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做爱
作品:《韩娱之上瘾者(TANBI)》 4月15日。
第21届韩国国会大选落幕了。
共同民主党以180个议员席位大获全胜,成为33年来最厉害的“超级执政党”。
也就是说。
现任政府,想怎么改法律就怎么改,想怎么通过法案就怎么通过。
政治中心——钟区对决。
李洛渊完胜黄教安。
因为惨败,黄教安不得不辞去未来统合党的党首位置,黯然下台,结束自己的政治生涯。
群龙无首。
所有人都将希望寄托在了韩鹤成的身上,因为他居然能在最糟糕的情况下从民主党手里全身而退。
虽人现在目前处于住院中,但检方已经放弃了起诉。
如此化险为夷。
如此出人意料。
整个统合党的风向立马变了。
党内开始全面支持韩鹤成,将拥护他成为下一个指挥官党首。
而共同民主党这边。
只要后半段任期无大事。
那么,文在寅将在任期结束后,安全的功成身退。
首尔林Trimage
“柾国!”
“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快救我救我呀!快点快点!”
“别喊了别喊了!我耳朵都要聋了!呀!李东敏!”
“呀李东敏你快去救她!”
“等等!啊!”
“我死了?我死了?我怎么就死了?”
田柾国无语。
带不动,实在带不动。
“要你们有什么用。”
“真是的。”
他满口抱怨,直男暴躁,挠了挠头后,白眼翻上天,这他妈都输了第几回了。
另外两人对视一眼,拎起抱枕就开整,二对一,砸的某人嗷嗷叫。
闹了一会儿。
三人气喘吁吁,累的四仰八叉倒地不起。
田柾国拍着肚皮,百无聊赖的用手推推右边的人,开始算账了。
“你那天为什么没来?”
“怎么消失了?”
南熙贞呼呼喘气,她伸着懒腰,嘻嘻笑了,可爱精鬼,嘴里却没好话。
“我烦你们了。”
“独自流浪了一段时间。”
“……”
一声嗤笑。
车银优不屑的弯起唇角,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了了,翻身而上,两手掐住她的脸蛋,咬牙切齿的发飙。
“烦?”
“流浪?”
“啊!呜呜……脸疼!疼!疼!”
“李东敏你放开我!”
“放个屁!你知道那天我找了你多久吗?”
“一句流浪让我提心吊胆了好几天!”
这回天怒人怨了。
狗腿子柾国也不帮忙了,吹着口哨撑起了脑袋,大爷一般的轻笑的摆摆手。
“打吧打吧。”
“不打不行了。”
下一句:不打不知道教训,没说出口呢。
突然看见。
她一个撒娇偷袭,亲了那个车银优一口!然后人家瞬间不生气了,揪脸改为捧脸,也低头吻了一下。
“家暴”他娘的变成了秀恩爱!
他瞬间睁大了圆溜溜的眼睛,神情从云淡风轻变成了气急败坏,一下子跳起来指着两个人骂道。
“不要脸!”
“你们还要不要脸!”
“呜!我也要!”
妈呀。
他扑过来还不压死人!
南熙贞麻溜的滚到了一边,只听旁边传来一声哀嚎,不用想也知道,这肉弹砸到了某个倒霉鬼。
这下难舍难分兄弟情。
两个人抱成了一团。
她抚着胸口,眼神复杂的看着他们“亲亲热热”“笑笑闹闹”的你来我往,好心提醒了一句。
“你们……”
“你们收敛一点。”
“被人听见不好。”
“听见?”
田柾国临了临了还不忘再踹一脚,撒欢的踢踢腿,笑眯眯的疑惑道:“谁能听见啊?”
“真的会有人在窃听。”
她神情很认真的回答,百分百真心,绝不是骗人。
“哈!”
车银优拨了拨刘海,躺在地上脸庞红红,被她这一句话逗笑了,伸脚碰一碰,调侃的说。
“你间谍电影看多了吧。”
“下一部新题材?提前进入状态?”
爱信不信!
她哀怨的剜了俩人一眼,心里不爽的扔了东西过去,报复性的爬到电脑前,用柾国的游戏账号开始玩。
“啊!”
“不要不要啊!”
柾国连连求饶,恳请她三思,不要选择这么残忍的方式,并表示自己帮忙打车银优一顿。
二人约法三章,将车银优堵在了洗手间里,呲了一身水,浑身湿漉漉的才算完。
不过洗手间就惨不忍睹了。
屋主人忙着打扫卫生,落汤鸡急着换干净衣服,只有一人无所事事的站在窗前吃着零食发呆。
这几天。
一直监视自己的那群人……不见了。
所以她今天才敢出来找柾国。
“欸?”
忽然有人从背后搞袭击。
南熙贞吓得一颤,手里的薯片袋掉在地上,想扭头去看,却被抱得死紧,后背贴着一具温凉的身躯。
她扭了扭,鼓着脸很是嫌弃。
“干嘛呀。”
“你全是水把我都弄湿了。”
这句话太有歧义,让人想入非非,本来只想抱一抱,没想搞别的,倒是这么一句拱火的话,让处于精力旺盛时期的男人心情像过山车,满脑子色情废料。
车银优的呼吸都热了,先堵嘴,后啃脖子,也不知道哪里学了一招,那手直往衣领里钻。
“诶诶诶?”
她刚要出声,嘴唇一热,胸前失守,急的咬了人家一口,颈边又被印上密密麻麻的吻,身子一歪,倒向桌边。
后腰塌陷,屁股撅起。
这姿势,这阵仗。
这他妈是要开干啊!
不要以为李东敏做不出来,他现在没皮没脸,是真的有可能做下没节操的事情!
可是不行!
真的不行!
她现在还被“窃听”着呢。
这真的要搞上了,岂不是等于现场直播?
“别别别。”
嚷着,身体猛地腾空,她被放在了窗台前,险险的坐着,睁大眼睛看着……
这人把上衣脱了,现在光着膀子啊!
是不是又健身了?
这……这……这肌肉……咕咚……
她傻呆呆的盯着那腹肌,心里想着:大概要两周了吧,自己可是远离“男色”两周了!
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不想做正人君子都得做!
别抱她,千万别抱她!求求了!
吧叽——
她腰间一紧,没有被抱,而是被一双手掐住了,抬头时,热吻铺天盖地的落在了唇上,温柔炙烈,搅动一池春水,挑起无数情丝。
心里那个火,身体那个躁动。
“呜呜,别亲我,真的别亲我。”
她红着脸,眼泪汪汪的咬着嘴唇,乖乖坐着,一动不敢动,害羞带臊美人靥。
车银优双手撑在她身旁,低头吻脸颊,鼻子,嘴巴,亲昵极了,狐狸笑眼弯弯。
“嗯?”
“怎么突然这么纯情了。”
纯情?
骂谁呢?
她立马不服气的瞪着圆眼睛,像团火那般明艳,不过不到一秒又被“男色”眯住了眼睛。
直勾勾,呆愣愣,色眯眯。
看那清纯的锁骨,看那宽阔的胸膛,更看那性感又含有清爽气质的腹肌,还有……
那张精致俊秀的脸蛋,以及那双清澈眸里要吞掉自己的火热。
妈的。
恨死自己了。
“真的不要?”
这诱惑力十足的男声,故意压低了嗓音,听起来像是自己最喜欢的甜蜜奶油蛋糕。
“唔唔。”
她悲愤的摇摇头,黑睫卷曲,敛着眼眸,死死盯着一直在眼前乱晃的美色。
“真的?”
“真的。”
她点着头,被结结实实亲了一口,眸更水,唇更红,目光“瞪”着那贲起的肌肉。
“真不要?”
“不要不要!”
然后被摁在窗前一顿狂亲,都他妈亲出声了,再这么下去,就算不干,偷听的人都知道她在干什么吧!
“我恨你呜!”
她悲壮的一握拳,狠下心来推开“男色”,当机立断的跳下窗台,大喊一声,哭着跑掉了。
田柾国挽着裤腿从洗手间走出来,一晃眼,看着她噔噔噔一阵风似的跑出了门。
只听咣当一声响。
她走了。
“啊?”
“回家了?”
他挠着头匪夷所思的走向自己卧室,不是说今晚通宵打游戏吗?不是要自己带她享受胜利的快感吗?
这……说走就走?
“怎么回事?”
“她好像回去了。”
车银优看着一脸懵逼的猪,动作慢悠悠的穿上衣,云淡风轻的勾唇,充满暧昧。
“可能有急事吧。”
“噢。”
车内。
熙贞打开了空调降降温,过了好一会儿,红扑扑的脸蛋才变粉了,只有眼睛还汪莹莹的。
现在没人跟着自己了。
该解决关于“窃听”的问题了。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搞得她疑神疑鬼。
总觉得有人在偷偷窥视自己,于是开车出发新买一部手机,对着旧手机鼓捣半天也弄不明白究竟是使用了什么手段窃听自己?
难道是车里?
她又停好车,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没发现装了什么,但心里还是不舒服。
扔了旧手机?
要是他们发现窥视不到了,岂不是还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再动手脚?
烦死了!烦死了!
没有一点隐私!
怎么办嘛。
焦头烂额中。
她捡起响铃震震的手机一看,犹豫半天,慑于上面显示的名字,最终乖乖的接起来。
来电人为——
郑宇成。
三成洞。
“最近还好吗?”
郑宇成端着一杯水走来,心知肚明最近出了什么事,正关心担忧的想安慰她。
“嗯嗯。”
她较为沉默的点点下巴,接过水的时候,不由多看了两眼对方青脉尽显的手腕。
慢慢地。
那贼亮贼亮的目光,从手腕游移到厚实的肩膀,还有宽阔的后背,像座山巍。
力量与男人味的象征。
在床笫间。
每次狠狠使力的时候,这手腕和手背的青筋会更明显一些。
而结实的臂弯和脊背上蜿蜒的肌肉,会因为动作一耸一耸,让人想狠狠抓一把。
啊!
天呐!
她怎么满脑子这种东西!
郑宇成看她久久不说话,紧皱眉,叹口气,想着应该吓的不轻,随即坐在了她旁边,温柔的摸摸脑袋。
一个激灵!
真的是一个激灵!
她当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是禁欲太久了吗?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吗?
这只手摸一摸她的头顶,怎么像是摸到了她的心底,用滚烫的温度,碾压性的攥紧了柔软的心脏。
扑簌簌。
让人直想打哆嗦。
当那手掌抚到后颈的时候,她的小身板抖了抖,当真打了个哆嗦,从头到脚染上了红意,粉嫩嫩的像颗虾子。
“别……”
她支吾软语,像猫叫,做贼一样用亮晶晶的眸子瞅了一眼,又迅速垂下眼睑,坐的规矩。
“怎么了?”
“脸怎么这么红?”
他瞧见那小脸蛋红的似小太阳,连耳垂都粉扑扑,以为发烧了,伸手摸向了柔嫩面颊。
这么一靠近,要了命了。
暖松浓厚的男人呼吸幽幽的吹拂在她额间,一种热度,一种荷尔蒙,窒息的笼罩过来,撩动了全身汗毛。
该死!该死!
不能!不能啊!
她怕被人听见。
哭了。
她甚至在脑子里走马灯式的将看过色情片里的所有姿势都回想了一遍!
有用吗?
有屁用!
妈的。
想扑过去!
不能,不能啊!
要忍,要忍!
怎么这样烫?
郑宇成感受到手心下的温度,又嫩又烧,都想直接带人去医院了,一定是生病了!
却见到。
熙贞跳如脱兔,猛地窜起来,逃命逃亡般,夹紧尾巴头也不回的溜走了,只丢下一句话。
“我以后再联系你!”
啊?
这……
她到底怎么了?
假爹更忧心忡忡了。
走出魔窟,又进妖洞。
他妈的是不是商量好了?怎么她前脚才从三成洞出来,还没来得及开车回家呢。
孔刘的电话后脚就到了。
天要亡她!天要亡她啊!
城北洞附近。
雷克萨斯车内。
孔刘满腹心事的从新堂洞赶来,消失了近一周,电话打不通,消息不回复,究竟搞什么鬼?
不过郑宇成让他不要多问,说多安慰安慰小朋友,因为她最近很不好过。
是挺不好过的。
坐在车里像条毛毛虫一样扭来扭去,一刻都不能安分安静的待着!
“你屁股很痒?”
他静静望着妖蛾,锁眉问道,声音磁性。
“你屁股才痒呢!”
她似被戳中心事,颊上飞来一抹潮红,嘴巴厉害的怼回去,粉面含威。
孔刘笑了,有力气骂人就没什么大事,也就松口气的点了根烟。
香烟的味道。
仿佛催情剂。
费洛蒙的诱惑。
“不要抽了。”
她有点受不了这个,本来自身有PSAS兴奋症,加上两周一直处于高压状态,躁狂症又激发欲望。
一旦松懈,发泄负面情绪的性欲高涨到令人可怕。
光是待在一个车里。
她都苦不堪言,想哼唧出声。
孔刘听闻,深眸瞥了她一眼,又叼着香烟吸了一口,那喉结滚啊滚的,带动了颈脉。
这男人性感到骨子里。
她眼神一下子动不了了,下流的盯个不停,小脸乖呆,心思早就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稍不留意。
“唔——”
这老色鬼居然抽着烟吻了过来,渡气般的,将那一口夹杂着男人味的烟缓缓吹给她,迷蒙诱魅。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口迷药还没消化呢。
他舌头勾勾缠缠,极其色情暧昧的抚过她的舌尖,像一股电流,击麻了四肢百骸,四处作乱,喘息不止。
吻的她软成泥,压抑着呻吟,无声的挣扎渴求。
今天是不是就要死在这!
她奋力爆发出惊人的自制力,一把推开了诱惑,嘴唇艳红,在对方要再次吻过来时,正人君子的伸手拒绝。
“不要碰我!”
哗一下。
宛如雨打凌花,海棠春睡似的,趴在了方向盘上,水眸惺忪,啜着热气,发丝娆媚的伏在脸颊,勾动呼吸。
老光棍想摸摸她。
她反应抗拒的喝道:“不要!”
“那你要什么。”
真奇怪,难道短短一周多不见面,一个人的性格变化如此大?
孔刘抿抿唇,掐灭了香烟,愁眉不展的凝视那个此时无比敏感的人儿。
要什么?
她微哂,眸光闪闪,漾漾着春水波光,眼尾上翘,一抹酡红爬上脸蛋。
这时候能有什么阳光想法?
她想起有一次老光棍舔她那里,把自己舔到高潮。
她想起有一次老光棍用力过猛,把自己的乳尖都嘬破皮。
还有是怎么掰开她的小屁股干的要着火,又如何摁着她的脑袋,用嘴含到射了她一脸。
要死要死。
心神荡漾,耳朵烧红,腰肢酸软,身子轻颤。
能要什么。
她要糟蹋!她要蹂躏!
她要狠狠爆发,她要痛快宣泄。
这要怎么说!
这他妈怎么说出来!
筋疲力尽,真的筋疲力尽了。
南熙贞失眠了。
妖蛾子好几天睡不着,总觉得没有安全感,辗转反侧,硬生生熬了好几夜。
就算尹馨妈妈平安到家,也不能放松她的精神。
SM公司的风波结束了。
检察院国税厅停止了对其调查,崔政奂也不用再被传唤审讯,一切都恢复如初,虚惊一场。
可她还是提不起精神,接下了很多工作想换换环境,好让思路清净一下。
今天是《VOGUE》杂志封面拍摄的日子。
定在《忠武路LIFE》节目播出时同步发行。
而作为本节目出镜人物之一的罗渽民,也将在品牌DIOR的推荐下,获得这次杂志内页画报的资源。
他喜欢DIOR,于是有了与品牌接触的机会,并且在5月份回归期播出拍摄的DIORCF广告。
拍摄棚内。
内页画报拍摄场地。
南熙贞一袭露背黑裙,婀娜侧立,雪肌红唇,眉眼清冷,高叉下,修长优美的腿曼妙显露。
而一着白衬衫的少年正倚在她高跟鞋旁,他左臂环着那白皙俏腿,表情慵懒。
突破镜头的征服与被征服。
冲击镜头的吸引力。
“ok!”
场内导演满意的喊了停,上午的画报拍摄算是告一段落,他喊了摄像师与杂志方编辑查看照片。
两位主角离场换衣服,进入“中场休息”,等待下午的拍摄。
罗渽民发现,她今天有点心不在焉,换下衣服后酝酿一会儿坐在了旁边,低声问了几句。
她闷闷不乐的皱着眉,被摇了摇,才展开秀眉,但眸子异常的亮,透着一股鬼魅深意。
妖蛾羞了羞,可是这位“新宠”太会哄人,讲话做事都贴着心的舒服,摇的她没有办法,半推半就之下……
将自己那点可耻的色情烦恼,凑在耳边小声嘚啵嘚啵全说了。
只见罗渽民神情从疑惑慢慢转变为暧昧,忍不住唇翘,桃花眼里漾出笑意,抓着她的手不知问些什么。
她低着头不言语,被问烦了,怒瞪一眼,娇嗔的别过脸,但那人又挨过来,眸里满是恶劣,附在耳畔窃窃私语。
“诶呀!”
她恼恨的一甩手,撅起翘气的唇,又想又不想,可克制不住蠢蠢欲动的心,眼睛贼兮兮的撩了一眼。
瞧着别扭样。
罗渽民要笑死,他咳嗽几声站起身,装作无事人一样整理腰间皮带,然后脚步轻缓的离开休息室。
她还赖在沙发上不肯起来,沉浸在无敌忍者的纠结中,身心备受折磨。
大概过了近二十分钟。
嘀咚——
她的新手机收到了一条新消息。
不是文字。
而是小视频。
底下贴心的附上一句话。
【身旁无人静音播放】
嗯?
渽民发的?
她莫名的心情激荡起来,在好奇和紧张的驱使下,快速扫了一眼周围,插上耳机。
点开播放。
Boom!
当真炸弹爆发般。
当看见里面播放的内容时,她惊的目瞪口呆,怎么也没想到这人居然真的这样做了!
湿涟涟。
肉红红。
极具视觉冲击力,简直刺激眼球。
这他妈……
这不是……
打飞机吗?
没有脸,也看不见脸,简单粗暴的对准了胯下,角度直观近距,哪儿哪儿都看得一清二楚。
视频里。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正上下撸动那胯下勃发怒张的性器,爆满屏幕的肉欲张力。
形状美好。
颜色稍浅。
干净无毛。
伴随耳畔传来轻轻的嘶哈喘息,那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抚过肉身,揩过冠头,这样激烈,这样色欲。
唰——
她一下子脸红了,心脏砰砰砰乱跳,手忙脚乱的关掉了视频,捂着胸口怔怔盯着脚尖。
没一会儿。
视频的主人出现了,他白衬衫牛仔裤打扮,清新帅气少年样,毫无异样。
瞥了一眼那边怔怔发愣的某人,精致脸庞浅浅含笑,从容淡定的走过去坐下。
瞄了瞄放在一旁的手机后,眼神似醉的弯下月牙,肩膀挨过去,碰了碰她,小声说了些什么。
她回过神,望进对方盈满恶趣味的眸底,臊的耳根发烫,给了一眼刀,止不住羞意,跺跺脚,讪恼道。
“没有!没有!”
“我没想看这个!”
罗渽民抓着她两只手十指紧扣,放在身前摇了摇,一脸揶揄,笑容灿烂又顽痞的看穿一切。
恶意撒娇取笑。
“哼哼~你不想你不想~”
“我就是不想!我不想看这个!”
“嗯嗯~不想不想呢~”
“啊啊啊!不许笑!不许笑!”
她为什么要告诉这个疯子啊!本来只是想看点色情片,不过又担心被发现登陆不良网站,纠结之下才行差踏错!
她怎么会想到这个疯子会立马跑去打飞机录下视频发给自己啊!
“不是我要看的!不是不是!”
她见这人笑,心里就发毛,恼羞成怒的红着脸,伸手就要捂住他的嘴。
谁知。
慢了一步。
他先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用手!用手!用手!
他刚刚才打过飞机!他刚刚可是用这只手摸过那里的!疯了!疯了!
一股橘子味的洗手液萦绕在鼻尖。
还能隐隐约约闻见……涌动的荷尔蒙气息,淡淡的钻进鼻腔里,激起一片泛滥情潮。
“好脏!好脏!”
她一把扒开,避之不及的离远坐到最边,不敢看,也不敢瞧,像只鹌鹑缩在角落,发间露出红通通的耳尖。
那人又趴过来,简直就是狗皮膏药,一旦贴上撕都撕不下来,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幽沉低磁。
一点轻笑,一点逗趣。
“真不想?”
啊啊啊啊啊!
杀了她吧!
妖蛾流下了悔恨的泪水,可怜兮兮的瑟瑟发抖。
怎么不想!
怎么不想!
她想!
她想啊!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不是双A影后而是C罩杯
女性在生理周期中有两个性欲高峰。
其中一个高峰为生理期前几天。
这时候雌激素分泌最高,骨盆充血,身体敏感,充满对性爱的渴望。
被称为——
“最性感的几天”。
而南熙贞。
正好处于生理期前的“魔鬼三天”。
那叫一个“欲火焚身”,那叫一个“春潮泛滥”,那叫一个“干柴就等烈火”。
她想喊宋禹廷来解决“窃听”问题。
可是人家休假了,暂时无法回来。
熬啊熬。
甚至一脚将罗渽民踢回了宿舍。
从现在开始。
她要过上清心寡欲的神仙生活,一切物质和生理上的诱惑全部拒之门外,谁也不能动摇自己坚定的意志!
成年人!
不能被欲望打败!
叮铃铃——
“喂!”
她恶声恶气的接起电话,还没有从气势威猛的“誓师大会”上回过神,当听见那边的声音后,顿时蔫了下去。
“我不想出去。”
“不行!”
郑基石急的找不到人,好不容易能打通电话,根本没得商量,厉声下还算威严满分。
“你过来还是我去找你,是不是汉南洞?”
“啊!我去我去,我去还不行嘛。”
她确实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现在住在哪里,但又不能拒绝,因为知道这是关心自己的好意。
没办法,去吧。
为了以防万一。
她穿上了三条裤子,高领薄衫加厚外套,裹得严严实实后才肯出门。
已是4月下旬了。
能不热嘛。
还没等开车来到清潭洞这边,她脸蛋都红通通的,出了不少汗,等到郑基石候来人,打开门准备迎她进来时。
真眼前一亮。
她一路行来,面带薄红,发丝微湿,鼻尖沁着汗,嘴唇红红,眼珠亮亮,挡也挡不住的灵气。
是眼波如丝,目光含水,深情在睫。
更有《吕氏春秋》里“烟视媚行”一词的靥态,形容新媳妇的含羞不自然。
确实像个新媳妇。
她微颔首,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耳后一抹白,似银波碎,似皓月霜,乖乖的瞅一眼,水汪汪,静美秋柔。
一股未经人事的清纯。
但她的脸又艳丽夺目,一种怒张的妖气青春,那晶莹汗珠,那湿黏鬓发,蒸腾着让雄性入惑的性吸引力。
如何保持旺盛的吸引力。
这条公式法则施行起来只有一个词——神秘。
忽冷忽热,忽远忽近,不随波逐流,不放低骄傲。
让人产生好像得到了又好像没得到的感觉。
雄性永远无法安定下来,他们一生都用来追逐,越多人抢越是放不下。
想要征服,想要成功。
熙贞是有一些雄性特征,征服欲强烈,也有女性的柔和软,善于倾听。
只是今天的她有些沉默。
郑基石发觉了。
担心出了什么事,柔声关心了一番近况。
“进组拍电影了吗。”
“还没呢。”
她瞄了一眼对方敞开的领口,做贼心虚的垂眸,看起来安静温婉极了。
那双眼珠却在转来转去,掩饰一抹躁动不已的灵魂。
爱豆有过气一说。
电影演员没有。
他们除了拍戏比较忙以外,其余时间都在经营自己的私人生活,所以有的演员几乎可以休息好几年。
而南熙贞一年一部作品,如此稳定的产量,已经算得上劳模了。
“那为什么电话打不通?”
她走神了,目光扫过对方搁在膝盖上的手背,那里指骨微凸,略显峥嵘。
于是敛下眉眼,心不在焉道。
“要进组拍摄不能联络外界。”
你听听!
是不是前后矛盾。
她的心思根本不在对话上,本以为面对这个人一定能做到心静自然凉,谁想……
奇怪……
他以前睫毛这么长吗?
他以前眉眼就这么有魄力?
他以前说釜山话的时候,也这么的……性感吗?
他一笑,嘴角弯翘,像挂了个月牙,鼻梁很高,侧对时,那弧线似黑夜里咚咚心跳。
“你怎么穿这么多?”
郑基石皱眉看去,层层叠叠的,伸手这么一摸,抓住她的手腕试温度,谁知掌心一颤,她冷不丁抖了抖。
妈的,都快中暑了吧。
“赶紧脱了!”
这怎么还不知冷热呢?他操着心,起身要去扯下这件冬季里穿的外套,却遭到了强烈的反应。
“不脱不脱!”
“我不要脱!”
“……”
看着她热的烧红的脸颊,眼神娇犟执着,郑基石无语,不知道在犯什么病,转身拿遥控器打开了空调,调低温度。
再待下去,可真的要出问题了。
饥不择食,饥不择食啊!
南熙贞内心充满悲愤!
天呐!
“我……我先走了……”
“等等。”
郑基石拽住了她的手臂,那邃黑深沉的眼睛看人时,莫名的深情,仿佛蕴含着火焰,能点燃她这根干柴似的。
让人心里滚烫。
不要这样看她啊!
要命!
“你……”
他要说的话被打断,听见手机铃声,止住了话,松开手提醒她接电话。
要多倒霉!
要多晦气!
她今天就不该出来!
“那……那个……”
妖蛾要哭出来了,她眼莹莹的递出手机,看起来又可怜又弱小,声音软绵绵的。
“你……你接吧。”
郑基石眉头紧锁,谁啊吓成这样,动手接过,当看见来电显示时,眼里的夜一下子黑浓了。
李星和。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男人,不能看他站起时的高度。
要看他躺下时的高度。
来吧。
统统都来吧。
来折磨她吧。
南熙贞生无可恋的坐在沙发上,看着uglyduck和Elo他们布置矮几,将买的炸物小吃和酒类一一放好,兴高采烈的说些什么。
她一动不敢动,因为旁边坐着一个人。
是克星,是天敌!
上帝啊!
这个男人怎么这样骚包?以前都没有发现李星和这人怎么这样!
他居然还喷了香水出来?一个大男人居然喷香水?这还是男人吗!
不怪她。
只怪这股“男人味”在不停作祟,清淡的雪松香,在温热的皮肤上幽幽散发,那股滋味难以形容。
像草木生长,空气清冽干净。
像阳光倾洒,洒脱而自然。
似洗浴过后,带着发根潮湿,拥你入怀抵在耳旁的暧昧喘息。
更似破晓时分,优雅酒吧里,他用指尖碰你手背的内敛调情。
于是,所有湿润歼灭后灌入呼吸时得以嗅见,一点点清冷回甜的暖。
她在埋怨,她在怪罪。
但也在琢磨,也在品谈。
慢慢坐姿慵懒,手腕弱垂,长发掩住了眼尾,只显露其“安静温雅”的一面。
这不像她。
这不是她。
失联期间发生什么事了?
李星和接过Elo递来的可乐,朝她递去,眼神小心,表情担忧,怎么一直不说话?
“你要吗?”
我要吗?
她的小脸从长发中抬起,眉眼楚楚的撩起,轻咬嘴唇,眼神哀怨的瞥下,看的人心里咯噔一下。
嗯?
他说错什么了吗?
李星和开始满脑子琢磨那抹哀怨了,将可乐放在她手边,聊天时笑意也淡了几分,心不在焉。
这时,郑基石拿着几张报纸走来,铺在了地上,不然其余人没地方坐。
“熙贞!”
“你这几天为什么没上游戏啊?”
“我那会好多时间玩呢。”
uglyduck咬了一口汉堡,试图让她的情绪激昂起来,现在越来越难聚在一起了,太怀念以前的日子了。
可她神思幽浮的点点头,像是没听清楚。
“让你脱掉。”
“穿那么多,人都热傻了。”
郑基石又嚷嚷上了,他怎么就搞不懂这人到底想什么,别人都短袖短裤,她穿着高领毛衣?
“不要!”
“我不脱!”
只见她终于活泛起来,眉眼有了亮色,反应鲜活的捏紧领口,防备的回答。
“脱掉外套吧。”
李星和也觉得她穿的多,侧着身指了指,心思一直找寻她那股哀怨劲到底为何。
“对啊,你脱了吧。”
“哪有室内还穿着外衣。”
“simon哥的冷气都快冻死我了,你就脱了让他关掉冷气吧。”
大家都让她脱。
民意如此。
她低头看看自己里面那件高领衫,不情不愿的将外衣撤下,只着一件黑色高领。
那真是太显身材。
胸脯鼓鼓,腰肢纤软,手臂修长,脖颈优雅。
随意一坐,凹凸毕现。
男的视觉动物,能不多看几眼?
李星和默默收回视线时,无意撞进一双暗暗深沉的眼里,那是郑基石的目光,不动声色的扫了自己一眼。
俩人讳莫如深,不再交谈。
现场有两把刀。
一把为郑基石的眼眸,一把为李星和的味道。
割的她坐立难安,割的她心潮涟涟。
据调查,一分钟里,男性脑中关于“性”的想法高达二十多次。
她现在都要六十多次了好不好!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喝醉吧!灌醉吧!
这样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直闷闷不乐的人忽然来了力气,一把夺过Elo手里的啤酒罐,砰的打开后猛灌一口,豪爽道。
“拼酒吗!”
“……”
“……”
太不对劲了。
可能工作上很不顺利吧,熙贞刚才忧郁的都不像她了,于是谁也没有劝,这是她的发泄方式嘛,大家也欢乐的陪着。
更多的酒来了,红的,白的,啤的,米的,轮着来。
但她越喝越清醒,仿佛深夜失眠一般,想起了很多很多,不是什么惆怅回忆,也不是什么美好时间。
而是……
她望着小蝶里的米酒,那脑子就是不受控制的觉得……这玩意儿的颜色也太像那个东西了……
啊!
疯了!疯了!
强迫自己清心寡欲,脑海过电一般,猛地响起一句炸裂燥热的话。
【你还吞过……】
“我没有!我没有!”
她这么一狡辩,几人都好奇关心的望去,坐在身旁的人,眉心深皱,放轻声音询问。
“你怎么了?”
她一扭头,看见了李星和那张清俊温和的脸,一下子回想起在某间浴室里她确实吞过这人的……
啊!
唰——酒精上头。
她脸红的像红通通的柿子,连忙灌自己酒,咽的急了,呛得咳嗽,在对方帮忙拍背的时候,做贼心虚的躲开。
“你不要碰我。”
那一拍,她腿都软了。
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眸光要多娇怅要多娇怅,波滟粼粼,满是委屈。
李星和一愣,收回了手,而郑基石起身坐在了另一边,嘟囔着什么,抚了抚她的后背顺气。
在半笼罩下,男性的呼吸和淡淡酒气混合出最微妙的氛围。
吹的她耳朵痒痒脖子也痒痒,瑟缩一下,颊边绯红。
“别……别靠这么近。”
要死要死。
一个个都跑来惹她!
“别动!”
“脖子上全是汗。”
郑基石扯开她的高领,沉着声念叨,拿起纸巾擦着耳后颈边,也不知道这件衣服多好看,今天温度这么高还穿这玩意!
动作很温柔很熟练。
让人很酥痒让人很舒服。
某人自暴自弃的倒下,闭着眼抽抽噎噎,脸蛋红扑扑的挂着泪,深受折磨。
“你杀了我吧!”
醉了,熙贞真的醉了。
大家哈哈一笑,郑基石也笑了,无视她的耍酒疯,将衣领挽了挽,露出一截脖子。
她还要喝。
只管往肚里咽酒。
谁也劝不住。
自觉清醒,其实早就醉的一塌糊涂了,好几样掺着喝,上头又快又猛,直接摧垮了理智。
朋友们想逗她开心,提议要不要补上庆功宴。
“对啊,柏林过后疫情搞得大家都不敢出门。”
“补上,补上,给熙贞补上。”
“双A,可是双A。”
“国内就一个双A,还是最年轻的。”
不知道哪一句戳动了那根脆弱的神经,直接让醉醺醺又脆弱无比的人嚎啕大哭。
“不是……”
“我不是……”
南熙贞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哭的直抽抽,盈盈热泪,咬的小嘴红似血。
吓得大家急忙摸出纸巾,又是擦眼泪,又是轻哄。
但是!
这是妖蛾子呀!
她清醒时脑子都是浆糊,更别提喝醉后,那简直就是神经病!
太委屈!
太受伤!
她眸子闪亮,盛满热泪,像阳光下的水晶,透着一股纯真和憨气,痛哭流涕的为自己辩解。
傻到家了。
“我……我不是……”
“我不是双A……呜呜……”
“我是DoubleC呜。”
几人呆愣,你看我我看你,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直到!
直到哇!
妖蛾子竟然双手摸上自己的胸脯,抓着饱满两团,泪水打湿了长睫,也沾湿了衣衫,可怜死了。
“我不是DoubleA呜呜……”
“我不是呜呜……我是C……”
“我是DoubleC我是DoubleD我是呜呜……”
“我是DoubleE!”
“呜呜我……真的不是A……”
李星和都傻了!
就在他怔怔着不知作何反应之时,妖蛾子抹着眼泪瞧见了他,像看见了救星,脑子糊糊,一把抓着他的手,哭着求救。
“你说啊……呜呜你告诉他们……”
“我不是DoubleA……我真的不是……”
“你知道的……你知道我是唔唔……”
他眼疾手快的捂住醉鬼的唇,直直感受到左边传来能灼伤人的视线,一脸讪讪笑的打圆场:“她醉了,喝醉了……”
“哈哈……我……我去吹吹风……”
uglyduck尴尬的挠挠头,不敢看simon哥,一溜烟逃离修罗现场。
Elo挺冷静,掏出了手机,默默为自己戴上了耳机,坐到了一边,遵循六字真言。
不看、不听、不动。
那边。
她咬了捂着自己的手一口,死死啃在牙齿,又悲愤又哀怨,泪眼朦胧的剜着不肯帮自己的李星和。
“嘶——”
“松口松口。”
郑基石连忙捏着她的下巴,动手轻轻的隔开一排小牙,真是无语极了,今天怎么醉成这样!
疯了,疯了。
真的是耍酒疯!
“呜呜你们都欺负我!”
“你们都不让我好过!”
“我难受,我好难受。”
她瘫软在沙发上,耍赖的不肯起来,踢着无力的小腿,牛仔裤包裹着曲线完美的臀,一边低泣一边哭诉。
“你哪里不舒服,你哪里难受?”
“生病了?我们去医院吧。”
她睁开模糊泪眼,红着鼻尖抽泣着,看见俩人担忧关怀的神色,坚守的底线居然还真的牢固无比。
一个字都不肯说了。
闭上眼睛啜泣着睡着了。
郑基石拿出被毯帮她盖好,顺了顺哭湿的发丝,站起身时,瞳仁更加深不见底,意味深长的瞟了眼一人。
李星和的不避讳,李星和的常主动。
李星和的不死心,李星和的不放弃。
让他很不爽很不爽。
“我去拧毛巾。”
他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去。
只余一人站的静默,低垂目光,看向了沙发上,那张伏在黑发间憨甜的小脸,气息清浅。
李星和明白。
他终有一天要和郑基石彻底做个了断。
不知过了多久。
埋头苦睡的人被一阵谈话声吵醒了,她躲在毯子下摸出了手机,身体还很难过,扭了扭,又想嘤嘤嘤的哭了。
半梦半醒间。
一个妖孽要解决自己的问题了。
活人不能被憋死呜呜。
成年女性难道就不能处理自己的生理需求吗?
不可耻,这不羞耻。
她是人类啊,她也只是普通的人类啊。
暗光闪烁的手机屏幕显示她登录了一个网站。
要什么男人。
她要自己悄悄的处理,像处理伤口那样,清掉淤血才能敷药。
也不知道选了什么。
正要填地址的时候。
听见角落里传来这样的对话。
“汉南洞?”
“对。”
“权志龙说的?”
权志龙,志龙哥……志龙哥怎么了?
她的注意力全被权志龙勾走了。
要多神奇!
要多搞笑!
她居然在地址那一栏,糊里糊涂填上了权志龙的住址!
叮叮。
购买成功。
妖蛾子心满意足的又迷瞪过去。
梦里。
她已不再难受了。
几天后。
汉南洞汉南NINEONE。
权志龙回到了自己的新家,走进门后,抱着一个大箱子放在了客厅地上。
他刚刚取了趟快递,不过自己没有网购什么东西呀。
奇怪……
难道是朋友送的乔迁礼物?
他斜长的眼尾闪过疑惑,拿了把小刀,动手划开纸箱,怀着期待和开心想知道究竟是什么礼物。
谁知。
他拆开了箱子,视线往里面探去时。
脸。
唰一下黑了。
紫青紫青,又无语又尴尬。
这……
西八!
哪个混蛋送了他一箱按摩棒?
还有各式各样的跳蛋?
长的,短的,圆的,扁的,细的,粗的,带颗粒的,带螺旋的……
肉色的极其仿真,透明的赏心悦目。
他妈的。
他用得着吗!
这是哪个王八蛋恶作剧?
权志龙气的鼻子要冒烟了,他翻看收件人姓名条一看,顿时脸一阵红一阵青,最后化为了恨铁不成钢的高声咆哮!
地动山摇。
“南!熙!贞!”
“啊啾~”
始作俑者正在美容院敷脸,她舒服的哼哼唧唧,享受身体按摩。
长睫眨眨,翩翩精怪。
奇怪。
她买的东西怎么还没到?
骚话害死人
4月23日。
政界又有大动作。
国会大选之后,共同民主党前所未有的胜利,不仅震惊了国内,也让国外新闻纷纷报道。
2020年参与大选投票的民众为历史最多的人数。
这意味着,共同民主党将在其两年时间内所向披靡,占据180议员席位的事实将会轻而易举的通过任何法案。
由于疫情治理有功。
文在寅的支持率高达68%,创下历史新高。
而他,结束了紧张的国会大选定局后,开始着手处理一些“私事”。
光化门中央政府大楼。
总统会见了国家情报院院长朴智元。
“撤掉国内情报处处长。”
“改整整个国家情报院。”
“禁止参与国内政治活动。”
情报院长朴智元可是总统一手提拔上来,亲自任命的职位。
如今忽然要对情报院下刀,这等于是断自己臂膀啊!
朴智元措手不及,满是不解和惊愕。
究竟是为了什么?
还能为什么。
这就是“帝王心思”。
情报处长没有错,他的工作尽职尽责,他对总统的要求和任务完成度非常完美。
可为何还是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原因在于他太“听话”了。
让你搜查,你还真就把那孩子的所有住处全都搜一遍?
让你盯梢,你就那么实诚派人每天24小时监视监听?
让你调查,好嘛!你把她公司搞的乌烟瘴气连经纪人都送去做笔录。
不撤你的职撤谁的?
总统不想承认自己的后悔。
只能拿手底下的人发泄。
要多偏爱,非常偏爱。
不管真与假,都已经不重要了。
谁也不会知道是真是假,包括总统自己。
那份DNA的永远消失,那些调查资料的永久毁灭,代表着一个秘密的永恒埋藏。
因为。
他偏爱的那个孩子。
究其原因。
已和故人无关。
只为自己。
仅此而已。
4月23日。
韩国首尔地方警察厅广域调查队称,没有发现三星家族长女、新罗酒店社长李富真非法注射丙泊酚的证据。
因此终结对李富真的立案调查。
4月23日。
李帝努的生日。
不过他不在首尔,而是跟着队友一起拍摄团综,来到了抱川,为回归期做足准备。
今天有点冷。
但几人兴致很高,拍完了白天的吊桥接力任务后,乘车向着晚上拍摄地and住宿地出发。
黄仁俊走着走着不知想起什么,随意感叹一声,想起上次春游赏樱计划的夭折。
“有点可惜呢。”
“什么可惜?”
李帝努轻笑一下,今天说是拍摄团综,更像是来到抱川游玩,算是生日礼物吗?
“没什么……”
看见队友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他抬手压着对方肩膀追问几句,才明白了可惜的意思。
“我们……不是还有一个生日计划吗?”
黄仁俊以为他忘了,上个月的事情吧,帝努说他如果提不起勇气,那就想在生日这一天告白来着。
提起这件事。
李帝努笑没了,随后又重新展颜微笑,拍拍“恋爱顾问”后,无所谓道。
“没什么计划。”
“那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俩人背后忽然传来一声飘来的问候,悠闲无比的自在。
“什么心血来潮?”
罗渽民老大爷爬山似的,拍摄团综的时候,他一直好像不在状态,心不在焉,沉默安静。
游戏中也是佛到不能再佛,赢不赢无所谓了,他只想自己一个人发呆的待会儿。
原谅归原谅。
生气是生气。
李帝努瞥了他一眼,目光无波无澜,只是郊游的好心情有点低落,暂时不想看见渽民,于是干脆转身。
“没什么。”
“欸?他……”
黄仁俊莫名其妙的挠挠头,低声嘟囔一句:“他怎么好像……生气了?”
是因为生日这天不在首尔?
白白浪费计划?
要不说韩国这些小男生真是磨磨蹭蹭,讲究死了。
挺大个大老爷们,追个人都磨磨唧唧,大胆问嘛,行就行,不行咱就不惦记了。
真折腾。
罗渽民猜到他们在说什么,李帝努什么时候对自己这种态度?每次他冷脸不想说话,肯定是因为想起了……
他也想。
什么时候拍摄才能结束。
五天没见面了吧。
他想了想,趁着自由活动时间,摸出手机跑去打电话联络,忠实贯彻恋爱脑行径。
“喂。”
“做什么呢?”
“医院?”
三星医院。
“对啊。”
南熙贞扒着香蕉,咬了一口,生无可恋的半躺着,怀里抱着热水袋,捂着小腹。
脸色苍白,有气无力。
她痛经了。
生理期来临。
以前不曾这样,这一次疼的厉害,让人只想满地打滚,吃了止痛药也没用,腹部像是凿地一样的痛感,让人不停的出冷汗。
哎西。
罗渽民抓抓后颈,他皱着眉扫视一圈,那郁郁葱葱的优美景色无暇欣赏。
“我可能要后天才能回来。”
“你回来更多popo小说加裙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40有什么用?”
她翻一道白眼,关键是要宋禹廷回来啊!他不来,怎么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被窃听啊!
不谈其他。
每天活在监视下,简直折磨死。
不过现在有一点好。
欲望没了。
因为她疼都疼死了,哪儿有那个心思。
那边的男孩幽幽发问,像个怨妇。
“你不想我吗?”
“不想。”
“呜,坏人!大坏蛋!”
“呀西!罗渽民你少恶心我,我现在正难受着呢。”
“你凶我!”
“呕……真的,我暂时不和你计较,等你回来就把你的舌头拔掉!”
那边静了一会儿,似乎是怕了,但不到十秒钟,响起了一阵暧昧又沉磁的男低音。
湿润,色情。
暗笑,调情。
“拔掉了……那……”
“怎么舔你。”
“啊!烦死了烦死了!”
嘟嘟嘟——
罗渽民听着忙音,开心的哈哈大笑,仿佛来了精神,活力百倍的扬起笑容,AB血型的极端,又像个疯子一样的冲向队友动手动脚。
医院里。
南熙贞简直受不了,抓狂的挂断电话,脸蛋微红,气呼呼的咬了一大口香蕉,余光一瞥,又略嫌弃的扔掉。
铃铃铃。
手机又响了。
服气。
太黏人了。
拍趟团综一天要打八百遍电话,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烦死了烦死了,你他妈能不能安静一会儿?”
她接起来,二话不说一顿炮轰,要是这小子还敢来死亡撒娇,等他回来真剪了那舌头!
谁想。
耳畔传来一声冷笑,冰凉凉的似六月地狱。
她傻了,立马坐起来,赔着笑脸嘿嘿傻笑。
“龙……龙哥……”
“怎么是你。”
“我?”
权志龙反问一句,音色通透清高,可以想象到他此时的面部表情,一定是黑到底的冰块脸。
“西八南熙贞你给老子送的什么东西?”
“疯了吗?”
东西?
她没送东西啊?
正愣着,那边又狠狠骂道。
“你究竟搞什么恶作剧,送一大堆按摩棒……”
后面的她听不见了,整个人都僵住了,仿佛刚从锅里捞出来的虾米,臊的满脸通红,惊懵呆呆。
按摩棒?
她……她不会是把收货地址写成了志龙哥的?
天呐天呐!
死了死了。
让她死!让她现在就死!
冷静!南熙贞你要冷静!
不能被发现!千万不能被发现!
于是。
她压着内心急急爆发的羞耻,像只小绵羊,声颤颤,音柔柔,可怜见的委屈咕哝道。
“我……”
“我是想……和你……那个的时候……”
“用的。”
“网上说,这样……这样增加……”
“情趣。”
那边一片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
传来与刚刚截然相反的,似绒毛一样柔软,像清酒般甜醇的声音,隐含羞涩。
“你……”
“咳咳……”
“这些东西我先收起来。”
“下次不许这样。”
说完,仿若被她的勇猛给吓到,又像是被话语里的桃色勾到。
权志龙连忙结束通话。
欸?
收起来?
你倒是还给我啊!
哥你要那些也没用啊!
诶呦……
疼疼疼。
她肚子又开始疼了,怎么来到医院打了止痛针还是有些不舒服呢?
医院门口。
“也不知道熙贞以前会不会疼。”
“你就不要自责了。”
“怪我,以为孩子交给她会没有任何问题。”
“尹馨,我有话想对你说。”
李尹馨停下了行走的脚步,担忧的神情也变成了好奇,她才逃过一劫,却不小心得知阿南竟参与那等事情,心下非常后悔自己躲去美国,将熙贞留给她一人。
赵文虞目光真挚,他忌惮于昨日那个女人打来的电话,想先下手为强。
“我们不能再把熙贞交给她了。”
“如果当初是我们共同抚养的话。”
“熙贞会在一个非常幸福的家庭长大不是吗。”
他伸手抚了抚爱人的肩,自从认识那个女人以来,尹馨遭了多少罪,唯一的好事也就是熙贞的降生。
“她要是回来。”
“绝不可能继续把孩子交给我们。”
“尹馨。”
“她会夺走熙贞的。”
只见李尹馨的眼神从犹豫渐渐变得坚定,在爱人的支持下,她拨通了自己哥哥李在容的号码。
没错。
不能再交给她了。
这对父母携手走进医院里,带了一大堆东西,前二十年没能尽到父母的义务,后面希望自己可以全面照顾孩子。
可是,他们才推开门,就听见熙贞在打电话。
“不要来不要来。”
“我一个人可以。”
赵叔叔拎着东西直直走进来,笑呵呵的问道:“谁呀?”
南熙贞懵了。
她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发呆,随后想立即打过去,却没想刚脱离危机的尹馨妈妈一把拿走自己的手机。
“生病还玩?乖乖躺下。”
“可是我……”
“可是什么,住院为什么不给妈妈打电话?”
“欸?我只是痛……”痛经而已嘛。
她闭嘴躺下,因为瞧见妈妈大有唠叨的趋势,而叔叔已经搬把椅子坐在自己身边,像照顾半身不遂之人一样,时时刻刻盯着。
天呐!
她在心里哀嚎。
有时候这种甜蜜也是一种负担!
问题是,她刚刚才接通孔刘打的电话,老光棍听说自己在医院非要过来,以前都没发现他这样积极。
还敢威胁自己。
说什么自己不告诉地址,他就大张旗鼓的一家一家找来,到时候媒体怎么写要自己做好心理准备。
吓唬谁呢?
她怕吗?
她怕。
千万不能来啊!妈妈叔叔还在呢!到时候怎么解释啊!
“妈妈……”
妖蛾抓着被角,发丝温顺的散在枕头上,眼睛湿漉漉的,轻轻唤一声,激起了人无限母爱。
“我想上厕所。”
本以为可以找这个借口拿着手机通知老光棍不要来!
可惜。
失败了。
洗手间。
南熙贞坐在马桶上,手机被妈妈拿走了,她还在门口等着自己!又不是三岁小孩!还没到拉屎要人擦屁股那种程度呢。
完了完了。
她心烦意乱的抽出了好多纸,坐半天连个屁都没放,倒是小屁股凉飕飕的。
“熙贞?”
妈妈在敲门了,到底是生下了妖蛾的女人,那讲话丝毫不含糊,也是语出惊人。
“熙贞?”
“怎么这么长时间?你是不是便秘了?”
“熙贞?妈妈要进来了?”
“熙贞,不能坐马桶那么长时间。”
“容易长痔疮。”
“熙贞?熙贞?妈妈要进来了!”
“……”
妖蛾无语。
尹馨妈妈,话是真的多,此时此刻太想妈妈了,她才不管自己坐多少时间长不长痔疮,也不会拉屎都要进来!
“来了来了!”
“我出来了!”
唉。
她捂着肚子慢吞吞的走出去,免不了又是一顿唠叨,虽说是生自己的母亲来着……
但非要看自己拉的屎算怎么回事!
什么看屎能得知身体状况,骗鬼呢!
何况她刚刚都没上出来,完全就是借口嘛。
她有气无力的想支走这对父母,于是又较弱可怜的眨眨眼,纯的像个宝宝。
“妈妈,我想睡觉。”
快走吧快走吧!
“别急别急。”
赵叔叔又作妖了,端着一碗热气腾腾不知是什么东西过来,说是对身体好的汤药。
她一听急了,连忙推掉:“我不吃药我不吃药!”
早就猜到了!
妈妈淡定无比的解释:“甜的,甜的。”特意托以前照顾自己的阿姨熬得,补气血的东西。
于是。
她再也挣扎不得,乖乖坐着被喂药。
二十分钟后。
孔刘抵达医院,他拎着餐盒走进电梯,想着怎么会突然痛经呢?不过身体素质是真的很差。
不锻炼嘛,拳击也是玩了没多长时间,最近也不去了,真是除了玩什么也坚持不下来。
他来到病房前,腹诽几句,也不知是第几次住院了,以后得盯着紧点。
门没锁,稍用力就打开了。
室内一片温馨,淡雅素墙,气味清新,角落还有一盆绿植,生机盎然。
小朋友躺在床上,似在小憩,身边无一人照顾,着实令人心酸。
孔刘心里叹一口气,将餐盒轻轻放在桌旁,然后俯身目光浮动的端详这张小脸。
黑睫,唇白,像是未添色彩的水墨画,线条极简优美,大美静尘。
他伸手摸摸脸蛋,滑溜溜,温嫩嫩,没几下,闭眼的人悠悠转醒,眨了眨睫毛,安静的瞧着自己,黑眼珠润亮如璃。
“还疼吗。”
在这柔声低语的关怀下。
她乖得像洋娃娃,摇摇头,发丝飘了飘。
老光棍的温暖也只有这几秒,瞅着没事,转眼变了脸,冷声冷气的哼道。
“出去疯吧。”
“这都什么时候还把自己搞进医院?”
奇怪。
以前肯定还嘴,今天居然一言不发,大眼睛眨巴眨巴,听着挨骂。
不过也没骂几句,意思意思得了。
“没吃饭吧?”他没好气的睨一眼,从餐盒里摸出了松露饭包,还搞了一点牛里脊肉,蛋白质要充足嘛。
继被喂药之后,又被喂饭。
让张嘴就张嘴,让喝水就喝水,简直乖死了,搞得他内心充满成就感。
就是有点……勾引人。
吃的过于干净,连他手指上沾的米粒都舔干净。
那温热鲜红的舌尖裹着他的指尖,柔软到不可思议,湿润,媚艳。
但眼神纯的出奇,懵懂清澈的撩了一眼,睫尾勾勾,含着他的手指浅浅吞吐。
多么熟悉的一幕。
生病了还不安分。
这个妖精。
孔刘清清嗓子,目光蕴热,他坐的近了些,挑逗的上了火,直接抽出了手,从病号服下摆钻了进去,没穿内衣,一把握住那团柔软。
温凉,细腻,酥胸销魂。
她哼一声,浅粉色的唇被咬出了红,眼眸也漾漾的流转,这谁能忍得住!
掌心揉了揉,揉的她娇吟阵阵时,吻住那微张的嫩唇,啜取呼吸,吮吸舌尖,是甜的,是香的,凉凉的像软糖。
“想了?嗯?”
他动情吻着,热息涌动,手底下捏着挺立的奶尖搓了搓,舌头卷着她的舌搜刮搅动,尝的津津作响。
心下有些后悔冲动吻了。
也不知道折磨谁,他火是上来了,消得了吗?
再狠狠吻一通,嘬的舌尖都发麻了,才轻咬着软唇松开,瞧她颊边泛红,有了血色,那眼睛更是滟滟,忍不住想逗一逗。
“湿了没?”
“我摸摸?”
果然,她夹紧腿,羞怯怯的瞪了自己一眼,这一瞪,搞得心神更荡漾了,要不是这日子,早就脱了她裤子干的哀哀叫唤了。
男人哪有正经的。
他的张狂轻浮,只有这种时刻,才露出狰狞一角,压抑的心灵也需要释放啊。
“上次在车里是不是想来着?”
“碰一下那么敏感,为什么不让碰?”
“晚上回去有没有摸你的小蚌蚌?”
他手伸进被子,隔着裤子暧昧摩挲小朋友的大腿根,感受到微微颤栗,忍笑的吻吻脸颊,鼻尖亲昵的挨着。
“用手指插了?你那细指头行吗?”
“床单弄湿没有……你水那么多……嗯?”
他眼神温融的瞥见小朋友静默无言的瞧了瞧自己身后,眸光微闪,一丝狡黠,一丝顽劣。
得意什么呢?
他用额头顶了顶,有宠爱有呵护,咬了咬脸蛋,呢喃低语在病房里异常清晰。
着实猛浪啊!
“等完事。”
“我好好干你。”
“现在不行,你忍忍,别流那么多水把医院……”
有人实在听不下去了!
“请问……”
孔刘一惊,慌张转身,只见一位陌生中年男人站在自己身后,黑沉着脸,咬牙切齿道。
“你是谁。”
五分钟后。
病房内的一张沙发上。
孔刘坐的端正,膝盖并拢,如小学生一般,双手放在腿上,脸都不敢抬,像个手足无措的大小伙子。
哪里还有什么矫情的文人气息?
哪里可见清雅高洁的圣人模样?
南熙贞快要笑死了!
痛快!太痛快!实在太痛快了!
孔刘你个王八蛋也有今天啊!让你平时那么骚,总是说些羞羞话惹她!
活该!
“喝茶。”
尹馨妈妈微笑着递上杯子,还算热情招待,有些好奇的瞅瞅这位第一时间来看熙贞的男人,她记得,是一部电影的男搭档。
喝什么茶!
给这种变态喝什么茶!
赵叔叔脸色青黑,很不好看,都说娱乐圈复杂污秽,今天算是开了眼了,平时荧屏上看着多么正经的男人。
刚才说的都是一些什么话?
肮脏!恶心!龌龊!
简直变态!大变态!
妈妈瞧了一会儿,看不出具体年纪,对于娱乐圈不甚了解,于是用平语温柔问道。
“请问几年生的呢?”
“嗯……79年。”
孔刘接过杯子,用了敬语,谨慎小心的回答,眼前的女人是熙贞妈妈的妹妹,基本等于“家长”了。
他怎么能想到!
竟然让疑似“老丈人”的男人听见那番话。
要是早知道人在这里。
他肯定不会那样狂妄和猛浪,真是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遇见这种堂皇的情境。
孔刘抬眼瞥了瞥偷笑的小朋友,表面不动声色,暗里已经咬碎压根,恨不得现在就把人痛打一顿!
“欸?”
“那您比我大一岁啊。”
尹馨妈妈惊讶出声,在韩国这样礼节森严的国家,她立马换上了敬语。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为难,还是怎么,总之她是没有看上这个男人。
父母作起妖来。
那更不得了。
她忽然笑眯眯的拍了拍孔刘的肩膀,用崇拜者的口吻夸张虚伪的称赞一句。
“我很喜欢您演的剧。”
“可以称呼的亲切些吗?”
“孔刘哥?”
“……”
这他妈都什么复杂混乱的关系?
让“岳母”喊自己哥?
孔刘神情有些绷不住了,讪讪笑了笑,感受到来自身旁“岳父”依然愤怒不满的视线。
他无奈叹一口气。
心里明白。
家长们的第一印象。
自己搞砸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当你凝视深渊,深渊也在凝视你。
当妖蛾子整妖蛾事,那就是连老天都忍不住作妖搞事!
只听咔哒一声响,病房门被人轻轻推开了,众人齐刷刷的回头望去,包括翘着脚丫,啃着牛肉吃的喷香的“恶人”。
她漫不经心的瞄了一眼门口,眸子一呆,手里的东西咯噔一下滚落在地。
只因突然到访之人。
高大耸立,宽肩长腿,像山似松,相貌英俊,风度翩翩。
那人踏进病房一步,当望见沙发上的人时,神情一怔,惊讶万分的疑惑扬眉。
“孔刘xi?”
孔刘傻了,他怔怔坐在沙发上,看着来人,眼里满是不可思议,此刻却莫名其妙升起一种等到了支援的感觉!
沉默半晌。
不知是喜是忧,分不清何种心情。
人生。
就像一出黑色幽默的悲喜剧。
他扯了扯嘴角,面容又恢复为仙佛的高冷淡漠,凝视似队友似敌人的男人。
幽幽的应答一句。
“宇成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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