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节:情场如战场。

作品:《我的口味有点重

    一顿午饭简单却吃得很沉闷。
    我无法开口说什么道歉的话,宋子晾也面无表情,看不出有多生气,也看不出他究竟是怎么想的。我的筷子一不小心碰到了他的筷子,大家都在走神,他看我一眼,放低一点,绕过我的筷子。现在仿佛是在战斗,敌不动我不动,好像谁一先开口就失去了主动权一样。
    吃过饭以后我主动去洗碗,他也不和我争,就靠在门口看我。
    我尽量专心洗碗,不想去多想。有的时候想得越多越没有底。
    宋子晾却忽然走过来,靠在我后面,用手环着我的腰,"陈铭,对不起。我最近情绪不稳定。"
    我诧异得想笑出来,因为谁都知道要让宋子晾先低头,真是天外飞仙的奇迹,本以为他真的会一直气我不信任他,却没想到他先低头道歉,这下子反而闹得我有点不知所措。
    "怎么?不原谅我?"
    "没有,知道你月事来了,有点抽筋很正常。"我开他的玩笑,这种能占便宜的时候一定要黑下肠子来占,去日苦多,机会难得。
    他听我的话,一巴掌拍到屁股上来,力道很轻,更像是色情的抚爱。
    "我不是一谈恋爱就无往不利,原晴的事情搞得我很烦躁,原聿也进来搅和,以前我说自己不是同性恋,他也就不缠着我了。现在我和你在一起,他又回头来折磨我。唉"
    "总会过去的,所有的人和感情。"
    "你怎么说话现在这么哲学了?"他把我转过来,正面搂着我。
    "还好吧,最近我们寝室的人都为情所苦,大家天天发感慨,搞得我也跟哲人一样。"
    "你搬来和我住吧。"
    初一听这个提议我自然有点热血沸腾,不过仔细一想,又觉得诸多不便,于是还是拒绝他,"不太好,多少眼睛看着呢,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好吧,一切等你毕业再说。"
    "难得啊,第一次听你说这个话,看来我的保质期不算短。"
    "小鬼头,找抽!"
    我们笑闹着在厨房里玩成一团,他不停的挠我,搞得我都抽筋了。最后宋子晾把我打横扛起来,一路往卧室走。我趴在他肩膀上喘气,看着他的侧脸,只觉得心头像是融化的冰淇淋。
    被他摔在床上,我觉得腰都软了。
    "干什么一脸期待的看着我?"他扑下来,正面压在我身上。
    "知道我期待还不动作快点。"
    "玩你,就要慢慢玩,我不着急,你急什么。"他一边说,一边拉开抽屉,把调教的工具拿出来。我以前告诉过他我并不是很喜欢灌肠,觉得那东西很脏,所以一般他都让我自己用开塞露清理一下。看他拿那个瓶子我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于是乖乖坐起来,去接那个东西。
    宋子晾看着我伸手,反而顿了一下,"你现在很配合嘛,刚刚怎么就怕成那样。"
    "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我,主人!"
    "我不会伤害你的,陈铭。"他声音放缓下来,带着一种沉静的震慑力。
    "我知道。"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我逃蹿进浴室。
    我还在处理,他就进来了,手上拿条毛巾和塑料口袋,嘴巴里还叼了个避孕套,那样子看起来像极了色狼大叔。于是我眯起眼睛来笑了。
    他放下东西问我:"笑什么笑?"
    "主人最帅了,哈哈哈哈哈哈~~"
    我接过他递给我的毛巾,仔细的擦干身体,因为那个开塞露的原因,我觉得自己的后穴现在软软的,连毛巾擦过的细微感觉都很清晰。
    宋子晾站在那里看我擦身体,他顺手把门关了起来,浴室里还有点点蒸汽,只感觉时间仿佛一下子静止了。我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来,而他的目光深处却闪烁着欲望和疯狂。原来他真的是福柯的信徒,现在我能理解他说的,sm是一种非理智的理智行为。
    爱欲和征服,互相交缠着。
    他轻声说了句过来,我听在耳里,只觉得神经一震。他之前调教的时候带了一把饭厅的椅子进来,就再也没有拿出去过,现在他就坐在那里,神情冷淡,眼神疯狂。
    我跪在他的脚下,身子趴得很低,不敢与之平视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巍巍颤颤的说,"请主人调教奴隶。"
    他伸手抚摩我的头发,还带着水气,软软的穿过他的手指。他就这么来回的抚摩,似乎没有个尽头。等抚摩够了,他舒出一口气,我能感觉到这时候调教才开始,宋子晾才调节好自己。他挑起我的下巴,稍微用力的捏着,用他磁性的声音说,"你后面太紧了,应该好好训练一下。要不每次跟你做,都像杀猪一样。"
    "是,主人。"我回应他,心头却想着他每次在我身上爽了以后还说都要给夹断了的欠扁表情。
    "上次的拉珠,喜不喜欢?"
    "喜欢。"我感觉自己的脸有点温度上升。
    "不过我觉得那个太小了,我们这次换个大点的,怎么样?"
    "谢谢主人。"我已经感觉得到自己声音里透出来的兴奋,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它快于道德感快于自我暗示,这东西像是性欲一样,最直接的就会反应到我的身体上,就像这个时候,他才几句话,我便硬了起来。
    "爬过去,把篮子里你喜欢的工具叼过来。"
    说到篮子,我转过头去看,洗手台旁边放换洗衣服的小平台子上果然放着个塑料的篮子,半透明的,我能看见里面的东西,还有上次他给我用过的那个小蝴蝶。我爬过去,仔细看了看,但我知道他不会希望我在这里选那么久,于是我眼睛一闭,选了两颗绑在一起的跳蛋,衔在嘴里,回到了他那边。
    宋子晾从我嘴里拿走了跳蛋,拉我靠近一些,这个时候我觉得身体微微有点冷,不过我知道宋子晾很快就会让我热起来。他问我,"你愿意接受我所有的调教?"我点头,他抓起我的头发,让我仰面对着他,"回答我。"
    "是,我愿意。我愿意。"头皮很快被他放开,我却没有低下头。我迷恋这一刻宋子晾脸上的表情,那是一个占有者的神色,霸道而坚毅,我渴望着这样的他,身体的血液都在叫嚣,我就像是个小孩子一样,越是告诉我不能做什么否则会被惩罚,我却偏偏去做。
    "转身,屁股翘起来。"
    我按照他的指示做,却没有尽力的抬起臀部,果然很快就换来他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让我乖乖的分开腿,把屁股尽力的抬起来,甚至让生殖器都暴露出来。
    他的手指在我的后穴外延一直轻轻的按,我渐渐放松下来,然后冷不丁的他一根手指就伸了进来,冰凉的触感和突如其来的温差让我深深的缩了一下,他却笑出来,"这么饥渴,看来一根手指满足不了你嘛。"话未说完,第二根手指也进来了。这时候我的肠壁才因为异物的扩张而有了一点刺痛的感觉。
    "其实,你应该好好感受一下灌肠的感觉,那比这样刺激多了。你说不定会喜欢。"
    我不敢做声,专心的感觉着他的手指,生怕他忽然的变化,那个地方是脆弱而敏感的。渐渐的已经适应了两根手指的进出,宋子晾却又把手抽了出去。后穴一下子有冷风灌进来,然后空洞感四下蔓延,绞得我心肺都躁动起来。
    "动什么动!趴好。"宋子晾的声音有点不耐烦,显然刚才的扩张已经耗尽了他的耐心。
    然后,当我感觉到有其他东西贴进我后穴时,那个跳弹已经进去了。我的肠壁紧紧的吸着那个玩意,宋子晾冷笑了一下,扯了扯跳弹的线,他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另一个又塞了进来。我觉得有点痛,但是尚且可以适应,身体不敢动,只能靠肠壁自己调教了。
    他打开开关的那一瞬间,我整个身体都抖动了一下,看到我反应,他缓缓的说,"就这样都受不了了,要是再加个东西,你不是要在这里抽筋了。趴好,不准动!"
    我只好转过身,趴好,而后穴不停传来的剧烈震动,让我真的很难保持这个姿势。
    就在我思考着要不要扭动一下的时候,他手上已经多出来两个ru夹。不是太大的那种,金色的非常漂亮,可是他并没有马上给我夹上,只是一指手抚摩着我高昂的欲望,一只手掐着我的ru头玩。ru头仿佛比我想象的更经得住蹂躏,已经红肿却还能被拧来拧去。玩够了一只,他把夹子夹上去,又去玩左边。而我的欲望也在他的手里越涨越疼,简直要爆发出来。
    "不要"我哀求他停手,只要停一个地方就好。他却不理我,变本加厉,仿佛是我不求他他不用力,我一求他他就上手。
    "不准射出来,忍着。"他一边说一边把另一个ru夹也给我夹了上去。
    而这微小的疼痛仿佛已经不能打动我,我只觉得那灭是柔软。那个塞子一塞进去,我觉得就快要肛裂了,两颗跳蛋被顶到更深处的剧烈震动,可是适应了十来秒钟,又缓和过来。只是那种要胀裂的感觉挥之不去。我感觉自己眼睛已经红了,泪水快要决堤,宋子晾摆弄好那个塞子就转过来玩我的脸。我脸上又没有二两肉,却硬被他掐得皮都拉了起来。
    玩了一会,估计他觉得我已经适应了后面的震动了,才松开手。
    "你今天对主人挥手,来说说看,应该怎么惩罚你。"
    我能忍着后面的疼痛,前面的欲望,已经是极限,哪里还有***力气来回答他的狗屁问题,要怎么就怎么着,我抱着必死的决心去感觉身后传来的痛楚。那是一种微妙的感觉,明明以为自己承受不了,却有继续抗击着一波又一波的疼痛,而且渐渐的,我觉得自己平静下来了。
    他一直等着我的回答,我调整了好半天,才开口,"对不起,请主人处罚奴隶。"
    "抬头!"他下命令,我服从。一抬头,一个结实的耳光就甩了过来。
    "记着,你属于我,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而且,会不会伤害你,那是我的权力。"
    "是,主人。"我说完,右脸也收到一个同样的耳光。
    我身体本能的向后缩,要躲闪他继续的惩罚,可是他没有动手,我知道宋子晾的意思。我是奴隶,他是主人,如果他要打我耳光,我不但不能躲闪,而且不能动。这个规矩以前林晓军就教过我,可是他下手真的很黑啊,我不想一张帅脸明天肿成馒头。
    但是衡量了一下,我还是抬起脸,没有动,紧闭眼睛等待他的惩罚,这是我应该接受的。
    而且这种等待的感觉,真***该死的要人命。我觉得自己新一波的欲望又扬起来了。
    被他又打了七八个耳光,不过力量没有一开始大。然后他拉开裤子拉链,露出他的欲望,那肉红色的生殖器就这么直立立的叫嚣在我面前,他对我说,"来吧,我解放了,就允许你解放。不过,你要知道,如果违反了规则,你今天就不用把后面的东西拿出来了。"
    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是认真的。
    于是我开始卖力的让他尽量早点解放,可是听到他的呻吟我又觉得心头起了另一种感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幻觉,我怎么会给一个男人口交还有快感?他不满意我的速度,手插进我头发里开,不停的拉起和压下去,那一根巨大的东西在我口腔里进进出出,直到把我嘴巴都震得麻木掉了。我缩紧了舌头,他似不满意一般,进去的时候总会顶在那块最柔软的地方。
    这是我们很少进行的一项运动,不过现在看来也并不算讨厌。
    最终他没有射在我嘴巴里,我不喜欢那个味道,精液挂在我的肩胛和xiong口上,甚至是那个金色ru夹上,非常的yin乱。感觉这个时候人性都被狠狠的给从黑幕里拉了出来,人无非就是这样的一种动物。
    宋子晾呼出一口气,身体在椅子靠背上靠了靠。
    他站起来,却看到我已经解放,其实我自己都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出来的。也许是在给他口交时感觉到快感的那一瞬间。但是他没有责怪我,只是拍拍我的脑袋笑了出来。
    关了跳蛋的开关,他帮我把塞子扯出来。刮过后穴的那一下还是很刺激,我差点叫出口。
    身体里的东西清空了,我放松一下,却又觉得不怎么舒服。真是贱,被东西填久了就生出饥渴来了,我暗骂了自己几遍,却没注意到宋子晾一边帮我擦身上的东西,一边又欲望抬头。他付在我耳边情色的问,"后面是不是想个东西插进去啊?"
    "滚啊,我都虚脱了。"
    "我还没有,走吧,回床上去,我帮你后面缓和缓和。"
    我听了他的好心帮助,不由的白了他一眼,但是以我目前的体力,只能任人鱼肉,不若索性做得大方点。我一伸手圈住他的脖子,示意他抱我回房间。可是我们却是一边亲吻一边回到床上的,这个时候的宋子晾真是比情人还要温柔。我真不清楚哪一个他才是真的他,亦或是两个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