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一阵儿，叶瓷一直不老实地在他肩膀上乱蹭的小脚才慢慢止了动作，之前一直弓着的肩背也归为平直。
    她的小腹渐渐收缩着挛动，不一会儿，久违的泄意冲破阻碍，就那么直直地流淌下来。一时间，卫生间里只剩下细细的水流声。
    叶瓷早已经放开了，根本来不及顾及许廷之打量着自己那处的目光。脚丫紧绷地撑在他健硕的肩膀上，一颗颗如小珍珠一样白净的脚趾蜷起。
    许廷之看着那股清澈的水流绵延了好几分钟，这才断断续续地停了下来。女孩那隆起的小腹也渐渐平坦了下来。
    他目光一沉，吻了吻她纤细的小腿。
    “乖，结束了。”
    “嗯。”
    叶瓷轻应一声，直到现在，她才恍惚中回过神来。她居然真的，当着许廷之的面尿尿了啊…
    一想到这里，叶瓷的小嘴又是一瘪，刚刚才停了的眼泪又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一颗颗泪珠挂在眼尾，使得女孩眼尾的红晕更深。
    许廷之见她哭，又是吻了吻她的小腿。女孩的皮肉光滑软嫩，像是弹润的果冻一样，握在手上，手感很好。
    他的唇沿着小腿往上，不落下腿侧的每一次肌肤。在许廷之的唇快要到叶瓷大腿肉的时候，叶瓷喊住了他，“许廷之。”
    “嗯？”
    少年止了动作，颇有些疑惑地抬眼看她。许廷之虽是十八九岁的年纪，除却这个年纪男生都有的少年气，更多的是那种介乎于成年人的成熟感。
    少年剑眉星目，一双眼睛漆黑深邃，如上好的浓墨一般。他鼻梁挺直，菲薄的唇紧闭着。卫生间暖黄色的灯光下，给少年整个人都覆上一层光晕。
    “我想洗澡。”
    今晚上会发生什么，她一早有了准备。在叶瓷的想法里，做爱这件事情一定要有仪式感。起码要洗澡，起码要两个人干干净净地出现在他面前。
    而叶瓷想要仪式感这件事情，许廷之也是一早发现了。譬如她想要穿着成套的内衣出现在他面前，譬如她想要在性事时候点香薰。
    至于现在，许廷之也是懂叶瓷的意思。于是他将她从马桶上抱起，来到里间的浴室里。
    浴室最里面是一张大浴缸，紧邻一侧是个花洒。
    许廷之将她放下，让她坐在浴室的皮质沙发上。
    “浴缸还是花洒？”
    “浴缸。”
    叶瓷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选浴缸，她就可以和许廷之一起洗澡了。
    “好，我去放水。”
    很快，许廷之调好水温，放好了水。他走过来，打横抱起身材娇小的女孩，抱着她把她放进了浴缸里。
    叶瓷见他没有跟着进来，心中不免失落。许廷之见着她这副委屈样，心头一痒，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想什么，我去拿浴球。”
    不一会儿，许廷之不知道从哪里找来几个浴球，递到她面前，“自己挑。”
    叶瓷正将身体抱在一起，闻言，凑过去。在少年手上左闻闻又看看，最后选了个紫蓝色的浴球放进水里。
    浴球一进水，就慢慢散开。一时间，原本清澈的浴缸布上了泡沫，漂亮得很。浴球很香，是那种淡淡的花香。
    叶瓷撩起些泡沫放在掌心，捧着那泡泡打量着。从许廷之的视线看过去，女孩一张小脸上洋溢着笑，真挚的不带一丝掩饰，她是真的会因为这点仪式感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