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节

作品:《恶毒女配翻身记

    他不仅仅不能杀她,甚至…甚至绝对不能让她离开,否则他们随时有反水的可能。
    当然在这里,他换了很多自己的人,都是近两年换的,所以他们根本就不屑苏凌。
    想到苏凌那轻蔑的话,姚枭又气又恼,因为她说的绝对是真的,他姚枭渴求的东西,她居然半点都不在意,这让姚枭一想起来就很生气。
    他陪在她身边十几年,隐忍了十几年,结果得到的还是她随手不要东西,好像在说,就算你不陪我这么久不隐忍我这么久,我不要东西依旧可以赏给你。
    这就像是一个人工作了勤勤恳恳的工作了十几年,去挣一个职位,甚至抛弃了一切,可结果到头来,老板却说,本来这职位就是给你的。
    那么这十几年的辛苦,自认为的赚到的东西,还有多少价值?到手了放在在嘲讽他的无知与愚蠢!
    最重要的是,他心中居然隐藏了一丝的恐惧,本以为她很爱他,他这般伤她,甚至弄死了她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必然心如死灰,加上他不定期的与冷然刺激刺激她,短期内让她病死是早晚的事情,外面镇守的那几个大将不可能会知道这些事情,到时候随便编几个理由便能够糊弄过去。
    可现在不同了,她依旧是那个心智不一般,心思深沉,算计非常,并且少了一份仁慈之心的苏凌。
    若真的是这样,她必然会变得十分可怕,因为在姚枭看来,她最大的弱点,就是那份仁慈善良与悲天悯人的性格。
    只要她想,那军权也绝对可以再次的回到她的手中。
    想到这里,姚枭心中便腾升出一股恐惧,还有什么比这更可笑的么?
    他没想过她只是撞破了他与冷然的事情,弄掉她腹中的孩子而已,她的变化会如此的大。
    只能说姚枭真真是个冷血冷情又自以为是的人,这“只是”“而已”两个词,显然没有将苏凌当成一个人看,仿佛就是一个随意可以抛弃的宠物,不管主人怎么伤害她,她依旧要摇尾乞怜的讨的他的欢心。
    所以姚枭眼中闪过一抹杀意,这杀意针对的是苏凌的那几个心腹,他们必须死,好在他早就留了一手,镇守外面的将领人选他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替代他们。
    只是之前一直犹豫,毕竟那些人可各个武功高强,他们真的有内功,能飞能打,都是现在再也找不到的人才。
    他有些舍不得。可现在苏凌倒是逼得他下了决定。
    等他们一死,苏凌这条命,他必然要亲手了解。
    ☆、第55章 最后的公主3
    想到这里姚枭那双冰冷的眸子散发着凌厉的光芒,转而看着面容带着嘲讽十分不满的冷然,忍不住将她拉入怀中。
    “你放开我,你这个孬种!”冷然显然为姚枭不杀苏凌的事情正在气恼中,说的话也带着一丝的尖锐。
    “然然!”孬种两个字显然刺激到了姚枭,眼眸的凌厉变得更加浓烈,甚至连伸向冷然的手都收了回来,“我看你很累了,就在这里休息吧!”
    冷然见到姚枭脸色微变,心知自己气急之下说错了话,吓得快速的拉住了那个俊俏的男人,“对不起,枭哥,我不是故意的,我都是被苏凌给气的!”
    姚枭看着眼前这种带着一丝哀求的俏丽面容,不自觉心中便有些软弱。
    冷然与那个女人是这么的不同,那个女人尽管身体比她纤细矮小,甚至柔弱不堪一击,可身体内却仿佛有着一个强大而坚韧的灵魂,纵使看着她的父皇被杀,母后被奸辱,她也不恳求敌人,她说求也没用。
    前后她与他一起上了七年的战场,几次被逼入绝境她都不会露出哀求痛苦的神色,甚至也不会这般的看着任何人。
    就连之前他毁了她好不容易的孩子,她也未曾说过一个求字,就是这样的她,让姚枭无比的厌烦与压抑。看着她,他便想将她身体中的那种强大的意志摧毁,他想要看着她跪在地上求饶的样子。
    可冷然呢?她也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可她会为了自己放下她的聪明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她全心全意放着的都是自己,她会对着自己撒娇,无论他要什么她都会无条件的支持,哪怕无媒苟合,只要他一句话,她就来了!
    这让姚枭感动而欢喜,这个个女人不和苏凌一样,不需要他小心翼翼的伺候,甚至不用将她的喜怒哀乐变成自己的。
    与苏凌在一起的这种日子,他姚枭受够了,这辈子都不想再有。
    捏着冷然光洁的下颌,姚枭的那双眸子却盯着那张还有这那个女人痕迹的床铺,突然心中扬起一抹无法言语的诡异想法,这种想法就像是病毒让他无法印制的激动和兴奋,朝着冷然吻了下去。
    特地的将她抱起,光天化日之下,往苏凌刚刚起来的床上而去。
    仿佛这样的意想,他们之前受到的侮辱全部还给了苏凌,关键外面的门还敞开着。
    一个小丫鬟本想过来拿苏凌的贴身衣物,毕竟这种东西新夫人应该不需要吧?
    谁能想刚到门口就见到那缠绵的身影,小丫头倒吸一口凉气,忙捂住嘴,防止惊叫出声,可一想,又不对劲,用另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快速的后退,脸变得极红。
    心中却惊愕不已,因为这实在是太大胆了,虽然现在都说什么解放女性,崇尚民主新思维,可这般不检点的女子,与那窑子里供男人享乐没有廉耻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因为是二楼的主卧室,正对着可是那诺大的客厅,平时小心的说话都能够听到回音的地方。
    而客厅之中到处都是守卫,加上刚刚就在这栋别墅里面开的会,那些军官见到姚枭许久未曾出来,均走了出来想要问清楚这会议是否继续。
    谁能想一伙儿穿着军装的人刚走到大厅,便听到女子娇媚呻吟的声音,对于经历过女人的他们来说再清楚不过这个声音代表这什么。
    因此这一行人与那小丫头一样,同样惊愕的相互看着。
    最后确定这声音传来的地方居然是主卧室?
    不对啊,这夫人不是才落了孩子身体虚弱的很么?
    这姚枭再心急也不可能在开会的时候还过来与夫人做这种事情。
    最重要的是,好歹他们也知晓一些苏凌公主的性格,端庄大方之人绝对不会这般的不要脸。
    对这群男人来说,女人玩玩的如此无所谓,可娶就觉得要上得了台面的,否则这不是给别的男人yy,侮辱自己么?
    “夫人在那里!”其中一个二十七岁左右穿着一身蓝色军装的男子皱着眉头,朝着旋转的楼梯另外一处的阁楼上指了过去。
    所有的人都往那边看去,只见一个消瘦的身影穿着宽大却端庄的新时代女性的洋装,手上还插着针管,清瘦的脸上苍白无比,被两个丫鬟扶着,另外一个丫鬟拿着一个吊瓶,正准备进入那个房间中。
    当然纵使如此,她那张面无表情的人依旧带着傲气与皇家贵气一般,甚至似是察觉到了他们,微微的往下斜看了过来,被那双琥珀色幽冷深沉的眸子一瞥,几个人居然下意识的站着了身躯,仿佛见到战场上只会他们的元帅一样,恭敬无比。
    随着她进去,反应过来的几个人只觉得自己可能中邪了。
    “那…那主卧室的人是谁?好像夫人…被赶去了别的房间。”依旧是那个二十七岁的军官。
    这几个人里面相对而言,就他最年轻,加上又有军人的血性与本身的热血直率的性格,所以直言不讳的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其他的人心中下沉。
    虽然他们是姚枭提点起来的人,可他们心中清楚,当初姚枭手中的军权到底是从谁的手中拿过来的。
    纵使在他们心中姚枭的手段不比苏凌差,可外面那些守护的大将领,全是苏凌的心腹,不仅如此,苏凌还有皇室血统,好歹这苏家皇室统治了这个国家近八百年,自然会吸引一些老顽固的追捧。
    少了她,姚枭的军权必然会受到打击。
    显然这群男人现在关心的并不是之前在他们都羡慕的苏凌与姚枭十几年风风雨雨经历磨难在一起的夫妻,却因为一个第三者插足而分道扬镳,甚至苏凌连唯一的孩子都被姚枭毁了。
    这哪里是相濡以沫的夫妻啊?这分明就是几世仇人啊!
    他们现在关心的是自己手中的权利。
    对姚枭忠心耿耿的管家自然也听到了这个声音,当见到那底下居然站着这么多的军人的时候,心中有些担心,但还是快速的下去,笑说道,“几位大人,招呼不周,司令吩咐过,会议照旧,只是他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各位若是无聊,要不先去吃点东西?这马上就到下午茶的时间了,老奴也着人准备了些差点!”
    “如此甚好!”再待下去,等到与姚枭面对面,那才真是尴尬!
    管家忙热情的说道,“那几位先生随我来!”
    几个人没有吭声,却笑意盈盈的跟着管家的步伐离开这个别墅的主客厅,来到了别墅后院外隔着的另外一栋小别墅中。
    等到安顿了这几个人之后,出来的管家擦了擦汗水,微微皱了眉头,平时他家主人像来很有分寸的,今个是怎么啦?
    难道是那个女人勾引的?
    自然这管家也是生活在旧时代的人,在旧时代长大,又到了这把年纪,哪能和年轻人一样接受所谓的新思维?
    在他看来,讨好冷然,第一是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第二是因为他家主人喜欢,可管家从骨子里是看不起这种水性杨花般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对他家主人来说,玩玩还可以,若是真的娶回家…这才第一天就闹出这种事情,这以后,这里岂不是变成了她宣淫的地方?
    太羞耻了!
    想到这里,管家都觉得有些闹心,心中更是看不起她了!
    该做的都做了,管家大发了大厅中的一些人,目的便是不想让他们将这件事情说出去,否则外面的人指不定怎么笑话他们。
    最后自己则守在大厅的门口,直到上面的声音没了,甚至不过多时终于听到军靴与木地板发出蹬蹬的声音下来之后,忙转身,看到的是早已穿的一丝不苟严实的俊朗姚枭。
    面对着依旧冷峻俊秀的主人,管家下意识的抬头,居然见到那个女人此时正得意洋洋衣衫不整的站在那二楼走廊上,一只芊芊玉手还扶着楼梯。
    这般样子就像是青楼中的女人,送走恩客的模样,低俗不堪,管家又忍不住狠狠的鄙视了她一番。
    新思维的主张民主的女性他看过不少,可有哪个会和她这样不自爱?
    姚枭下楼看到守卫不在,想到刚刚楼梯间的安静,转而看着管家,低声说道,“他们过来了?”
    “是!”
    姚枭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当时不知道怎么的,就头脑发热的发泄了一下,心中暗知糟糕,“让别墅中的那些人口封严实些,若是走漏一点风声,便让他们自个吞枪子!”
    “老奴已经警告了他们。”
    “那些人现在在哪里?”本来冷然的身份他不想这么快的曝光出去,因为一旦曝光,虽然多了一个盟友,却也在一刹那间多了两个敌人。
    毕竟现在是四分天下,冷然的父亲因为冷然而不得不站在他的阵营,可另外两个人会眼睁睁看着他们联盟不成?
    他们必然会想方设法的破坏,而最直接的破坏,要不拉拢苏凌,要不想方设法杀了他与冷司令的联系纽带冷然,冷然一死,只有一个独女的冷司令会放过他?
    到时候他要面对三方敌人的攻击,别说胜算,就是保命都成问题。
    清醒后的姚枭差点没惊出一身冷汗。
    “奴才已经安置在后面的餐房中,正等你过去!”
    “辛苦了!”好在管家留住了他们,虽然他们是自己的人,这要是出去了,以为不是什么大事,说漏了嘴,不说别的,必然会引起那些人放在这里探子们的注意。
    当然,在不知道冷然身份的前提之下,估计他们能做的也是分化他和苏凌的关系,让他们内斗,从中得利。
    若要分化他们的关系,必然会去查冷然的身份,到时候,他的担忧依旧不能消除,冷然也会十分危险。
    让他的手下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知道冷然的特殊,自然会帮他保密。
    此时安静的躺在床上的苏凌,半眯着眸子,这件事情前世也发生了,不过当时原主依旧不相信抱着一丝的幻想,觉得姚枭不会这般狠厉的对她,却不想他们当着她的面便如此。
    本就一口气的原主被他们的无耻刺激的晕倒在地,幽幽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三天,这还是因为心中有一股无法下咽的怨气支撑着她活下去。
    可好不容易醒来的她,却被人说成是回光返照,一出门见到的是白茫茫的装饰,还有一朵很大的白花,做成灵堂立在大厅的正中央,甚至连棺材都准备好了,摆明了在为她准备后事,就等着她咽气,躺上去。
    原主气得一口气又没有提上来,再次晕倒。
    虽然最后咬牙支撑了下来,却也彻底的被软禁了,苟延残喘,半死不活,甚至连话说不出来,靠着一股怨气支撑一口气活着,尽管如此,姚枭和冷然还能时不时找个机会来她房间刺激她。
    就这种情况,在吊水之下,未曾吃过任何东西硬生生的挺过七十多天才去世,这种坚韧的忍耐与坚持,苏凌都佩服原主。
    这也就预示着,原主的怨气有多强。
    所以这股怨气化成的冷漠冷厉现在全部由苏凌继承。
    当然她总是不死,姚枭要瞒着的事情越来越多,让他很不耐烦,却又不敢亲自杀她,毕竟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本就是个半死不活的人,他没有必要在给自己按上一个杀结发妻子的罪名,让她的手下与他反目成仇。
    苏凌抬头看着那吊瓶中一个个的小泡泡从那瓶口的管子上面冒,咕噜咕噜看上去很是欢快。
    慢慢的苏凌想着前世姚枭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