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碾过街面的积水，溅起的水花和雨滴一起噼里啪啦落在车窗上。
    陆则握紧手机，听着那边断断续续的呻吟，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刚才的那场戏里，她就是这样叫的，如今，倒也不是没有故技重施的可能。
    但没过多久，电话里就传来一道男人的闷哼，随即是低低的喘息。
    不算太急，甚至不够真切，只隐隐约约隔着电话敲击着耳膜。但他还是可以肯定，不是错觉。
    那边确实有个男人，发出了和他刚才在会所时，一样的声音。
    T恤被掀起，身前突然覆上一只柔软的手，肖霖川整个人都是懵的。
    明明她刚刚只是对着手机发出那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结果下一秒就整个人都贴了上来，不仅摸了他整片腹部，还捏了捏他的胸肌，最后停留在两粒乳头上。
    “唔……”他的身体早已僵住，喘息一声比一声急，明明伸出双手想要推开她，最后却只用力搭在她肩上。
    怎么会有这么敏感的男人？还这么会喘。
    看到电话一直没挂断，孟云意便继续揉着他挺立的乳头，抚摸腹肌的手一点点往下探索。
    体育生的私生活有多乱，她早有耳闻，尤其他这种有钱有貌有身材的，十个里面至少七个滥交成性，剩下三个也绝对是很会玩的。
    可面前这位，明显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小处男。
    “啊……”肖霖川猛地弯下腰，缩紧小腹，“别……别摸。”
    听着他的粗喘，看着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孟云意只觉心中的快感愈发强烈。
    不仅是让陆则听到了他们之间有多激情，更因为这样一个世间少有的傻白甜撞在了她手里。
    “好大，好硬。”孟云意咬着唇急急地喘了几声，“好想要。”
    明知道她只是在演戏，肖霖川还是忍不住浑身一颤，在她的抚弄中频频哼出声。
    “进来吧，已经够湿了。”孟云意回过头，看着桌上的手机，“刚才在会所，就流了好多水，哦……”
    陆则缓缓抬起右手，看着仿佛还有湿意的指尖。
    确实流了很多，都已经透过裙子，浸到了床单上。
    想到这，他又忍不住看了眼她刚才坐过的地方。真皮座椅上什么痕迹都没有，但与其紧贴的裙子，之前肯定都是湿的。
    “噢……”男人的粗喘再次传来，听着那边满含情欲的呻吟，陆则忽地挂断电话。
    孟云意会演戏，肖霖川却不会。
    从小到大，他都不擅长撒谎，更别说这种最难演的戏。
    那个女人，穿着他的衬衫，带着他的吻痕，居然还可以这样肆无忌惮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究竟是她太狡猾，还是肖霖川太傻？
    看到电话挂断，肖霖川一把抓住胯间撸动的手：“挂了。”
    孟云意确认了一眼，又直勾勾地看着他：“那你……想让我停下吗？”
    他的裤子还穿在身上，拉链却已被解开，只在瞬间就勃起的阴茎被她隔着内裤握在手里，每一下揉捏套弄都能爽得他叫出声，又难受得直抽气。
    见他不说话，孟云意更加了然，直接拉着他的手覆到胸前：“你也摸摸我。”
    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衬衫，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掌下的柔软。狼狈地咽了咽口水，他不由得收拢五指，慢慢捏了下去。
    内衣轮廓清晰地显现在指间。似乎很小，只能遮住下半边乳房；也似乎很薄，连他的掌心都能感觉到有一粒硬硬的东西凸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他的内裤也被拉下，直到滑嫩的手掌贴着阴茎，他才忽地叫出声：“不……不行。”
    粉嫩的性器明显又胀大了一圈，在她掌心突突地跳着，前端也早已溢出些液体。
    孟云意定定看着他：“为什么不行？”
    难耐的快感使他猛然用力，狠狠掐在她乳房上。
    下一刻，他又赶紧把手伸开，咬着唇挤出含糊不清的几个字：“陆序……我不能……”
    “我和他早就分手了。”
    “他一直……一直忘不了你。”
    “那又怎样？我和他没关系。”
    “就算没有，我也不能和他前女友在一起，我没法跟他交……啊孟云意！”阴囊被她用力捏了一把，他顿时抖得不能自已。
    “所以，如果我不是陆序的前女友，你就会喜欢我。”孟云意再次凑近，唇几乎要贴上他的，“对吗？”
    “我……我不知道。”
    “那你，想要我吗？”口鼻中的热气全喷在他肌肤上，她红唇轻启，一字一顿道，“想操我吗？把这个，插进去。”
    他的双眼已经因为兴奋充血而发红，紧绷的性器也在他下意识的反应中主动蹭着她手掌，可他还是咬着牙，看着她摇摇头。
    “撒谎。”孟云意对着他胸膛用力一推，他立刻跌坐到沙发上。
    还没等他直起身，她就已大张着双腿坐上去，重新握住阴茎：“它都兴奋成这样了，还说不想要？”
    “我可以……”他大口喘着粗气，“自己动手。”
    “原来你会撸啊，我还以为你真纯得连自慰都不会。”
    听着她似调侃似嘲讽的话，他的耳根更热，也不敢再看她：“孟云意，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能……啊！”
    掌中湿热一片，看着又多又浓的精液，孟云意微微一笑：“你射了。”
    他羞得无地自容，伸手就要推她，却又撞上她含情脉脉的眼神。
    “就算你不肯碰我，至少，射在我身上了，也勉强算是……咱们做过了，我知足了。”
    如此卑微的语气，从她口中说出，让他瞬间又方寸大乱。
    “孟云意，你……你不是这样的。”
    那个从前老是嫌弃他的学霸，最爱欺负他的同桌，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一直都是遥不可及的天之骄女，老师们宠着，学生们羡慕着，不管做任何事都游刃有余，不管面对任何人都骄傲自信，永远笑得恣意张扬。
    这样的人，为什么最近每次在他面前都是另一副面孔？
    “孟云意，别跟我开玩笑了，就算要耍着我玩，到这里也够了。”
    她嗤地一笑：“对啊，就是耍着你玩的，这都被你发现了？”
    瞧见她受伤的神情，肖霖川又是一愣：“我……我不是……”
    她一把拉起他的手，探入裙底：“这也是耍着你玩的吗？”
    肖霖川僵住。
    就像她故意说给陆则听的那样，那里的确流了很多水。
    明明有内裤遮挡，那片布料却湿得能滴出水来。
    他的手指刚往里面摸了摸，她顿时缩紧腿心呻吟出声，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舒服。
    “你……”看着她轻咬唇瓣的模样，他的小腹瞬间又热了起来。
    嘴巴能骗人，生理反应却不会。哪怕他再不通情事，却也知道，这是她情动的表现。
    她说想要他，是真的。
    “孟云意。”他愣愣看着她，“你……很难受吗？我可以为你做什么？”
    她不说话，眼中又怒又怨，还藏着数不尽的委屈。
    沉默片刻，他忽然将整只手掌都覆上去，小心翼翼地揉着她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