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谭央,我得负责

作品:《最难不过说爱你

    席湛浑身上下都充满着诱惑,再加上我们一月未见我心里很是想念,何况刚刚在门外我的心就起涟漪了,现在压根把持不住自己。
    我过去紧紧的搂住席湛,他身体微微一僵,抬手揉了揉我的脑袋,嗓音低柔道:“快天亮了,早点休息,待会我有事要去梧城。”
    我惊讶问:“怎么快就要离开?”
    与他认识之后他总是一天不归家,也难怪我曾经无论在那座城市他都能及时出现。
    “临时有点事。”
    席湛熟稔的吻了吻我发顶,我失落的拿着睡衣去浴室洗澡,洗漱完后就见席湛已经换好了西装,又恢复平时那副严谨正板的模样。
    我站在浴室门口抱着胳膊,心里依依不舍的问:“你什么时候离开?”
    席湛抿了抿唇,“待会。”
    我心里舍不得他离开,可又无法开口阻止他离开,我哦了一声叮嘱他道:“万事小心。”
    他点了点头,我转身回了卧室侧身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卧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我屏住呼吸感受着他的靠近,他弯腰吻了吻我的脸颊,我反身抓住他的衣袖目光委屈的望着他。
    席湛的手指宠溺的刮了刮我的鼻子问:“睡不着?”
    我声音呢喃道:“想你。”
    当我说出这两个字时席湛瞬间明白我的心思,他扬了扬唇,笑意中带着几分轻薄。
    我以为以他的性格他不会对我这句话做出回应,但他难得的问了一句,“如何想我?”
    我扯了扯他的衣袖,他顺势侧躺在我身侧,手指轻轻的划着我光滑的脸颊。
    一个女人平常保养与否都能在成年之后看的出来,肌肤的质感细腻程度完全是不同的。
    我平时经常化妆,在保养这块这几年更是注重,虽然我今年快满二十四岁,但我的肤质丝毫不比谭央差,更是满脸的胶原蛋白。
    席湛似玩上瘾似的一直抚摸着我的脸,我目光灼灼的望着他,实在无法说出如何想他。
    我总不能直接说我想跟他睡……
    我是成年女性,更是开过荤的,倘若一个月没有……心里说不想纯粹就是自欺欺人。
    特别是席湛在这里。
    他的魅力足够令我崩溃。
    我侧身搂住他的腰,张嘴咬上了他的腰侧,他身体霎时僵了僵轻声道:“别闹。”
    席湛像是一个没有欲望的男人,每次都要我主动,而且即使我主动他也会惯常的拒绝。
    我咬住他腰上的肉不放,手指悄悄地解开他刚系好的皮带,他怔了怔问:“想要我?”
    他连问这个都问的这么直白。
    我心底的羞耻感没让我出声,席湛忽而弯腰吻住我的唇瓣,衣服很快散了一地,我的喘息声也溺了满屋。
    ……
    做过那事之后我全身酸楚,躺在床上看着席湛精神抖擞的穿好西装离开公寓。
    待他离开后我便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已是下午,我捞过枕头边的手机看见傅溪六个小时前给我发了消息约我见面。
    我没有回他这信息,主要还是因为他昨晚配合元宥设计我的事令我心底耿耿余淮。
    我收起手机起床洗漱又给自己兑了一杯中药,喝完之后收到了我钢琴老师的短讯。
    她问我,“笙儿有空吗?”
    我回复问:“我有空,老师有事吗?”
    “我明天早上有两节课,但我家里有事走不开,你能帮我去给学生们上一下吗?”
    我在桐城,老师在梧城……
    按理说我没有理由答应的,毕竟路途太远,但我还是回复她说:“嗯,好的。”
    “谢谢你笙儿。”
    “老师你不用这么客气。”
    我答应去梧城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席湛在那边,我想去见他,想陪在他的身侧。
    我给席湛发消息问:“什么时候回家?”
    “明天晚上归家,勿念。”
    他回消息总是带句勿念。
    他知道我担忧他,他这是在安抚我。
    我犹豫了一会儿给他发消息,“我明天有事要回梧城,要不晚上我们一起回桐城?”
    “嗯,明天我来接你。”
    望着这条短信我心里渐渐的升起了甜蜜,转身去卧室化妆,换了一件粉色吊带。
    我没有化太浓的妆,而是很青春洋溢的风格,还绑了一个马尾辫,涂了淡色的口红。
    我刚拿着车钥匙下楼谭央就给我发了消息,“时笙,晚上要不要跟我们去酒吧玩?”
    她是真的拿我当朋友了,所以出去玩都开始记得喊上我!
    我回复说:“不了,我要去梧城。”
    谭央追问道:“去梧城做什么?”
    “代课,明晚上归家。”
    谭央快速回复,“你带上我一起玩吧。”
    我又不是去玩的……
    不知怎么的,我舍不得拒绝谭央,我在车库里挑选了一辆认为谭央喜欢的风格车出门。
    我到谭家别墅时谭央在门口等着的,可能是等的太久,她无聊的踢着脚下的小石头。
    今日的谭央身着一件白色背心以及一条超短裙,比我还来的凉爽,不过脸上不施粉黛。
    谭央见我到了她率先围着车子走了一圈才赞叹道:“时笙,你车库里的跑车看来挺多的啊!”
    谭央比我小七岁,一直喊着我时笙,跟小五口中那一声声令人厌恶的时笙完全不同,谭央的时笙听着很令人舒心。
    我笑问:“要随我去流浪吗?”
    她戴上墨镜,道:“自然。”
    谭央刚坐上车她的手机就响了,我偏头不经意间看见备注是顾澜之。
    我心底有些诧异,谭央神色淡然的接通问:“你究竟要怎样?”
    我从没有见过谁与顾澜之说话是这种语气,透着浓浓的不耐烦,像是顾澜之一直在纠缠她似的,我心里顿时升起了无数疑惑。
    “谭央,那日的事……”
    谭央不耐烦的打断他,“我说了,那不是事。”
    “谭央,我得负责。”
    我一脸懵逼,负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