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节

作品:《学堂异人

    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扑在床上。好舒服啊……
    一觉醒来,不知道几点了,只看到外面星星闪烁。拿出手机,装上电池,开机。
    “王八蛋!你死到哪里去了?”
    “电话打不通,发短信也不回!不要让我逮到你!”
    “混蛋!死了没有?”
    “再跟我玩失踪,你一定死的很难看!”……
    这就是对我归来的洗尘。我估计张雨琼的脸色肯定比原始森林还绿。又不知道会被她怎么整。
    肚子突然叫了几下,抗议肚里没货。我给牛奇奇打电话,牛奇奇惊喜,马上表示要我赶快过去,设宴款待,并还保证有意外礼物赠送。
    匆匆赶到牛奇奇家,牛奇奇笑容满面帮我开门。一到餐室,看到一个中年妇人和一个小女孩,还有张雨琼在吃饭,有说有笑的。我马上领会“意外礼物赠送”的含义了。不待牛奇奇介绍,我就先开口,求个好印象:“这位一定是李姨了,好年轻啊,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几岁嘛。”中年妇人笑得很满足:“呀,小罗比我先生说的还会说话。来,坐下吃饭。小琼好幸福呦。”张雨琼看都没看我一眼,闷头吃饭。我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打起哈哈:“李姨说笑了……这是娇娇?真漂亮。来的匆忙,下次补上见面礼。”
    牛奇奇笑着说不用破费、大家随便,拉我坐在张雨琼旁边。李姨则客气地回了几句,叫小女孩给我问好。小女孩倒也乖巧,奶声奶气得问好之后,又加了一句:“姐姐说你最坏了,不许哥哥欺负姐姐!”
    可爱的孩子,你幼小的心灵不能判断是非。哥哥可以给你发誓,只有姐姐欺负哥哥的份,哥哥哪有欺负姐姐?
    小女孩帮张雨琼出了气,她的父母暗笑不已,张雨琼也忍不住笑起来。难得煞星多云转晴。为了肉体和心灵不受折磨,我赶紧抓住时机哄她:“姐姐,我错了,你打我骂我吧。我的心灵是纯洁的。”
    张雨琼脸沉下来:“哼,谁是你姐姐啊?我才懒的打你骂你呢。”牛奇奇夫妇笑起来。我估计这次我又过关了,心里暗叫侥幸。娇娇一本正经地说:“这次是姐姐不对!哥哥认错了,你为什么不原谅他?何老师说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这下连我都跟着牛奇奇夫妇笑起来。
    张雨琼轻拍了下娇娇的小脑袋:“这么多话?吃饭!吃的最慢的洗碗!”说罢假装猛往嘴里扒饭。娇娇怕洗碗,认真地吃起饭来,惹的我们又是一阵笑。
    有张雨琼在,我和牛奇奇不方便说正事。大家随便聊聊,见娇娇朦胧着眼,我适时地告辞。正事以后再说,反正有的是机会。张雨琼也托词要走,主人夫妇留了一下,客气地送我们。李姨暗地里拉拉我的衣角,轻声对我说:“你什么事惹小琼生气了?哄哄她,别跟她斗气。她是女孩子,让着点。”我猛点头。
    夜晚的南昌真漂亮,满街的灯光……只是,我此刻是不是在梦里?到底哪个世界才是真实世界?……我刚想着问题,张雨琼就踢了我一脚:“说!个把月不见你,去了哪?!”我揉揉被踢的部位,陪着小心:“啊?没干什么,就是去了趟革命老区做社会调查。别多心,只是丰富生活而已。像我这么有社会责任感的年轻人不多了。”
    张雨琼又补了一拳在我背上:“又瞎扯!没一句真话!不管去了哪,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和你去不行啊?!”郁闷,还以为轻松过关,没想到还是躲不过拳打脚踢。为什么我总是要让着她?
    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口还得应付:“怕你吃苦嘛。老区人民的生活苦啊。崇山峻岭,泥巴小路,走几十里不见人烟,吃的是糠米……让我们大小姐吃这种苦,你老爸还不找人把我砍死?”为了安抚张雨琼,我把老父亲说给我听的60年的事凭记忆搬了出来。
    张雨琼无奈:“真搞不懂,我喜欢的是彬彬有礼的绅士,你就是一个会耍嘴皮的小流氓,我怎么会看上你?”谁知道你哪根筋出了问题?老大,你没看上我才是我的福气哩!被你看上还老被打被骂。我恨的牙只痒痒,不过话还是说的好听:“因为……因为本人英俊潇洒,学识渊博,品德良好……”
    张雨琼“切”了一句,逼我说她聪明、漂亮。我说是哪个说要学温柔的?这么野蛮谁敢要?张雨琼砸了我一拳,跺脚道:“都是你逼的!讨厌!”女人撒娇时都是那么妩媚可爱,我一时竟收不住眼光,看着张雨琼出了神。半晌才意识到不妥,忙别过头讪讪问张雨琼今天怎么在牛奇奇那。
    “还不是为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我就知道你们串通好的!不告诉我你的行踪,我就天天呆在他们家等!还怕等不出结果不成?”
    “这招狠!能量发挥到及至,崇拜。”
    “都是你的错!”张雨琼突然打住,坏坏地盯着我。难道想趁着夜深人静强奸我?我滴着口水。被美女强奸,我一定不会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