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番外)
作品:《色情男女【现言H 短篇集】》 当年离开路眠后,盛煜并没有去上班——靠给别人打工,下辈子都还不清那一千多万。
还是要找到卷款跑路的合伙人。
于是盛煜用了一些不那么磊落但有效的方法逼对方现了身。
中间碰到很多龌龊,甚至让他觉得不然放弃算了。
就去协议结个婚,也没什么损失。
但是想到路眠,又狠不下心。
也是那个时候,盛煜意识到自己对路眠不仅仅是迷恋她的身体那么简单,他是真的想跟她认真发展一段感情,带着自己的清白和底气——虽然这么说很像旧社会的小女子。
“你怎么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我。”盛煜搂着路眠,语气哀怨。
“我怎么打,你又没给我留号码。”
“我留了,”他支起上半身,“你没看见吗?”
她一脸迷茫的摇了摇头,拼命思索自己遗漏了哪个环节。
很可惜,到了也没想到那张纸条上去。
恰好橘子蹦上来开始踩奶,猫爪落在路眠酥软的胸前,软肉一下一下跟着晃动。
“乖橘子,下去玩。”路眠觉得有些尴尬,伸手拍了拍橘子的脑袋。
橘子不满地“喵呜”了一声,将她的身体作为跳板,一跃而起,跳上了床头,一件不知什么东西被推了下来。
盛煜拿起来看了一眼。
“我靠!”路眠看清后将东西从他手里夺过来。
震动棒,昨天用完忘了收进柜子里。
“嘶——”她将东西压进枕头下面,“其实这个吧,我也不是经常用的。”
“偶尔兴致来了用一下。”
“可以理解。”盛煜重新躺下。
两个人看着天花板,上面吊着时下很流行的羽毛灯,好看是好看,就是难清理。
而且橘子总想扑它,每次都借着路眠的肚子发力,泰山压顶莫过于此。
静默中,有一只手藏在被子下面,在她身上乱摸。
路眠小腹的起伏逐渐加剧,明明是久别重逢,愣是搞出了约炮的淫糜感。
“别摸了。”她推开那只干燥的手掌。
“摸摸女朋友怎么了。”盛煜又覆了上去。
“谁是你女朋友?”路眠警觉地坐起来。
“你刚才都答应了。”
“我没……”
盛煜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巴。
他揽着路眠的腰,让她紧紧地贴着自己,胸都被挤得变了形。她想说话,想挣开,他愈搂愈紧,舌头搅得她嘴里都发麻。
路眠简直要疯了。
“盛煜,我们都不了解彼此。”
“我喜欢你。”他说。
“我真实的样子其实很糟糕。”
“我喜欢你。”
“这太草率了。”
“我喜欢你。”
不管她说什么,他始终只有四个字:
我喜欢你。
不需要权衡利弊,不需要提前了解你有多糟糕。
因为我喜欢你,好坏种种,都可以甘之如饴。
“好吧,”她败下阵来,“我也喜欢你。”
橘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床尾睡着了,剧烈晃动的床并没有对它造成任何影响。
又过了一年,盛煜跟路眠结婚了。
林薇是伴娘。
“容光焕发啊路小眠,”她看着镜子里光彩照人的新娘,“这么快的时间搞定了外债不说,还重新把公司运营起来了,你老公有两把刷子。”
路眠只是露出一个低调的微笑。
两把刷子?
不,盛煜真正的厉害之处在于他的第叁把刷子。
不可为外人道也。
仪式结束后,新郎跟新娘需要把婚纱跟礼服换成敬酒服,再出来敬酒。
但这两人进了更衣室迟迟没有出来。
原本只想浅浅的吻一下,结果嘴唇一贴就开始厮磨,舌头也伸得极有默契。
“要不先在这儿提前洞房一下?”
夫妻俩同时想到。
门外隐约传来外面宾客们的喧嚣声。
反正参加婚礼嘛~大家都是来吃席的,没几个会关心新人。
这么想着,路眠解开了盛煜的皮带,盛煜拉开了路眠的拉链。
因为要上台,新娘妆比较浓。这会儿口红都蹭到了盛煜的白衬衫上,添了几分刺激。她软软地倒在床上,盛煜压上去,只觉得身下的人绵软滑腻。
什么敬酒不敬酒的,多耽误正事啊。
“宝贝,叫声老公来听听。”他在路眠身上大开大合,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从解开的几粒扣子中隐约可见结实的胸膛。
路眠正欲开口拒绝,门外响起敲门声。
“眠眠,小盛,怎么还不出来,客人都在等着呢。”
是妈妈。
“哦,就来。”路眠坐起来,示意盛煜暂停一下,但他存心要捉弄她,不仅不停,反而托着她的臀瓣,更用力地冲撞起来,却又不到底——怕“啪啪啪”的声音被门外的人听到。
路眠浑身像过了电,想放声叫出来,又顾忌着不敢,只好狠狠地咬住了盛煜的肩头。
“是不是衣服有什么问题,要不要帮忙?”妈妈还没走。
“不~没有……”路眠咬住嘴唇克制了一下,“我们马上就出去……妈你先去招呼一下~”
“哦。”
脚步声走远了。
盛煜猛然贯穿到底,路眠抓皱了手边的床单,盘好的头发已经散了。
没有完全脱掉的文胸歪歪地挂在胸前,雪白的乳房在里面乱晃。盛煜张嘴含住发硬的乳尖,他的新婚妻子便彻底无反抗之力了。
她化成了一滩水,撞得越用力水就越多,浸湿了身下的床单,湿哒哒一片。
盛煜恨不得跟着化在她身上。
“叫老公。”
“老公~”
“嗯~”盛煜被这一声勾得有些把持不住,“宝贝,我没戴套~”
“没关系……”
已经合法了。
那天的婚礼上,宾客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新人出来敬酒。据说是新娘不小心摔了一跤,头发跌散了,化妆师又重新给她盘了头,补了妆。
“哎哟,这领子上怎么还有口红印啊?”妈妈皱眉看着盛煜的衣服。
“他扶我的时候不小心蹭上去的。”路眠将外套的领子往上拉了拉,尽可能遮住。
宾客们并没有太在意这些小细节,除了发现新娘子步子有点虚。
大概是刚才摔跤吓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