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偶遇
作品:《娇妻归来:总裁轻点宠》 南慕辰和南宫语陪着夏明澄聊了会天,发现她的确是放开了很多,心下稍安。
这边唐璇因为集中拍摄,一直不知道夏明澄出事,还是唐希希后来打电话告诉她,唐璇知道后吓了一大跳,连忙请假去医院探望。
哪知道去了医院,发现夏明澄完全不认识自己,言语间透着冷漠和防备,唐璇强忍住心中的酸楚和难过,想说些往事,哪知夏明澄并不愿多听,只得告辞。
她上了车,默默想着自己心事,司机连叫了她几声她都没听见,过了很久,只到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她才回过神来,发现后面的车己排成了长龙,不停的按着喇叭。
司机无奈道,“唐老师,你要去哪里?”
“回家!回家吧!不好意思,我一时失神了。”唐璇连连道歉,看着车流动了起来,这才长长叹了口气,缩回车座上。
在她心底,本己把夏明澄当成自己的亲人,没想到几日不见,翻天覆地,亲人竟然认不自己,自己和她的联系,就这样断掉了。
一念至此,她心如刀割般难受,突然,她想到南慕辰,他对夏明澄的感情比自己要深得多,那当他发现夏明澄不认识自己时,那股痛苦比自己要更深千百倍。
鬼使神差的,她来到南慕辰的别墅,唐璇看着这熟悉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石,内心深处挣扎不己,自己是应该进去,还是不进去?
突然,门开了,南慕辰走了出来,他看到唐璇,顿时愣住了。
唐璇只觉得自己脸烧得飞红,低下头,就要从一旁的小路溜走。
突然,她落入一个强壮的怀抱里,她闻到那熟悉的气息,耳边传来他的声音。
“你是来看我的,是不是?”
唐璇心跳如鼓,慌乱道,“不是不是!”哪知下一秒,南慕辰己挑起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
唇舌交错间,唐璇只觉得自己头脑一片空白,她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
南慕辰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俯身抱起她,走进别墅,关上大门。
南慕辰抱着唐璇向自己房间走去,唐璇看到房门,突然紧张起来,哀求道,“不要去这里!不要……”
南慕辰一愣,随即会过意来,轻笑道,“没事,一切都没变过。”说着打开了房门。
南慕辰将唐璇放到床上,唐璇看着房间四围,发现一切景物照旧,有些东西因为年岁长了,有些微微发黄,可见主人保持有多好,心下一酸,道,“你一直都没动过?”
“是的,因为是你布置的,不是吗?”南慕辰的手指轻轻抚过着她的额角,脱下外套,深深的吻了下去。
唐璇抱紧了他,主动迎合着他,南慕辰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他掀起她的裙子,挺身而入。
“啊!”唐璇发出一声短短的呻吟,南慕辰拉起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固定在头顶,并不说话,开始了一番横冲直撞。
那粗暴让唐璇感觉到疼痛,她的眉头微蹙,但她知道南慕辰心中痛苦,那痛苦憋在身体里太久了,他无人倾诉,无人能懂,就算是南宫语,他也多是感激,并不会把所有情绪完全打开,只有她知道他的最深处的隐痛,只有她能任他发泄。
南慕辰低下头,一颗汗从他额头上落下来,落入唐璇的发间,他低下头,吻在她微蹙的眉间。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在她的敏感处狠狠摩擦,唐璇面色潮色,唇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好像小猫在撒娇。
南慕辰一边进攻着,一边迅速除去他们之间碍眼的衣物,低下头,在雪白的肌肤里留下他的印记。
唐璇也不甘示弱,她抓他,挠他,咬他,在那一刻,他们变成两个动物,用最原始的本能,宣泄着心底的郁闷和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沉沉睡去了,唐璇的手搭在南慕辰的腰上,头发缠绕在他的胸膛上,南慕辰的头靠在她的额角上,两人像一对交颈而眠的天鹅,相拥着进了梦乡。
夏明澄好不容易等到天黑了,披了件衣裳又溜了出去。
这次,她直接找到昨天的草坪,躺了下来,看着天上的星星。
虽然星空依旧,但今天没有风,树叶没有动,夏明澄躺了半天,什么声音都没有,她不由得有些气闷,恨恨道,“昨天说好帮我找星星的,没找到就跑了,没义气!”
身后传来爽朗的笑声,“谁说的?我昨天就找到了,是有个人睡得像猪一样,摇都摇不醒。”
夏明澄坐起来,一脸惊喜地转过身去,看到阿昌大步向她走来,她刚想说话,突然想到他话里的意思,板起脸,哼了一声。
“你才像猪一样!我这些天一直没睡好,昨天实在是困极了才这样!”
阿昌听了一愣,道,“你为什么没休息好?”
夏明澄扁了扁嘴,道,“唉,如果是你,一觉醒来发现二十年的时光不见了,自己的亲人也离世了,你也会难过吧?”
阿昌顿了顿,坐到她的身边,“听说你还有一个哥哥。”
“别提了,一次都没来过!我想我和他多半己经闹翻了才会这样,”夏明澄脸上泛起淡淡的愁容,“我总感觉他们有什么瞒着我,过去的事,肯定有很多隐情。”
阿昌沉默了下,道,“你觉得他们关心你吗?”
夏明澄愣了愣,“他们对我很好,是真的很好。”
“所以了。”阿昌道,“他们对你的隐瞒,应该是出于关心,是不想你伤心难过,而且你才醒过来,一下子知道太多,他们也怕你会接受不了。”
“这倒是,我知道父母去世己经很难受了,如果再知道些别的,多半会疯掉吧,二十年的时光,怎么会平淡如水一般呢?”夏明澄淡淡笑了起来。
阿昌看着她,也跟着笑了起来,心思如此剔透,很多事情可以直接看到事物的本质,体帖中又带了份洒脱与随意,这样的女子,怎不让人深深敬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