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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漫花之舞》 第四十七章重温旧梦3
战争开始之初,我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横亘了十几具血淋淋的尸体。
柳砚说的没错,沅唯九的剑再快也敌不过季叔肉不够多。这次救人简直就是硬碰硬的明抢,没有后援没有部署。我的九叔从来不会让自己的手下轻易冒险,除了我。
转眼间,柳砚的兵已经死伤无数,而季叔的大腿胳膊上也被割得血肉模糊。
而我素来是惜命的人,从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涉险或者委屈自己,更不用说原本就是自己再讨厌不过的家伙。
可是当沅唯九的剑刺向柳砚心窝的时候,我却不知像是着了谁的魔,竟然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挡在了前头……
我靠,一定是吃错了什么药,才会救那个禽兽。
“你……”
脸色惨白的望着我,捡回一条命的男人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那疑惑又惊恐的表情我这辈子都忘不了,而我却已经疼得连句“白痴”都叫不出。
“海棠!!”
撕心裂肺唤我名字的是云征月,只见他疯了一般的冲过来抱住已经站不稳的我,漂亮的眉目痛苦的扭曲着。
哈,我就知道这家伙还是喜欢我的。什么恨我入骨,真的不爱了哪来的恨啊……
“云……”
我其实很想矫情一把,因为我感觉得到自己应该是快死了。我想学那些戏文里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主人公那样,深情款款的用沾满血的手抚摸着他的脸,说别恨我,下辈子我一定会和你好好地在一起之类的。但是话到嘴边却化作一口浓血,呛得我只剩下狼狈的咳嗽。
“为什么?”
直到此时,柳砚才回过神来,一转眼又是那个官味十足却毫无人情味儿的海防总督。只见他早已被赶来的士兵护在中?央,已不是沅唯九能轻易袭击的距离。脸上神色十分复杂,细长的眼睛盯着我不解的吐出这三个字。
为什么?
哈。我又咳出一口血。
大概是我忽然想通了,一心求死吧──
“……”
不能说话,我只是对着他轻轻的眨了眨眼睛。
“我们走!”
趁他分神的功夫,沅唯九早已将季煞解救到手。如此说来,我还算是抢了个头功,无意中帮了九叔一个大忙。
走吧,都走吧……
看着那两人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耳边又听到柳砚狠狠的喊出一声“给我追!”我开始觉得眼皮很沈,身体变得好累好累了。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开花插终有时,总赖东君主。
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待到山花满头,莫问奴归处。
耳边响起小时候娘亲总喜欢在哄我睡觉时哼唱的歌,年幼时不懂什么,只觉得娘的声音温柔又好听。现在想想,这首歌里面蕴含了她嫁进宁家后不知多少的辛酸与无助。
总赖东君主……
总赖东君主……
为什么女人的命运总是掌握在男人的手中呢?为什么我们不能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尽情去爱自己想爱的人,然后让花开在山野烂漫处──
我很想过一次正常人的生活,真那样的话我一定会听娘的话,改改我的臭脾气,好好生活。可是我没有力气了,时光也根本不会倒流。
精疲力竭之际,一股熟悉的酒香包围了我。男人贴着我的耳,极尽温柔的说:
“小海棠,跟我走。”
哦,这是梦吗,九叔──
第四十八章梦醒时分
“鬼帅,海棠这个样子……情况不太乐观啊……”
“嗯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
送走大夫和几个素来跟我交好的兄弟,沅唯九轻轻的关上了房间的门。
此时的我上半身缠着厚厚的布条,正目光涣散的盯着头,只要有命在,其它的都不算什么。
“没事啊,我只是在想不知道陆地上的故人现在都怎么样了。”
将额角多余的碎发抿在耳后,我望着显国的方向轻飘飘的说。
xiong的伤已经全好了,不过多了一道疤而已。心里的伤好像也不会再痛了,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的不会痛不再是我自己的自欺欺人,而是和九叔把话说开了之后,完全绝了念想,想通了。
爱,或者不爱。多简单的一道题目,我竟然花了十年才想通。
“哈?你还惦记着那些欺负你的王八羔子啊?死丫头,你疯了是不是?快醒醒!”
听我这样说,季煞立刻不爽了起来。他一吼,我立刻想到了当初在石室里聂风和柳砚强奸的样子,脸上也忍不住跟着一热。
“这个……季叔,不是这样的,你想多了……”
“什么想多了!咱们好不容易又回到了海上,那些狗官兵也不会来打扰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干嘛还要去惦记那些坏人?”
“因为那里有她放不下的人,季煞,你这个大老粗哪里会懂这些女儿家的心思。”
不知什么时候,沅唯九已经站在了我们身后。
他今天没有喝酒,也没穿黑色的衣服,一身白色素衣倒真是惊到我了。哇塞,真看不出来,九叔还有当小白脸的潜质……
“放不下的人?谁呀?”
挠挠头,季煞端着空碗一脸的不解。
“海棠,你准备好回去了么?”
没有理会季煞,沅唯九只是带着了然的笑容看着我。
“九叔……”
我惊讶的望着他,没有想到他竟然看出来我想上岸的心思。
是啊,放不下的人……
沅唯九和我的情感纠葛已经理清楚了,可是显国还有那么多的男人有我欠下的情债还未偿还。
云鹤影到底被柳砚威胁着做了什么事,聂风究竟是死是活,云征月是不是还在闹脾气……至于柳砚,我只希望他不要再害人了,然后看在我脑子坏掉救了他一命的份上,能给我一纸休书。
更重要的是──
我的毒瘾……
这个王八蛋,当初骗我吸那个什么“百忧解”。害得我上瘾,现在一发作只能靠迷?药把自己迷昏了来抵制。这次回去一定要想办法让他给我把瘾去了,不然我就让他真的死一次!
“海棠你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说。”
“哦……”
留季煞一个人站在甲板上继续摸不着头脑,我跟在沅唯九身后进了他的房间。
“坐。”
没有喝酒的男人显得十分谦和,脸颊上青青的胡渣也损不了他丝毫的英俊,反倒有一股饱经世事的成熟韵味。
我看到他那桌子上依旧陈放着当初他为此还推了我一把让我伤心的翡翠耳环,看来沅唯九对那胡国公主果然用情颇深。至于缘由,恐怕只有当事人才清楚,我这个外人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感同身受的。
好可怕,难道就这样一直等,枯守一份无望的爱情么?
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我心有余悸的回想着当初的自己,差一点就走了和他相同的道路。多情自古空余恨,人还是要想开,比起过去,我现在更想拥有新的未来。
“九叔,你要跟我说什么?”
“你是不是很好奇,柳砚为什么一定要杀我?”
“诶?”
“呵,当初他还以为我看不出来,装模作样的竟然想来围剿我。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就算是化成了灰我也认得。他那个九姨太也不过是因为知道了他的秘密而被灭了口,什么死于海贼之手,荒唐。我沅唯九还没有卑劣到要亲手去杀一个女人。”
“啊?”
“小海棠,你笨了。”
男人笑着站起身来,慢慢的走到柜子边上从里面拿出一个景泰蓝的小瓶子递给我。
“柳砚根本就不是本尊,那个姓柳的恐怕早就死了。现在的海防总督是我的师弟,以妖邪之术和易容的本领混迹江湖的邪神──慕容岚。”
“……”
一时之间接受的信息量太大,我只顾张大嘴巴,脑子里懵懵的,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他递给我的瓶子被我握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那冰凉的质感却令我不由自主的头皮发麻,只觉得好像遇上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什么情况……”
我害怕的说。
沅唯九轻抚着自己的额头,目光由开始的温和逐渐变得凝重,而后汇聚成了两道利光。
“好久不见了,想一想,也分开十几年了。若非当初他在缠斗时踢到火把烧了鞋袜让我无意看到他脚踝上的胎记,我也不敢相信这家伙已经由当初缠着我比试的少年变成了什么海防总督。”
“他这个贪慕荣华的性子是一点都没变。为了名利,慕容岚可以出卖身边的任何人,甚至对自己最亲近的人下杀手。”
“没错……那个王八蛋就是这种人……”
想起柳砚当初对我说的话,以及威胁云鹤影利用云征月的事儿,我忍不住小声的嘀咕。
“呵──”
看我一脸嫌弃的样子,沅唯九笑着摇摇头。
“武术武术,当初我师父教了我武,教了他术。因他性子偏激,小时候又吃了太多的苦对名利过于执着。师父担心他日后在江湖上会犯下错事,便另授了我破解他要术的方法。”
“诶?”
“慕容岚想杀我,并不是因为我知道他不是柳砚这个事实,而是因为我是唯一一个能毁掉他易容术的人。”
“……”
“他这种变脸之术,极为yin邪,由内力催生,血肉异位。能使一个人容貌不借助任何工具,完全改变,看不出任何再造的痕迹。”
“他现在是海防总督,日后可能是太子、是皇帝。”
“海棠,你离开鬼王号,九叔不知道我们日后是否有缘再见。这瓶药水是我师傅给我的,我现在把它交给你。万不得已的时候,将它倒在慕容岚的饭菜里。每日一滴,一共九日。九日之后,他内力尽散,再也骗不得人。”
“这么狠……”
我被沅唯九话中的严重性到,差一点失手将瓶子摔破。
“还有,这些金银首饰你拿着,就当是九叔给你的嫁妆。女孩子身边还是要有些银钱,这样才不会被人看不起。”
“九叔……”
我有些哽咽。
“去收拾包袱吧,明天我会让鬼王号靠岸。迷?药我已经让兄弟准备好了,你犯瘾受不住的时候找个安全的地方用它来暂时抵抗一下。”
“九叔……”
“叔没什么好送给你的,这个羊皮酒壶跟随了我多年,替我解去不少忧愁。心烦意乱的时候,一醉方休吧。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无奈,不必每件都介怀。”
“……”
“海棠,忘了我,好好生活。”
伸手宠溺的摸了摸我的头。”
满眼厌恶的盯着他虚伪的脸,一想到这张脸只不过是他变换而来实现自己?望的工具,我只觉得阵阵作呕。
真见鬼,这慕容岚真人还不定是什么扭曲的样子呢。
“有话请讲啊,我不是松开你的哑穴了么。”
明知故问的和我打着太极,男人不动声色的解下我的包袱,将里面的东西细细的翻查了一遍。
真不愧是yin险狡诈的他……
不过还好,我早有准备,已经将能破解它易容术的药水藏在安全的地方了。
“你逼云鹤影娶苏丞相的女儿,究竟是要做什么?”
看着他轻蔑的勾着唇角将我装迷?药的瓶子打开,把里面的粉末全部倒进洗脸的水中销毁。又将我作为防身武器带在身上的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没收,放进自己的柜子里,我真是恨他恨得牙根痒痒
“怎么,好久没见为夫了,你心里想的却都是别的男人么?”
做完这一切,他俯下??子,大手开始不规矩的在我脸上摸来摸去。最后竟然将我绑头发的发带用力一扯,任由那如瀑般的青丝坠落下来。
“小丫头,我还是喜欢你当女人时的样子。”
出神的看了我一会儿,他突然喃喃的说。
“回答我,你到底把云鹤影怎么了!”
无视他的轻佻与戏弄,我冷冷的望着他,不愿在他身上浪费一点好脸色。
“他呀,好得很。很快就是当朝丞相的乘龙快婿了,又有什么好不快乐的呢。”
“倒是你……”
温热的手指慢慢的由我的脸滑向我的脖颈,而后竟然毫无顾忌的伸进我的衣服里,另一只手甚至开始拉扯我的腰带。
“我的十四夫人,之前为为夫受的伤,现在怎样了呢……”
“你干什么!不要碰我!”
身上的衣物被柳砚一件一件的剥落,当我赤粿的xiong完全呈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我看到男人若有所思的盯着ru房上缘那道狰狞的疤痕,竟是痴迷了一般……
好吓人──
他这么看我,那细长的眼睛里射出奇异的光芒,让我完全读不懂。
“很痛吧,这里。”
修长的指尖轻触我的伤口,他按在那象牙色的疤痕上,慢慢的来回摩挲。紧接着,男人竟然将脸凑了过来,伸出舌头轻舔我的伤疤。
哇靠……
我受不了了。
“我不痛,你不要这样!”
我承认自己是惊恐多余兴奋,男人半拥着我,开始还只是专注的舔我的xiong,慢慢的却变成了吸吮我的xiong。
等他凑过来,开始亲我的嘴唇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了了,尖叫着用力咬了他一口。
“嘶……”
唇上传来的痛觉令发昏的柳砚清醒过来,也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冷。
“你拒绝我?”
“没错,休想碰我!”
一想到他对云家兄弟那么坏,我实在没办法无动于衷。
“哼──”
他冷笑着。
“百忧解,你好久没抽了吧?难道你不想么……”
“……”
第五十二章何以解忧2[慎]
你就不想吗──
你就不想吗──
你就不想吗──
这个王八蛋,每次都用这句话来逼我。
“哈啊……啊……啊……”
我承认当迷药已经不为我所用的时候,我对百忧解的抵抗力几乎为零。没做什么激烈的挣扎就将柳砚递过来的金烟杆含在口中,我深深的吸了几口,吞云吐雾之际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都被痒到了一样……那种美妙,真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呼……唔……”
一口,接着一口。
男人知我无暇逃跑,便解开我的穴道。任由我像个饥渴多日的乞儿一般很快找了舒服的角落蜷缩成一团慢慢享用手中的美味。
“嘶……”
抽得爽了,我幸福的松开手中已然变成灰烬的毒药。颤抖着兴奋的身体在床上兀自回味那销魂的感受,脑海中一片茫然过去和将来全都忘得一干二凈。
如果人生可以永远这般快乐,该有多好──
“开心了?”
一直倚在床侧静静的欣赏我自我荼毒模样的柳大官人,见我昏昏欲睡,这才yin沈的一笑。大手从容的划过自己颈间的乌发,像是在逗弄宠物一般的伸向我,停留在我的脸上来回摩挲。
“嗯…唔……”
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出离在一种飘然欲仙的状态,见他问,我便傻笑着点头。竟然不知深浅的将他移到我唇边的手指含在口中,婴儿一般的吸?吮。
“好可爱,小丫头……你真的很有趣。”
男人笑意更浓,索性指探入我的口中,不停的搅弄我的舌头。
“唔唔………嗯”
口中突然被充实,我只觉得某种奇异的需求倏地被满足。不知不觉间,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又过了没一会儿,两腿经被人压着分开,摆成我已经理解不了的奇异姿势。
“来,张嘴……”
口中的手指不知何时被抽离,男人的舌伸了进来,湿热的嘴唇贴着我的。深深浅浅的用舌尖进出我的口唇,而后严丝合缝的同我接吻。
“唔……”
突如其来的狂吻封缄了我的呼吸,令我在迷离中也能感觉出强烈不适。然而我的力气并不足以控制这场暴虐,一个沉重而结实的身体很快压了上来。柳砚用力的吻着我,大手分别握住我的两个ru房开始死命的揉捏。
我看着自己的xiong被他揉成各种yin靡的形状,粉嫩的ru头从他的指缝里钻出去。又被他用食指和么指共同捻着,玩具一般的捏来揪去……
“唔……唔唔……”
我受不了了……
腿心处湿成了一片,身体里空虚的要命。
“花花…”
放开我沾满他津液又被吻肿的唇,柳砚亲了亲我的脸颊,便呼着热气将薄唇移到了我的耳边。
“为什么…………告诉我一个理由……”
“唔……呜呜……”
不懂他在说什么,只觉得他揉我xiong的动作越来越粗鲁。紧接着两腿间一痛,一个偌大的硬物便直挺挺的插进来,将我一瞬间撑开到了极致。
“呜呜……不舒服……不舒服……”
身体被插又酸又胀,我只觉得下体像是钻进了一根粗壮的木桩。对侵入我的身体毫无怜惜,更不用说他插进来后只是一动不动。就像是成心要我感受他的存在一般,仅仅在我欲哭无泪之际缓缓动了动腰,以臀部画圈的方式令那东西在我体慢条斯理的研磨、深搅。
“别以为救了我我就会怜惜你,我只会加倍、再加倍的折磨你……让你哭、让你痛!!”
长腿慢慢的向后伸直,另一条则支柱般的撑在我的腰侧。男人的双手由抓我的xiong改为扶着我的腰。一头长发垂在身前,毛绒绒的跟随着他的动作在我光粿的皮肤上滑来滑去。
“直到你痛苦的只记得我为止……”
自说自话的念完这句,柳砚终于动了。
“唔……”
一感觉到体一直插得我难受的棍棒开始被抽离,我松了口气,嘴角挂上不合时宜的微笑。
然而,我真的是得意的太早了──
“笑什么,等下不要哭就好。”
就像是故意要折磨我一般。他抽的慢,拉得轻,刮搔着我丝绒一般的内壁,让我只觉得小穴里痒紧,却又半骚不骚的被人挠着……真是比蚂蚁钻心还要难受。
“怎样?”
明知故问的找我晦气,男人将肉棒退至穴口只留下一个膨胀的龟头在里面,恶质的说。
“呼……啊啊……啊……”
卑微的在他身下喘着大气,我急得满身热汗,除了用手求饶般的抓住他胳膊上的肌肉再无其它办法。
“不要这样对我……不要……”
“啊……!”
就在我可怜兮兮的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柳砚用力的挺腰一顶。下体的阳物直直的再度撞入我的通道下子顶到了我的花心。
“痛……”
我呜咽。
“呵……痛就对了!”
不再跟我玩游戏,男人开始大刀阔斧的抽插起来。我头晕眼花,看不清他的动作。只觉得眼前雄健的肉体yin靡的摆动着,两腿间插的那深色的阳来来回回的进出,撞得我身体波浪式的乱颤。
“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的拍打声紧凑而激烈,我被插浑身发烫,汗水一个劲儿的顺着身体的曲线往下流,浸湿了身下的被褥。
“舒不舒服?”
又是用力的一顶,将整根肉棒凶残的撞入挤出更多黏稠腥甜的花液。柳砚低下头来舔我脸颊上的汗水,声音喑哑的说。
“呼……唔……”
我开始发抖──
原来和男人交欢如同毒瘾一般,都会令人在达到一个无法言说的高度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失控颤抖。
高氵朝将临的我只觉得自己体的某一个部位变得好舒服又好痛苦,又想要对方更用力更快速的抽插里一会儿,又惶恐幸福来得太快灭顶的快感会令我承受不住……
“想要了?叫声慕容哥哥来听听。”
趁我迷乱之际,柳砚竟然提出一个在我清醒时将会无比震惊的要求。
“慕容……哥哥……啊!”
小穴剧烈的抽搐着,在我顺从的喊出那个名字之际我只感下体像是尿床了一般射出一股yin液来。而后就开始不停的自己痉,按摩吸吮着仍旧深插我体的阳具
“真好听……”
男人笑了,俊脸在我眼前放大,紧接着我的唇就又被他给深深的吻住了。
“花花…”
唇齿痴缠之际,他温柔的不像他自己。
“花花…我很开心……能娶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