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杏，我喜欢你，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
    “符杏，也许你觉得我是一时冲动，在认识你之前我也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但我从第一次见面知道你没有男朋友后我就在想我们的将来。我本来……其实我之前一直都只是浑浑噩噩地活着，对于未来没有任何期许。见到你之后，我突然就知道我想做什么了。我想挣钱，我想快点毕业，我……我想好好照顾你。我下学期就大二了。我打算提前修完学分，提早一年毕业找工作，等工作一年后我满22岁了就可以……领证结婚。”
    符杏被他的话惊得目瞪口呆。
    霍昭终究低下了头，他的心很乱，他知道他这番过于直白的话语很大可能会激发对方的防范机制，可能下一秒就又把他赶出去，但他忍不住，他不想用那些所谓的追女技巧和恋爱策略对待她，他想给她，自己最真最诚的心意。
    “对不起，我知道现在就说这些实在是很冒昧，我也觉得自己很不可思议，跟你认识甚至还不到48小时。我该循序渐进，和你从朋友做起，慢慢和你培养感情，慢慢走近你的心。但……人生能有几年，我不想放弃能和你名正言顺地在一起的每一秒。我父母早亡，家里只有一个哥哥，我很小就开始自立了，现在也能养活自己，我有奖学金，也有做兼职挣钱。虽然现在我没钱没房，但我身体健康头脑还行，对于未来，我是很有信心的。我说这些，是想说我能做自己的主，现在是，以后也会是。今天跟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你能不能先别生气，认真考虑一下，能不能……给我个机会，做我的女朋友？”
    霍昭说完最后一句，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鼓起勇气抬头看符杏，却看到她满脸泪光。
    他慌了，纸都忘了拿，直接捧住她的脸用手给她擦泪。
    符杏觉得自己要死了，幸福得要死。有个她喜欢的人，在她面前，剖白自我，说喜欢她，说他的未来计划里有她。
    她好开心，这种被珍视的感觉，是苏少斌从未给过她的。哪怕以后时间可能会改变他们，但她起码真正拥有了眼下，不是吗？
    哪怕他是骗她的，她现在的幸福感觉仍是真实的，不是吗？
    他确实是克服困难赴了约，在她害怕的时候陪在她身边，他的体温是真实的，他的人也是真实的，至于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准？
    朱沅曾分析过她俩的友情，毕竟一个是换男人如换衣服的豪放派，一个是专情贤惠的良家女，看起来性情相差很大的两个人成为好朋友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朱沅的结论是，她俩本质上是同一类人，都是敢爱敢恨的疯子。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未问是劫是缘。
    符杏突然拨开捧住她脸的两只手，在他微微的惊讶中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
    霍昭浑身一颤，她的舌头，竟然在他的唇缝间滑动。
    慌张之下张开了嘴，符杏正好将自己的温柔眷恋送入他的口中。
    在经过最开始的震惊霍昭后反应过来，这是舌吻。学霸如他是知道的，文学作品和影视作品里都有看过，现实中也听蒋东望他们讨论过，但没想到的是，这样的吻，竟然如此刺激，动人心魄。
    他觉得自己的血都要沸腾了。
    他抱紧符杏，无师自通地夺回了主动权，反过来撷取她唇舌的芬芳。她好软，好香……
    她胸前的软肉隔着薄薄的布料压在他裸露着的结实胸膛上，两人都兴奋得面红耳赤，心跳如擂。
    符杏被吻得晕头转向，动情至极，嗯嗯的声音溢出嘴边，刺激得他的血液一波又一波地往那里涌去，等霍昭意识到不妥的时候，那里已经坚硬如铁。
    美好的吻突然被中断，符杏不明所以，懵懂地跟随他的目光一看，腿间的布料已被高高支起。
    符杏不过大脑脱口而出，“不好，裤子要被撑开线了，快脱下来。”边说还上手去扯他的裤腰，被他死死按住。
    “你考虑清楚了吗？不后悔？”霍昭咬牙切齿地问。
    事情发展到这地步符杏也不想再矜持。
    “你都想跟我结婚了，难道不该先展示一下你的……能力？”
    “我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你介意吗？”霍昭又问。
    “不介意，但我之前有过一次经历，我不是处女了，你介意吗？”符杏没打算隐瞒，她盯着他的脸，如果他对此表示一丝不满或退缩，那她也就此作罢。
    霍昭没有躲避她的目光，“你有过男朋友，有过经历也是很正常的事，我自问并不介意，因为那些都过去了，我只珍惜眼下和将来。”
    四目相对，符杏的心涨涨的，像被什么填满。
    她吸了下鼻子，娇俏地抬起下巴，“那你懂得怎么做吗？”
    霍昭忍不住又吻上那张水润的香唇，把符杏吻得快呼吸不了才放开。
    “请多多指教”他喘着粗气站起来，双手缓缓褪下裤子。
    粗长的肉棒从裤子里弹出来，把符杏吓了一跳。虽然符杏在不久前见过它，但那时它是乖顺软趴的可爱的模样，她没想到他这玩意进入状态后外观会这么凶猛狰狞。
    多亏停了电，暗暗的环境中，两人都没有很害羞。
    她也站起来，当着他的面伸手到裙子下面，扯下小内裤。
    眼尖的他看到内裤被扯下的瞬间带出了一丝光亮。
    他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女人进入状态，可以被进入的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