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9 忍气吞声
作品:《狂野战兵》 滕云炜看见光头对韩风说话这么不客气,早就在气头上,她很爱韩风,所以她不允许有人这么说她哥哥,但此刻那人不仅说话不客气,还开始骂人,顿时怒火攻心,喝道:“闭上你的嘴!再敢骂我哥哥一句,看我不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滕云炜这句话说的冷冰冰的,而且脸上杀气大盛,她的双手寒光扎起,赫然有一种只要光头敢动一步,立刻上前就打起来的感觉,直接就把光头镇住了,韩风轻轻拉了一下滕云炜的衣袖,低声道:“云炜,不要。”
以他们两个人的身手,要想杀死这个酒色过度家伙,可以说易如反掌,但是杀了这光头之后,剩下的人一拥而上,三两下就能把他们打到,到时候可就被动了,现在的策略只能是能忍则忍。
光头本来就觉得韩风和滕云炜长得不像,这时候看见韩风和滕云炜两个人亲密的样子,显然不是普通的关系,不禁有些怀疑。
周围的人也都纷纷围拢上来,他们开始没注意滕云伟的样子,此刻这些人看清滕云炜的样子后,一个个也都变得吃惊起来,想不到在这个荒山野岭,还能看到这么美的姑娘,只有那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始终不动声色。
看到滕云炜的美貌还不心动的男人,大概只有两种:一种是同性恋,对女人不感兴趣;还有一种大概就是这个人了,阴鸷狠辣,不动声色。
刀疤看了看手下的兄弟,突然“嘿嘿嘿”的冷笑起来,这些人本来都盯着滕云炜,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这时候一听到刀疤的冷笑声,所有人都神色一凛,不约而同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背后背着的背包,只有那个光头依然畏畏缩缩的,既想看滕云炜,又害怕看见她那对狠辣的眼神。
韩风一看这些都把手伸到了身后的背包里,以为这群人想要掏家伙,左脚跨出一步,挡在滕云炜的身前,等这些人一有异动,自己立刻缠住这些人,让滕云炜趁机逃走。
想不到这些人只是身后摸了摸自己背后的背包,随即露出了郑重的神色,好像那包里面装着什么万分要紧的东西一样。
其实韩风不知道,这些人是流窜在东南亚一带的毒枭,也是出了名的悍匪,一直活跃在南方地区和东南亚等国家,负责从金三角地区进货,再贩卖到内地,这伙人生怕被相关部门打击,因此这才不得不以丛林探险的形式,组成十几个人的组织,每一个人背着一个包袱,有的装的是毒品,有的装的是武器,有的装的是食物,有的装的是水,这些人各司其职,分工明确。
其中刀疤和光头是这些人的头目,光头虽然平时嚣张跋扈,而且平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在这里他看上去谁都不怕,但是在要紧关头,都是听刀疤的命令行事。
光头看着刀疤,嗫嚅道:“老二......”
刀疤点了点头,随后一摆手,“赶路要紧。”
众人霎时间鸦雀无声,又都恢复了之前和韩风等人见面之前的神色,不过这次却三五个人走在韩风和滕云炜的身后,旁边也都站着三个人,剩下的人跟着刀疤走在最前面开路,光头则在最旁边。
“喂,说你呢。走吧。”光头被刀疤这么一吓,顿时老实多了,虽然心里还是垂涎于滕云炜的美色,但是已经不敢太过放肆,知道大事要紧。
韩风一看见对方的阵势,心中先是一惊,这种排列方式,显然是害怕自己和滕云炜逃走,是个方向都有人,插翅难逃。
韩风和滕云炜对视一眼,两个人心中都是一个念头,“今天凶多吉少了。”
滕云炜用询问的眼神看了韩风一眼,韩风轻轻摇了摇头,正想要开口说话,突然背后被什么人踹了一脚,“快走!”
韩风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在这群人的挟持下,一步步的走着。
韩风轻轻拉着滕云炜的手,两个人发现彼此的手里都是虚汗,可见心里又多紧张。
尽管两个人都受了伤,可是谁也不敢露出一点伤痛的样子,这样只会徒然示弱于人,被对方看透自己,现在这些人之所以不敢对韩风和滕云炜下手,一来是因为忌惮刀疤,二来是有点儿害怕滕云炜身上的杀气,可一旦被对方看出来己方两个人都行动不便,那这群人可就再也没什么忌惮的了。
韩风冲滕云炜是个颜色,意思是让她坚持住,见机行事。
一群人谁也不说话,就这么默默地走在原始森林里,韩风心里明白,这群人嘴上说的好听,但是绝对不会真的把自己和滕云炜带出森林,一旦走到人烟稀少的地方,这群人很可能会立刻下手。
韩风不知道这群人到底是什么来路,瞧他们的神色,和小心翼翼的样子,干的一定是什么违法犯罪的勾当,尤其是那么紧张背后那个背包,那里面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大哥,咱们这是往儿走啊?”韩风轻声问旁边的一个瘦子。
那瘦子长得不仅瘦骨嶙峋,而且个头很高,远远看过去就像是一根竹竿一样,那一身衣服穿在他身上,非常不合适,就像是被一个并不如何饱满的晾衣架上被挂了一件大衣一样,随着微风的触动,瘦子的衣襟来回摆动。
“大哥,咱们这是去哪儿啊?”韩风以为对方没听见,又问了一遍。
那瘦子依然没有理他,韩风知道这人一定是故意不说话的,这森林里没有一个人说话,静的出奇,自己说的每一句话,在寂静的衬托下,都显得很高,这人不可能听不见,除非他是个聋子。
“我哥哥问你呢,咱们这是往哪儿走?”滕云炜突然插了一句。
这些人碍于刀疤的威势,谁也不敢和韩风多说一句话,但是面对滕云炜这个风姿楚楚的小美人,声音又这么清脆好听,任何人听见她的问题,都忍不住要出身回答,何况又是对着同一个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