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师尊虐成小可怜后他爱惨了我 第24节
作品:《把师尊虐成小可怜后他爱惨了我》 鲜血淋漓,少女肌肤瓷白,衬得伤口越发狰狞。
离妄呼吸一顿,脸惨白。
“可能有点疼。”男人清越的声音已然哑了,“师父会尽力轻点,不让你疼。”
林晚靠在她师父肩头,嗯了一声。
离妄掐了诀,手心凝起一团温暖的光芒,纯净灵力像是碎星,闪烁其中。
随后,他并起两指,法力顺着他指尖,缓缓流入少女的伤口处,源源不断。
他倾注了大量灵力,在林晚伤口痊愈后还没有停手,直至自己渗出冷汗来,才惊觉回神,收回了手。
伤口早就复原了,肌肤莹白如初。
他松了口气,指尖轻抚肌肤,触感柔软光滑。
男人的目光暗了下去。
随即,他颤抖着手为徒弟穿上衣衫,将怀里的小姑娘平放在床榻,替她盖上了被子,细心掖好。
如此一番动作,尺寸拿捏得恰到好处,没有逾矩半分,眼神温柔慈爱。
他认为,师徒这根线守住了。
只是,他这里的线守住了,小徒弟那里的线却崩坏得……极是彻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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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文】——不会结束的夏天
事业低谷,林落去一个海岛散心,却意外在酒吧看到一个男人。
头顶是劣质的五彩聚光灯,男人在台上唱歌,桀骜狂热,恣肆张扬,连发梢的汗水都在发光。
台下的人为之疯狂。
林落也是。
那是她第一次去酒吧,也是她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
她第一次看到如此耀眼自由的人。
-
男人下台之后,林落拦住了他。
入眼是发抖的手和纯白无暇的脸,和这酒吧的一切格格不入。许肆饶有兴致,挑眉询问。
林落抬头对上他漆黑的眼睛,表了白。
“你确定要和我一起玩?”他恶劣地笑,把她说的交往称之为“玩。”玩玩而已。
“这个海岛的夏天要来了,夏天开始,恋爱开始,夏天结束……”男人俯身,想起一个游戏,唇靠近她耳侧——“恋爱结束。”
“能接受?”
“能。”
许肆一怔,轻扯嘴角点了一根烟,懒懒靠墙:“后面结束可别哭啊,我不会哄女孩。”
“不会。”她认真回答,安静而乖巧。
*
海岛的夏天很长,也很短。
三个月后猝不及防一场雨,盛夏结束。
她有了继续走下去的勇气,认真地写了一封信给他,离开了这座海岛。
看完信后,许肆望向窗外的雨,眉眼依旧散漫,只是,垂下的手却痉挛不止。
他攥紧手中的信,自嘲地笑:“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信。”
【后来后来的小剧场】
舞蹈巡演大获成功,林落在后台看到了已是顶流歌手的许肆。
她一如当年般安静乖巧,收下花认真道谢,转身要走时却被他拦住。
“落落,那个夏天还没结束。”
林落被他抵在墙边,热息拂过耳侧,她听到他在说话,声音嘶哑发抖——
“永远都不会结束。”
第22章
林晚的确崩了, 崩的很彻底。
她心里的那种难受一点都没有消解,相反,当她师父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指滑过她肩膀时, 她眼睛一红,更难受了, 心里堵得厉害。
而且……
师父脱了她的衣服就算了。
后面居然还替她穿上了衣服。
小姑娘震惊得不行,满脑子的问号:就这就这就这?
不行。
怎么可以。
脱了的衣服怎么可以穿上。
师父不要脸!
“师父, 你干嘛。”
在离妄自认为尽到了一个师父的本分, 替小徒弟妥帖地穿上衣服盖好被子, 想要离开时, 小徒弟却一下坐起,叫住了他。
他一愣,脚步顿住,转身看过去。
小姑娘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烦躁地把被子扯到一边,乌亮乌亮的眼睛睁大, 盯着他。
她的脸恢复了些血色,白里透红,比春天开的桃花还要娇艳,两颊微微鼓起,似是有些生气,唇翘起,头发乱了, 脑袋上的两个小啾啾也歪掉了,像小鸟窝。
可爱。
一时间, 在这位自诩端正禁欲的仙君脑子里, 只闪过这两个字。
可爱。
他一手养大的徒弟, 果真可爱。
仙君心里翻江倒海,面上却不动声色,仍旧一副冷如冰霜,不可亵渎的师父样子。
他沉默地看着少女,后耳根一烫,目光落在了少女头上乱了的两个小啾啾。
片刻后,衣袍涌动,他又走到了床边坐下。
林晚眨了眨眼,嘴巴微微张开,神色纯真无邪,看着他。
感受到小徒弟直白又天真的目光,他心一跳,但面上仍是从容镇静,神情自若地抬手。
男人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他将小徒弟头上的丝绦解下,随即咬在嘴里。
林晚看她师父这温柔□□,鲜红唇瓣咬着她发上丝绦,替她梳发的模样,震惊了。
她又眨了眨眼,认真看着,唇张开,好奇又懵然。
耀眼日光下,林晚看到男人的肌肤如水般透明,雪白的牙齿轻咬着红色的丝绦,手轻轻拢着她的头发,神情专注又温柔。
哇,好看!
师父貌美漂亮,肤白唇红,又这么温柔体贴,想……
小姑娘看着看着,邪气开始涌动,对师父的虎狼之心又冒了出来。
想和师父贴贴,一起修炼!
邪气一直放大她的虎狼欲望,林晚看着她师父,越看越难受,撇了撇嘴,当真要哭了。
“好了……为师觉得,晚晚应当会喜欢,嗯。”离妄用手拢好林晚凌乱的鸟窝头发后,一手扯下了唇齿间咬着的丝绦,替她把小啾啾绑好,丝绦还特意系成了蝴蝶结。
栩栩如生……
他想,小姑娘应该会喜欢这样吧。
“晚晚的伤好了,该睡觉了,师父也该走了。”
林晚还没来得及看她师父替她绑的小啾啾是什么样子,便听到了她师父要走的话。
她瞥了眼屋外大亮的天光,再眯眼,看她师父的眼神些许微妙。
师父是傻子。
男人被她看得面颊一热,以为小徒弟是控诉他绑的头发太丑,心虚,只得移开目光,轻咳两声,装的很淡定……
“既然师父脱了我的衣服,又为何要穿上。”
林晚不掩饰了,直接控诉她师父恶行,义正辞严。
离妄被她问的一滞,思忖良久才回:“师父脱了晚晚的衣服,自然是要穿上的。”
他如此道,又觉两人的这番对话实在是过于羞耻,遂偏头,薄唇轻启,声音哑的不行,对林晚而言,显然成了一种诱惑。
“毕竟我是你师父。”
“不公平。”林晚不干了,直接逼近她师父,双手抱着他腰腹,小脸贴着他胸膛,鼻翼间呼出的气息温温暖暖,浅浅晕开,令人心麻。
离妄僵住了。
脑子里师徒那根线在少女的攻击下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