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真终于等到了跟帅女婿紧紧拥抱的机会——她并不觉得在大庭广众之下有什么丢人和难堪的——因为法律也并没有明文规定丈母娘不能爱自己的女婿，秦真反而觉得在法庭上，众目睽睽中跟帅女婿做，是最好的对过去五年的禁欲生活的宣战式告别。
    女人不能太委屈了自己。
    秦真主动地吻住了楚帅，而且还非常快乐晃动着屁股。
    郭彻明突然恼了，疯了一样地拿起女律师桌子上的文件夹，没头没脸地往秦真身上砸。楚帅抱住秦真，一闪身，用后背挡住了郭彻明的袭击。
    郭彻明看到秦真在楚帅怀里那幸福的样子，彻底地歇斯底里了，象疯狗一样的扑到了测试台上。抬起腿，照着楚帅的裆部就踢。
    “我靠你妈，老子不惹你，眼你不烧高香庆祝，你***自书上来找死，老子踢你个终身残废！”楚帅火大了，抬起腿就郭彻明要命的地方招呼。
    红玉法官和洪英法官立即站起来，招手制止，“不要在法庭上殴斗，手下留情。”楚帅听到两位法官姐姐的话，抬起的脚拐了个弯，由侧踹改成了勾拌，脚尖一挑，再使力一拌一拉，郭彻明支撑重心的左腿，竟然做了一个难度系数比较大的往后平拉式侧劈腿。
    一直不注重体育锻炼的郭彻明嚎叫一声，平胯在了地上。
    洪英法官急道：“叉出去，法警，把扰乱法庭秩序的郭彻明叉出去！”洪英法官激动之下，竟然用了非法庭用语。
    郭彻明被两位身高力大的法警给拖了出去。
    女律师气得翻了几次白眼，但是她只能接受现实，庭审已经到了最后的关键阶段了，这个时候不能分心，不能乱，要集中一切精力，在最后的这场实证中，拿到疑点，拿到让秦真和楚帅翻不过身来的证据。
    她突然想到了郭彻明为什么会如此地大失常态了——是人类的嫉妒，必须利用人类的这种嫉妒。
    她有了更加恶毒的计策。
    她举手表示有问题要提问皮教授。
    得到同意后，她施施然地走到了皮教授的测试台前，语气冷冷地道：“请问皮教授，你在做活性因子的取样实验时，一共进行了多少次？”
    “有准确实验数据的记录，一共是九千六百次。”皮教授的语气同样是冷冰冰的。
    “也就是说，你的活性因子的特异性的不可消洗性，必须经过医学上的特异性与例普性的多次检验，用哲学的话说，我们必须用客观的，普遍性与特殊性相结合的方法来证实存于第二被告生殖器官内的活性因子，是不是具有更广泛的在进入不同的女性阴部通道中，有同一性的不可消洗性，所以，在做同样的实验取样时，必须要有更多的样本载体？”
    “你说得很对，你很会钻空子，你不要在这里巧舌如簧了，今天，在特案法庭上的这些女性，她们都知道你在干什么，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你可以利用法律上的漏洞，为你的必来的失败再挣扎一次，但是，你注定是要失败的，一个缺乏人性的律师，必定会在人性的天平上失重，你选择你的例普性样本吧。”皮教授那蒲扇一样的巴掌在大腿上重重地拍了几下，皮教授跟楚帅一样，不愿意用巴掌去扇一个女人。
    女律师高傲地抬着头，挨个扫描了旁听席、法官席上的女人，不无得意地道：“你们，我知道你们都在怨恨我，你们会骂我格林达没有人性，我想说的是，法律就是***一个王八蛋，你把它高高在上地举着的时候，会觉得它凛然不可侵犯，可是当你想蹂躏它时，它还不如一个在街上卖B地妓女，我承认，我从来没有尊重过法律，我所要做的就是要象一个最可恶的嫖客一样，把法律这个狗娘养的东西，剥得光光的，让它露出可恶的丑陋的本来面目。”
    她突然把脸转向主审法官梁红玉，“尊敬的主审法官，接下来的这场现场实证，也许在你看来，你已经赢定了，因为刚才皮教授说过，他为了证实楚帅这个王八蛋的生殖器的活性因子的特异性，已经在九千多个女人的阴部通道里做了例普性实验，可以说，世界上很难有人只为了一个小流氓那JB里的破玩意儿，敬业到如此的程度，我也可以告诉你，这场实验，我没有任何把握，但是，我相信奇迹——现在，我请你也下来，脱下你那象征正义、权威和尊严的法官袍，跟本案的被告秦真一起，做一次两个样本的例普性的实验，我知道，你还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是一个守身如玉的处女，你可能不愿意做这个实验……你不愿意做这个实证实验也可以，我会运用法律赋予我的权利，把皇海市大大小的夜总会、洗浴城、KTV包房等色情场所的小姐都请到这里来，让她们在法庭上浪叫，让第二被告楚帅牲口一样地不停地往那些下三滥的女人的逼里排泄他的特异性……哈哈哈哈哈！”
    楚帅听到女律师的那狂妄的目空一切的笑声，几步蹿到她身前，一把抓起，象提小鸡一样，把她抓到测试台上，掐着她的脖子，吼道：“我告诉你老巫婆，你不是很得意吗，你不是要利用法律，做劳什子的例普性实验吗，那好，老子再干你一次，让你知道什么叫真爷们儿的特异性的征服感，老子要让你一辈子忘不了，有一个男人干得你欲仙欲死，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楚帅牌的特异性！老子也玩一把法律，你记住了，老子一会儿射进去的不是活性因子，是法律，是专门用来强奸你的法律！”
    老巫婆的律师袍、裙子、胸罩、内裤被楚帅一古脑地撕扯了下来——老巫婆瘦干干的身体一丝不挂，象极了一具从埃及法老墓里复活的木乃伊。
    这样的身体谈不上任何美感。
    可是，楚帅发现，老巫婆的竟然也湿拉拉的了——刚才扯老巫婆的内裤时，还以为是她的毛毛上沾的水。
    这老巫婆原来也有性欲。
    这就好办了——楚帅这才知道，女律师格林达的性欲完全是被自己的特异性活性因子给激发了，不过，楚帅不知道的是，老巫婆是被楚帅开苞了——谁也想不到老女人在47岁的时候，在大陆的一个临时法庭上，被楚帅这小子破处了。
    不过，老巫婆并没有流血，在剧疼过后，整个阴部通道的腔壁上，到处在冒泡，象一颗发芽老树一样，这儿一咕嘟那儿一咕嘟的泛滥着性欲的潮水。
    楚帅把老巫婆摁趴在测试台上，狠狠地刺进去的时候，老巫婆感到了难以名状的快感——沙漠里的旅人，看到了绿洲，看到了生命之水。
    老巫婆贪焚地用她的发了青春之芽的生殖器肉壁忘情地包容吸纳着楚帅的特异性家伙。
    楚帅的铁牛犁地搅得老巫婆四处乱抓，嘴里呼喝着叽里哇啦的埃及语——老巫婆的母亲是埃及人，父亲是大陆华人，老巫婆从小在西方国家长大，在香港成名，所以，这女人的行为习惯和生活方式非常混杂，她母亲是一个修女，本来，她也想做修女，可是，搞来搞去，她竟然成了国际大律师，成了许多法官畏之如虎的老巫婆。
    老巫婆没想到，她纵横几十年的律师生涯竟然会在今天，有这样子的特异性遭遇，并且第一次感受到了一个女人应该有的快乐。
    老巫婆高氵朝了，她的yín水喷了楚帅一脸，喷湿了皮教授的视频采录仪——皮教授赶紧跑上来，用他的消毒试纸，对他的宝贝仪器仔细地进行擦拭的检测。老巫婆象刚产下牛糕子的老母牛一样地大喘着粗气，屁股仍不由自主地晃荡着。
    圆圆检查官和程程书记员合力把老巫婆抬到了旁边的一张桌子上。老巫婆喃喃自语道：“嗯……真好，原来做女人会有这么好……你们……你们都试试……值得试一试。”
    过了十几分钟，老巫婆抬起头，看着法官席上空的实景屏幕……她的阴部通道里活跃着楚帅的十几个非常有精气神的特异性活性因子，十几个小家伙在老巫婆的腔壁上乱踢乱打……老巫婆却感到特别地痛快……她甚至很想楚帅再干她一次。
    红玉法官走出法官席，把老巫婆的随身包包拿给了老巫婆，出于一个年轻女人对年龄大的女人的尊重，语气缓慢地道：“原告辩护法律师，请你在自己的身上测试一下，假如你能够在你自己的阴部通道里证明能够洗消掉本案第二被告的活性因子，那么我就开始做此案的结案陈词——你希望看到的你的原告郭彻明的胜诉陈词。”
    老巫婆激动了，掀起自己的消毒针盒，拿出注射针，把一蓝一红两种液体注射进了自己的阴部肌肉里。
    可是，老巫婆失望了——她有阴部通道里的活性因子，一个也没有被消洗掉——她的自信心开始消失，她意识到自己可能要经历律师生涯的第一次失败。
    ——这一次，并不是她不努力，并不是她的才能有问题，而是遇到了一个男人的特异性——对于男人，她了解得太少了，她一贯不把男人放在眼里，她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在她的眼里，世界上的人和物，唯一的作用就是被用来践踏的。
    老巫婆突然嚎叫了一声，冲着红玉法官道：“我必须做出最后的实证，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你扒光了，让楚帅这个流氓干，二是，你高高在上地坐着，看着皇海市最高贵和最下贱的妓女，在法庭上，轮流地跟一个男人干！”
    这老巫婆太丧心病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