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跟我告白,是要我C死你吗?
作品:《服软(NP)》 她身上穿的裙子是修身的款,手不方便往里伸,秦骁言隔着衣服肉了几把,就下滑着把手摸进她的裙底。
黎阮推他,双腿下意识地合拢了些,挣扎着从他的热吻里出来,“别闹了……晚上再要好吗?”
她有跟奶奶说,这几天她不回去住了。
连换洗的衣物她都带上了。
秦骁言咬她的唇,咬完又安抚地舔她,气息粗重地纠缠了一会儿,“一个月没见,阮阮难道不想的吗?我能忍,我下面的小兄弟也不答应。”
黎阮脸色爆红,揪着他的衣服,有些无奈地说,“晚上又不是不给你。”
“晚上回来肯定得草你,现在也跑不掉。”秦骁言拉着她的手往下探,让她感受自己胯间的火热。
“素了一个月,它一见到你就y。我想你,它也特别想你!刚才在机场看到你,它就在想用什么姿势要你了,想了一路。”
“秦骁言,你这个流氓!”黎阮恼地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流氓自己的女朋友,天经地义!”他说得理直气壮,伸手掀她的裙子,把那巴掌大的小内裤拽下来,动作强硬地把她的腿往两边分开。
手指在她微微湿润的腿心肉了两把,就捏起她的T,把她整个人转过来,调整成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小比都湿了,阮阮宝贝,承认吧,你也想要我是不是?”秦骁言说着,两三下地把裤子往下扒。
一挣脱束缚,那笔挺肿胀的器物就跳了出来,深肉色的,看着狰狞得可怕,粗粗大大的一根,他扶着那圆滚滚的龟头就往她腿心贴过去。
黎阮下面还不够湿,怕他突然一下子闯进来,按着他的手不让他动,“你慢点。”
秦骁言哼笑,贴着她的脸颊亲了亲,手扶着龟头在她柔嫩的花唇摩擦,“阿阮,给不给C啊?”
黎阮被蹭得酥痒,扭着小腰不说话。
“阿阮,这么长时间不见,你都不想它的吗?它可是每天晚上都在想你,想得都睡不着。”秦骁言恶劣地拿着龟头把她的阴唇顶开了些,龟头往里陷了几下,又往外拔。
黎阮嗔他,知道他一到这事上就开始不正经的德行,为了不让他再乱说,只好小声地说,“想。”
“那还给不给操了?”
“给!”
“真乖,这就来插你!”他捏起她的细腰,往上抬了抬,把直愣愣的龟头抵在她的阴唇上。
散着热气的粗物,似乎下一瞬就要猛地冲进去。
黎阮也被他勾起的欲念,抓着下面碍事的裙摆,把柔嫩的小比往他身上迎去,下面涌出的淫液把男人的龟头都润湿得油光发亮。
她娇软地喊着叫他进来。
秦骁言在她的T上肉了几把,也没耽搁太久,提T往前一耸,龟头一马当先地把那粉嫩的阴唇往两边挤开,顶着穴里堆叠在一块的嫩肉往里插,把里面的褶皱彻彻底底地撑开。
等龟头撞到花心,完完全全地贴合在了一块,他才叹息着搂紧了她的身子。
隔了这么长的时间没做过,他满足得不行,鸡8一进去就爽得都快要射出来,里面温热又紧致,吸得他爽死。
黎阮胀得娇哼,下面被撑得酸胀无比,拿手推他,怕他等会弄起来把自己裙子弄皱了,让他把自己背后的拉链扯下来。
秦骁言低头在她肩头猛亲了几下,双手摸到后面,把拉链扯下来,又把她内衣解了,把脸埋在了她的穴口,追着那两团软肉狂亲。
她被他亲得呼吸都乱了,扯他的耳朵,推他的脑袋,“别亲了,等会把我衣服弄脏了,一会儿还要出去呢!”
他不满地抬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抓起她的裙子,帮她把裙子从上面脱了。
胯下挺动着鸡8顶弄抽插起来,一边插她一边低着头追着她的奶儿亲,在乳肉上舔了几下,又去咬她的乳头,啧啧地吮。
狂亲了会儿,沿着她的细颈一路吻上她的小嘴,腰胯用力地往上撞她,结实的大腿肌肉啪啪啪地拍打着她的嫩T,一下下鞭挞得越来越猛。
肥硕的大鸡8整个将她填得满满的,进进出出飞快地刮蹭着她柔嫩的媚肉,插得她下面止不住地冒出一股股的淫水。
女上的姿势,龟头轻易地顶着她的花心猛撞,带出的快感,酥酥麻麻的游走在她的四肢百骸。
秦骁言见她适应,抱着她翻了个身,把她压进下面的沙发里,提T猛干进她的小比里,插得一下比一下狠,那肉物凶悍得像是要钉进她的身体里面去。
他的手还抓上她胸前摇晃的软肉,重重地捏,手指拧起小巧的乳头拉扯玩弄个不停。
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都被欲望侵染成一片暗色,嗓音也透着情欲的低哑,“嗯……阮阮你夹得我好紧,要爽死了……真想把你插坏!”
黎阮的呻吟也不自觉地大了些,白皙漂亮的脸蛋潮红一片,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心头越发地热了。
她抬着双腿缠上男人的腰,身体随着他的顶弄摇摇晃晃,下面的小比也禁不住地绞着男人的大鸡8,吸得越来越厉害。
“阿骁……”她嗓音甜腻地叫他,努力地在男人的冲撞下抬起身子,手指抚着他的脸颊,抬着红唇亲了过去。
她的吻很软,落在他的脸颊,嘴角,鼻尖,又往下凑了凑亲他下巴。
对上他闪着幽光的眸,黎阮亲他的唇,情不自禁地说,“阿骁,我好爱你啊……”
秦骁言掐着她的软腰又重又深地撞了她两下,贴着她的唇含吮了一阵,才哑着声问她,“现在跟我告白,是要我插死你吗?”
黎阮有些羞涩地把脸埋在他宽厚的肩头,主动地摇着小屁股套弄他的肉物,嗓音软得都快化了,“嗯……我只是……只是想告诉你……我爱你啊……”
“乖,我也爱你……”秦骁言胸腔隐隐发热,搂紧了她的身体,胯下不疾不徐地抽送,低头吻她的发顶,“它也跟我一样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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