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莫奈花园
作品:《江中陷落(姐弟骨科)》 头顶的阳光晒得让江书渔想要睡觉,她快速的啃完手里的这个红苹果,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接着拿起水管用里面纯白色的水流洗了下手,水管里冰凉的水流让她被阳光暴晒发烫的额头都顿时舒爽了起来。
江书渔看到那只蓝灰色的鸽子在用嘴巴啄江舟梧的手心,江舟梧手心里一片空白,他用手摸了摸鸽子的头,鸽子可能觉得江舟梧手心里没有食物可以吃,甩甩翅膀无聊的飞走了。
江舟梧站起身,发现江书渔在看他,挑了挑眉,问:“看我干嘛?”
他手里拿着水管浇水的手没有停,只是这水浇着果树转了个弯竟跑到一旁栽种的红白玫瑰上去了,看样子,江舟梧也没有很用心的在去给果树浇水,还装出一副打工人的样子让江书渔觉得他很努力在干活。
江书渔憋笑:“弟弟,你没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啊?”
她突然发现,与江舟梧这种正常的姐弟相处状态,可以让她越来越想要拉近与江舟梧的距离。
“……”
可能觉得她说得对,江舟梧不回她了,索性扔掉水管站在阴凉的位置去清理自己衣服上被果树上飘落下来的落叶,他突然摸到了裤子口袋里一枚硬邦邦的东西,金属的质感,是枚口红,他想起来,这是他给她买的那支888小野莓的口红,他忘了给她,本来打算生日再给她,她的生日在八月,还有一段时间,不如提前送给她。
江舟梧刚想抬脚朝她走过来,却被迎面跑来的江书渔给用力推倒在了地上,他只觉得腰部一阵刺骨的疼痛,硌到石头了,他觉得自己的腰肯定是红肿了一块,他半坐着,扔掉了那块坚硬的石头,白色衬衫从肩膀滑到了胸口的位置。
他没有扣扣子,露着胸前与腹部的一大片肌肤,看到这种衣衫凌乱稍显情色的他,江书渔有点尴尬与燥热,却还是认真的问他:“弟弟,你今天开心吗?”
江书渔蹲在了他的面前,离他的距离很近,表情像是在探讨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江舟梧把滑在胸口的衣服穿好,坐直了身体,他的手摁在草地上沾了一手的水渍,黏糊糊的,还有杂乱的草皮,他望着自己的手心问江书渔:“姐,有纸巾吗?”
“有。”
江书渔把随身携带的纸巾递给他,看到他擦了擦手,江舟梧没有回答他今天开不开心这个问题,让江书渔觉得有点扫兴,她看着他低眉去擦自己的手指,想着要不要再问一遍。
江舟梧擦完手指发现江书渔不太开心,他慢慢凑近江书渔,在两个人的距离还剩几厘米的短暂距离下,他低垂眉目静静凝视着她稍许干燥的嘴唇,说:“我很开心。”
江书渔看到江舟梧在盯着她的嘴唇看,脸颊一阵燥热,因为有树影摇曳的阳光遮盖住,她脸红的样子并没有引起江舟梧的注意。
她看到江舟梧慢慢地道:“闭上眼睛。”
“……好。”
江书渔紧张的往后退了一步,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却还是闭上了眼睛,她感觉到眼前江舟梧嘴唇慢慢凑近她的嘴唇一瞬,与她的呼吸暧昧的交缠,在她以为他会直接亲上来的时候,他缓缓放开了,空气中安静了那么一瞬间,她听到了自己跳的很快的心跳声,她用力吞了吞口水,脑海中想着江舟梧是不是又要亲她。
慢慢地,她感觉到嘴唇上一凉,一个湿滑的东西涂到了她的嘴唇上,她瞬间睁开了眼睛,与江舟梧迷蒙的目光撞上了视线,江舟梧竟然在为她涂口红。
她慌张的想要捂住嘴唇,却被江舟梧抓住手腕,
她呆呆的看着江舟梧伸出手指擦她嘴唇上多余的口红,往两边揉捏着晕染了一下,他把那只口红放到她手上,她发现,竟然是那支小野莓。
“小梧,你……”
江书渔慌乱的说不出话来,她看到江舟梧盯着她嘴唇的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呼吸也有点漂浮不定,他却还是很冷静的开口:“我看到你的嘴唇有点干,想着可以先涂一下这支口红适不适合你,我没选错,姐你很适合红色。”
他用手指去抚摸她的嘴角,头慢慢低下来,拉近与她的空间距离,他的呼吸狂乱的缠绕在了她的脸上,江书渔呆呆的盯着他越来越近的嘴唇,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头顶的阳光斜斜的打在了江舟梧的头顶上,她在隐蔽的角落看到江舟梧的肌肤像是渡上了一层透明的白。
江舟梧的白色衬衫敞开着,暴露出来的胸口起伏不定,汗珠顺着锁骨流到了胸前的两颗红色上,江书渔莫名的觉得此时的江舟梧很色情,她也跟着呼吸紧张起来,在还有一厘米的距离下,江舟梧嘴唇轻轻擦过她的嘴唇,侧过了脸,声音很淡的开口:“不知道现在下午几点了。”
江书渔猜测应该有两点了,连忙起身去拿手机看一下具体时间,却被江舟梧猝不及防给推倒在了地上,他压在了她的身上,慢慢起身去盯着头发扑在草地上的江书渔,他细细地盯着她看,看她起伏不定的胸部,看她略显发呆与他对视的眼神。
江书渔胸前的衣服因为躺下的原因贴在了饱满圆润的乳房上,锁骨在跟随胸部的呼吸一高一低的起伏,她好像有点紧张,江舟梧低下头去亲她颈部的肌肤,慢慢勾引舔砥,用舌头描绘着她颈部肌肤细腻的温度,他听到江书渔抗拒的声音:“不要这样,很痒。”
她是不是又要哭了?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进入了她的身体里,与她合二为一,她会哭吗?
江舟梧的白衬衫与她白色的连衣裙亲密的交接在了一起,洁白的像一副莫奈油画,江舟梧索性把头放在她胸口处,浅浅呼吸着,眼睛迷茫的盯着头顶树影婆娑的刺眼阳光,身下碧绿的草地再次沾上了他一手的水流,他这次没有与她要纸巾,只是开口说:“我有点难受,姐姐。”
江书渔可能习惯了他对她的亲密,对他的难受两个字只联想到了他是不是发烧了,或者被太阳晒得难受,她去擦他额头上的汗液,说:“是不是被太阳晒得了?要不然咱们两个换个位置,你从我身上起开你来坐在阴凉处怎么样?小梧。”
“不是这个原因,我是身体不太舒服。”
“啊?不会是发烧了吧?”
江书渔慌忙去摸他的额头,温度却是冰凉的,她听到江舟梧叹一口气,很无奈的说:“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你是太单纯,还是学校把你保护的太好了。”
江舟梧把手放在身旁的草地上,撑着身体,从上往下低眉去看她漆黑头发环绕的干净眉眼,艰难的开口:“我只是想上你,我对你有欲望,就这么简单。”
“不行!”
江书渔一口回拒,她和他发生过多次的亲密接触,当这种男女之间的事情真的发生在她和他身上的时候,她只感觉到反胃,她尝试过让自己迁就江舟梧对她的亲密,他能开心就好,可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可能没有感知能力,当自己的身体真的与自己的弟弟发生关系的时候,她只觉得悲凉。
江舟梧叹一口气,“我就知道,我只是想想,不会真的想和你做爱,除非有一天你能真正接受我。”
这一天,什么时候能到来呢?真是虚无缥缈。
“姐,要不然,你让我缓解一下下面的难受吧?好不好?”
江舟梧低低的去询问江书渔的意见,手指抚摸着她额前的黑发,低下头去亲她的眉眼,舔砥着她的脸颊,抬起头,在她面前重重呼吸着,眼神漆黑深沉。
“你不会又让我摸你吧?男生真麻烦。”
江书渔口干舌燥,说出这么直接的话当场就后悔了,差点咬舌自尽,她心情不耐烦的时候就容易咄咄逼人,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她听到江舟梧低低的笑开,笑的肩膀颤抖,“当然不是,我们换一种方法。”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江舟梧压住抱住身体在草地上滚了一圈,她被他抱着滚到了另一侧的草地上,她的头发撞上了头顶的红白玫瑰,江书渔慌乱的搂紧江舟梧的脖颈,紧接着感觉到他的火热抵在了她的两腿间,她穿着裙子,他穿着露出脚踝的黑色长裤,包裹在裤子的阴茎烫的江书渔脸颊燥热,由于草地上有水流,两个人的衣服上都变得潮湿情色了起来。
江舟梧下面重重摩擦着江书渔的两腿间,没有衣服遮盖的胸膛也在力道很重的挤压着她的胸部,可能是觉得她胸前的衣服很碍眼,江舟梧解开了她胸前的衣服,让她和他一样暴露出裸露的胸部,江舟梧听到江书渔惊吓的叫声,说:“小梧,不要。”
江书渔圆润饱满的乳房暴露在了他的目光所及之处,在阳光的照射下,她的乳房圆润饱满,白嫩的奶子,红润的乳晕,还有蓝色的血管在顺着圆润的弧度在起伏,明明她的胸并不是很大,却格外的情色有魅力。
江舟梧迷蒙的将身体低下来,用自己平坦的胸膛去摩擦她的奶子,他感觉到了自己的乳头对准在了她饱满红润的乳晕上,与她的奶子摩擦着,让他呼吸都狂乱了起来,他恶趣味的想让自己的力道重一些,想看她圆润美丽的胸部会不会被他挤压的变形,接着搂着她在草地上滚来滚去,缓解下体的灼烧感。
江舟梧发现,隔着裤子带来的肉体与肉体的摩擦感,不比脱着衣服光溜溜的肌肤接触感觉要差,两个人衣衫凌乱,白衣黑发,让江书渔一瞬间觉得自己来到了电影洛丽塔,那么情色萎靡的场景。
她重重地呼吸着,想要逃开江舟梧对她身体的粘腻感,下体传来的陌生触感让她害怕的心惊胆颤,她和他的阴茎摩擦接触着,竟然升起了一股奇异的热流从腿间流了出来。
她慌乱的推开江舟梧,喘着粗气,口干舌燥,江书渔不想让他发现她下体不对劲,在这个迷乱的果园,谁也想不到他和她会发生这种肉体接触,她还差点高潮。
江书渔的腿间湿哒哒的让她很难受,乳房也疼的让她冒冷汗,她穿着裙子很好的保护了她不太对劲的坐姿,江书渔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强装镇定的与江舟梧挪开一段距离,冷着声音说:“以后这种事情你要自己解决,不能再害我加入进去了。”
江舟梧迷蒙的盯着她,想看她和平时有没有什么不一样,只等来了这句冷冰冰的回答,他不甚在意的凑近她,想要去亲吻她的嘴唇,被江书渔躲开了,他突然间发现她额头在冒冷汗,脸色也不太对劲,赶紧去摸她的脸颊,“怎么了?”
江书渔眼角冒泪,捂紧胸口,很难受的和江舟梧说:“胸口疼。”
江舟梧拿掉她捂着胸口的手,拉下她的衣领,顿时心凉了下来,她的乳晕上正在流血,两只奶子的乳晕都在冒着红色的血迹,看着触目惊心,他没办法伸出手去擦这些血,只是把她的衣领重新盖住胸部,轻轻抱住她,艰难的动了动喉结,说:“对不起,姐,要不然你咬我一顿,怎么咬都可以,我不会反抗,或者你打死我也行,和我断绝关系也可以,我不会反抗一个字。”
江书渔疲惫的搂住江舟梧的脖颈,说:“我想回家,回家上点药吧。”
男生的胸膛就这么硬吗?还是女生太脆弱了呢?被江舟梧平坦的胸膛摩擦的真的很疼,江书渔恍惚的心想。
因为房子空间小,爷爷奶奶没有让江书渔江舟梧和他们住一起,他们回到了以前的那个家,那个家里的装修摆设一点也没有变,被打扫的很干净,连茶几上的灰尘都不带有的。
就是空落落的,很孤单。
洁白的客厅,暖黄色的窗帘,杏色的沙发,檀木色的木质地板,一切的颜色都很简单整洁。
江书渔本来想回到自己卧室自己动手上药的,被江舟梧拉到沙发上坐着,他蹲到她面前,拿出药箱里的消炎药膏去给她抹上,江舟梧的指腹很温柔,眉眼也没有透露出别样的情绪。
江书渔闻到了消炎药膏里冰冰凉凉的薄荷味道,她赶紧抓住江舟梧的手,脸红心跳的说:“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这样让我很尴尬。”
“那你自己来,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随时叫我。”
江舟梧转过了身,窗外是万家灯火,没有重庆那里的绵延山脉,他站在阳台处,凝望着那些围绕拥挤在一起的挨家挨户,他看到了那些家庭里泛黄的灯光,年轻的兄弟姐妹们在打打闹闹,被欺负哭的最小的弟弟给妈妈告状,说自己被姐姐欺负了,那位妈妈轻声呵斥自家女儿,说:“你是姐姐,你要让着弟弟。”
江舟梧在这种嘈杂喧嚣的夜间点燃了一根烟,火光照耀在他脸上是抹不去的空虚寂寥。
他有罪恶感,当他像禽兽一样,强迫江书渔抹消掉与他深入骨髓的那抹血缘关系转变为情人,无时无刻想让她与他发生亲密关系时,他觉得,这种感觉,从他懵懂懂得男女情事开始,家人这种寂寥的东西就已经一片荒芜了,寸草不生,除了他强迫自己转变为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