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九节输了输了
作品:《仙体凡胎》 吴云不理会身后咆哮的师叔,笑着面对着穆双,说:“当年,正是我爹与你爹进行的比试,不过他们的比试被人利用了,我爹含恨而死,你爹也没有善终,今日,虽然也是被人利用,但我尽量让比试变得公平,弥补当年你我父亲的遗憾!”
吴云的声音缓慢而沉静,穆双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那种战斗欲望,她把双刀收拢,同样说道:“今日你我之战,不是不得已而战,而是延续父辈之战!”
“请!”
“请!”
两人说完,各自后退一段距离,穆双虽然初次拿到双刀,但一种冥冥中的感觉让她觉得这刀好像自己的手臂一样,可以随心所欲地使用,无数中战斗方法在脑子里形成,战刀中的战意让她觉得自己可以战无不胜!
穆双一刀置于身侧,一刀平举,直接杀向吴云,而吴云则毫无还手的迹象,只见他双手像往常一样分与身体两侧,一双眼睛也闭上了,气息宁静,一瞬间便好像与天地融合了。
在台上大骂大叫的吴连海看着吴云的动作,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喃喃道:“不可能,他怎么会这个?”
顾舒也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场中的两人,白叶在身后小声问道:“婶婶,这个人不是吴霖,他叫吴云,现在的样貌是伪装的!”
顾舒又是一愣,然后露出恍然的神色,说道:“怪不得,他是吴镇远的儿子……”
白叶不知道当日比试到底发生了什么,看样子不像顾舒曾经对他说的那样,也不像刚才吴连海说的,每个人都没说出真相。
“吴镇远在那时是个武痴,经常找人比试,性格又有些暴躁,所以很惹人厌,当时吴镇远来找你穆天叔叔比试时,语气傲慢,态度不恭,你穆天叔叔只是笑笑,便答应了,独自去了那里,结果,不长的时间里,两人双双殒命!”顾舒自顾说着。
白叶在一旁道:“看来,这其中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顾舒点点头,一双眼睛看着正在比拼的两人,而白叶,则全力运转灵球,寻找黄蓓的身影,最终,他在星海的驻地看到了黄蓓,她旁边还有那个罗生。
白叶本想直接操纵灵气教训这个小子,但罗生四周却有重重的保护,四周的灵气起不了多少作用。
黄蓓一直虚与委蛇,想摆脱这个家伙,无奈这小子比狗皮膏药还黏人,就是不走!
“蓓儿,我教你一种禁锢灵诀,你直接把他禁锢住!”
白叶用白语“语”直接与黄蓓对话,把禁锢灵诀传给了她,黄蓓先是一愣,然后眼中露出喜色,不动声色地学会了,现在,她要等一个恰当的机会,把这黏人的苍蝇定在这儿!
白叶不光在寻找黄蓓,还把所有能扫视的地方都扫视了一遍,很快他就发现了隐藏起来的梁垣,白叶心中冷笑,手中悄悄打出禁制,朝梁垣飞去,看到梁垣毫无察觉,白叶便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转向比试的场地。
这个比试中,穆双手执神兵,吴云赤手空拳,但吴云却发出比穆双更加恐怖的气势;穆双率先进攻,吴云开始时没有丝毫还手的迹象,但是人都能看出,吴云在孕势,一旦爆发,穆双就将面对山崩地裂般的攻击;穆双身形诡异,飘忽不定,一双战刀频频从吴云身边划过,吴云身上已经添了许多伤痕,而吴云的气势却越来越盛……
“这就是当时吴镇远与穆天比试时的情景吧……”
听了先前吴连海的话,再看看现在实际的情况,许多事情已经不言而喻了,吴连海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面色深沉,眼中目光闪烁,一旁的吴霖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场中远远超过他的吴云。
穆双因为双刀在手,爆发出了平时好几倍的实力,但吴云本身就是实力高强,在双刀的进攻下并虽然有些狼狈,但并没有败势,过了许久,吴云开始动了。
吴云的手变成了一双紫色的手,直接与穆双的战刀撞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同时一圈撞击的冲击波朝四周散开,荡起一片烟尘。
吴云的脸上毫无表情,发出亘古永恒的气息,在穆双逼人的气势中稳稳地站立着。
穆双身形晃动,吴云也是身形晃动,很快,偌大场地中,两人的身影忽隐忽现,一时间,两人仿佛都会了瞬移一般。
“怪不得别人要觊觎这战刀了,师姐一个刚到元婴甚至还没结成元婴的人都能用它达到瞬移的境界,那一个实力高强的人掌握了这战刀,岂不是更加厉害?”白叶心中想着,同时,他也知道当日杀死穆天的人有多强了。
白叶眼睛看着场地,灵球上却显示着九霄殿的位置上,那两个尊者没有动,也没有说话,白叶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原先还嚷着要审判,怎么现在却容忍进行这样的比试?
白叶心中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感觉,最糟糕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
“轰”……
穆双用双刀撑在地上,嘴中流出血来,她与吴云的最后一击结束了,她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全身都疼的厉害。
吴云躺在她一旁,穆双能感觉到吴云身上还有气势,知道只要吴云稍微用点力气自己就输了,正当她想挣扎着再战时,躺在地上的吴云说话了。
“不用比了,你赢了,你还没有彻底结成元婴,我却已经渡过了几次劫难,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而当日……”
吴云躺在地上,没有起来,他的嘴角也流出了血,脸上满是平静,他看着穆双,说:“我父亲一直被师叔喂着迷魂汤,比试的当日更是灌下了迷魂精,实力是平时的一倍多,却被你父亲死死压制着,所以,你穆家赢了,我们输了……”
吴云脸上忽然露出了笑意,他的手有些颤抖地伸向腰间,从衣服里取出一个葫芦,拔掉葫芦嘴,一口一口地喝着里面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