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和光的委屈

作品:《体液饥渴症候群

    齐和光的手仅仅地握着林乐的手,头低下不看她,十分小声地说,“可是你要对我负责。”
    林乐不解,“这事情要负什么责?”
    他有点焦虑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声音里带着一点难受,“但是现在没你我射不出来啊。”
    他委屈地看着林乐。
    这下换林乐呆住了。
    “你说什么?”
    “不是……”他吞了吞口水,“反正最近我一直想着你才能射出来,但是最近这几天不太行了……我……”
    他话都没说完,林乐就挣脱了他的手退出了叁米远。
    看他的眼神像在看变态。
    “不是……我也不想啊。”
    刚好铃声响了,林乐抱拳,“上课了,告辞。”
    溜得比谁都快。
    接着上课的时候林乐还努力装作一副无事发生过的样子。
    齐和光还偷偷给她发信息,[傅老师可以,那我也可以吧!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他明明看到林乐拿起手机看却没有回他,忍不住追着发消息。
    [选择杨天泽是不是觉得他更好?]
    [我也很好的]
    [他可以为你穿COS服,我也可以!你喜欢什么装扮我都可以,肯定学得比他好]
    林乐看到这个消息大惊,[你怎么知道?]
    [……我偷偷拐回去了,房间的隔音不好]
    合着先前还有人在听实况。
    林乐真的被这个憨批气笑了,[合着你还回来偷窥?]
    [没有!]
    他言辞凿凿,[只是偷听了]
    [你不试试货你怎么知道我好不好?]他追问道,[就一次]
    [不要]
    林乐直接合上手机放到一边,做出动作摆明了不打算看他消息了。
    一到下课的时间,林乐就跟杨天泽打了招呼,直接溜走。
    跑步速度快得她自己都感觉平生罕见。
    骑着车去傅楷瑞办公室的路上,她还有心情思考,“跑步好像比以前强了点。”
    还是得感谢傅楷瑞和高正扬的作为饲养员的精心培育,她长这么大,在遇见他们之前就没这么准点地吃过叁餐,早睡早起,也更不用提每顿吃得这么营养均衡了。
    “你先坐着,”傅楷瑞给她端了杯果汁,“学校这边还有点事情我收个尾。”
    林乐也无所谓,喝着果汁就拿起手机。
    杨天泽日常性地给她发消息,问她明天有没有什么想要吃的,他给她带,先是回复了自己会在家吃后,林乐才一脸无语地点开齐和光的聊天框。
    他就跟一个发消息机器人一样,就算林乐不回也一直给她发。
    [试一试又不会吃亏]
    [我以前上厕所的时候比过,我的比他更大]
    [我比他年龄小,你不觉得选年轻的比较赚吗]
    林乐被他一条条消息要搞得无语了,直接关掉手机屏幕,眼不见心不烦。
    傅楷瑞看到她的脸色,放下手里的事情走过来,“怎么了?”
    林乐犹豫再叁,还是跟他说了今天齐和光跟她讲的事情,担忧地问,“不会是我导致的其他影响吧?”
    傅楷瑞听完没什么表情变化,只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她,“……应该不是。”
    他补充了一句,“这可能只是齐和光的个人爱好。”
    ……个人爱好。
    林乐真的想捂着脸长啸一声。
    这个憨批一天天的,怎么就不做点人事呢。
    等林乐果汁喝完,傅楷瑞手里的事情也处理得差不多了。
    他拿起挂在一旁的衣服,对着林乐说,“走吧。”
    林乐跟着去的实验室是傅家出资建的实验室,虽然是在大楼里,但是有单独的电梯运行,林乐来了几次都没遇上其他人。
    实验室里的一些基础测试林乐做完了,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傅楷瑞倒了一大杯温盐水给她喝,准备等她休息好再进行下一个项目。
    林乐喝了半杯的水,实在不想喝了,刚要放到桌子边,因为傅楷瑞叫她的名字,没注意放好,杯子倾斜倒下来,剩下的水全都洒在她身上。
    傅楷瑞走过来,哪怕温度不高,他第一件做的也是先把衣服从皮肤上分离开,拿出面巾纸把皮肤上的水擦干净,但看着湿了的衣服,皱了皱眉头,“不然你去洗个澡吧?换我的衣服也可以。”
    林乐点了点头,就跟他进了值班室。
    说是值班室,但毕竟是傅家的实验室,值班室装修得还是很不错的,跟林乐之前在学校实验室里见到的简单的单人床的值班室两模两样。
    他打开衣柜,拿出自己的衬衫,“这边没有其他换洗的衣服,只有我以前留下来的几件,不过等下回去的时候衣服应该也干了,到时候你再换回来。”
    林乐点了点头。
    林乐洗完澡,穿上衣服,她摸了摸才发现裤子也湿了,好在傅楷瑞的衣服对她来说也够长,就把两件衣服晾起来,穿着出去了。
    傅楷瑞一看见她,就走过来,“实验室里这么冷,你裤子也湿了吗?”
    不过他拿着林乐的衣服裤子放风口的时候就知道了答案。
    “那你待在值班室里,我拿过来给你抽血。”值班室里的温度还是要高一些的。
    林乐乖乖地坐在床沿边等他消毒,傅楷瑞消毒完突然问她。
    “那天高正扬跟我说了一个可能性。”
    “什么可能性?”
    “你跟杨天泽做了一次无保护性性行为,且高正扬也做了一次。那之后检测的数据才开始有大幅度改变的。”他抬头看向她。
    “……知识不能通过性行为传播,体能就更不行了吧。”林乐干巴巴地说,这样的猜测有点夸张了。
    “这本来就是很难解释的事情,”他握着林乐的手,“检测你血液的时候,那些特殊因子的活性消失得太快了,很难进行其他研究。”
    因为林乐显然并不喜欢一直反复检查,傅楷瑞也没跟她提过这方面的事情,怕给她带来压力。
    “如果你想测试一下,我可以现在给高正扬打电话。或者你想叫杨天泽过来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