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节

作品:《学堂异人

    我走过去,仔细观察,觉察到有股细微的异样。不仔细体会的话,根本感觉不到。我俯下身,跟着感觉神游起来。流动的黑暗空间,不停变换的辰寅子卯……我睁开眼,微笑:“这就是凌姬的防护阵法,轩辕之眼。《易经》有它的记载,就是个障眼法。”
    “难怪那妖女突然出现。”张雨琼若有所悟:“一定有什么秘密!怎么进去?”我从未想过不经主人同意就随意闯进女人住所。我道:“不要吧?凌姬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人都死了,我们就不要进去了。”“你猪头啊?里面肯定有什么秘密,不然妖女弄个障眼法干什么?!”张雨琼得意洋洋地说。
    我佩服凌姬的傲气又不失倔强的骨气,不愿进去。但拗不过张雨琼的威逼利诱,说不定里面还有什么更让人好奇的东西。于是,我便告诉张雨琼破解轩辕之眼的方法,让她自己进去探视一番,我在外面等她。
    张雨琼兴冲冲地进去了,不一会儿就大惊失色的退出来,连声叫道:“里面有个男人,里面有个男人!”
    真是大惊小怪!自古就有变态的人研究采阴补阳、采阳补阴的邪术,更有淫荡之人热衷床第之事。凌姬号称男性杀手王牌,闺房有汉子有什么好奇怪的?只要她愿意,绝对有不少于几车皮的男人愿意呆在她的闺房,听其号令。
    我道:“凌姬也是女人,有个男人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别把黑瞳的人当神仙行不行?他们一样有七情六欲。”
    “不是,不是那样的……”张雨琼眼里透着惊恐:“那男人……被铁链穿透琵琶骨,锁在巨石上。很可怕。”
    一个穿骨被锁的男人?原来凌姬还有这个嗜好!这变态游戏玩的有点过分了。这个残酷的游戏再次警醒男同胞:不要老想着玩女人,谁玩谁还说不定。这好色的家伙,以为可以和凌姬一享鱼水之欢,却反被凌姬虐待。
    我微笑。张雨琼狠声道:“一定是那妖女抓来的面首,变态!”我说既然被我们碰上,好歹也先把人救下来再说。于是我们双双进入障眼法后面的空间。
    这个洞其实附属了一个小洞。被轩辕之眼一隔离,在外面绝不会看到这个小洞。小洞里面别有一番风景:平滑的壁面,一张小石床上铺着漂亮的太空被。在洞的最深处,有块巨大的石头。一个长发扑面,衣着蓝缕的壮实男子被手臂粗的铁链穿骨而过捆在巨石上。
    那男子似乎睡的很死,丝毫未注意到我们的到来。张雨琼抓着我的手,壮着胆子叫道:“喂,死了没有?”男子依然没有动。
    奇怪,我感觉到不对劲,当下提醒张雨琼全神戒备。我提着十二分小心走上前,试探男子的反应。那是活人吗?我可没觉察到一丁点生命的活力,一具为凌姬精尽人亡的尸体。我大发感慨,撩开男子的长发,看到一张充满男性魅力的脸。四十岁左右,脸上干净的像是刚刮过一样。也许死了不久吧,我心里想着,转过头对张雨琼说:“死人一个,我们走吧。”
    “是吗?”张雨琼心不在焉地说着,走上前四处拨弄着男子的肢体。我说道:“红桃q,人都死了还打扰他干吗?小心他的鬼魂报复,性骚扰你。”
    张雨琼细细地观察了一遍,笑着说:“老k,你也太大意了!我刚才发现,他尚有一丝气息,还没死。”是活的?我大窘,做了回庸医,差点害了条人命。“我看看。”我忙凑上去,抵在男子印堂,注入一道内力,探索生机。
    内力在男子体内肆意游荡,但在丹田汇聚时出了意外,总是聚不拢。我收回内力,道:“你办事我放心,真的没死。一定是被凌姬封了尾椎要害,使他处于活死人状态。”张雨琼不信,掀开男子的衣服,往后背一看,不无惊奇地对我说:“尾椎上有只银钗!老k,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告诉张雨琼我用内力试探过,因为尾椎被封造成内力无法在男子丹田聚拢,所以猜测尾椎上插了东西。正说着,手机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神打来的。深更半夜打电话过来,莫非出了事?我紧张起来,接通电话:“神兄,出了什么事?”
    神楞了下,然后说道:“非常抱歉,这么晚打电话。我这边有弟子和不知来路的人动上手,虽是小规模,但我还是担心闹出乱子。另外,因为道上传说青锋剑即将出世,所以我更要看紧点。我是想告诉你,我马上要过去秦始皇陵打探情况。以后没事的话,我就不打电话了。”
    我说好,跟神说了几句,然后挂掉电话。青锋剑出世,不就是原子弹公开亮相么?真麻烦。张雨琼倒不关心青锋剑,她对活死人充满兴趣。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要把银钗拔下,张雨琼已把银钗取出来,把玩着:“滴血不沾,果然是好东西。”
    我看到男子的眼皮隐约动了一下。我大惊,生怕男子会对张雨琼不利,赶紧拽过张雨琼,好奇地看着男子将发生的变化。
    张雨琼轻笑,悄声说道:“哎,帅哥复活了,我要考虑是不是该改嫁了。”我示威,捏起拳头。张雨琼笑了几声,盯着缓缓醒转过来的男子。
    “谢谢你们救了我。”那男子虚弱地道谢,声音好他妈有磁性。张雨琼说道:“不用客气。你是谁?为什么会被捆在这里?”
    男子艰难地站起来,虚弱的身体依然挡不住他昔日的威猛。我不禁为他的风采折服。男子低头看了看蓝缕的衣着,笑笑:“不好意思,在两位面前失礼了。”说着,男子猛力一拉,铁链从他身体里取了出来,喷了一地血。张雨琼惊叫一声,男子咬牙忍着痛,摇摇晃晃似乎要昏过去,几乎站立不住。我忙走过去扶住他,温言道:“别说话,我背你出去。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再说。”
    男子感激地微笑致谢,十分配合地趴在我背上。真他妈重!
    我们回到酒店,已是快天亮了。我把男子安排在我们房间休息,然后到前台又开了间房。我和张雨琼都搬过去,躺在床上美美地睡觉。
    正睡的香甜,忽然感到鼻子一阵痒痒。睁开眼一看,原来是张雨雨琼在搞鬼。我不满地嚷道:“大小姐,你干吗打扰我睡觉啊?我警告你啊,再骚扰我,你的屁股就危险了!”“就知道睡!起来!隔壁的帅哥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张雨琼一边说一边骚扰我。
    “见到帅哥就把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我不情愿地起来,抱怨道:“你看你这色狼相!眼前的帅哥全身酸痛你怎么不理啊?”张雨琼呵呵一笑,吻了我一下:“别装可怜了,我在想怎么处理那帅哥呢。把他留在我们身边,不可能;让他走,谁保证他能保密,对外不乱说?要不,我们一不做,二不休,杀人灭口。”
    “开什么玩笑?”我拍拍张雨琼的脑袋:“我们过去问问情况,然后再看怎么处理。真麻烦!”
    我们敲敲门,男子打开门,微笑着请我们进去。
    “不知两位尊姓大名?两位的恩德,暗某终身不忘。”男子诚恳地对我们说。张雨琼笑笑,我道:“我们救你不是为图你报答。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铁链穿骨锁在石头上?”
    男子闭着眼,轻叹一口气,然后徐徐说道:“两位既不愿告诉透露姓名,我也不勉强。两位的恩德,我永远铭记于心。我姓暗,你们就叫我暗先生吧。这个名字我用了很多年。至于为什么会被困在那……今年是哪年?”
    我和张雨琼面面相觑。难道被虐待得失忆,连今年是哪年都忘了?张雨琼告诉他今年是2005年。暗先生一听,思索了一会儿,道:“哦……这一困就是19年……”“19年?”我和张雨琼都吃了一惊。万万没有想到,此人困在洞中19年。我心里暗暗叫道:“被困这么久,一定不会是面首这么简单。戏里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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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人是科幻迷。可从星球大战到终结者,都是美国的。科幻小说始终是美俄的天下。为此,我鼓足勇气,决心找时间倾心打造一部本土科幻小说(不敢奢望能与星球大战相比,但求能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希望大家支持,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