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俏媳妇带娃改嫁 第175节

作品:《八零俏媳妇带娃改嫁

    城南有二小三小,城北有一小,都挺好。
    “行了行了,别说了,努力赚钱吧。对了,明天早上别忘了喊司机运货到我的新店。”
    “遵命!乔老板!”
    乔露笑得花枝乱颤,拍他背:“别逗趣我。”
    存好钱先去乔燕家接俏俏,这孩子自来熟,在乔燕家混了几天,简直比志伟还像亲的,饿了就喝妈妈留下的奶瓶,困了自己缩在床上就睡下,不吵不闹乖极了。
    谁逗她,都笑,笑得你心都化了。
    乔燕的婆婆还开玩笑的说,这么漂亮的乖孩子,咋就不能是志伟呢。
    今儿个乔燕下班早,回来逗了会儿自家儿子,就抱着俏俏小宝贝儿不愿意撒手了,蹭地没完没了,吸她身上的奶香,揉揉她的小肉手。
    忽然,小家伙眼睛发亮,浑身亢奋的扭动起来,小手抬起,指着乔燕身后,咿咿呀呀的,很想说话的样子,又说不来,急得孩子口水哗啦啦流。
    乔燕哭笑不得,掏出棉巾给她擦拭,擦完孩子继续激动。
    乔燕纳闷,扭头就看见自家妹妹含笑不语地站定在她身后。
    拍拍胸膛:“吓死我了,你走路怎么没动静,我就说孩子怎么突然激动,感情是你使坏呢。”
    “我使什么坏?”乔露笑了两下,抱起女儿,狠狠往她脸上亲了口,用脑袋去顶她的脖子,逗得小家伙咯咯直乐。
    “俏俏,想我没?想妈妈了没?”
    小家伙咿咿呀呀用手捏了捏乔露的耳朵,赶紧看向她身后的男人,摊开手要抱抱。
    “妈妈刚抱你呢,就想找爸爸啦?不给。”
    乔露逗趣地说,小家伙也不知听没听懂,高兴地拍手,看向爸爸,小鹿眼水汪汪的,红彤彤的嘴巴也往下渗着水,整个一小水人儿。
    这说明什么?女人是水做的!
    徐海州上前两步,迫不及待把俏俏从老婆手里夺走,抱抱她,亲亲她,小家伙清脆如铃音的笑声可比方才被乔露抱着时要响。
    “小白眼狼,妈妈天天喂你奶,不跟我亲?”
    这下好像是真听懂了,也可能是听出了妈妈嘴里的埋怨语气,转身,扭着小屁股又要她抱。
    乔露接过,递给徐海州一个挑衅的眼神:看吧,女儿还是更喜欢我的。
    徐海州扶额,感觉自家老婆生完孩子以后,年纪似乎有倒退的倾向,越来越幼稚……不过这样也挺好,说明她的心态年轻了嘛!
    “姐,俏俏今天在家乖吗,没吵人吧?”
    乔燕笑了,拍拍小家伙的屁股:“这小不点哪天不乖?你就瞎担心,我们俏俏最乖了是不是?”
    不仅乖,还漂亮,惹人爱,有了俏俏的对比,顿时觉得手里的大胖儿子不香了。
    儿子哪有闺女好,软乎乎的一团,挨着你时,好像在你身上化成了一滩柔软的水,绵绵的,奶香奶香。
    儿子就不一样了,一岁之前还好,一岁以后啊,你抱他起来,身体扳指地跟块转似地,哪有香香的闺女好。
    “俏俏,你看你二姨这么喜欢你,让她赶紧跟二姨夫再生个宝宝吧,生个女儿,正好跟你差一岁,你俩长大了又是亲戚又是小姐妹,多好不是?”
    “去!”乔燕没好气地睨她:“说生就生啊?生孩子你以为很轻松是不?再说了,现在计划生育,我这都生儿子了还敢生二胎?”
    “也是,那算了,我们俏俏还是找别的女孩当小姐妹吧。”故作遗憾地叹气。
    跟乔燕聊了会儿天,那边袁江河也回来了,正跟徐海州聊工厂的事儿。
    男人之间,好像永远聊的都是些冷冰冰的话题,不像她和她姐,总是孩子或者家庭开口。
    “我以为你中午会回过来看看她,这么忙呢今天?”乔燕看了看自家妹妹,今天化了妆,冬裙配大衣,整个人光彩照人,漂亮地很。
    她要是乔露的男人啊,保准舍不得让她抛头露面去做生意。
    掂了掂已经在自己怀里熟睡过去的俏俏,乔露点头:“是啊,新店开业,不忙不行,第一天搞活动,大促销,这要是不忙,以后也别想忙了。”
    “哦。”点点头,乔燕笑得喜滋滋:“我也要跟你说个好消息。”
    “什么?”乔露收回落在女儿脸上的视线,疑惑道。
    乔燕:“你那边是不是有货车,能帮我们搬搬家吗?”
    “搬家?你……”不知所然地望向她,乔露灵光一闪,忽然想起什么:“姐,你们单位的福利房终于分下来啦?”
    两口子盼一个福利分房盼了多少年啊,她姐夫还是大主任呢,孩子都快两岁了!
    好在慢是慢了点,至少结果是满意的。
    “对!终于分下来了!你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眼巴巴望着,你姐夫是主任都不好拿,可把我们折腾坏了!”乔燕庆幸地说,前段时间为了抢这房子累坏了,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哎呀行啊,能拿到手就没事儿,管他多难。”
    按照袁江河的资历,其实早一两年就该分到房子。
    无奈厂里实在很多职工,一家六七口人住一间小屋,对比袁江河一家三口的小家,显然其他“大家族”更深切地需要一套大一点的房子。
    厂里为了分房的事儿,也是慎重慎重再慎重,开了无数个会议,最后折腾来折腾去,总之乔燕他们是拿到手了,至于其他,谁还在乎。
    房子啊房子,对中国人来说有多重要?
    就算现在没体会,二十年后绝对会深有体会。
    尤其是城市居民,房子不仅意味着有个稳定的容身之所,更是孩子上学,医疗社保的重要凭证!
    “行,姐,你现在急吗?不急的话我明天再去帮你看看,有空余的司机我就让他过来帮你搬家。”
    “急是有一点急,这眼见着马上到春节,想赶紧搬进去,搞好卫生,准备过年了嘛。我跟江河还没放假,也就下班去收拾收拾,时间不多”
    不是毛坯房,是刷过白漆的房子,也不用像乔露家那样奢华地装修起来,家具什么的搬进去就能住了。
    “好,那我明天一早就去安排。”
    “麻烦你了。”
    乔露失笑:“说什么麻烦,你这不是让我尴尬吗,什么时候变这么客气了?”
    揶揄地盯着她。
    乔燕装了没两秒就破功,大笑:“难得跟你客气一次,你倒是嫌我装。”
    “哈哈。”
    风依然是冷的,傍晚空荡荡的街道上,很少会有行人驻足停留。
    骑行在宽大的马路上,因为人少车少,怎么骑都舒坦而随意。
    又因为前面有老公挡风,怀里有自动暖炉女儿,乔露始终没觉得冷,反而一颗心涨地满满当当,温暖舒服。
    感受晚冬寒风吹拂,夹杂着雪粒子的轻轻拍打,自行车缓缓驶向万家灯火处。
    ……
    最近真是忙到晕头转向,好不容易工厂那边暂时稳定下来,又遇到新店开业,新店折腾几天,又要开始备年货,备战春节。
    这日子一天天过得,也忒“充实”了!
    回到家,乔安已经做完作业,跟楼上李家豪坐沙发上看电视呢,一个比一个的姿势怪。
    乔安趴着在沙发上,肚子下垫着个抱枕,两只脚翘起来,一晃一晃。隔壁仰躺着的是李家豪,别后靠了两个抱枕,垫在一起垫得高高的,双脚盘着晃悠,吊儿郎当的模样。
    这小鬼头,一天到晚家自己里不待,喜欢来乔露家。
    他自己家有一台东芝的彩电呢,就是不看,就是要下来和乔安一起看黑白电视,还说他们家的沙发软,自己家的红木沙发坐着一点也不舒服。
    乔露回来后,小家伙抛下电视剧,还像以前一样热情地迎上来:“妈妈你回来了!妈妈我好饿,我们今天下馆子吗?”
    “家里有饼干怎么不吃点填填肚子?今天不下馆子,你爸买了卤牛肉,今天晚上给我们做牛肉面吃,多给你放点牛肉好不好?”
    “好!我喜欢吃牛肉!”说完,踮起脚尖看向她怀里的俏俏:“妹妹呢,睡觉了吗,我想看看她。”
    把孩子抱到沙发上躺好,其实这会儿该醒了,听见哥哥的声音以后,幽幽转醒。
    一觉睡得她的嘴唇更加鲜红,张得大大地打了个哈欠,一脸困倦地看着哥哥,小手举起来,抓他的脸。
    乔安俯身,凑近她,给她抓。
    或许俏俏知道眼前的人是哥哥,不能伤害,小手摸了摸哥哥的脸,摸完又打了个哈欠,没抓他挠他,只轻轻地抚摸他软嫩的皮肤,兄妹之间氛围很是和谐。
    “李家豪!回家吃饭!”楼上王琦拉开门大喊了声,刻在骨子里的基因让李家豪为之一颤,蹭的从沙发上起来。
    “叔叔阿姨,乔安我先回家了,我妈叫我吃饭了!”
    乔露目送他离开:“好,慢走,小心台阶。”
    “嗯!”风风火火不带一丝流连地跑上楼了。
    抱着两个小宝贝儿一起坐沙发上看电视,电视看不进去,就爱逗女儿玩。
    “俏俏,我的小宝贝儿,想妈妈没?今天过去就轻松了,妈妈以后带你一起上班好不好?”
    俏俏没事的时候就爱咬手,喜欢把自己的手放在嘴里,好像品尝什么美味似地。
    听着妈妈的话,再看看哥哥,毫无征兆地张嘴打了个喷嚏。
    连她没有料到,且巧合的是,她的手还放在嘴里没来得及拿出来,这一下喷嚏打得,小米牙重重磕在手指上,于是愣了两秒,“哇”的一声爆哭。
    老母亲不厚道地笑出声,反倒是哥哥,赶紧贴贴她的手指,亲亲她的小脸安慰道:“不哭不哭,不疼的,几分钟就好了,不哭妹妹,哥哥给你吹吹~”
    “呼呼——”
    不得不说哥哥的暖心吹拂是有用的,孩子哭了两分钟就止住,呆愣住一样看着哥哥给她吹手指,还觉得好玩呢,使劲把手指往他嘴边塞,示意哥哥吹。
    多吹几口,舒服!
    乔露捏捏她被棉袜包裹的小脚丫:“宝贝儿真可爱,快喊妈妈,喊妈妈亲你一个,亲一个就不疼了。”
    孩子乐得笑呵呵,咿咿呀呀流口水。
    五个月大的孩子哪里会喊妈妈呢,虽然喊不来妈妈,但她越来越擅长表达对爸爸妈妈的爱。
    除了最激动人心的干饭时刻,其余时间,只要一见到乔露就要她抱抱,还喜欢跟爸爸妈妈做游戏,那种蒙脸游戏。
    爸爸双手蒙脸或者用抱枕一类的物体蒙住脸,突然出现会把小家伙吓一大跳,先一愣,愣过以后清脆的笑起来,然后扭头逃跑,爸爸又去追她,吓唬她,逗得她咯咯笑不停。
    有时候不知道怎么莫名其妙哭了,爸爸就给她的肚子哈气,一哈气就咯咯大笑,好开心。
    “叫妈妈,妈妈~”
    “叫爸爸,叫爸爸。”锅里正煮着面条,空闲中,徐海州忽然跑到客厅,让女儿喊他爸。
    “木马~木马~”小家伙谁也不喊,发出不甚清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