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作品:《首席的毒宠

    在酒店的一角,一名戴着墨镜的男子,将这一切收入眼底,见众人都散了,他也跟着人群消失在酒店的门口。
    戴着墨镜的男子来到停在路边的高档轿车旁,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展总,婚礼已经取消了。”
    “你做的很好,我就是要看到这样的结果。”展云帆冷声笑道。
    他就是要看到简昀曦的“不幸”,而且还是他亲手炮制出来的“不幸”。
    在见到宋辰风从酒店里阴沉着脸走出来,他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很成功。不过,宋辰风取消婚约这件事情,是他预料之中的事。
    毕竟没有哪个男人愿意看到自己的未婚妻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不雅照。
    他的幸福就是毁在简家母女的手上,所以,他就应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是吗?
    他得不到的幸福,她简昀曦也休想得到!
    即使要沉沦,要堕落,那么他也要拉上她一起。
    ——
    偌大的酒店大厅里,此时正剩下唐素玲与简昀曦两个人。
    简昀曦面无表情的伫立着,展云帆他做到了,他说过要她生不如死,现在的她不就是被众人唾弃,生不如死么!
    “昀曦,你说句话啊!”唐素玲见她神色苍白,一言不发,心里甚是害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宋辰风他为什么要悔婚啊?”
    简昀曦依旧是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身离开酒店大厅,去了化妆间。
    她将婚纱换下,接着卸了妆,唯独脸颊上还残留着宋辰风留下的五指印。
    他打她一巴掌,应该是使出了所有的力气了吧!
    她知道他在看到那些照片后,就恨她入骨,不会原谅她的。
    “昀曦……”唐素玲心疼的喊道:“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你都对我说,你不要一个人憋闷在心里,好吗?”她是了解简昀曦的,她根本就不相信宋辰风所说的。
    “素玲,你什么都不要问我了,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经过这么一闹、一折腾,她觉得自己很累,很累。
    唐素玲见她无比脆弱的样子,知道她什么话都不想说,便也不再追问,“如果你需要找人聊天,你可以给我打电话。”踌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空间留给她一个人,让她冷静一下。
    ——
    简昀曦麻木的走在街道上,心里五味杂陈。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惨的被抛弃,而且还是在婚礼上。
    她原本以为宋辰风是真的爱她,可是他今天那歇斯底里的样子,不禁让她心寒,他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还一口咬定,她就是那种不要脸面的女人。
    他对她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
    退了婚也好,省的结了婚,心里也不痛快。
    想到这些,简昀曦不禁冷笑出声,她简昀曦还真是悲催,如今竟然被展云帆逼到了这个地步,而她却无法反抗。
    正文 第041章 毁灭的够彻底
    由于简昀曦在胡思乱想,没有看到绿灯已经转变成红灯就过马路,而拐弯处,一辆车子疾驰而来。
    眼看车子越来越近,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突然,一阵拉动,她整个人撞在了一堵人墙上。
    “游戏才刚开始,你就这么早的想要结束吗,那太便宜你了。”一道冰冷的声音夹杂着怒气传进了简昀曦的耳朵里。
    闻声,她浑身一颤,不用抬头看,就知道是那个不择手段折磨她的恶魔,她用力想要推开展云帆,却未能推开。
    因为他紧扣住她的手臂,根本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所以,她只能怒目瞪着他,“展云帆,你真是够卑鄙的,你破坏了我的婚礼,破坏了我的幸福,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啊?”
    她选择结婚,就是为了想要摆脱他的纠缠与折磨,可是她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恶魔,却不愿意放弃对她的折磨与羞辱。
    “得意?对,我现在是很得意,只要看到你不幸,我就非常的得意!”他冷笑,那冰冷的话语犹如一把利剑狠狠的戳在她的心窝上,让她痛不欲生。
    “你这个刽子手、你这个恶魔,你毁了我的一切。”她嘶吼着。
    “那我的一切又何尝不是你跟你妈亲手毁灭的呢?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握着她手臂的大手不知不觉中加重了力道。
    “那么,我现在已经得到了所有的不幸了,那么你是不是该罢手了呢?”她反过来质问道。
    “才刚开始就要结束,不,刚到手的猎物,我是不会放开的。况且,这是你罪有应得,是你的报应,你必须得承担所有的一切。”展云帆咬牙切齿道。
    罪有应得?报应?她何罪之有,又哪来的报应!
    可是他已经给她定了罪了,那么她就是有罪的。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放过我?”他已经让她在亲朋好友面前丢尽了脸面,让宋辰风知道她是个不干不净的女人,弃她而去。
    他毁的她还真的是够彻彻底底的。
    “放过你?那接下来的游戏谁陪我继续玩下去呢,嗯?”展云帆冷哼道:“我就是要让你尝试到被人抛弃的滋味。”
    闻言,她的心不禁一阵颤抖,抬眸望进他那如深潭般幽邃黑眸,那眸底有着绝不罢休。
    “展云帆,我恨你!”她用力推开他对她的钳制,转身欲走,却不小心扭伤了脚,整个人狼狈的跌坐在了地上。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恨我?你有什么资格恨我,该恨的人应该是我。”
    对,他恨她的母亲,自然连带她这个女儿也一起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