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节
作品:《夫夫同心,其利断金》 一时之间下面便沸腾了,直到一刻钟后,才安静下来。
“文清同学,你来。”
一脸淡然的文清站起身,“一枝红杏枝头春意闹!”
文书点了点头,不愧是班里的学习委员,“很好,请坐。”
他环顾了四周一圈后,“吴德同学,你来。”
吴德听着身子一抖,紧张的看了看身边的林壮,在对方鼓励的眼中站了起来。
“一枝红杏,出墙来!”
“可以,请坐。”
吴德拍了拍胸口,立马坐下了,书桌下的手一下子就与林壮紧紧相握,卧槽!吓死我了!
文书再次环顾了一下教室,一下就看到了墙角里被林雨高大的身躯护住的唐风。
这小子读书不行,居然还敢在他的课堂上睡觉!岂有此理!
文书压制住胸腔中的火气,“唐!风!同!学!你来!”
唐风:“zzzzzzz…………zzzzzz………”
面色铁青的夫子文书:………
处除了依旧护住他的林雨,其他同学:2333333
来吧,作者君出题了。
请用“一枝红杏……”造句!
(小剧场这次设置的是课堂,除了文书,大家都是学生)
爱你们!比心!
第56章
四月二十六日, 村子里足足有五家的人家办喜事儿, 外加一个郑大叔孙子的满月酒。
唐阿么一大早就跑到各家赶喜钱, 跑完了以后回来吃了一点东西便又跑到林家帮忙去了。
林家只有林父和林壮两个大汉子,林壮今儿还是新郎官儿,于是作为哥婿的唐风自然就派上了用场, 帮着林家布置,外加迎接着宾客。
村子里前来贺喜的村民还是第一次看见秀才老爷忙着跑上跑下的呢。
“唐秀才老爷,您这哥婿简直做的太是榜样了!”
伍柱调侃着脸上带着薄汗的唐风。
唐风瞅着像是看稀奇的乡亲们, 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也是人,只是多了一顶秀才的帽子罢了。”
文阿么坐在宾客之中一边手上不断的抓着桌子上的零嘴吃, 一边撇着忙活的唐风和他身旁的人说笑道。
“这哪像是秀才老爷啊,切, 没出息。”
还在他知道分寸,最后几个字说的只有他自己听的见。
身旁人只听到他说的前一句话, 后面倒是没有听清。
“能帮着岳家做到如此地步,还是这样的秀才哥婿,我倒是觉得很难得呢。”
旁边桌子上的周明听见这话, 别开了头, 好什么呀好,嘴巴比哥儿还毒。
这一别开头又正好对上准备去迎接夫郎的林壮,顿时眼圈儿就是一红,黯然伤神。
林雨的身子月份开始大了,林阿么不让他帮忙, 于是他便将家中好好地收拾了一番以后才来的林家。
唐风正在喝着水解渴,就听见自家夫郎的声音了,连忙把碗放下,转身对林雨说道。
“岳么找你呢,问他啥事儿也没说,你去看看,小心路下。”
林雨点头,往灶房里去了。
上次做新郎官的时候唐风身子不好,觉得累,现在别人成亲,他的身体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可还是累。
不过当一天的尘埃全部落定,新人进了新房以后,唐风看着岳父岳么以及自家夫郎的笑容,又觉得太值了。
回家后唐家一家人都困倦的很,简单的洗漱一番后,众人便都睡了。
过了几天,唐父在饭桌上提起夫子的事儿。
“我去找了他们几人,除了文家秀才有些推辞外其他的都应了。”
唐阿么一听文家秀才推辞,脸上就是一种果然如此的表情。
“你不知道吧,昨儿个,”唐阿么的脑袋往文家方向扬了扬,“人家在大伙儿面前说了,文书马上就要去容城上考举人老爷!”
“嘶!”
唐父听得倒吸了一口气,“怪不得文家一众推脱呢!原来是要上考啊,那也是好事儿,给咱村子攒了面子!”
唐风和林雨变现的都很平淡,唐风是没兴趣,林雨则是觉得只要和唐风没关系的事儿他便没什么太大的感触。
“可怜了那文家哥儿了。”
唐阿么一脸的可惜。
“关文家哥儿什么事儿?”
唐父不解的问道。
“说是要等文秀才从城里回来得到考取结果后才考虑文家哥儿的亲事呢。”唐阿么越说越觉得那文阿么太狠心了,文清可不小了。
“罢了罢了,这也不是咱操心的事儿,你还是多花些心思在小雨身上吧。”
唐父最头疼唐阿么的喜好了,偏偏怎么说也说不听。
“对了,阿风王老秀才让你明儿没事儿后过去聊聊。”
唐风应下。
唐风是个中医。
可是他现在待的地方大病没有出现过,倒是小病不断,但唐风觉得能接受,没有大病嘛,是好事儿,可是当他被村民拉着来看驴的时候,他就不淡定了。
“这...。”
“唐大夫!求求您看看我家妞妞吧!我们一家老小就指着她活着呢!要是妞妞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就不活啦!”
唐风:“.....我尽量吧。”
他毕竟不是兽医啊!
“谢谢唐大夫!谢谢唐大夫!夫郎!听见没?我们家妞妞有救啦!”
“听到了夫君,唐大夫谢谢您啊。”
唐风:“.....不谢。”
尽量这个词到底是没有听进去啊。
可是这要是没有医治好,那可就是砸了自个儿的招牌啊!
唐风憋着一张想要叹气的脸,蹲在驴圈里,看着它。
站立不安,唐风捡起一块干枝碰了碰它的肚子,这被称为“妞妞”的驴立马就起卧,唐风小心的搬过它的脑袋,凑过去闻了闻,口干而臭,再俯头听了听,肠音减弱,再仔细瞅了一眼驴身,腹围增大,再摸一摸,便摸到肠内有坚硬,那是结粪。
唐风松了口气,离开了驴圈。
那眼巴巴看着唐风动作的夫夫二人连忙围了上来,“唐大夫,我家妞妞如何了?”
唐风沉默的一会儿,组织了下语言,“该是吃了粗硬难消化的草料,而吃食过多但是饮水不足,所以食盐不足引起的肠阻塞。”
夫夫二人听得晕乎乎的,不甚明白。
唐风叹了口气,“我开点药,熬制给它吃吃看吧。”
这回听明白了,二人直点头。
附子9钱,细辛6钱,大黄15钱,代赭石30钱,莱菔子30钱...,唐风将这道用于温阳运脾,通降逐积的温阳通痹汤药的药材写了下来,交给两夫夫。
“试试吧,不行再来找我,但是最好还是找一个懂畜医的。”
“肯定能行的!”
唐风看着面前一脸“我们相信你”的夫夫,顿时想要扶额,“谁与我回去拿药?”
“我!”
将药与煎制的方法说给那人以后,唐风便一直想着那只驴,就怕突然出了什么事儿。
唐家人倒是不知道这事儿,只是看着唐风老在院子里溜达,觉得眼花。
直到第二天午时,唐风还没得到那驴的情况,终于忍不住想去看看的时候,那汉子总算来了。
“如何了?”
唐风简直比汉子还要关心那驴。
汉子憨憨一笑。
“好了许多了呢,我就是再来抓一包药的。”
唐风松了口气,再抓了一包药给那汉子,下午便没有在家晃悠了,而是去了王老秀才那儿。
王老秀才今儿还是抽着唐风给他买的旱烟,脸上是难得的正经。
“文家那位今年就想去上考举人,你怎么看的?”
唐风没有料到王老秀才会提起文书考举人的事儿。
“自是好事儿,我们村很多年都没有出过举人了。”
王老秀才点了点头,“是有一两百年了。”
顿了一会儿后,王老秀才突然说道,“举人,在秀才之上,得去都城中考,并且是考七天七夜,不像秀才应试的时候还可以一天考完后会住所的,得连续在那个地方吃喝拉撒,想,写过这七天七夜,你如何看?”
唐风想了一会儿。
“一是心理的承受抗衡能力要强,二是思维清晰,三是身体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