕表的浑身权贵的模样,却又望而生畏,不禁再度惧怕起来。他知道物是人非,今非昔比,当年的俊美少年已经回不来了。
    是他亲手扔掉的。
    他低着头,鼻子通红,豆大的泪珠掉落在虾肉上,六年前的虾肉吃来是甜的,如今的虾肉吃的确实满满的苦涩味。
    “吃个虾怎么还哭上了?”明司寒轻蹙眉头。
    “没有哭。”周宁擦了擦眼泪,继续小口地吃着。
    吃完这顿饭,周宁自己的肚子便已经很撑了,即便没有外面戴着的孕肚他也觉得自己肚子里被塞得满满当当。
    “客人慢走。”
    明司寒揽着周宁的腰,离开了餐厅,又去了其他店好好逛了逛,买了好些东西。一直逛到了傍晚,明司寒收到一条消息,他冷冷地挑了挑眉,“宁宁,走吧。”
    “去哪?”周宁迷茫地问。但是明司寒并不打算向他汇报行程,于是周宁就只好闭嘴,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牵着鼻子走的玩偶,茫然无措,身边高大的男人让他去哪,他就必须去哪。
    上车后,明司寒才道:“一个酒局。”
    “哦……”周宁低着头看向自己的孕肚,眉宇间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忧伤,也不知那商务酒局中,是否有他认识的人,若是认识,恐怕他的脸也都丢尽了。
    罢了。周宁暗自轻笑,他这种靠出卖身体与色相,向豪门权贵摇尾乞怜的人,哪来的什么尊严和体面?
    他已经无所谓了。
    反正他迟早要离开这个世界的。
    夜晚的霓虹灯光闪烁个不停,照耀着这座繁华的城市。
    豪华的商务酒店包厢中,高级的灯光微闪,几个身着得光鲜亮丽的豪门新贵太子爷们坐在真皮上,喝着酒掷色子,玩牌。
    “秦瑟小少爷!你又输了!哈哈哈哈,今天手气不行啊。”
    “秦瑟的手气一直时好时差,谁都摸不准。”
    那被调笑的男人生得俊美而风流倜傥,天生多情的桃花眸衬得他有些轻浮,翘着修长的腿,那玩世不恭漫不经心的态度衬得他犹如浪迹花丛的纨绔子弟。
    秦瑟是秦家的大少爷,也是秦家的继承人,是个真正的小太子爷。
    他翘着二郎腿,衔着烟,笑道:“还行还行,输掉钱就当送给你们做慈善咯。”
    “哈哈哈哈秦少爷出手真阔绰。”
    秦瑟吸了一根烟,轻笑。
    许墨行将酒杯放在桌子上,他的手缠绕着医用的白色纱布,看起来还是不太灵活。他笑说:“秦少爷输那是手气不行,不像我,我输,纯粹就是因为我手伤着了啊。”
    说到这个。众人不禁来了兴趣。
    “哦?这事儿我可是听说过,许总小拇指的伤,和明总为了家里面养的那个小金丝雀有关啊,据说许总你想把人家小美人儿奸了呢,胆子可真大,敢动明总的人。”
    许墨行不屑道:“谁知道那个养在家里的小.婊.子不能动?当初他在天上人间那种地方工作诶,早就已经被男人玩烂了的,不知道伺候过多少个男人,谁知道司寒对那种脏货有那么大的独占欲。”
    “这事儿我也听过。约莫着等司寒玩腻了扔掉,我们就可以……”一个姓赵的戴眼镜的斯文男人轻笑道。
    “去去去,那个小美人我上次见过,长得很漂亮,跟一般的小男生不一样,玩起来滋味应该也挺爽,明总估计舍不得这么个小美人啊……”
    秦瑟将烟头掐灭,他眼底闪烁着一抹阴郁的光,不禁轻嗤笑:“不过就是个养在床上的玩意儿,一个小三,情妇,肮脏的东西,也值得你们在这里讨论?”
    许墨行笑道:“秦小少爷这是为自家姐姐秦颜鸣不平了么?”
    秦瑟耸了耸肩,笑说:“不然呢?我姐姐秦颜才是明司寒未来明媒正娶的妻子,一个养在家里只会摇屁股勾引男人的小三,我对他可没什么好感。”
    “哈哈哈哈。明总正在来的路上,他来后你可要小心,这些话别当面说。”许墨行意有所指道。
    “我可不会那么蠢。放心。”秦瑟又点了根烟。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
    明司寒就带着周宁过来了。
    包厢门打开。
    众人目光纷纷移至门外。
    第一眼就看到,那头戴黑色渔夫帽,一头长发,身穿吊带连衣裙,脚踩低跟凉鞋,尤其脖颈后背纹了桔梗花,脚踝也纹了一圈桔梗花,抱着七个月大肚子的“女人”、“孕妇”。
    众人傻眼。
    才多久不见,明总搞大了谁的肚子?
    明司寒揽着那人的腰,缓缓落座。周宁低着头,不敢看众人,更不敢面对那些人火热又八卦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