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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异乡风流》 红的、白的、黄的百花相互争簇在庭院的四周、华灯高挂一片绵绣气象,显得这大户人家气派非凡。
这是我舅舅的家,不过比起我的老家却又差了点,但是舅舅在这省城里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富。他有今天的成就,也得要感谢我的爹爹。
爹爹以读书人的身份改行做生意,没想到却大发利。舅舅就是靠着爹爹的资金站起来的。
爹爹说读书可以救国,但也可以成为大汉奸,但做生意就不同了,做成了可以使自己过得好一点,还可以帮助穷人家一样是救国济民,但行动上就较实际了,爹爹常常关内关外跑,一年总得进出个四、五次以上,现在他人在东北,大概一去要四个多月才会回来。
因为时间上比较长,爹爹为了怕我这公子哥会趁他不在时,在家里不学好,乾脆找个人来托我,於是爹爹就把我带到舅舅府里,他希望舅舅能好好看管这个外甥。於是我跟爹爹来到舅舅家作客,预备爹爹从关外回来时再一起回故乡。
但是事得其反,原来舅舅平日忙於打点应酬,根本没有时间理会我这个外甥,而且他本性跟我一样是风流种,家要除了大妻小妾外,听说还有不少丫头跟他有染,我觉得他像个皇帝。
皇帝舅舅即然无暇理会我,这里又是美女如云,繁花如锦,我的公子本性自然无所遁形,几乎可以说天天玩乐、夜夜风流了。
舅舅安排了两个丫环服侍我,一个叫婕儿,一个叫晴儿,俩人皆是十八、九岁的小姑娘,而且生得一张姣嫩的面容,玲珑多姿的身段,更是其他姑娘望尘莫及的。
有着婕儿和晴儿两个美女服侍,我真是快乐似神仙,活像个小皇帝。昨天,晴儿因为乡下她的阿妈生日过些日子七十大寿,晴儿昨夜跟我风流拥抱後已跟我告了假,今天一大早便打点东西回去了,大概十天後才回来。
「表少爷!你真好。」
「莫说我好呀!奶孤身来此够伶仃的,等奶回来再好好服侍我就是了。」
「哎哟!好人儿,别逗晴儿,我依你就是。」
晴儿走後,今天一整天都由婕儿陪我。事先,我跟婕儿说好,等她忙完了事,要来找我,因为舅舅今晚有应酬,非搞得三更半夜才回来不可。
到了夜晚,华灯初上,婕儿看没事儿便早早来到後院我住的那个厢房来幽会。
我住的地方,平常除了舅舅之外,就是婕儿和晴儿才有可能来。晚上舅舅外出,舅妈平日也不管我,这里成为我金屋藏娇的地方。
我洗完澡後,立刻将坑内的火升起,让屋内充满温暖的感觉,因为我料到婕儿一定很快就会来。
果不出所料,没一会儿婕儿来了。
等她把门掩好後,我走过去从背後将她抱起来,她咯咯的娇笑起来,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像小鸟依人般的偎在我怀里。
我把她放倒在床上,准备要亲她。
婕儿却说:「哥啊!别猴急嘛,何不替我把衣裳褪去再来。」
我心想,抱着裸女亲呼着总是比穿着衣裳来得刺激。
她眯着媚眼,嘟着小嘴巴,嗯哼扭着娇躯,全身散发着诱惑的媚力。
於是我伸出手逐一将她身上的衣裳脱去丢到床头,婕儿则替自己将一头秀发挽到後脑勺上,然後重新平躺在床上,双腿并陇,仅看到她肚皮下饱满的yin丘。我用手抓着她的丘肉,她本能的娇嗔起来。
当我准备摸她的豪ru时,婕儿又不依。
「唔!宝贝,奶又怎麽啦?」我仍然伸出魔爪在她的双ru上一阵摸索,
惹得她娇哼浪吟不已。
「哎唷嗯表少爷你也脱衣服再来嘛。」
原来她不是不依,是要我解除武装後再来亲熟。
「来而无往非礼也,奶也帮我脱吧!」
说着我站到地板上,婕儿起身帮我解衣。
很快的,我的衣服已被她脱光,我赤裸裸地呈现在她面前。
她站起来将我接住,俩人立刻热情的吻着对方,她的双ru
「宝贝,明儿早早来,我可还没吃饱呢?」
「哼!馋色鬼,得了便宜还卖瓜,看我明儿好好修理你。」
後笑嘻嘻的掩门而去,她临去之前还跟我伸了伸舌头,媚着脸消失在夜幕之中
以後几天,婕儿几乎每天一次跟我相好,一直到晴儿从乡下回来,又因为晴儿回来的这天,刚好婕儿排红不能跟我办事,只好让晴儿独领风骚了。晴儿回来时,还带了许多她家乡的东西让我分享。
次日,我要晴儿陪我到城西的小山游耍,她是尊敬不如从命了。晴儿知道要去郊游特别兴奋,临出门前还特别打扮一番。
婕儿跟睛儿俩人平日服侍我,俩人宛如姊妹,婕儿并不因为晴儿要陪我出去而吃醋,因为这几天婕儿独自服侍我也心满意足了。
午後,喝过晴儿准备桂圆姜茶後,两人才心情开朗的雇了一部马车西去。
到了山下,我取了两块银子给马车,并向他说「黄昏时候,你再来吧!」
「是!是!谢谢。」马车很客气。
马车走後,我们顺着一条羊肠小径举步而上,有一条小溪潺潺流着清澈的水,溪流旁盖了一座财亭,亭的四周植有几株松柏,显然这是个幽雅的地方。抬头望去,亭的上方写着四个娟秀的大字「风流韵居」,这亭占的地幅不小,里面还有一座小楼阁。
因为这里隐蔽,看来少有人来到此地,可以说是别有天地非人间。
我和晴儿皆很兴奋,无意间发现这个美丽的仙境。
我们采野花、捞小鱼、拨弄溪水相互追逐着,才尽兴得回到「风流韵居」内休息。
两人选择一张石板凳坐下。石板凳平坦宽敞,足够我们两人躺下。
可是它却坚硬令人感觉不舒服,两人只好转移阵地。
後来到一处平坦的草地上,我把衣服脱下来垫在草地上,让她先躺下来。
「表少爷,这真是一个好地方,如果不是因为你,恐怕我将来也不会有机会见到!」
「是呀!以後我会常常带奶出来见识的。」
她感动的依偎在我的怀里,因为以她丫环的身份能够如此清闲实在难能可贵此时,晴儿xiong前的一对豪ru不经意的碰到我的xiong口,令我产生想入非非的欲望。
「晴儿!我们来亲热吧!」
我搂着她的蛇腰,吻着她的粉颈,她的身体曲动几下,抿了抿嘴角便闭上眼睛。直觉告诉我晴儿的需要,於是我开始替她宽衣解带。
而她也用小巧的玉手替我褪去身上最後的一件裤子。
此时此地,两个人立刻成为一对野鸳鸯。
只鸳鸯不仙,在大自然中男欢女爱真是又新鲜又刺激,真是天空为我衣、大地为我席,我们热情的拥抱着、喘息着,并不觉得寒冷。
我们四片唇重叠很久很久,我的一只手不停的摸着晴儿的大腿,直惹得她嗯哼不息。我滑下身体,双手捧住晴儿如羊脂般的ru房。
「啊哼哼。」
我吮着她的ru房,贪婪而粗暴的抓捏着这两团细如绵花的肉球。
她的美腿曲动不停,并且摇浪着下体。我的手慢慢地摸向她最敏感的地方。
饱满的yin阜上,长满yin毛,比婕儿的更密更浪,当我轻拨她的yin唇时,水蜜桃汁般的yin水从她的骚穴内流出来,我用手指扣着她的yin户。
「哎呀!呀嗯好痒啊」
接着我又伸进去一只指头。
「啊别弄裂了呀啊轻一点嘛。」
滑腻的yin水沾滴我的手指头。如此抠摸了许久,我把她的双腿分开,然後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阳具:「看你呀,我们妓院里什麽都有!」我轻轻「哦!」了一声,便又勾着她的粉颈。
突然,一声尖锐的叫声,压过了茶坊里所有打情骂俏的声音,我吃了一惊我还以为出了什麽人命了?
连忙朝那发声的地方望去,只见先前给黄善赶走那个麻脸妓女,在隔座被人抓着,按倒在椅子上脱她的裤子,旁边还站有好几个茶客,全都笑哈哈的,袖手旁观,谁也不肯出来制止这种粗野的举动。
麻脸的妓女挣扎不开,裤子被人脱了下来,露出一个又圆又滑、雪白的屁股别看她脸上长满了麻子不得人心,却有一身细皮嫩肉,那个硕大的屁股,圆溜溜、丰满满,结实实的也非常可爱哩,在挣扎扭动的时候,摇摇摆摆的更加令人爱惜,动人心魄。
这时,看热闹的茶客越来越多了,黄善莫名其妙的问:「他们脱她的裤子干什麽?」
彩虹说:「前些日子,豆豆给县太爷打了十板屁股,便传了出去,她的客人早就说要脱她的裤子检验了,想不到在茶坊里出彩。」
小涵叹囗气说:「这是和尚的不好,他穿了俗家衣服来玩妓,豆豆又不知他是和尚,等到两人脱光了衣服,睡到床上,和尚的一根阳具插了进去她的yin户时才知道这就没法把他推下来了。有些无赖想敲和尚几个钱用,和尚不买帐,他们便将她同和尚缚起来,送到县里,豆豆就得了个勾引和尚的臭名。」
接着她轻轻叹了一声,我忍不住说:「为什麽要当众丢她的脸?」
我还想说下去,却听一个茶客怪叫「你们看!她的屁股现在还肿起来!」
另一个打着哈哈的说「我以为她的屁股怎会这样大,原来是打肿脸充胖子。」跟着便发出一声清明的巴掌,引得那些茶客全都笑起来了。
有个人在身上摸出十两银子,当众说着:「各位,如果那一个有兴趣出来跟豆豆玩一个後庭花,给大家看看,这十两银子,算是跟豆豆表演的赏钱。」
便见一个全身长了梅毒的无赖出来说:「列位爷,让我领赏好了!」
便先拉下豆豆的裤子,再脱去自己的破裤,用手拨弄了几下阳具,很快便粗硬起来,对着豆豆的屁股,一再用力往前挺进,直让她杀猪一般大叫,豆豆给人按着,无法挣扎,只好乞求苦苦求告「爷呀!放了我吧,这可羞死我了!」
她的声音虽是可怜,却得不到同情,反招来四周一阵大笑。
黄善看这些人比禽兽还不如,忽地站起来说:「这成什麽世界?大哥,我们走吧!」
小涵一听,马上看了看我一眼,她直觉得跟前这个人好神武,我在身上摸了一把碎银,放到桌上,便拉黄善出门。
小涵觉得这个机会不要错过,只有我才能把自己救出来,便追了出去,拉着我的手,喘着气说:「好哥儿,你带我走呀!」
她的声音是那麽娇嫩还带有吸引力,我回头朝她脸上一看,那大眼水汪汪的,就像牡丹盛开,灼灼照人,我问她道:「你叫我带你上那儿去?」
小涵红着对我说:「到我家里去吧?」
黄善说:「这样早到你家里,没等到天亮,骨髓都被你吸光了,哈哈!」
小涵涨红了脸说:「唉呀!你这人呀!」
我忽然对她感到热情起来,便说:「我们吃酒去吧,不过你不能叫我哥儿否则我就不带你去了。」
小涵乖乖的说:「是,我不叫了,爷!」三人便找了一家高尚酒店。
这酒店到也十分讲究,里面的装设非常精美,一式官样,帷帐轻纱,客人们饮酒寻欢,每一间房都有太帅椅,贵妃床,房间紧闭,如果客人没有呼叫那些侍者绝对不敢乱进。
我把小涵抱着坐到自己腿上,两人喝了三杯,便听到走廊上一阵琴声,我侧耳细听,小涵看了我一眼,便知道我的意思,就招呼一个侍者说:「叫那卖唱的进来吧!」
只听门外轻应一声「是!」,随即进来两个艺妓,各人手里抱一只琵琶、一枝玉萧,生得瓜子脸儿、眉眼俏丽、鬓角低垂,xiong前的衣领,一直开到高耸的ru房边,皮肉也很白净,一个叫诗诗,一个叫薇薇,一进来便坐在我跟黄善身边。
她们每人唱了两支歌,声音也还过得去。我已有了小涵在怀对诗诗便无多大好感,只是轻轻叫了几声好罢了。
黄善可不是那样了,他像猫儿见了鱼,早已把薇薇抱的紧紧的,两只手在她的腰以下,展开了活动攻势,隔着小裤按紧那块三角型的肥肉,不时抓抓弄弄,弄得她吃吃娇笑,左右不止的扭着细腰,身体跟着摇来摇去,他这时已经有了七分酒意,温香暖玉抱个满怀,便变成了身与心都有十分醉了,她简直没法避开他的手,连裙子都滑到地上去了,他那只手还放在她那神秘的地方,上下乱动。
我、小涵、还有诗诗都看得清楚,三个人便哈哈大笑了,直把个薇薇笑的粉脸涨红,急的向地上拾起那条裙子,狠狠看了他一眼,站起来要跟诗诗换位。
诗诗看黄善比色狼还要怕,她那里肯和薇薇去换,两人便拉拉扯扯,笑骂起来了。
黄善走过去,一把将薇薇抱着,在她香唇连「唧」了两个香吻,带醉的说:
「小心肝,我到你家里睡儿去。」
薇薇一听,粉脸更加红的发紫,连声叫着不依。
原来艺妓是卖嘴不卖身的,不过这几年也肯卖了,但还要摆起臭架子,硬要和客人见过两、三次面,混熟了才肯跟你睡觉。
黄善那里知道这种规榘,现在色心已起,把她一抱,哈哈大笑说:「心肝,我今晚跟定同你睡了。」
薇薇挣不脱,只得乞求他说:「薇薇是卖艺不卖身的,客倌你多原谅吧!」
我恐怕黄善真的招出事非来,便对他说:「人家既然不愿意,你就不要强求,等下我们再到茶坊里找一个算了。」
黄善只好把薇薇放下,坐在椅上,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诗诗看了黄善好像对薇薇十分动情,心想我们还不是暗卖的,又何必装得那样认真,便拉着薇薇一旁说:「妹,人家看上了你,说不定还娶了你作个妻子,怎麽这样不识抬举呀!」
薇薇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你是知道的,他是头一次见面,怎好便当天带他回家睡觉,鸨儿不说,姐妹们也笑我哩!」
诗诗说:「那你就暗卖好了。」
薇薇说:「这倒是个好法,你问他住在什麽地方,带我回去好了。」
诗诗便走到黄善的身边,向他轻轻的说道:「薇薇答应你了,这儿不能明卖,只好暗卖给你,带她回到你的住处好了。」
黄善听了,倒也为难起来。诗诗一看,便知他的心事,她聪明的指着小涵说:
「今夜他是住到她家,房间便空了,你就带薇薇回去吧!」
黄善一听拍手叫好,在她粉脸上香了一下,立即塞给她银子,诗诗轻说一声,随又谢谢他。
这边,我搂着小涵的腰儿,两下情浓火热,偷偷地吻了又吻,小涵抱紧我,低声的说「爷,今晚就到我家睡一夜?」
我忙点头说:「宝贝,你不叫我去,我们也要去!」小涵听了当然快乐极了
黄善就更加的不再说啦!他一把拉着薇薇,说走就走,才关上房门,就把薇薇抱到腿上,唧!唧!个不止,薇薇推着他说:「嘿!你这人呀,真是个猫儿见见不得鱼,我来到这里就是你的人了,急个什麽!」
她在他怀里一阵乱摇,黄善本来就欲火中烧,如今给她一阵摇,磨擦的更心急,正像一团烈火似,再加一熟油,怕不会痒得他魂儿飞上天来。
他急急忙忙替他脱了衣服,好快的动作,两人便成了赤精光光,一丝不挂的人儿。
黄善急极了,两眼发了红,发出欲火的光,看着她雪白的身体,饥不择食的,两手捧着她丰满ru峰,一个含在嘴里,一个握在手心里,吞吞吐吐摸摸弄弄,身压着她,擦着那些细皮嫩肉,滑的他说像油一样。
薇薇闻着他身上男人的气味,又给他拨弄得春情荡漾,不由得也骚了起来,自动把两条腿高举,娇呼气喘,握着他的阳具,摸摸弄弄,拨拨打打,便高高举起如蛇吞舌,女人作到妓女,已经是打下九层地狱了,还要哈哈呜呜的取悦客人,那就更加作贱自己了,所以许多客人喜欢她,却又怕她那冷冷的表情,没给你好颜色看,她虽然长得很美,也就因此生意比别的妓女差得多了。
如今,她接了我回来,鸨儿那能不喜,颠着小脚来回的走,小涵见了便对她说:「妈妈,我跟爷在外面吃过了,不用你费心,我们也要睡了!」
说着,便把房门关上,回到我身边,对我作了个微笑,我看她越发娇媚,风骚入骨,便呆呆的看着她。
小涵替我脱去身上衣服,自己也脱了衣服,先睡到床上,玉体横陈,我只觉眼前一亮,春浓帐暖。
小涵作了个懒腰,向我招手说:「哟!你这人怎麽不亲近我呀?」
她脸泛桃红,移近床沿,把身体靠着床边依着,两手往後整理头发,酥xiong高高突起两座ru峰,红色的ru头、娇艳,圆圆、结实、软中带硬,她轻轻一动,便摇摇欲坠,那大眼媚得出水,嘴角生春,浅浅微笑,她身上每一寸地方,都发出高度的热火,烧得人全身难过得很。
我贪心的向她看,由上至下,唉呀!每一寸每一分都看了个饱。怎麽我从没见过这样一个美好的女人?可惜她是跌下了最下层地狱的人。
想着,便起了惜花怜玉的心,眼紧看着她那小肚子底下的地方,小涵吃的一声笑了起来,拍着床边说:「你坐下来慢慢的看呀!」她把腿微微向上一举。
我便走了过去,双手抱着她的粉腿,用力向上一提,要好好细看个够,小涵这时也有点心yin,便向床上一横,睡个仰面朝天,两腿一分,让我看个详细。
一面拉着我的手按在ru峰,一面吃吃笑的说:「这有什麽好看的?难道你真的没见过?」
我涨红了脸说「我真的没见过哩。」
便把她抱到灯下细看,小涵呀了一声:「唉呀!你要把我抱到那里去呀?」
我说:「这里看不见,我要抱到灯那里去呀!」
小涵蹬着两只小脚说:「你这大傻瓜,这灯又不是钉在墙上的。」
我一听,随即把灯拿近床边,再将她两腿一分,便看到一片雪白的嫩肉,高高突起如山,几根稀稀落落的yin毛,两边肥厚yin唇。小涵的yin部生得非常端正细小,如一个浮雕的突出。
那紧窄的yin唇紧紧地吻合在一起,隐约现出一条浅浅小缝,中间突出一点儿花生米大的yin核,鲜红娇嫩,那销魂的地方,看去便如雪封洞囗,烟雾迷朦,被yin水盖着就看不见什麽了。
我两只手轻轻把它们分开,便豁然开朗,殷红色的yin肉,如一娇艳的鲜花,芳香浓艳,幽香非凡,微微流出一些yin水,如雪般白,似一枝雨後的娇花了。
我用手去一拨弄,那些yin肉便一圈圈的往里收缩,紧紧的含着我的手指,我顺着往里一抽送,便觉得又紧、又窄、又滑、又暖、整个指头儿给她溶化啦!
小涵这一阵给我拨弄得全身难受、又急、又痒,她在床上摇着浪着,吃吃的笑着,两只小脚向我乱蹬,浪着声音的叫「哟!你这人怎麽弄的,尽管缠着我那地方,我的ru房好痒呀!你替我摸弄摸弄呀!」
便拉我一只手,我觉得她的丰满ru峰,又圆又嫩,滑不留手,用力弄了两把,弄着那粒红色ru头儿。
小涵觉得我有点过份用力,但她喜欢这样痛的刺痛,一面不止地叫着,一面去享受感觉上的痛快。
她用手去握弄我的阳具,触手如一根鼓棒儿,坚硬如铁,其热如火,暗地一摸一量,她惊呼了起来「唉哟!你这根阳具怕不有七八寸长哩?」
我望着她笑说:「我也不知道呀!」
便搂着她的粉颈,吻她那两片香香的红唇。好一会,小涵才喘过气
来说:「这样不行,我从来没触过这样一根粗大阳具,你起来,我们得想个法儿。」
她横在床沿上,yin户向上抛了两抛,怎麽也够不上。我个子高大,站在床边,我距离她yin户还有一大段,弓着两条腿又太辛苦了,便站在那儿发呆,不知怎麽好,张大了两只眼,死望着她那个肥涨饱满的yin唇。
小涵为了爱情的增进,只有迁就我,她把床铺垫高,还拿了两个枕儿放在屁股下面,这一来,恰好不高不低,便向我微笑说:「好了,你插进来吧不过,你要慢点儿弄进去才好。」
便握着我的阳具撞在yin核儿上,又说:「哟!你先磨磨这个,让yin水流的愈多愈好,干起来才舒服呀!」
我摸弄她她两只ru峰,龟头道:「哟!你又来了,昨夜给你插了一个晚上还不够?我都累死了呀。」
我朝她脸上吻了一下,温柔说地说:「宝贝,你还说早呀!太阳都已经进来了,好人,给我再乐一乐吧!下午还有事哩!」
小涵正着身体躺好,我握着她两只小脚,阳具对准她的肥涨yin户,一送便入个尽根,进进出出、抽抽插插,大龟头触着花心,一:「客爷,要唱支歌儿助兴吗?」
我正想摇头不要,却被小涵扯了一把,对那卖唱的说:「你就随便唱一支好了。」
那女孩答应一声,便坐在船头上,手摇拍板,娇声唱了出来,唱完一支,问我还要唱不要唱?
我正想答话,小涵抢着说道:「不要再唱了。」
我便拿出一点银子赏了那女孩,那女孩谢了又谢,自把船儿摇到别处。
不料转眼间,船的左右两旁,一齐靠上三四只小船,都用钩子钩到船上,我一看,全是些卖吃的玩的,他们都要求我照料些生意。
我示意小涵,她便对着他们高声说道:「都不要了,如果要的时候再叫你们好了吧!」
那些小船听了,果然很快便摇开。但是,这一批去了,另外的一批又来了。我便烦了起来,我对小涵说:「这些人可真讨厌,我们回去吧?」
小涵也觉到扫兴,但一时又不愿意就回去,便回头来对船妇说:「我们不要留在这儿,到那边小山去吧!」
船妇只好慢慢的摇了过去了,藏在浓yin绿叶里面。
我扯住小涵并列坐着,看那湖光山色,人也觉得精神清爽。小涵偷眼看我正在看得出神,见我一表人才、风流俊逸,正合自己心意,便心投意合了。
把一只小脚放到我的怀里,我顺手握着,摸弄玩着,纤纤细小,如棉似的软软,我一弄一放,摸摸弄弄,小涵便感到有一种刺痛,这是痛苦和快乐混合着。
当我摸弄得愈用力时,快乐的感觉更增加了,她忍不住嘴里发出低声吃吃的笑和痛苦的呼叫,我也感觉到便回过头来看她,见她含情默默,妩媚风骚,便想将她抱入怀里,小涵急忙摇手,教我不要乱来,提示船妇会笑我是个急色儿。
天上,忽然聚着几片黑云,一时狂风暴雨由船蓬上落下,此时只留船头露出一方小窗,看着湖中烟雨迷迷,远山一明一暗,大自然变化无穷,另有一番奇景。
小涵依在我的怀里,无言的看着想着,自从她当了妓女,整天进酒店、坐茶要就在房里陪伴客人睡觉,从没如今天这样在湖上玩过,而且同游的又是自己的心爱情人,人物风流,怎不叫她不放浪哩?
她把小脚一缩,粉脸红红,朝我说道:「我有句话要问你,你得说实话。」
我见她眉尾眼角尽春意,羞人答答的样子,便说:「我说实话,绝不会乱说的。」
小涵倒入我的怀里,轻轻问道:「你有太太没有,家里还有什麽人?」
我说:「父母在贼乱的时候死了,也没有太太,如今只有我一个人。」
小涵一听,一双媚眼看着我的俊脸,片刻才说:「我嫁给你作太太好吗?」
我将她抱得紧紧,在她脸上唇上吻了又吻,说:「心肝宝贝,你真的肯嫁给我吗?」
小涵点点头,埋入我宽大的怀内说:「谁来骗你,只要把我赎出来,我就是你的人了。」我说:「现在是不是也能算是我的人麽?」
小涵轻打了我一下说:「当然是你的人了,我们现在就定情。」
我在她耳边小声说:「你不怕船妇会笑我们?」
小涵白了我一眼,吃吃笑说:「现在我们是夫妻,谁还管得着。」
说着,她整个人儿坐在我怀内。
我们这样互相紧抱着,脸对脸,四片唇儿贴在一处。小涵将一条香舌儿送往我嘴里去,我含着只觉一股热流清香美妙,如饮了一杯烈酒直落丹田,用手探着她的春衫,探进酥xiong,握着醉人的满肥大ru峰,软绵绵的如羊玉白般,恰好一握,触手温暖香滑,我用力的摸着弄着,研磨着那粒ru头儿,便渐渐硬化高突起来,她把酥xiong向前挺进,抵住我热情的掌心,两人的呼吸带着急而又紧张的感觉。
我的另一只手便由上而下,滑进了她的细腰,穿过那紧紧的裙带,直摸进小裤儿里去,用力按着那紧紧的肥肉,我先摸了个遍,轻轻扯起那几根yin毛,在手指上玩着,一会儿再用力压着肥厚高起的yin户,慢慢的按着。小涵好似被蛇吃了一口,全身颤动起来,她那媚眼向我看了又看,便又把舌儿往我的嘴里塞了进去。
我的手可没有静止下来,我接着又以两指摸紧那粒yin核儿,拨着弄着,小涵便愈加的难受,身上好似被火焚着,不停的动着蛇一样的腰儿,肥臀在我小腹上转来转去,弄得我也有点儿把持不住了,用手往她yin户上一探,已经湿了一大片了。
原来,小涵被我弄得忍不住了,那些yin水便流了出来,她张开了一条腿,身体往前一坐,把我的一只指全含了进去,还颤了几颤,我便顺势的轻轻抽送起来此时,小涵脸红泛桃花,如饮过了酒一样,我向她微微的笑着,忽然,她恨恨的说:「唉哟!你怎麽好这样的折磨人,我都急死了。」
探手向我的裤子摸去,触手硬梆梆的一根铁棒儿,她一阵yin笑说:「嘿!你这人真假道学,肚子里全是骗人的坏心眼,我真的等不下去了。」
我叫她把小裤脱下一点算了,小涵说:「现在我们是夫妻了,为什麽不能坦白相见?」
我说:「你不怕别人看见麽?」
小涵说:「她不会知道的。」
但我真不敢让她把衣服脱光,小涵只得依了我,便把小裤脱了去,我也扯开裤子,小涵叫我坐着,自己将裙子拿起,便现出个肥涨饱满yin户来,我抱着她两条腿,想去吻她的yin户。
小涵笑哈哈的说:「如今不行,今晚我好好的让你吻吧!」
她两腿分开,一手握着阳具,一手拨开yin户。慢慢让阳具坐了下去,只听滋一声,便全根没尽,小涵抱着我开始把肥臀向後高举,yin户不停地上下起落的动着,让我那根粗硬阳具好入个齐根,龟头下下:「你真好,肯让我作了主动,我们把衣服都脱了,两个人变成一个肉体那多好。」
她先替我脱了,我也给她脱个精光,现在两个人全没有了衣服了,紧紧的搂抱,成为一个整体了。
小涵把那只肥大高举的ru房,塞进我嘴里去给含着,另一只ru峰便被我紧紧的摸着,两人发狂的扭动着,船身摇的更厉害了。
小涵忽然静了下来,把两片肥厚yin唇极大的收缩起来,狠狠含着阳具,那耻花儿更暴大的包住那大龟头,似小孩子吃ru一样,我被她的yin户吸得全身酸痒,心里一阵热,急忙将她搂紧,连挺了几下阳具,那些精水便射进花心深处,烫得她接连打了几个寒颤,伏在我肩上不动了。
两人休息了一会,我抱着她说:「宝贝,我的阳具还硬着呀!你还能来一次麽?」
看着她的ru峰又摸弄起来,小涵摇着头说:「我的好哥哥,我不能来了,你饶了我吧!」便倒下睡下去了。
船妇忽地走了进来,对她拜了拜,指着我说:「少奶奶,你就把他的粗硬阳具施给我乐一乐吧!」
说着,她那双yin得出水的眼神,已经向我看来,看着那根高高举起的粗大阳具,发出吃吃的yin笑。
我见她已脱得光光,皮肤也很白嫩,腰儿也不粗,xiong前高高的突立一对肥大ru峰,摇摇动动的,ru头儿比小涵的还要大,肚皮上一丝皱纹也没有,那是没生育过孩子的,yin户突突的举起,yin户上没有毛,光滑得似一团粉,我看着小涵没作声。
她见我有几分儿爱上了船妇,心里虽是不愿意,但我的阳具还硬着,自己也没法叫它软下来,便闭着眼说:「好吧,浪女子,我就借给你用一次吧。」便向我笑着。
船妇听小涵答应了,她还来不及向人家道谢,便马上倒入我怀内,握着那根粗大长硬阳具,不住的吻着含着,用舌头含着四周,我用力握住她的ru房,阳具向她嘴里乱挺,她只有发出呜呜声的反抗,摸着两个卵蛋儿,一紧一放,我摸着她的肥涨yin户,已经自动的张开两片大门了,yin水也流了不知多少了。
她深情的看着我说:「好人儿,你就可怜我吧!」
我把她一推,她便顺势躺下,两条腿高高举起分开,yin户一开一合的张动起来了,yin水一直往外流了。
我握着阳具,对准她的yin户,腰部一用力,阳具便塞了进去,外面一丝不馀了。船妇觉得yin户马上热涨起来,便大声的呼叫,抱着我摇着腰儿,浪着肥臀,yin户用力愈抛愈高,我看她yin心已极,便握着她两只肥大ru峰,阳具狂送,快进快出,大龟头似雨点般打在她的花心儿上,立时响起一连的唧唧声音,我一面挺动阳具抽插,一面吻着她粉脸说:「我这根阳具好不好?」
她举高yin户凑紧我的阳具说:「心肝,不要静下来,你比我的丈夫好得多了,又长又粗,又硬又熟,塞得yin户都快破了,好人,多用点力我要替你养个白白胖胖的孩子。啊啊喔。」
她的yin水越流越多,我的阳具也越插越深,一下下刺进花心儿去,那龟头上的宽大肉沟,好似一把利器触着yin户四面的肉壁,又麻又痒,又痛又辣,乐得她简直透不过气来了,我一囗气抽插了几千次才射精,又烫得她舒服到极点,大叫心肝宝贝不止。
一场暴风雨过去了,天边又现出一道夕阳,远处冒着轻烟,湖水静止,闪着千千万万小金星,一条美丽的七色虹彩横过宽阔的湖面,似彩带轻轻挂在天边,眼前一幕美丽奇景,可把我们看呆了,直玩到日落西山,暮色沈沈,小涵才挽着我回去。
临离开小船的时候,那位俏丽船妇还向我飞了个媚眼,含笑的说:「客爷,有空的时候坐我的船游潮,我会给你预备更好的东西呀!」
我笑笑点头答应,小涵白了她一眼,急忙扯着我走回家里,已经是上灯时候了。黄善早等在院里,看我们一回来便过来问好。後随问他这几天玩得痛快吗?
黄善把这几天玩得如何痛快,薇薇对他多麽好,都说给我听了。
我说:「今天是我们最後一天假期了,明天就要回去,你把东西都收拾好了没有?」
小涵听我明天真的要走,一时心里很难过,我轻轻拍着她说:
「小涵,我真要走了。」
小涵说:「我喜欢你,我只知道跟着你,你就带我走吧!」
我说:「在北方奶人生地不熟,我怕你」
小涵急忙说:「我有了你,什麽再也不怕了!」她不怕黄善站在旁边,便捧着我的脸吻着。
黄善见我答应把小涵带回北方,心中一乐,便冲囗叫了起来「大哥呀!我和薇薇也打得火热,你也让我把她带到北方,在路上也可以侍候夫人哩!」
我笑着说:「你的主意真不错,好似全是为了我好。」
黄善红着脸。我又向他说:「薇薇的赎身价要多少钱?多了怕我拿不出来前儿得到那份赏金,我已经快要花费光了。」
黄善摇摇手说:「钱没问题,我也拿得出,前天她知道我要跟你回去,整整哭了两夜,要跟我一同去,鸨儿也愿意放她走,现在只等你答应,便可以成行了」
我说:「我答应你便是了,明天一早就上船。」黄善满怀欢喜的走了。
这夜里,鸨儿没回来,小涵哭着闹着要跟我走。我没敢答应,我怕人家说我持势带走妇女,便留下钱给小涵待鸨母回来赎身,下次休假的时候再来接她。
天刚亮,小涵把我送到江边,哭得似泪人儿的,直看到大船远去,江水接天,才返身回家。过了二天,老鸨才回来,小涵便向她赎身,鸨母不得不放她,便收下三百两银子,把卖身合约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