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七零我靠玄学发家致富 第385节
作品:《穿回七零我靠玄学发家致富》 思考了一瞬,傅焱询问道:“你有没有什么东西,是一直带着的?我说的是随身物品。”
王真真摇摇头,好似不明白。
“也可以说,是你之前带着,你恢复记忆之后,就没带的东西。你好好想想。”傅焱也不着急,这东西估计是存在的,要不然不可能不知不觉的就消失了记忆。
王真真开始仔细思考起来,自己的东西?随身的?还真有!
“要是说起来,还真有一件,是一件胸针。老太太说我一直带着,她以为是我的东西,并没有拿走。我这次也带来了,就在我的行李里,并不在身上。”
“你住在哪里?我跟你去。”傅焱站起身来,就跟着王真真来到了她住的招待所,就在琉璃厂附近。所以她才会出现在这里。
李立强和傅垚没有跟着,傅焱拜托了侯三,让他送俩孩子回家。自己有事儿要办。王真真的事情,勾起了傅焱的好奇心。
好久没有这样的事儿发生,这会儿傅焱倒是想看看。这个下手的人到底是谁。
第709章 内有乾坤
王真真从自己包里,拿出那个用手绢包住的胸针,递给了傅焱。
傅焱拿到手一看,确实被人动了手脚,王真真这人的命格也是强硬,要是别人估计早就生死不知了。
“我需要一点工具,你方便跟我再回荣宝斋吗?”
“好!”王真真也想揭开自己失忆的真相,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左右今天是去不了帝都大学了。
俩人回到荣宝斋的时候,正是下午要关门了。侯三本来巡查到这里,看到傅焱又带着那姑娘回来了,他好奇的很,也留下来看着,让伙计先回家了。
这枚胸针,乍一看没什么毛病,只是傅焱知道,内里有乾坤。这是一个蜻蜓样式的胸针,在腹部的位置,傅焱找到一个小孔。
用手里的针戳了戳,插进去一些距离,轻轻一扒拉,蜻蜓的腹部就自己弹开了。傅焱心下有点奇异,这人还真是大手笔,用这个东西来算计人。
弹开之后,里边出现了一个纸团,傅焱用镊子夹出来,慢慢的展开,不出所料,是一张符纸。
傅焱展开之后,符纸已经接近于消散了,是一张迷魂符。画法像是在哪里见过,而且有点熟悉。
若说华国还有这样的人物,傅焱是不相信的。能画出这样的符纸来,在玄门也应该是有姓名的。不可能自己不知道。
至于事情的真相,自然应该查一查,这件事儿并不复杂,去大学里问问有没有人顶替就行了。
关于王真真的事儿,傅焱并不是很闲,想多管闲事。一开始是觉得她的面相怪异,后来这东西一拿出来,傅焱不得不管了。
可以交给处里,毕竟自己也忙得很。自己这几个徒弟,可是得好好的教导。
帝都大学那边,自己倒是能帮个忙,举手之劳而已。想到这里,傅焱就拿着这东西出去了。
“你这胸针里,确实有害人的东西,我会交给专门的人帮你查查。胸针先放在我这里,等明天的时候,我在这里等你,带你去帝都大学教导处。”
傅焱把胸针的事儿告诉给了王真真,她会逢凶化吉的。这会儿再看她的面相,越发的富贵逼人了。
“太感谢你了!我……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大学里,你有熟人吗?”
王真真感激的很,她自从恢复了记忆,大家都很帮助自己,即使自己落难的时候,救了自己的老太太,也很维护自己,并没有让自己饿着。
“能遇见就是缘分,我们傅大师,是帝都大学的老师呢!不用担心。”侯三忍不住把傅焱的身份说了。
“是吗?这么年轻。真好……”王真真眼睛里有一丝的艳羡。
“刚才没来得及问你,当年你考上帝都大学,是第一届大学生?是什么专业的?”傅焱突然想起这个事儿来。
傅焱印象里是没有一个王真真,说不定苗珊珊她们认识呢!
“我考上的是中文系,不知道那人害了我,是否顶替我来上学了。”王真真也怀念的很,她现在的记忆,还在自己拿到通知书之后,欣喜若狂的样子。
不管是家里人还是亲戚,都为自己考上大学感到骄傲。只是上次回去,却是这样子的。
“你四年多不回家?你家里人也未曾找过你吗?”傅焱觉得王真真肯定是忽略了什么,哪有自己闺女四年不回家也不找的。
“没找过,他们以为我跑了。自然也没脸找我,其实我不是那家的亲闺女,我的父母另有其人。这事儿还是这次我回家,二婶子告诉我的。”
王真真的脸上有一种天真的样子,傅焱觉得不对。
“你不是亲生的,他们更会来找啊!养了你这么多年,不从你身上拿回点来,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除非他们知道你的身世,不敢来找。”
傅焱眯了眯眼,这真是怪事儿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王真真也被傅焱的话,惊得不轻。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不是父母的亲生孩子,更想不到的是自己的身世有可能藏着巨大的秘密。
“你是说,我父母……他们也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傅大师,你能给我算一卦吗?”
王真真这会儿有点不知所措,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去哪里找。自己的亲生父母。
“可以,明天告诉你结果。我需要推演一下。你今天安心回去。明早来这里,我告诉你结果。”
傅焱拍了拍她的肩膀,王真真的心里奇迹般的安稳了下来。
“好,谢谢你傅大师。”她真的很感激,若是今天没遇到傅焱,自己离真相还会有十万八千里。
两个人道别之后,傅焱直接回了家,想起王真真的事儿,问下苗珊珊是最直接不过的办法。
回到家里吃过饭后,傅焱就打了电话给她,这个时候应该会在家的。谁知道打了好几个电话,也没有接通。
“给谁打电话啊?”白墨宸正在看书,看到傅焱打电话没打通。
“给珊珊,问问结果咋样。也有点别的事儿想问问。”
傅焱伸了个懒腰,今天被王真真的事儿耽误了,还没来得及问问立强和小土的心得,不过没事人,左右明天还是要去的。
“今天去琉璃厂咋样?”白墨宸拉着傅焱坐在沙发上,傅焱却觉得今天有点累,伸了个懒腰就靠在了他的身上。
紧接着跟他说起来今天的事情,王真真的事儿也有点蹊跷,那个画符的人,若是隐在暗处没坏心也就罢了,要是有坏心得还多少人。
还有今天一测试,才知道大家对玄门的态度,路漫漫其修远兮!
白墨宸轻轻的摩挲傅焱的头发,傅焱竟然觉得舒服的不得了,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等白墨宸说话没人回应的时候,低头一看,傅焱已经睡着了。
他伸手把沙发上的小毯子拿过来,给她盖好脚,他也不动,就那样让傅焱靠着自己。傅焱一觉睡了好几个小时。
在睁开眼的时候,她和白墨宸靠着的地方,都被汗水打湿了。
第710章 手串
傅焱坐起身来,这一觉让她的精力又恢复了过来。
“怎么不叫我啊?你衣服都湿了。”
“你不让啊,紧紧靠着我,看你睡得那么熟,我就不忍心了。”白墨宸甩甩被傅焱压麻的胳膊,自己也是看书入了迷。
俩人还是得去睡觉了,明天早上还有正事儿,白墨宸说明天的时候跟她一起去。
周天没啥事儿,傅焱想到自己下午才会摆摊,让白墨宸下午再去,把李立强和傅垚带去。
第二天一早,八点左右,傅焱就到了荣宝斋,这个时候还没开门,因为琉璃厂的规矩,上午九点才会开门,这会儿人烟稀少。
王真真等在了荣宝斋的门口,她心里不安稳,早早的就来了。已经在门口等了半个多小时了。
“来的这么早?那咱们就走吧,也不用进去了。”傅焱正好邀请王真真上车,直接带她往帝都大学去了。
周天帝都大学的人也不少,教务处的老师,就在学校的家属院住着,所以还得先去家属院找人。
周老师早起遛弯回来,手里还提着豆浆油条,就看到自家的楼下停着一辆小轿车。
他本想绕过去的,谁知道傅焱看到他直接下车了。
“周老师,您现在有空吗?我有事儿找您!”傅焱赶忙叫住了他。
“是傅焱啊!我说谁家有小轿车呢!原来是你啊!有啥事啊?这位是?”
周老师跟傅焱也是老交情了,自己经常出差,周老师也是知情人之一,毕竟考勤表他说了算。
“周老师,这位是王真真。”傅焱把事情一说,周老师立马严肃了起来,这事儿不是小事儿。他也记不清楚,中文系到底有没有王真真这个人了。
“你们跟我来,中文系的李教授,就住在我家楼上。我们去问问他比较快。”周老师回家把手里的早餐放下,就带着俩人上了楼。
中文系的主任,就是这位李教授,之前傅焱没少听苗珊珊说,这位李教授学贯中西,最是有思想有原则的人。
“谁啊,大清早的。”周老师一敲门就听到里边一个声音。
“老李啊,我是老周。我有事找你。”
门一打开,李教授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晨起看书呢!看到傅焱更是诧异,这不是考古系的小丫头吗?
李教授跟黄教授是好朋友,跟汪父也是老关系了。傅淼的婚礼他去了,还送了一幅书法作品。
“李教授,打扰了,是我有事儿找您。”傅焱一看,原来这位就是中文系的教授啊!
周老师把事情一说,李教授也一脸严肃的样子。看来这是有问题啊!
“你们确定你们说的是王真真?这个学生我印象很深刻,她是没上完大学,就被家人认回去了。当时我还觉得十分可惜,因为这孩子的天赋不错,完全是可以当一位作家的。”
这话一出,傅焱就心中了然,这是偷走了原本王真真的人生啊!
“周老师,不知道学校里,有没有这个王真真的照片?”
傅焱试探着问,一般学校里是没照片的。这也是很多人顶替上学的原因。不像后世,大家都有指纹和档案,贸贸然顶替是行不通的。
李教授和周老师都摇头,这事儿真的是难为学校了。
“咱们学校是没有的,不过他们同学应该会有,当时这个王真真走的时候,他们一个系的同学,给她践行了的。说不定会有照片留下。”
李教授想了一下,就想到了这件事儿,当初还邀请他们老师去拍了照片,这事儿他记得很清楚。
“好,谢谢李教授了!周老师,我们先去找一下相熟的同学,今天谢谢你们了!”傅焱起身跟两位老师致意。
“这位同学,你不要着急。明天我会反映上去,把这件事儿讨论一下。我们会出一个章程。你不必担心。”周老师觉得这闺女有点惨,还是想要给她找一个公正。
虽说知道这件事情很难,王真真还是给两位老师鞠了一躬,表示自己的感谢。
看来这事儿还是得问问苗珊珊,她可是个小灵通,那个假的王真真是她一个系的同学,估计现在也能有联系。
不过先得回荣宝斋,王贺今天约了上午十点,这会儿已经差不多了。孟蔼川今天应该是会去店里的,找到了孟蔼川就找到了苗珊珊。
于是又返回了店里,孟蔼川果不其然已经在了。脸上喜气洋洋的。
“傅焱你可来了,这位等了你一个小时了。”孟蔼川的对面,正是昨天的王贺。
要是王贺浑浑噩噩的走回家,光是路上,就遇到了四五次险情,自己都是近在咫尺错过了灾祸。
走到家门口,还差点被自己家花盆砸到了头上。心惊胆战的回到的家里,啥也不干,坐在沙发上,连口水也不敢喝,一直熬到了今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