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农妻之福运连连 第397节

作品:《天赐农妻之福运连连

    苏可方正还想听听这两人能对将士们说出什么慰问的话,就见葛雁身边的侍女上来禀报了什么,转而葛雁就说道:“方儿,鲁思找你。”
    “鲁思”苏可方有些诧异:“她找我做什么”
    “去看看就知道了。”葛雁也觉得奇怪。
    这个鲁思脾气古怪,心肠硬,凡事都讲钱,而且她也从来不求人,这次找方儿肯定是与那天的解药有关,希望她不是反悔高价买下那株毒草才好。
    两人回到皇宫,鲁思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一看到苏可方马上站起身迎上前来,不过在靠近苏可方几步远的地方被苏木和苏叶给拦了下来。
    “让开,我有话问她”鲁思凹陷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苏木和苏叶,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不过苏木和苏叶听不懂她的话,也没有被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吓退。
    第739章 招揽鲁思
    “鲁思,有什么话坐下说。”葛雁看出鲁思的着急,却慢悠悠的说道。
    听她这语气倒不像是反悔,葛雁也就放心了。
    鲁思目光阴森的扫了殿中众人一眼,对葛雁道:“我有话单独对她说。”
    葛雁一笑:“二公主可不懂杜瓦国语,你确定我也走吗”
    “你留下,其他人都离开”鲁思毫不犹豫说道,容不得人反驳。
    葛雁用眼神询问苏可方,苏可方点了点头,葛雁这才挥退宫女和侍卫。
    “夫人,小心。”苏木苏叶对苏可方叮嘱了声,忧心忡忡的退了下去。
    偌大的宫殿里就只剩下鲁思和苏可方还有葛雁,鲁思迫不急待的问道:“那株草药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闻言,葛雁脸色沉了下来:“鲁思,你不是说交易完,我们谁也不认得谁的吗,现在你又来追问那株毒草的来历是什么意思”
    被葛雁一质问,鲁思显得有些尴尬,这是她十几年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出尔反尔。
    顿了顿,鲁思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问问那株草药她到底从哪里找到的”
    据她所知,这种几十年才开一次花的毒草只有悬崖峭壁上才能寻到,而且不易存活,可是她刚刚才从那株草药的根部发现了黄色的泥土,那株药草很明显不是从悬崖峭壁上采摘下来的。
    而且她还惊喜的发现,这株草药的存活力很强,这都几天过去了都没有干掉,她这才注意到根上的黄色泥土。
    她也断定,这位二公主一定知道哪里还有这草药可采摘。
    苏可方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不过见葛雁的样子就知道她在生气,不由问道:“姐,鲁思说什么”
    听完葛雁的陈述,苏可方看向鲁思好笑道:“我们交易前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现在银货两讫,至于那株毒草我从哪里找到的,那已经不关你事了”
    听了葛雁的转述,鲁思也知道自己的语气有些不太妥当,忙解释道:“二公主,我只是心急,我只是在请求二公主能告诉我那株毒草在哪里采摘的,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苏可方看着鲁思,好心提醒道:“鲁思,你应该知道这毒草很罕见,就算你知道我是从哪里采摘,你恐怕也找不到第二株毒草了。”
    “没有第二株没关系,我需要那里的土壤,我想种活那株药草。”鲁思有求于人,也没有隐瞒自己的意图。
    苏可方眸色微动,说道:“鲁思,你让我考虑一下。”
    鲁思是个急性子,听到她还要考虑不由皱了下眉头,不过却没有勉强:“好,不过得快点,不然那株药草就真的活不了了。”
    “放心,我一定会在那株毒草死之前给你答复的。”
    得到苏可方的承诺,鲁思才离开皇宫。
    “方儿,你这是打算告诉她”鲁思一走,葛雁就问道。
    如果不是想答应,以方儿的性子肯定会直接回绝了。
    苏可方若有所思道:“姐鲁思到皇宫找我们的事,肯定已经落入有心人眼里了,我们不如把鲁思收为己用”
    听罢这话,葛雁苦笑道:“方儿,你想得太简单了,鲁思虽然喜欢钱,可是她更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她甚至为了自由连家都不成,不然不会历经几朝还是孤零零一个人了。”
    他们也曾经动过这个念头,不过没有成功,不止他们,听说不少人想收揽鲁思,鲁思都不屑一顾。
    “姐,如果你的筹码够大的话,会让鲁思动摇的。”苏可方高深莫测的笑了笑:“不过这事我要跟子润商量一下。”
    项子润是在军营吃过晚饭才回来的,见他满身大汗,苏可方意念一动,在空间弄了水给他搓澡。
    “今天没在秦益行和高俊杰两个家伙面前露馅吧”苏可方边给他搓着澡边问道。
    提到他们,项子润就嗤笑道:“没有,那两个人一看到伙夫提上来的午饭就跑了。”
    将士们中午吃的是用小米加玉米碎熬成的稀粥,连片下粥的菜叶都没有,这里的将士们是真的很艰苦,只是那两个人真不该见到抬上来的午饭就跑,这置那两万安晋将士于何地
    “没露馅就好,那两个家伙就那样,用不着跟他们生气。”苏可方感觉得出他的怒气,不由出声安抚道。
    项家几代都是武将出身,项子润自己又带兵那么久,他最见不得别人瞧不上或鄙视前线将士,因为他是将那些将士当成了自己的兄弟。
    苏可方安抚了几句就跟他说起了鲁思的事,项子润略作沉吟就道:“这办法可行。”
    别看鲁思只是一个人,只要她愿意,她一个人就能抵挡得住百千兵马,关键是鲁思的毒术在必要的时候能起到作用,那可是比百千兵马都还强,所以收拢了鲁思,诺尔等于多了一条臂膀,这是好事。
    “我就是怕前朝那些余孽知道鲁思成了我们的人,会对她下死手。”苏可方也有自己的顾虑。
    项子润回过头,好笑的看着她:“鲁思能在那个小院呆十几年,你以为她有那么好对付”
    鲁思不但给解药,还制毒,死在她毒药之下的人肯定多不胜数,没有两把刷子怎么敢在闹市区居住
    再看看她那金碧辉煌,比皇宫还要豪华的小院,也猜得到她是打算长居于此的。
    “那我明天就去见鲁思。”听罢项子润的分析,苏可方心中忧虑尽消。
    项子润握住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叮嘱道:“我明天不能陪你过去,你要小心点。”
    葛雁查到杜瓦兵军营有两员大已被叛军策反,诺尔准备明天出其不意的处置那两人,他必须过去协助。
    “对我你还不放心呢”苏可方好笑道。
    她有空间傍身,如今她对这空间运用自如,一般人难以伤到她的。
    苏可方不懂杜瓦国语,又不想田资正知道此事,所以只能是葛雁陪她去见鲁思了。
    看到苏可方亲自到来,鲁思很欣喜,当即把苏可方和葛雁请进屋。
    第740章 诺尔受伤
    鲁思的屋子里跟外表一样的让人刺眼,抬眸所见到之处不是金器就是银器摆件,让人无语。
    “我这里没有茶水,就算有,相信你们也不会放心的喝,希望两位公主别见怪。”鲁思直白说道。
    葛雁来见鲁思好几次,还吃过两次闭门羹,难得从鲁思嘴里听到这么客气的话还真有点受宠若惊,忍不住呛她:“你又知道我们不放心喝我看你是不想知道那株毒草的来由吧”
    “大公主,我知道以前我态度不好,您就别跟我计较了好不好”鲁思能屈能伸,开口就跟葛雁道歉,大大方方的,让人不讨厌。
    葛雁瞥了她一眼,才向苏可方转述。
    苏可方笑了笑,从袖袋里掏出一个包沉甸甸的东西和几株药草。
    鲁思不知道那包沉甸甸的东西是什么,可是看到那几株药草后,原来看起来渗人的深凹的大眼突然瞪得如铜铃般大,看起来更加的恐怖。
    苏可方在包这几株毒草前故意露出一半的毒草来,见鲁思伸手就要来拿那几株毒草,苏可方手一扬,避过了鲁思那干瘦又发白得犹如死人般的干枯长手,笑着道:“鲁思,别着急。”
    见鲁思的反应,葛雁心头也雀跃不已,看来有戏
    方儿说得对,他们当初想收拢鲁思是筹码不够
    见苏可方把那个沉甸甸的小布包打开,露出了黄色的泥土,葛雁才转达了苏可方的意思。
    听罢葛雁的话,鲁思马上冷静了下来:“大公主,二公主,事关重大,请容我想想。”
    苏可方勾唇一笑,把桌上的那包黄色泥土和几株毒草住鲁思面前一推,说道:“买卖不成仁义在,这些就当是咱们的见面礼,不管你答不答应我们的条件,我们都是朋友”
    待葛雁转述完,苏可方笑着站起身,理了理裙摆和葛雁就出了屋子。
    鲁思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几株罕见的毒草和那包能培育出毒草的黄色泥土,心底情绪翻涌不能平静。
    刚刚二公主说这只是见面礼,是不是意味着,如果她答应她的条件以后能见到更多稀罕的药草
    苏木和苏叶看到苏可方毫发无损的走出来,大大松了口气:“夫人”
    “回宫吧。”苏可方笑着道。
    “方儿,你觉得鲁思会同意吗”葛雁有些激动的问道。
    苏可方朝她眨眼笑道:“八九不离十”
    她们这边的事进行得很顺利,可是诺尔那边却出了事。
    两人傍晚时分回到泥堡城,还没回到皇宫就听到百姓在谈论他们君主受伤命在旦夕的事,葛雁脸色大变,和苏可方加快速度赶回了皇宫。
    苏可方得知诺尔受伤,一股惊慌的情绪不受控制的在心底漫延开来。
    她对诺尔也算不上有多少感情,可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妹,而且这几天诺尔虽然不能每天都与她见面,可是他的对她的照顾和看重却无处不在,因为从杜瓦国皇宫的宫女和侍卫那里就可以看出诺尔的态度,苏可方是真心不希望诺尔出事的。
    再说,如果诺尔出了事,杜瓦国又会再次隐入混乱的局面,到时受苦的还是百姓。
    葛雁和苏可方赶回皇宫直奔诺尔的寝宫,刚走到诺尔的寝宫门口就看到几个宫女端着一盆盆的血水走出来。
    苏可方还好,葛雁却是一阵昏眩,身子跄踉了一下,幸好苏可方伸手把她扶住。
    葛雁挣扎开苏可方的手,冲了进去,苏可方回过神也赶紧跟了上去。
    两人冲进诺尔寝宫,见诺尔闭着眼斜靠在软榻上,项子润则坐在榻边替他清洗着伤口。
    “哥”
    葛雁站在玄关处小心翼翼的喊了声,不敢再往前走,害怕听到或看到不好的消息。
    “诺拉,方儿”诺尔听到声音,睁开眼侧头朝她们扯出一个笑容。
    诺尔虽然脸色惨白,眼神却很清明,见状,葛雁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这才重新迈腿朝软榻走去。
    “师兄,我哥怎么会受伤,伤势可要紧”葛雁急切问道。
    “君主伤得很重,不过没有生命危险。”项子润给他清洗好上了药,给他包扎起来。
    一旁的黛妮和巴里兄弟几个紧张无措的盯着诺尔,听到项子润这话,母子几个抱着哭了起来。
    哭了一小会,黛妮抹了抹眼泪,有条不紊的安排道:“山迪,你父王受伤的消息怕已经传开,你下去安抚好大臣的情绪,莱安,你去把你父王几个心腹找来,巴里,你带泽儿到园子里玩耍,记得玩得开心点。”
    山迪已经十四岁了,身为储君,他已跟在诺尔身边学习将近两年,对政务有一定的了解,已经能独立处理一些简单的事务,但愿他能稳住朝中大臣的情绪。
    安排好,黛妮走到软榻边对诺尔轻声道:“你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