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高嫁 第123节

作品:《八零之高嫁

    林雨珍笑了笑,一步到位,“三百万?”
    许俊生得意的笑了笑,“差不多,三百五十万。”
    林雨珍羡慕的说,“去年才一百多万,今年一下子多了两百多万啊?”
    许俊生点点头,“今年行情好,估计明年还会涨价,明年能拿到手的纯利润估计少了,因为我和历城哥商量好了,明年还要多囤货。”
    林雨珍问,“那这三百多万,你想好怎么花了吗?”
    许俊生说,“你想买什么?”
    “咱们东城这一地带的房子,以后指定要涨价,再买两套四合院吧,以后诚诚一套圆圆一套。”
    “你想的够远的啊,也成吧,等我遇上合适的了就买。”
    许俊生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小盒子,“前几天随便买的,翡翠质地还挺好的。”
    林雨珍打开一看,是一个飘绿的翡翠镯子,水头还挺好的。
    她小心的戴上了,满意的说,“还真是挺不错的!”
    许俊生摸了一把她雪白的手腕,“真好看,明儿就戴着吧。”
    林雨珍一想,反正明天也不上班,而且这是四九城,戴上青县那帮人也看不着,她笑了笑,说,“你猜,他们一开始背后叫我什么?”
    “叫我娇小姐。”
    许俊生摸了摸她的脸,说,“哪有你这样的娇小姐啊,真要娇气,压根就不会去青县那地方了。”
    林雨珍点头,“现在没人敢这么说了,反正我觉得,不管做什么事儿,只要是正确的,并且也想做的,都应该做出最大的努力,尽可能的做好。”
    “说实话,看着青县一点点变好,我真的挺高兴。”
    许俊生问,“你们县城那路,什么时候修一修啊?”
    林雨珍叹气,“没钱怎么修路,修路是最费钱的了,别说青县,咱们四九城,有些偏僻的地方,修路都不及时呢,明年不一定能行,看看后年吧。”
    许俊生财大气粗的说,“要不,我给你们捐点钱?”
    林雨珍叹了口气,“看到时候什么情况吧,如果有需要,可能还真的许老板支援点。”
    许俊生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千万别跟我客气啊,不然我跟你急!”
    林雨珍笑了笑,问,“怎么小方不来给两个孩子上课了?”
    许俊生冷哼了一声,“她不老实!”
    简单的把几次巧遇说了之后,愤愤道,“这是准备往里绕我呢,真是自不量力!”
    “我这都结婚了有孩子了,真不知道这人咋想的。”
    其实,他们这帮开药材公司的,有两家的老板,的确是这么做的,外头养了小姑娘,家里头也不离婚。
    为此还挺得意呢,觉得这是享了齐人之福。
    反正许俊生看不惯,他和张历城都觉得这是瞎搞,家里有老婆孩子,好好儿的过日子多舒坦啊。
    非得整这些破事儿。
    林雨珍又笑着问,“俊生,别人看上你了,你一点都没有感觉吗?”
    许俊生气得拍了她一下,说,“我能有什么感觉,你别瞎说啊!”
    不过,他再一琢磨,好像也不能说一点没察觉到,这小方挺爱盯着他看的,他以为是自己太帅了,小姑娘没见过这么帅的。
    对于帅的人来说,被别人盯着看,已经是一件不得不习惯的事儿了。
    他点头,“我知道了,以后谁要盯着我看,这人准没好心思。
    林雨珍想说,其实,那倒也不必这么自恋。
    别人都不能理解方晨,实际上方晨这一阵自己也迷糊呢,她是个眼光挺高的姑娘,从来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对一个已婚男人动了心思。
    反正简单来说,就是见第一面,她就一下子喜欢上许俊生了。
    人家都结婚了,她不敢明着来,只能绕着来,没想到还是被人看出来了,并且把她逮住说了一顿。
    还当场把她解雇了。
    方晨觉得真丢人,简直都丢到姥姥家了。
    不过,这本来就是一份冲动之下的感情,人家没看上她,她也不可能死缠烂打,要是未婚还成,缠着人家已婚的男人,指定会被挨骂的。
    学校放假了,父母也回湖北老家了,方晨一个人呆不住,干脆也去了天津亲戚家。
    第二天上午,林雨珍真的戴着翡翠镯子去了金山胡同,苗玲玲也在家,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仔细看了看弟妹的镯子,说,“哎呦,雨珍,这得挺贵吧?”
    许俊生说,“还成,没花多少钱,也就几百块钱。”
    他现在也学精了,实际上他是花了两千买的。
    苗玲玲识货,笑了笑没再说话,倒是田香兰又问,“俊生,这哪儿买的,花了几百啊?”
    第71章 工作
    许俊生说,“这是跟着雨珍的表哥一起买的,他喜欢这些东西,不知道从哪儿淘弄来的,这样的镯子,就这么一个。”
    张历城这人,平时出门办事儿,都不舍得去饭店吃顿好的,倒是挺喜欢这些物件,正经买了七八件了。
    安玉香上次来,没戴翡翠镯子,怕磕了碰了,戴了一个金镶玉的胸针,做工特别精致。
    田香兰有点失望的说,“俊生,下次再碰到了,也给我买一个,多少钱我给你。”
    亲儿子挣了钱,给亲妈买点东西,这不是应该应分呢吗,实际上她就没真想过自个儿掏钱,但当着儿媳妇的面,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
    许俊生说,“成,有机会了我给您买一个。”
    他神秘的笑了笑,说,“今年我们公司生意还算不错,让大家伙也都跟着沾点财气,我呢,给咱家每个人都买了礼物,都等着擎好吧啊。”
    瑞瑞好奇的问,“二叔,我也有吗,我的礼物是什么呀?”
    许俊生拍了一下侄子的小脑袋,说,“保密,现在还不能说,等年三十就给你了。”
    腊月二十八,许俊生和林雨珍带着两个孩子去了一趟柳枝胡同。
    马上要过年了,大杂院里也喜气洋洋的,林二爷穿着新做的棉袄,坐在厅里喝茶,不是高末,是亲闺女拿来的好茶叶。
    他喝几口茶吃一块点心,觉得日子可真美。
    黄翠芬去年就办了退休,不过倒也没闲着,和闺女林雨珠天天出门卖包子,一开始肉还不太好买,包子里就能掺点猪油和肉渣,现在猪肉天天都能买,还不用票了,现在买的就是肉包子了。
    肉包子肉饺子都有,做的味道还成,所以生意还算不错。
    不过,从小年到现在,都不出摊了,忙活了这么长时间,钱也挣得不少了,也该歇一歇了。
    这会儿母女俩正在厨房忙着炸藕合丸子什么的呢。
    林二爷吃着喝着,忽然支起耳朵,听到了汽车的响声。
    连隔壁的胡同都加上,附近这几个胡同里,回娘家开汽车的,也就他的亲闺女雨珍了。
    林二爷赶紧披上了大衣,急急的往外走,果不其然,一出门就看到闺女一家四口了。
    诚诚和圆圆大声喊,“姥爷!”
    柳枝胡同太窄,汽车开不进去,拿的东西太多了,一趟拿不完,林雨珍冲林二爷说,“爸,您赶紧的招呼一个人过来搬东西!”
    林二爷赶紧又缩回去,招呼邻居家的两个小伙子来帮忙。
    到了胡同口,看着两个小伙搬下两箱东西,好几个邻居都过来围观,林二爷觉得倍有面,还要说个便宜话,“雨珍,下回别拿这么多了,吃不了坏了。”
    其实两箱东西,一箱子是白酒,这两年家里白酒越来越多,许俊生爱喝,搁着也是占地方,就随便赁了一箱,还有半箱,是林雨珍从青县来回来的蔬菜。
    之前本来就拉回来两箱,这回吴副县长又让人装了四五箱,太多了,自个儿实在吃不完。
    林二爷牵着两个外孙进了院子,大声说,“翠芬,雨珠,雨珍来了!”
    黄翠芬连忙擦了擦手出来了,笑着说,“外头冷,都快进屋,刚出锅的丸子,我给端一碗啊。”
    就连林雨珠,都赔着笑脸说,“还炸了藕盒呢,马上也出锅了。”
    最近这一两年,每次林雨珍回来,这母女俩莫名其妙都有点犯怵,生怕说错话了惹林雨珍不高兴,这次也不例外。
    其实林雨珍一年到头是很少回来的,也就过年过节来一趟,而且每次都是最多待上一两个小时就走了。
    林二爷把闺女一家让到屋里,亲自给闺女和闺女女婿倒了茶,说,“这一年到头的过的可是真快!”
    他瞄了一眼亲闺女,小心翼翼的问,“雨珍,你去了下边,工作还顺利吧?”
    因为雨珍当了副县长,他可没少吹嘘,说搁清朝,这么年轻就当了官,那以后的出息大了去了。
    林雨珍说,“还成吧,反正挺忙的。”
    林二爷笑了,“能不忙吗,一县的人都指着你呢。”
    林雨珍说,“爸,你可别出去瞎显摆啊,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不管是什么职位,不管高低,那都是为人民服务的。”
    林二爷点了点头,“成,我知道了,我以后不说了。”
    许俊生也强调,“对,咱们得低调,不要给雨珍带来不好的影响!”
    林雨珠正端着一碗藕盒进来,听到这话莫名有些心虚,放下转身就走了。
    说起来是好几个月之前的事儿了,这几年,林雨珠一直在摆摊做生意,一开始卖火烧,后来卖包子,图了方便,一般都在在天桥边儿上吗,或者到陶然亭公园门口。
    其实去年开始,很多地方就不让随便摆摊了,老早在□□广场都能卖西瓜,现在早就不行了,东西城都管的很严,南城这边还好点,而且她是熟面孔了,给人家城管送点吃得,抬抬手也就过去了。
    但今年十月那次,是市里来人查的,听到一声城管来了,别人都走得挺快,她不行,她的三轮车挺大,炉灶蒸笼什么的都有,因为东西多,她不敢骑太快,这就落在后面了,被执行人员给抓住了。
    当场就所有的东西都给扣了。
    这摆摊的一套家物什儿,光是三轮车就花了两百呢,全部都加起来三四百了,虽说这个钱早就挣回来了,十倍都不止,但她的生意海的继续干啊,没有了这些东西,她怎么继续卖包子啊?
    林雨珠回家后,就赶紧的让林二爷和黄翠芬想辙,林二爷经常去许家,自然是知道雨珍的婆婆在市工商上班的,但工商和城管不是一家,找人家也是给人家添麻烦,而且,他也觉得这事儿挺没面子的。
    就出主意,“雨珠,你那三轮车和那蒸笼,都用了好几年了,看着都破破烂烂的,也该换新的了,就置办一套新的吧。”
    反正娘儿俩卖包子也没少挣钱。
    黄翠芬不高兴的说,“二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好几百的东西呢,就这么不要了,要是再买了新的,也被人扣了,你还能接着买啊?”
    “那还做啥生意,就得赔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