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威猛
作品:《声色犬马之风情大宋》 安小哥和张管家心里不舒服,这个李清可以理解,毕竟人家跟着自己混饭吃的,谁不想自己跟的人算是一个人物,哪怕是混黑道的也好啊,至少可以在街道上横着走。何况李清这还算是干了件得人心的事情,虽然传说的夸张了点,可一概否认也不好,没见乡民们走的时候都是一副上当受骗的样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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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在不同角度看事情的,得出的结论就不一样,这世界本就不是什么事情你都能理解的,一碰到不理解的事情就出来乱嚷嚷?不过安小哥和张管家不错的,尽管面色不豫,并没有出声,这个李清很满意,满意了就心情好,心情好了便一路哼着小调回到了正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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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哥见惯了李清一高兴就喜欢乱哼哼,尽管也是不理解李清为什么要作践自己的名声,不过李清的哼哼他比较喜欢听,特别是那姐儿头上戴着杜鹃花,有心想叫李清哼这段呢,不过叫自己跟的主子唱歌给自己听,怕是很不合规矩的,所以安小哥没好意思作声,他可不知道李清就是个骚包人,要是安小哥明确表示喜欢李清唱歌的话,只要奉承两句,那李清怕是不分场合的要大唱而特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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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管家明显就是音乐细胞极度缺乏的人,丝毫不觉得听了这跨越千年的乱哼哼就很荣幸,仗着年纪大了点,而李清又从没和他说过什么重话,一直黑着个脸,觉得今天很没面子,这李公子把水云庄的马脸都给丢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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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水云庄什么时候出个骗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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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可不觉得自己丢了马的脸,再说丢了马的脸,马都没急呢,你个老头急什么,反正马脸长,一下丢不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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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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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群乡民面前牛X下?咱没丈二身高也杀了不少党项人?要真说那田确实准备给延州的死难士兵家属做抚恤用的,甭管后面有没有黑手操纵,人家还能种你的田么?士子们又借由头闹怎么办?子夜规那又怎么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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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要争面子就得跟比自己水平、地位高,能力比自己强的人争,在比自己差劲的人面前耀武扬威的,那才叫丢人,跑幼儿园大班里号称我打架最厉害?恃强凌弱的确是人的劣根性,不过李清可没那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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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你看得上的人看得上你,那些你看不上的人,你管他怎么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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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管家、张大叔,你知道我李清是什么人就好了,对不?得,甭气了,要不里面正在教跳舞的,大叔你也和小姑娘跳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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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哥死远点,朝我笑也没用,这可是在庄里,让你家媳妇知道了不拿卫生眼球瞪我!就是晴儿知道了也不好,他爹和姐姐们手拉手,很伤幼小心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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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丫鬟很自觉。八个全齐了,难怪刚才正厅里都没个人倒茶,只是小兰一来。若风也跟来了,小家伙在边上看得兴致盎然的,这可不好,这么小的人,风月种子一旦在心里发了芽,再过些年长成参天大树的,那会子想拔了去可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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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小兰一说就让她离开,虽不敢犟嘴的,可磨蹭的一分钟也没走出一米远,使劲咬着嘴唇眼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若英可有些不忍心了,怎么说也是和咱去过一次延州的,要不觉得贴心还不会把若风交给她呢,三郎,就让她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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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小兰委屈的样子,李清也有些不好意思,那好吧,反正你是若风亲姐姐,赶明儿小家伙在外面惹下什么风流债。这可就怪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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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列队,咱把那小步舞再温习一遍,都留点神,别光惦记着自己怎么跳,这队列变换也得记住了,以后到人家府上要是教不好,这可不是丢马的脸了,而是丢我李三郎的脸,那是绝对不行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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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没怎么进入状态呢,至少李清就还没开始想起自己当年,门口又响起“李公子、李公子”的叫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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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回头一看,居然是安小哥,这火可就大了,不是说了不叫你学么,你怎么贼心这么大地,简直无法无天,简直色胆包天,简直就是个,想吃窝边草的坏免子,直接揪你去你媳妇那,反了你,就不能等我下次带你去楚云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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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清二话不说的就拖他走,安小哥也不挣扎,反是在急急地赶在前面了,你慢点好不,这样子还算我揪你不?应该我走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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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哥的确是很急的样子,不过不大像急色,急色的人李清可见过不少,那特征一般是腿软,恨不得马上就趴下的那种,可安小哥两腿抡得飞快,莫非前面有花姑娘?李清有些赶不上趟,连忙问道:“小哥,究竟何事如此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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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哥表情也怪怪的,说不上是喜还是急,见李清问起,这附近也没人啊,安小哥反而把头凑过来,李清一见,干嘛这是,怕人听见?莫非正有花姑娘,李清也把头凑了过去,两脑袋快并一起了,李清低声说道:“说吧,我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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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离的很近,安小哥回答的声音也很低,只是李清听来,不谛晴空一个霹雳,做坏事时候一声断喝,倒是李清腿软的要找床了,因为安小哥说的是:“太子就在庄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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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大开中门,不,把门全打开,对了我要换衣服不?要不赶紧通知若英,咱吹拉弹唱跳舞地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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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哥反扯住李清的手,“公子,太子不像是正式出行,就带那么几个人,衣裳也普通,也没仪仗,还是先去看看可好?再开中门也来得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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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太子要来,得先派人通知,然后什么净道啊、警跸的,哪能就这么不声不响的到门口了呢?又不是公主,弄得像私奔样干什么,没准微服查访来了,看我是不是把修楼阁的钱都贪污掉,准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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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急忙朝庄门跑去,跑了几步才发现还和安小哥手拉手呢,偏偏不凑巧,晴儿也想溜去看姐姐们跳舞呢,没个由头的。和若风关系又不怎么好,于是便抱着狗儿假说来寻若风哥哥玩,正瞧见李清和她老子手拉着手从面前跑来,吃惊的小嘴张得可以塞两鸡蛋,狗儿可不明白,拍着手叫道:“跑啊,跑啊,看谁快啊。跑在后头的给我买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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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个屁就有!李清甩掉了安小哥的手,我还就跑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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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哥说的就带那么几人原来也是十几个,想必太子的地位高,所以其他人得二、三个加一起才算数,一瞧这阵势,李清一推边上的安小哥,“快,快开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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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李三郎。”太子在马上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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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小小个人也骑马,摔下来怎么办。这些跟班究竟是怎么做的。李清赶紧凑到太子跟前。那小太子见李清近前,反是一伸手要李清扶他下马,李清也不知道该怎么侍侯人下马的。反正太子个头小,干脆半扶半抱的弄下来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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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脚一沾地的,太子居然有些站不稳了,李清赶紧蹲下身扶住,太子在李清耳边笑道:“李三郎休要大张声势,我可是偷偷跑出来的,这马骑的时辰长了,果然是累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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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晕,十几个人偷偷跑,干嘛。另立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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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让太子斜靠在自己身上喘气,转头看看那些跟随太子的人,还正好看见前几天上他府上做客的周御史了,不是应该是些翰林跟随太子的么,怎么这个御史倒跟着来了,不合规矩啊,这会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赶紧招手叫周御史过来,咱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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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周御史也是一半老骨头。在马上吭哧半天才挪下来,安小哥也是上前扶住,一走到近前,李清急忙问道:“周大人,究竟是怎生个情由,快快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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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是周御史跟着来呢,今儿又是太子上开封府见习公事的日子,因此御史台轮值的周御史便跟了来,原是由他向太子讲解些开封府处理民事的日常程序,谁知道太子这一向在宫里勤练马术的,自我感觉良好的很,那马还就是从高国公府要来的蒙古马,个头矮啊,只是宫里的那些教习怎么敢让太子纵马急奔的,皇后娘娘派的人可是无时不刻盯着呢,因此觉得很不过瘾。这一出的宫来,太子就想撒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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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麻烦的是今儿太子的师傅刘翰林因病告了假,再说上开封府衙的有个御史陪着也就行了,因此今天随侍的人里,除了殿前司班直里的侍卫,品秩就是以周御史为高了。而周御史却是个不曾在太子面前听招呼的人,老头实在人,太子再小也是君,说的话就是君命,汴京城里可不能跑马,因此太子说要出城跑跑马,他只是不强烈的反对了一下,而班直侍卫也是些好事的,都没顶住太子的撒娇,便就这么出了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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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听了可真有些急了,顾不上什么身份差别,直接埋怨道:“周大人你好糊涂,太子何等身份,就是想跑马也不能只带这些许人来,若是有人剪径为盗,出个好歹如何是好?太子要是稍出差池,你这合家满门要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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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御史听了李清这话,本就骑马颠了一身热汗,这一下刷得全变成冷汗,忙哆哆嗦嗦的辩解道:“可是太子所命,老臣如何敢违,若是如此,太子,我们这便回城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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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一听,嘴撅得老高,不高兴地叫道:“乏了,就要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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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可是太平光景,汴京城天子脚下,对这盗匪之事向来是看管甚严的,这离城二、三十里的范围,上哪找大股打劫的盗贼去?李清这条路上来回次数多了,贼毛都没见过一根,说的话是有些夸张了些,不过不这样,怎么强调出严重性来,只是他这一强调,有人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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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莫不就是威镇延州的李三郎,果然英雄的很,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了,想必我等都是些无用的,只是寻常三、两毛贼便应付不下,现如今不是有你李三郎了么,即便真有盗匪,李三郎可是万军之中都可杀了三进三出,怕得何来,却正好叫我等兄弟开开眼界才是。”太子身后的随从有人怪腔怪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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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柳七的牛果然吹得有些大了,咱天下英雄多的是,谁服谁啊!何况那说书把李清说得都不像人了,在可真要想办法挽回才好,要不这江湖好汉的都来找李清单挑怎么办。就是咱想群殴的,慕容一祯他们也不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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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一见有人向李清叫阵,一反刚才的疲态,竟是两眼放光的看着李清,似乎很想瞧瞧这场热闹的。李清可是心里一寒,咱这水平可就能欺负欺负太学里的学子,既然人家是班直侍卫,没的说。肯定是条好汉,眼前亏不能吃,又不是党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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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忙拱手笑道:“这位好汉见笑了,那人言皆是虚妄的,我李清身形单薄,手无缚鸡之力,适才因心忧太子,出言孟浪了些,还请诸位莫怪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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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的样子也的确就是懦弱文人模样,那些诸班直见了李清的样子。本就对戏词产生了怀疑。见李清现在这般客气的说话,似乎与听来的豪气冲天的李英雄也对不上号,便是一阵哄笑。也对李清客气的拱拱手,咱们可是好汉,要真是那丈二的李英雄自然要不服的,可向个文士叫阵,没得折了咱们班直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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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是打不成了,可太子不愿意就这么回去,多没意思,李三郎不是夸口说好玩的东西多么?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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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绝不想太子进去的,倒不是说拿出什么来哄太子开心,要是太子真是光明正大的来。自然有人保证安全的,出天大的事情也怪不到李清头上,可现在偷偷来就不一样了,就是什么事情不出,皇后娘娘知道肯定不高兴的,她可不会怪太子异想天开,而是会怪李清不知轻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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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赶紧把太子哄回城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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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才能哄回去呢?没好玩的事情小家伙怕是不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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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带他看打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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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主意还得从前儿刘胖才子叫人送信说起,刘胖又约人上宏毅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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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刘胖才子也曾经为李清助过拳的,这江湖道义本来是该讲讲。李清也应该为人家助拳才是,不过李清可听张先偷偷告诉他了,如今刘胖可是太学里的一霸!没事就在学府大院里打横了乱走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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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经常瞎吹,瞎吹倒罢了,李清自己也爱干这事,可老拿李清在做筏子,就不怎么让人痛快了:知道不,李清对我刘某的文采可是仰慕的很,不,应该说是景仰,一天到晚就朝我讨诗的,那水云庄里,除了他家娘子,只要我愿意写些诗给他,李三郎可是什么都愿意拿出来换的,瞧见没,那宝马、鸣玉琴可都是用诗换来的,几千贯一匹,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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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李三郎是在延州大战里立了功的,可还受了伤,这就是因为我不在啊,想当年在宏毅寺就是多亏我把他从人堆里抢出来,否则他能赢得了陈启先?那延州大战要是咱去了,他李三郎能受伤么?千军万马的我也把他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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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路走得多,总是要碰鬼的,何况这刘胖老有事没事就约人上宏毅寺,上次就为人家说施二娘唱的也不乍地,其实人家只是随口一说,他却死活非要人家上宏毅寺说个明白,最后人家上丰乐楼摆了两桌酒席陪礼才罢休。所以不知道多少人恨他牙痒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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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人家找上他了,不是一个,而是一大群,齐齐约他宏毅寺联络感情去,刘胖急不急李清不知道了,反正送的信上说是要李清届时去看看他怎么大展神威的,据说还从什么真人那里得了真传,现在隔山打牛神功已经初具火候,李清不去看那可要后悔莫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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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李清接了信很干脆的决定了,不是咱没义气,是没法子义气,要去了宏毅寺没准就伙着人家一起揍刘胖了,那才是没兄弟感情,所以,这要不去才体现咱们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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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反正文人下手都不重,鼻青脸肿也好,刘胖也要面子的,这下可以少说多少的天地胡话啊,李清还是在庄子抱老婆跳舞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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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大宋的太子可不是少见识的,宫里诸班直平日价也是经常要操演,再说诸军献戏,金明池水军献艺也是见多了的,可高手打架就远不如低手打架好看了,因为高手打架一般人看不懂门道啊,可低手们那些抓头发、掐腮帮子、扯裤子、咬手指头的招数可是都乐趣的很,这绝对是秘密,一般人我还都不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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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蹲下身来,笑眯眯的对太子说道:“今儿京城里可有一件大热闹的,绝对好玩,只是出格了些,你那些师傅和皇后娘娘肯定不准我带你去,这样好不,要是带你去了,你可不准回去告诉娘娘还有你那些师傅,对了,你的那个,圣上也是不能说的,否则让他们知道,肯定要惩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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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一听就乐了,往常都是他想去干点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都是他央求人别告诉娘娘才行,现在这李三郎带他干出格的事情,还要求他别告诉娘娘,妈啊,这李三郎太可爱了,不过太子强压了喜悦问道:“可是真好玩儿不?若是不好玩,我可要回去告诉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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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赶忙赌咒发誓道:“保证好玩,若是不好玩让我变小狗,只是你千万别告诉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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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应你。”小太子心里乐开了花,他凑到李清耳边小声的问道。“可是要去那秦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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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不知道谁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