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作品:《我的口味有点重》 上完实验课被伍世辛拉去打篮球。天气不好,我兴致不高。
休息的时候看到钟蔚和张萌在cāo场边上说话,我马上转过头当作没看见。虽然有点预感,但是我还尽量的安慰自己,女人不是男人可以理解的。
"喂,陈铭,你和那女的准备怎么样啊?"
我知道他说的是钟蔚,于是摇摇头。
"那就好,要是那女的成了咱们寝室的常客,我们兄弟几个可都晚节不保啊。"伍世辛笑得一脸无辜。
"你也有晚节,情圣?"我挑挑眉毛问他,其实男人都不喜欢钟蔚那个咋呼劲儿。
"去你的,找个什么女的都比找个孙二娘好。你小子的眼光独具,我们琢磨不透。"
""我无语的看着他,对他的结论我又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
"走,继续打球。跟你谈女人还不如跟你打球。"
这话还真有点儿让我哭笑不得。
刚走到场边,我就看到宋子晾和两三个研究院的男生走了过来。看样子也是要打球,我一阵慌,于是决定放兄弟一次鸽子。我拉一下伍世辛的手臂,跟他说我今天有社团活动,只能陪他到这个时候了,得去洗澡换衣服。他很颇为怀疑的看了我两眼,到也没强求。
一个人灰溜溜的跑了,其实我特想看看宋子晾打球。
上课的时候看到他修长的手指我都心神不宁,这么明显的状况我太清楚是发生了什么。所以我只能强制自己避免和他多接触,能少则少。等今年过去,也许一辈子碰不上。我不能为了一个让我有点心动的人毁了多年辛苦的忍耐。
我知道宋子晾是不可能接受我的,而我如果暴露了自己的取向,在这个学校便很难再混下去。
所以,惹不起的我还躲不起么。
但是心慌意乱总是避免不了,越是回避他,越是发觉他处处都在,简直让人神经崩溃。
国庆大假的刚过,林晓军就马不停蹄的赶到北京来。
而且一下飞机就给我打了电话,搞得跟情人见面似的,让我有点儿措手不及。
星期二下午,我跟刘媛媛说去冲洗最近几次活动的照片,提前结束了社团的活动,打车去了朝阳区,找林晓军。
他住在燕沙,我们约在二楼的咖啡厅见面。
到的时候他已经在那里了,林晓军算不得英俊的男人,只能说是五官端正而已。所以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只会越来越显得平庸。可是作为一个男人,他已有自己的气质,低调而饱满。他从不穿花俏的东西,只选昂贵却简洁的服饰。所以,我对他从没有排斥。他身上商人和成年男人的腐味儿遮盖得很好。
"这边,陈铭。"他提高点声音叫我。
我走过去,坐在他对面。温和的笑容,以及我熟悉的动作,他的变化不大。
"你喜欢的奶茶。像个女孩子一样,喜欢喝这种玩意儿。"
"其实,喝咖啡也可以的。"
他笑,含义不明。
仿佛是在观察我,我们彼此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他起身问我想吃什么,我想了想,说吃烤肉吧。对林晓军我从不客气,因为跟他客气没有用。他太精明,把我看得玲珑剔透的。
吃饭的时候他随意的问了问学习和生活,只字不提感情上的纷争。
和这样的男人吃饭,怎么能不愉快。
末了,他问我,"今晚还回去吗?"
"不了。"
既然来了,我怎么好就跟他吃个饭又赶回学校去睡觉。而且,见到他,我心情的确很好。舒服。一直压抑着的情绪仿佛找到了个出口,我又怎么能背道而驰。
我不知道他今天究竟想跟我做些什么,但是我不会去问。一切顺其自然就好,我知道他不会勉强我。而且他还要在北京呆上十天半个月的,想来他今天不一定就要做全套。
也算是久别重逢了,说的话自然比平时要多,我稍微喝点了清酒,没有醉,可是身体感觉很亢奋。看到他神采奕奕的谈笑风生,我一瞬间想起宋子晾来。要是有一天能和他这样吃饭聊天,余愿足已。但是人又总是贪婪的,我清楚如果自己有一天能得到他,我绝对不会甘心只与他吃吃饭聊聊天。
跟着林晓军一前一后的进了房间,我没有想到林晓军在门口就堵着我索吻。他快是一个中年人了,还这么热情奔放的,我真有点不适应。感觉到我的拒绝,他用力掐着我的胳臂,问我,"你在想什么,奴隶。"
"主人,我错了。"
我立刻仰起头来回吻他,他一句叫唤,就让我身体一下子进入状况。
林晓军随即松开了我,转身拉开领带,坐到床边上。
"过来。"
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我莫明的兴奋。跪下来,慢慢爬到他的两腿之间。显然他很满意我的反应,用手潦草的抚摩了一下我的头发。他把领带解下来,动作娴熟的把我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我没有任何抵抗,感受着他对我的施与,那种被降伏的感觉让我身体一点点下沉。我不停的暗示自己,面前这个男人是我的主人,可是对我做任何事,而我没有反抗的权力和能力。
很长时间没有进入过这样的状态,我身体和精神上的亢奋连我自己都没有料到。
我是如此深的渴望被调教被征服,连欲望本身都无法泯灭它。
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口腔,黏液迅速的分泌,像是被刺激了的眼镜蛇。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软了下去,随着他的手指,开始被欲望引导,失去自我。
可是他忽然抽走了手指,我像是被掐断了高氵朝一样,恍然的去寻找。
"来,做做看。"
林晓军把他高昂的欲望递到我眼前,我犹豫了片刻,我从来没有帮人做过这种事情。就是以前,他也没有要求过我给他口交。但是我还是低头把它吞到了喉咙深处,温热的欲望如封泥一般堵住我喉头那一点点声响,我只觉得呼吸有点困难。但还是极尽讨好的让他舒服。
没有做到最后,他抓起我的头发,退出了我的口腔。冷空气瞬间冲进喉管,我反而似呛到一样咳嗽起来。
他浓重的费洛蒙气息留在我嘴里,一种极端雄性的诱惑。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的手还是皮带。"
他的手掌这个时候去探进我t恤的领口,摸索到ru头,轻轻一捏。我一阵颤栗,全身都紧张都起来。只有林晓军一个男人能这么熟悉我的敏感点,我的身体也只有他一个人完全触碰过,这种完全的占有更是让我情不自禁的渴望他施与更多。
"皮带,主人。"我寻着本能去选择,身体渴望那种惩罚带来的顿痛,没有人能理解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疼痛本来是一种产生畏惧的感知,而我却希望它给我带来快感。并且它确确实实能让我兴奋,能带给我快感。也是这种深种在内心的罪恶感肮脏感,更让我对它渴望。
我仿佛是站在玻璃的另一边,没有人能听见我的嘶吼。
林晓军对我而言,究竟是个通道还是个归宿,我无法确定,尤其是在这一刻,他完全掌握了我的情绪和需求,他给予我的正是我内心最渴望的刺激。道德上的羞辱感已经被刺激的情绪完全覆盖。
看他从腰间抽出皮带,一折。我心头一紧,不得不承认我是带着一种令人鄙夷的期待的。确是本能而真实的。他不看我,只是冷漠的下命令,"大腿分开,转过身,头靠在我腿上。"
我按照命令趴伏在他的大腿上,尽力压低腰,把屁股抬起来。
他的皮带薄但并不算窄,冰凉的贴上我的肌肤。
"该说什么,不用我教了吧。"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点不耐烦的冰冷。
"请主人,调教奴隶。"就算是在这个气氛下说出这个话,我还是羞得血气上涌。我知道我现在一定满面通红,身体带着兴奋的颤栗,可笑极了。也或许,看在林晓军眼里,他会觉得同样兴奋。
话还未完,就感觉那条皮带已经离开我的身体,我想回头,但是脖子被他的一只手按着,不能动弹。未知带来的恐惧让我出奇的焦躁,他手上微微用一点儿力气,我预感着皮带就要挥下来。还没有来得及判断,就听得一阵风声伴随着啪的一声,皮带落在我的大腿外侧。不是想象中的疼痛难耐,反而是一中久违的满足感,随着疼痛的扩散,布满我的全身。
我没有叫喊,没有挣扎,只等待着接下来的一下。
停了一会儿,那皮带又缓缓离开我的肌肤,但很迅速的打了下来,这是很重的一下,打在刚才的位置上,不偏不移,那种刺痛像是钻进了肌肉里,让我背上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身体很长时间没有承受这样的顿痛,我适应着,甚至觉得林晓军如此缓慢的动作也是在让我适应。那种强权下的温柔让我平静了下来,无比安心。我知道他不会伤害我,他会把握在我的底线之内。
可之后的几下却没有再抽在大腿外侧,而是换在了内侧。那种皮开肉绽的痛终于让我叫出了声。
他的左手来回的从我的脖子到后脑勺抚摩,带着安抚和警告。
我知道,这个时候我没有权力挣扎,没有权力躲避,只能承受。
这样的我yin乱而肮脏,在别人眼里看起来是那么的下贱。可我的情绪是愉悦的满足的。就像这个时候的林晓军,也是满足的。
他喜欢看我匍匐在他的身体下,任他摆布。
也许,他曾经说的那句话是对的,我们这样的关系是齿轮的关系,他牵动我的转动,我牵引他的转动,看似被动或者主动的两个人,在需求上就是两个齿轮。
可是,他真的是适合我的那一半齿轮吗?
"走神走到我眼皮底下了!"他用力一下,皮带准确的落在我的股勾和尾骨上,最脆弱的地方被攻击,我的身体本能的收缩,想躲进某个yin影里似的。但是他按住我的手没有放松力气,我扭着腰要躲开那条毒蛇一样的皮带,却偏偏让它一下接一下重重的落在屁股上。
随着他的用力和抽打速度的加快,我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和心都烧了起来。
不知道连续打了多少下,那条皮带才终于停了下来。
但是忽然断开的抽打才让我更加意识到现在大腿两侧和屁股是多么的疼。眼泪一下子涌到眼眶底,我觉得自己承受不住这样酣畅淋漓的疼痛,于是放声痛哭。
林晓军把皮带扔在旁边,抱起我,踢掉挂在脚踝的裤子,动作温柔,没有碰到我疼痛的地方。
把我侧放在床上,他解开自己的衬衫,站在床前看我。
那种居高临下的目光瞬间点燃了我的欲望。
刚刚在抽打中挺立的欲望现在跃跃欲试,分泌出点点黏液。他很满意我的样子,像是欣赏一件有意思的艺术品一样,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赤裸的身体摆在雪白的床单上,不禁让我想到一种最原始的诱惑。林晓军盘踞上来,大手磨蹭着刚被他打得通红的屁股,我呻吟出来。这一切似乎是刺激到他了,我只感觉到他猛的掰开我的身体,冲了进来。
我在极度的疼痛和快感里渐渐放弃挣扎,仿佛置身天堂一样的安心。
这是我一直希望得到的安心,现在我终于得以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