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没有回去,我和黎白杨做了,在她的房车里。
    我想大概她急需抹掉今晚和程春园的那部分记忆,或许她就是想让我和她产生更紧密的联系,又或许因为我是那个偷看到了一切的人?但那都不重要了,我想要被她安慰的情绪,随着我越来越急地用舌头探入到她的口腔而越发激昂,凭什么?我会得寸进尺地想,区区一个把她当成代餐的程春园,也配拥有她的温柔?也配拥有她的亲吻?也配拥有她的那句“我爱你”?
    我根本没意识到,那个时候我已经品尝到了程春园所说的那些“嫉妒”和“难受”,我前一刻还在羡慕程春园拥有的深刻情感,这么快我也拥有了。
    房车里还是那样凉爽,空气里有她的香味。而我却觉得口干舌燥,全身热得要命,房车里的车尾床很大,和宾馆里的双人床几乎差不多,黎白杨很配合,我很快就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她只穿着肉色的文胸与内裤躺在床上,脸上泛起红来,她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她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安静地让我把她全部剥光。
    黎白杨的身体很漂亮,我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欣赏成年女人的裸体,虽然卸下文胸后我发现她胸部很像发育不良——她恐怕还没我大。我抚摸上去,那儿一只手就能握得过来。可我却觉得它们可爱极了,不管是软绵绵的部分,还是已经硬起来的尖端,可爱得我忍不住要用嘴去含,去轻咬,去吮吸,她胸口有一颗小小的痣,我就在那儿吻了又吻,我善待她身体的每个细微之处,哪怕只是一颗痣。我注意到黎白杨的手倏地捉起身下的被褥,我耐心地将她的手拉开,然后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扣了进去。
    十指紧扣仿佛给了她很大力量,她的胸口开始快速起伏,连带着小腹不断收缩,我的另一只手已经来到了她的私密处,顺着那里黑色的毛发,不断地来回抚摸,然后每一次抚摸都让她的双腿更加分开。她的身体反应很大,腰部几乎要往上弹起,她似乎觉得太羞耻、拼命压着,但她再怎么能克制,也压不住自然而然的身体反应,我渐渐摸到了她下面的湿润,那些湿润给了我正向的鼓励,她的身体兴奋了,是我让她兴奋的。
    好可爱,我满眼都是她的可爱,她通红的耳朵好可爱,她躲闪的目光好可爱,她曲起腿来往里收,似乎想要把我的手往外挤,可是却又因为我的抚摸而更加分开,好可爱。她的生动表情叫我爱不释手,我发现我对她温柔亲切的样子看得太多,而对她如此难耐动人的样子看得太少,我想看更多。
    只是整个过程里,我的抚摸,我按着她的阴蒂来回震动,我用手指进入她狭窄又隐秘的地方,她都没有说一句话,她温顺地接受了一切,她大口地喘息、发出克制的呻吟,她握着我的手紧了又紧,我感觉到她体内突然急剧收缩,腿也不受控制一般地摆动,她的身子开始躲我的手,我却偏追着她继续,可她还是什么也没说,眼里含着泪又攀上顶峰。她不由得微微张嘴,那声明显令她舒服的呻吟漏了出来,虽然她马上就又闭上了嘴,从“啊”变成了“嗯”,还撇过了头不看我。
    我想听她叫出来。可我觉得还不是时候。我想对她慢慢来,慢一点再慢一点,她是那么敏感纤细、不愿放开自己的人,我不想让她有丝毫觉得被强迫,她不爱开口,那就先不开口。
    今天她已经足够可爱了,我非常满足,她大概第一次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运动”,十分累了,很快就睁不开眼,我关了灯,她还是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好像觉得这样我就绝不会从她身边离开。
    这天晚上她什么都没有说,我也什么都没有说。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发现她已经穿戴完好,坐在车里的沙发座上喝茶,我起身穿衣服,与她自然而然地打招呼,她欲言又止,眼神逐渐柔软下来,最后她轻声叫我,小时。
    我想起,她昨晚都没叫我名字一声。
    她说:“昨晚……”
    她的表情有些不安,似乎还有些焦躁,她的两只手紧张地捏起来,不断来回摩挲大拇指。
    我读懂了。我和黎白杨昨晚本来什么都没有对彼此确认,不过是上了个床,这对成年人来说真是没什么大不了,上床与相爱可以是两码事。
    “嗯,我知道。当没发生过是吧。”
    她抿了抿嘴,默认了。我却在想,还好昨天晚上没有一时冲动表个白,很神奇的是,我昨晚一心扑在让她舒服这件事上,也压根儿没多想其他。或许我与黎白杨心有灵犀。
    “黎总放心,我可是未来的大明星,当然要努力搞事业给你赚钱啦!”
    我十分开朗地说。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还是说给黎白杨。
    听我提这个,她好像相当有信心,她说,我会捧红你。
    ——就和她对我说《危城》很快就会上映的时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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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支持
    顾黎两边的事,可能要过阵子才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