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督宠妻日常(重生) 第70节
作品:《厂督宠妻日常(重生)》 这是什么东西?
裴渡看见她怪异的脸色,忙凑了过去。
那东西很光滑,是玉做的,模样……非常奇怪。
容宛又仔细看了看,脸上的神色更怪了。
她将那东西拿出来:“掌印,这是什么呀?”
裴渡瞥了那东西一眼,脸色黑得可怕。
这哪是什么好东西,这是玉势啊!
他嗤笑一声:“谁送你的,咱家去找他麻烦。”
容宛忙道:“这、这东西不好吗?这么宝贵的玉,一定很贵罢?定是他们众筹买的。”
裴渡的脸色更黑了。
他咬了咬牙,夺过她手中的玉势,低声哄道:“别看,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容宛更迷糊了。
她头昏沉得厉害,却偏要装作一副什么都没事的样子,害怕裴渡找她麻烦。
毕竟自己喝了那么多酒,他不担心才怪。
容宛更加好奇:“这到底是什么?”
裴渡陷入了沉默。
“不好的东西,”裴渡正要用右手将那东西装进盒子里,“别看。”
容宛凑上前去,却被裴渡用手遮了眼。
他左手动不了,右手很凉,凉得容宛不禁一颤。
她撇了撇嘴,倏然想起来——
这、这个东西,好像与、那个东西长得有点像……
她的脸顿时像烧了一般发烫,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她忙道:“快把这东西收起来!”
羞、羞死她了!
太尴尬了,她居然还问裴渡这是什么东西!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东西!很快,她又想到了它的用途。
估计是小太监以为裴渡不能行人事,所以送了这么一个东西给容宛。
裴渡放开手将玉势吃力地放进盒子里,容宛瞥了一眼那盒子,发现里头有一张小纸条。
她打开纸条,发现上边写着:“祝掌印和夫人长长久久,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似乎是觉得不妥,那“早生贵子”被划掉了。
落款还画着一个小太监和一个女孩儿。
容宛:“……”
裴渡凑过去看,嗤笑了一声:“本督倒是想知道是谁送的,这么有才。”
容宛的脸红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她绞着双手,看东西也看成了两个。
这么有才……
有才就有才罢,送的也挺好的。
容宛不知怎的,把盒子放在一边,坐在了床沿。
她唇角勾着浅浅的笑。屋子里热,她衣服穿得少,酒这么一喝,更加闷热。
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却不臭。裴渡没想到她居然喝了这么多酒,正想教训她,却见下一秒——
她脱了一件衣服,脸颊飞红,乌发贴在脸颊旁,有一半洒落下来。
衣裳下,勾勒出女孩儿窈窕的身形。
裴渡见了,不禁一怔。
她、她干什么?醉成这个样子了?
他皱了皱眉,低声道:“夜凉,把衣服穿上。”
容宛对上他的眸子,也不避开,只摇了摇头,“嘿嘿”地笑着。
裴渡很清楚,她醉得不省人事!
在他出其不意之间,她将玉势拿出来,用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我不知道这个怎么用,”她软绵绵地道,“掌印教我用好不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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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三十九、吃醋
裴渡一时间愣住了。
他失声问:“你说什么?”
容宛依旧是醉醺醺的模样, 靠他近了些。她似乎是照顾到了裴渡的伤口,刻意避开了他的左肩。
她的鼻尖似乎就要和他的贴在一起,二人四目相对。一个惊愕, 一个胆大妄为。
酒气呛鼻,裴渡皱了皱眉,想把她推开。
她醉了,烂醉如泥, 醉得神志不清。
屋子里燃了熏香, 袅袅绕绕。床幔之下, 两人几乎就要贴在一起。容宛凑上来, 跨坐在她身上,声线娇软:“掌印今日陪我睡觉好不好?”
裴渡怔了。
她发现裴渡的耳垂红了红, 疑惑地问:“掌印, 你耳朵怎么红了呀?”
裴渡实在是忍不住。他正要找来顺来, 却又想到被来顺看到了不太好罢。
太尴尬了。
喉结微微滚动了动。
裴渡皱了皱眉, 吃力地用右手抓住了她的手:“夫人醉了。”
月色透过窗牖洒进来,像是地上的霜。
容宛身子摇摇晃晃,看掌印彻底变成了两个,意识也彻底崩溃了:“我没有醉——嗝。”
“本督今日有伤,”裴渡耐下心来,尝试着将她赶走, “夫人该早些走了。”
她醉了。
若是她醒了, 发现不对劲, 恐怕会一辈子也原谅不了他。
她有些失落:“有伤啊……我差点忘了。那今日就算了罢。”
裴渡松了口气。却见下一秒, 她温热的唇贴上了他的。
裴渡猛然睁大了眼。
他忙推开她。
他又何尝不想加深这个吻, 把她按在床榻上, 同她接吻?他想一寸寸地从她的额头吻起, 将她融入骨血里,在深黑的夜色下与她一起痛快地沉沦。
但是他不敢。
他是多么腌臜的一个人啊,又怎么配拉她一起坠入深渊?又怎么配吻她?
她的樱唇是那样柔软,自己的却那么薄,那样苍白,甚至有些干裂。
容宛撇了撇嘴,又凑上前来,在他唇瓣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不疼,反而有些麻。温度正好,唇上还留着她的香味。这么一吻,唇齿留香。
“夫人醉了,”他声音低沉,“夜色凉,快些回去。本督有伤,要歇下了。”
她听见容宛不情愿地起身,又醉醺醺地打了个酒嗝。
“掌印……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裴渡不明所以,低声问:“什么?”
“第一,今夜我想歇在这里,和你同床共枕。”
裴渡刚刚想说“不可以”,却见她翻了个身躺在裴渡身边,给他掖了掖被角,心满意足得躺下来。她又靠他近了些,用手贴住他的胳膊,软声道:
“掌印,我好像有一点点,喜欢上你了。”
我好像有一点点,喜欢上你了。
裴渡浑身僵硬。唇瓣上的余温还在,让他的耳垂红得发烫。
做梦一样。自己喜欢的人吻了他,还说有一点点,喜欢上她了。
是真的吗?
他不可置信地道:“你……再说一遍?”
容宛却没有回答他。她闭了眼,躺在裴渡身边,小声道:“嘘,我睡了。”
裴渡:“……”
他灭了灯,也躺在床上,看见身边的容宛,还是吻了吻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