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渴

作品:《婚色(糙汉,H)

    男人的掌心里,是满的一出来的柔软。
    还有凉。
    江宁浑身上下带着一股湿哒哒的凉意。
    周烈手心里揉着奶子,眉心往中间蹙了蹙。
    江宁还没反应过来,惦记着他是不是午饭没吃饱,男人低低的质问声已经传了过来。
    “又洗凉水澡了?”
    她小声解释,“热……天太热了。”
    江宁像是做坏事被家长抓住的学生,白净的脸庞上闪过一抹窘迫。
    白玉圆润般的脚趾,踩在拖鞋上,无意识的蜷缩。
    这是她无措时候的小习惯。
    连江宁自己也不知道,却被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特别是高潮的时候。
    从脚踝到脚尖,都是绷直着,细细小小的脚趾,用力的收紧。
    线条优美的宛若芭蕾。
    思绪这么一动。
    周烈心里烧的更烫了。
    他手上的动作没停,掌心隔着衣服,揉着饱满的奶子。
    暗哑的低语。
    “饭够了。”
    “水壶没水了”
    “我渴了。”
    周烈的话很短,总是沉沉的落下。
    江宁被他揉着脑子,心绪也被一通一通揉乱了。
    听到他说渴了,便想着……
    “冰箱里有凉白开,我给你倒——啊——”
    话还没说完。
    原本轻柔的语调,一下子变得又娇又媚,尾音绵长颤抖着。
    江宁面前的男人,突然低下了头去。
    手里捧着奶子,指腹来回揉搓着潮湿的布料,布料紧紧裹着凸起的小点,被他一口吃了进去。
    男人咬的狠。
    仿佛真的是要吃人。
    牙齿咬着软嫩的奶肉,隔着碎花布料都落了几个印子。
    像是磨牙的猎犬。
    等他打了牙祭,才是慢慢的吸吮。
    周烈含着肥嘟嘟的奶肉,舔着潮湿的睡衣,发出啧啧的舔舐声音。
    像是真渴的厉害。
    用力吮吸着布料上的水渍。
    连着奶头都被吸的一阵阵酥麻发痛。
    “唔……唔唔……”
    毕竟是十年的老夫老妻了。
    江宁的身体是被男人给操透了,操熟了的。
    才几下功夫。
    她红唇微张着,忍不住发出哼哼唧唧的浪叫。
    冲了一个凉水澡,好不容易散开的热气,又滚滚袭来。
    男人嘴里含着一个奶子,手里抓着另一个,霸占着满满当当的。
    动作粗鲁的又揉捏,又掂量。
    也就是没有直接伸到衣服里面。
    江宁胸口上酥酥麻麻的发痒,双腿间更是湿哒哒的泥泞。
    小穴湿了……
    她的腿根忍不住的夹紧,却还是挡不住从花穴里流出来的淫液。
    江宁双手抱着周烈的头,  白皙的手指跟男人黝黑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指尖忍不住深入男人短短的发丝里,指腹想要抓紧着什么。
    “阿烈……阿烈……”
    她娇滴滴的喊着。
    带着央求撒娇。
    明明已经是叁十岁了,却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
    江宁一出声,周烈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埋藏着头,口舌的动作没停,粗壮的手臂横在了女人的纤腰后面。
    稳稳地撑住了她虚软的身体。
    高大男人就这样半搂着她,往一旁走了几步。
    紧接着。
    江宁被压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弹性极佳的沙发又宽敞又软,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吸进去。
    她的身上,还压着男人重量。
    深深的往下陷落。
    “唔……阿烈……慢一点……”
    她娇喘的厉害,扑哧扑哧的喘不上气,像是被外面的大太阳给晒晕了。
    但是男人的动作更快。
    周烈在压下去的瞬间,扯下了江宁身上的睡裤。
    粗糙的手掌顺着腰臀曲线往下一抹。
    光的。
    她没穿内衣,也没穿内裤。
    江宁羞窘的想藏起来,但是光溜溜的屁股一拱,仿佛是主动送到周烈手心的。
    她奶子大,腰细,屁股也大。
    夫妻的性事上。
    周烈最喜欢,用肩膀扛着她的双腿,挺着粗大的鸡巴,从正面贯穿她的身体。
    男人精实有力的腰腹,重重的,一下一下撞击在被迫抬起的屁股上。
    雪白的臀肉,一阵一阵翻滚。
    最后……成了绯红的颜色,红彤彤一片。
    她的屁股都是被周烈给撞大的……
    江宁时常会这么想。
    周烈手心里揉着肥嘟嘟的臀肉,才稍稍松开了被他咬到变硬凸起的奶头。
    唇舌离开的时候。
    还发出了bobo的响声。
    但是今天——
    男人的兴趣并不在大开大合的操干上。
    他在扒下了江宁的睡裤后,并没有立刻扛起那雪白修长的双腿。
    而是整个人往后退着。
    那张眉眼深邃的脸庞,埋进了女人的双腿之间,眼前是湿哒哒又红艳艳的小穴。
    殷红的花瓣,沾着一抹亮晶晶的水光。
    一抽一抽的颤抖。
    宛若正在绽放。
    缝隙间,还有一抹淫水,带着一股腥臊的气味,一同流淌出来。
    周烈眼底一阵烈火,喉咙里全是干涩的嘶哑。
    朝着湿漉漉的小穴,重重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