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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三人成狼》 第067章 那些欢爱证据
江新月已经习惯和江雕开的关系,如同在水与火的边缘摇摆,冷战与亲密被他们演绎到极致,冷战时越决裂,亲密时越缠绵。和好後的几天里,江雕开就像块顽固的口香糖,特别是在晚上,欲火正炙的少年不把她折腾得精疲力尽是誓不罢手的。
每晚被自己的儿子尽情玩弄著身体,不管是身心她都经历著重重的压力与考验,只是就像习惯和江雕开的关系一样,她已经习惯每天在矛盾状态下的生活。
自从那次“微博”事件以後,江新月和郑奕航彻底断了联系。以前不管郑奕航多忙,总还是时不时给她发条短信或在微博上@她一下,时间再长一点,他还会打电话过来理直气壮地要求她去探他的班,她有时去有时不去,再见到他时,他还会半真半假地抱怨。
虽然和郑奕航联系不多,她还是很珍惜他这个朋友的,也觉得他们的友谊会一直持续下去,谁知道友谊之锺却突然停摆。虽然以前她有时因为忙工作常常不接他的电话或者忘回他的短信,但他照旧死皮赖脸地和她保持著若即若离的联络。
她以为不管怎样,他总会在那里,只要她一转头,就会看到他向她露出的超级大笑脸。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时候,他彻底在她生活中消失无踪,她知道他的消息完全依靠各种传媒。她感觉他们的距离感已经悄悄拉开,而且越来越远。
即使江新月做为一名传媒人也没想到一部穿越剧会有如此的威力,郑奕航和锺雨桐主演的清宫穿越剧自从在四大卫视首播以後大火特火,有媒体评论人声称:这是10几年都未出现的盛况。
郑奕航和锺雨桐火了,而且是火大发了,大街小巷大到广告牌小到杂志封面,到处都是他们的身影,打开电视,各个娱乐节目无一不是在对他们的八卦消息捕风捉影。
江新月只要想知道郑奕航的消息,只要打开电视就会完全明了他现在的行程安排。而且很戏剧性地出现了一种全民cp(配对)的狂潮,百度贴吧里也专门设立了以他们名字命名的贴吧──“奕雨(呓语)吧”,粉丝上千万,专门对他们一起出席活动的肢体语言进行分析,他们在一起时的一举一动、一字一句都被这些疯狂的cp粉解释成“粉红”,他们确信两人的缘分从戏中走入现实,而且一定在热恋之中。
好像全国上下都在八卦他们之间又有什麽新互动、新动向,两人微博稍一互动,粉丝们就激动不已,留言动辄过万。
各大颁奖活动、娱乐现场也都跟风,邀请了郑奕航就一定附带上锺雨桐,他们两个成了收视保证。
江新月打开电视,又是郑奕航和锺雨桐的节目,两人在娱乐节目中配合的默契十足,偶尔目光对视,就会引起下边观众一片叫声,主持人也很讨巧地问郑奕航两人目前什麽关系,郑奕航打起了太极,说两人目前是很好的朋友,锺雨桐在旁边很配合地抿嘴而笑,主持人追问那两人以後会不会发展成恋人,郑奕航目光抛向锺雨桐示意她答。
锺雨桐很大方地说目前没有时间谈恋爱,两人就是好朋友,主持人大呼那就是说并不是不想谈而是没时间喽,观众席爆发出一阵笑声。而他们越是不承认,粉丝们就越是兴趣盎然,他们若即若离,真真假假的关系真是吊足了大众的胃口。
而只有江新月知道他们的关系糟糕到什麽程度,在游戏环节郑奕航牵锺雨桐手时,也只有江新月能感觉到他手指瞬间的僵硬和不自然,在台下或是镁光灯下他们几乎老死不相往来,而在人前戏却做的如此之好,虽然知道这是公司的宣传策略,艺人只是服从安排,但像郑奕航这样的人还是完全可以说no的,以前的他不是这样,江新月觉得他好像变了。
江新月下班等车的时候,一辆车缓慢地滑过来,车窗摇下来,车内的南宫祭淡淡向她这边看过来,他没有说任何话,但眼睛里有内容。
江新月和他对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上了他的车。车子向她住的小区驶去。
“和阿开和好了?”他转过头来问她。
她愣了一下,有些别扭地嗯了一声。
“和好就好,”他点点头,“不过花雨那种地方真的不适合你去。”
江新月的脸微微红了,他看了她好一会儿才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盒子递给她,“打开看看这是什麽?”
江新月迟疑地取过盒子打开,起初她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但等她终於反应过来那些东西是什麽时,她一脸的窘迫。
盒子里放置著一块带暗色血迹的面料、几根卷曲的毛发和一个装著暗色血液的小玻璃瓶,那都是她的……那晚欢爱後被她弄脏的床单,她的经血以及她下体的毛发……
这些欢爱的证据当真的以标本的形式呈现在眼前时都带著扑面而来的淫窒气息。
“还记得吗?”他微微笑著问她,似乎拿在她手里的只是一些美丽的蝴蝶标本。
“你留著这些干什麽?”她心情低落地问。
“这是属於我的纪念。”他说,“我想把它们镶成项链,这样天天戴著就会时时回忆起来了,你说好不好?”他的手伸过去,麽指轻轻抚摸她的颊肉,她微微偏了脸,躲过去:“算了,它们都太丑了……”
“不,很美。”他把盒子举在眼前欣赏著。她别扭地把脸扭向窗外。
第068章 奸夫上门(h)
到了小区门口,她要求停车,他说要送她到单元门口,可是到了单元楼前,她下了车,他却跟了下来。
“你……”她紧张地四下看,他看著她的样子唇角漾著风一样的笑意:“我上去看看,放心吧,不会让阿开碰到的,还有,不许说不行。”说完,他先她一步走上楼梯。
她矛盾的叹了口气,举步上楼。
迟迟疑疑地打开门,进了卧室,手里一轻,是他取过了她手里的包帮她挂在常放的位置,他转过身时,她局促万分,双手都不知要往哪里放,只得交握起来,相互紧紧抓牢,以前面对他的时候,她最轻松自然,而现在……
他走过来,她下意识向後退,直到後背贴到衣柜上。他终於把她环在手臂中,手指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把散在颊边的头发向後拨,他气息很稳定,和以前一样温和而斯文,可是骨子里却散发著隐隐的强势气息。
“我想你了。”他轻声表述,“你呢,有没有想过我?”
江新月的眼睛尽量不看他,她心里很慌,却力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你……不是说就上来看看吗,阿开随时会回来的……”
“你在赶我了?”南宫祭自嘲地笑了一下,“阿开……你对他真是关心的不得了……在关心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一点点呢?你去找阿开的时候,和他在包间里单独呆了两个多小时,那时有没有想过近在隔壁的我?在每晚你和阿开厮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在做什麽?我要求真的不多,只要你分一点点时间和爱就好了,我可以走,但起码要补偿我一次吧?那天在包间他要了你多少次?还有这麽多天以来你们应该做过无数次,相比较起来我的要求并不过分吧……”
“可不可以别的时候?阿开他……啊……”
他有些粗鲁地将她抵在了衣柜上,让她感受他坚硬的欲望,她张惶地看著他,向他摇头:“别……”,他知道她不可能拒绝她,也知道自己握著她把柄的残忍,可是对於她,他只能这样。
他回复了温柔本性,慢慢把她的裙子拉高,手指抚过她纤白的长腿,她在轻轻地哆嗦,他此时的温柔像一把钝刀割著她的神经,拉下她的内裤,手指没入茂密的黑色三角带,中指微弯慢慢插入进去,她呜咽了一声,他感受到他指下她的肌肤崩紧了。
一只手拉开腰带释放了自己,中指已经湿濡,粘腻的爱液润滑而温暖,他慢慢把硕大的男根挤进去,她痛苦地拧紧了眉,排斥著他,推挤著他,也包裹著他,吞咬著他,那种美好与狭昵无以形容,他把她的腰搂紧,让她感受他完全嵌入的亲密,下体紧紧地交合,无一丝缝隙,彼此深切地感受著对方的存在,她张大眼睛看他,他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翘开她的唇齿,而後腰松驰,窄臀猛力一击……
“啊……”
她的呻吟被他吃进去,开始密密匝匝地撞击她,那又紧又湿的小水窝儿,被他插的带出了淫豔的声音。
客厅里传来声响,她抓住了他钻进她上衣里去的手:“他回来了……”她的声音里有惊慌,眼睛里也是……他的手继续游移,下体没有停止动作,丰腴的乳房在他指下不停地颤,她因为紧张,一次又一次把他紧紧咬住,他轻轻地呻吟出来,她吓得脸色苍白。
江雕开扔了书包,径直就来推江新月的卧室,一般情况下只要他回来江新月都会迎出门来,这一次一定又是在赶稿子。
推了一下,门居然在里面锁死了,江雕开微微皱了眉,举手随便敲了两下:“喂,你在干嘛,干嘛把门锁上?”
粗长的欲根完全捣入进去,像投入泥淖里,发出钝钝声响,她惊慌地推著他,下体却把它紧紧咬住,连她都觉得出那种交合摩擦的巨大快感与恐惧感的交织混合,他贴在她耳边暧昧地说:“咬死我了……”
“快放开我,阿开……”
他偏不放开,连续地戳动。
“在不在里面?说话啊……”江雕开性子急,连敲了几次已经失去了耐性。
江新月的心像是在巨大快感和恐惧中走钢丝,要不是南宫祭将她身体固定住,她整个人都虚脱了。
他终於放开了她,却是在高氵朝临近的时候,需要极大的忍耐力才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巨兽在他胯间狰狞而不满地摆动,他拉下她的裙子,将地上的内裤捏进手里,低声在她耳边说:“今晚我要留在这儿,把阿开支开。”说完他身体一闪,後背贴在门边的墙上,示意她去开门。
江新月身子僵了一下,她把床上的被子打开,手指颤颤地去开门,门打开时南宫祭正好被挡在门後。
江雕开一手撑著门框,整个人跩跩的样子:“怎麽回事啊,干嘛锁门还这麽久才开门?”
她觉得混身都不舒服,裙子下没穿内裤,双腿间湿腻难受,平时最不喜欢演员逢场作戏,而现在她也要这样。
“对不起啦,不小心锁死了,刚才睡了一会儿没听到你敲门……晚上想吃什麽,我去给你做饭。”说著她出了卧室,把门紧紧带上,门关上的时候,她深深地松了口气。
江雕开看了她一眼,然後上下看看,江新月吓得魂都飞了。
“怎麽今天看你有点奇怪?”江雕开摆出研究的姿势。
“没有啊……”她僵硬地笑笑,下意识地抚了抚脸,“我去做饭啦……”在他研判的目光中她钻进了厨房。
江雕开看了厨房两眼,才捡起书包进了自己卧室。而此时,南宫祭手插在口袋里正缓缓地浏览著江新月朴素的卧室,门并没有锁,他竟胆大到如此,如果江新月知道他此时的光景,估计早被吓破胆了。
江新月做事一向利落简利,可这次不知出了多少错,厨房里被她弄的乌烟瘅气,好容易把一顿饭做好了。
吃饭的时候,她夹菜给江雕开,江雕开又研究地看了她两眼,伸出手去,她刚要躲,他的手已经擦过她的皮肤,手亮给她看,他干净的手指沾了泥污。
“这顿饭你是用脸做的吗?”他嘲弄她。
她弄了个红脸,他又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要跟我说什麽?”
她的心不由得颤了一下,幸亏他又接了一句,嘴硬地说:“我以前也替你夹菜呀,也没什麽奇怪的……”
他炯炯看著她,拖长声音:“那是在……那个以前……”说完,坏坏地笑。
“嗯……我今天要赶稿子,很晚才睡,要不你今天睡你卧房?”她商量地说。
“不行”江雕开果断拒绝,当她没说一样,继续吃他的饭。
“阿开,这几天我真的好累,你好像比以前更……”她说的是事实,和好後江雕开对她比以往欲望更强烈,几乎这些天都要她到两三点,她说不出口,但意思已经很明白,“听别人说如果两个人天天粘在一起也不是很好,如果偶尔分开一两天,那种感觉会比天天在一起要好很多,就像我们上次冷战後,现在你……”
“是麽,谁说的?”江雕开问。
江新月结舌。
“好像有点道理,可今晚我还想……”他不说话,眼睛里却有欲望闪出来,话头却一转,“抱著你睡呢。”
“稿子很赶,我要很晚才能睡,你总是这样,我真的快吃不消了……”她声音里有几丝抱怨。
江雕开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突然点点头,“那好,今天我们就试一试,是不是小别胜新婚?”
江新月脸又红了。
第069章 “和平共处”
吃完饭,收拾好餐具,江新月走出餐厅,江雕开也跟著走出来,走到卧室门口时江新月突然转过身来把江雕开挡住,她的手下意识地背到身後去,抓住了门把手。
“刚才不是说好了?我现在赶稿子了,你别吵我……”
“说好我们分房睡,又没说不许进你卧室,怎麽了?这麽紧张,好像我一进去就要强暴你一样……”江雕开坏坏地逗她。
“你说什麽呢……”她有点恼了,而他早不由分说上前一步把门推开了。
江新月已经来不及阻止,心里格登一下,认命地等待即将到来的糟糕场景,可是房门打开时,房间里还和她出去时一模一样,南宫祭并没有尴尬地站在屋里来不及躲避,她悬著的心一下子落了下来。
江新月故作镇定地打开电脑,拿出资料开始赶稿,手指飞快地敲击键盘,可是速度并不像平时一样流畅,总是打错字。江雕开站在她身後看了一会儿,手开始不老实,他的手滑过她的後颈,痒痒的,江新月缩缩脖子,赶他:“别闹,今天真没时间陪你……”
江雕开却扳过她的脸,俯身吻住了她,他吻的很深,很快舌头便探进她的口腔里去,她的胳膊被他紧紧压住,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接受著他强烈的舌吻,而他的手熟练地解开她衬衣纽扣,将胸衣也推了上去,温热的手掌揉搓著她的乳房。
好半天,他才放开她,而她早已经衣衫凌乱、嘴唇潋滟,江雕开贪婪地用舌尖舔了舔她挺立的乳头,他站起来:“我的晚安吻,你敢保证呆会儿不去敲我的门吗……”他促狭地向她挤了下眼退出了房间。
江新月还没来得及把衣衫掩上,南宫祭就从小卫生间里走出来,他无声地鼓了几下掌,眼睛却看她饱满的胸脯:“真是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恐怕你早忘了还有我这个观众吧?”
江新月的脸热辣辣的,连忙用手遮住胸口,而身体却早已被他腾空抱了起来,他把她扔在了柔软的床褥间,身体重重地压了上去。
“你……”
他的胸膛紧紧压向她的乳房,手滑过她的大腿把裙子向上推去,而坚挺的欲望早已经深深地贯穿了她。
“唔……”她闷哼,挣扎著,双腿却因他持续不断地动作缠在了他的腰上。
他像条饥渴的巨蟒,终於找到积满雨露的树洞,就把整个身体都钻入进去,不知餍足地吸取著甜美的甘露,恨不能把洞洞压榨干、吸干……
那一夜,她的身体深深陷进柔软的床褥里去,而他紧紧地拥著她,用最亲密的方式锲入她的身体,用最原始的动作撞击她的私密,她娇柔如一朵春花,圣洁如一弯明月,在他身下辗转承欢。
那一夜很长又很短……一夜缠绵,她却很早就醒了,看看表,才五点锺,她心里惦记著江雕开,怕他早早起来就过来敲她的门,她动了动,南宫祭的手臂就环过来,从後面把她抱紧,两具年轻而光裸的身体紧紧地熨贴。
“去哪儿?”他慵懒地问她。
“我去做早餐……”她轻声说,对他的拥抱还有些陌生和隐隐排斥。
“不要去,再睡会儿,这才五点,阿开用这麽早吃早餐吗?”他的语气柔和亲昵却带著隐约醋意,并不想自己是鸠占鹊巢,而另一个尚蒙在鼓里。
“不行,阿开一会儿会过来的……”她了解江雕开的脾性,他一定会早早的过来“打扰”她。
南宫祭不说话了,其实论对江雕开的了解,他和她不分上下。他环著她的细腰,亲吻著她的後背,慢慢饱胀起的欲望早已经侵入她的身体,江新月虽然极不情愿,却是被动的承受者,都说男人早晨的欲望最强烈,果真如此。
他很有分寸,只占了她半个小时时间,然而以他的功力,半个小时足够了,他喷射在她的体内,直到滴滴嗒嗒从他退出的出口流下来,他打开她的腿,用干净的纸巾一点点帮她清理,清理的整个过程,江新月一直通红著脸。
江雕开果然在她刚进厨房不久就跑进来了,刚刚睡醒的他有些孩子气,抱著她索吻,像块牛皮糖一样粘著她不放,还说著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这一顿早餐比平时的时间多用了一半,直到把江雕开送走,江新月回厨房收拾餐具时,赫然发现南宫祭穿著江雕开的睡衣坐在江雕开坐过的位置,把她吓了一大跳。
同样的一件睡衣穿在不同人身上却能穿出完全不一样的味道,让人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江新月走近他的时候闻到淡淡的洗发水味道,他刚刚已经洗过澡了,看到干净清爽的他她分神了,突然想到他不穿衣服时的样子……意识到自己在想什麽时,她不禁暗骂自己“龌龊”,难道就因为他的风雅迷人,她这麽快就从迫不得已发展到浮想联翩吗?
“阿开去学校了,你也该走了……”她开始下逐客令。
他转过头来,目光温淡,但被这样的目光盯久了也不舒服,她不再理会他,伸手收拾空餐盘。
却听见他说:“我的待遇差这麽多吗,你要我饿著肚子去学校?”
她的手滞了滞,语气有些无奈和埋怨:“你还想怎麽样?”
“我要吃你做的早餐,和阿开一模一样的。”他说。
“对不起,我上班要迟到了。”她依旧垂著眼睛快速收拾餐具。
他坐在对面,修长的手指互相交叉,悠闲地搭在素雅的桌布上:“如果现在做还来得及,但我不保证你收拾完以後再动手会不会迟到,或许现在我就帮你向爸爸请假?”他手分开来摸向口袋。
江新月识实务地迅速制止了他,她再次钻进了厨房做第二份早餐,而南宫祭跟了进来,在她在灶前做煎蛋的时候,他从後面环住她的腰,亲昵地吻她敏感的後颈,她的反应很可爱,因为她很怕痒,他终於不再逗她,却还是紧紧环著她,看她做他的早餐,如同江雕开无数次早晨所做的一样,而他终於知道那是怎样甜蜜的滋味。
第070章 小温馨
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有过肉体欢爱之後,不管女人情不情愿,都会在精神和心理上留下这个男人的印痕,如果这种关系保持的长久,这种印痕和影响会潜移默化地缓缓累积。和南宫祭已经是第二次发生关系,虽然每一次都非自愿,心理上都矛盾而痛苦,可是江新月也不得不承认,南宫祭是一个非常完美的情人。
不管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人爱不爱他,但至少都不会讨厌他,而且都会对他念念不忘。因为他在最明媚的年纪,有著最青春的风情,却成熟而斯文,他骨子里有男人的霸道,手段上却曲径通幽,他可以对你凶狠,之後却又极尽温柔,他可以把你捧在手心里宠爱,也可以把你摔下万丈悬涯,他爱你的时候,也会宠你到骨子里,让你不得不感动……
和南宫祭两次性爱,江新月不得不羞耻地承认,他给过她欢愉,他和阿开不同,阿开太过强势,而南宫祭他懂得放下架子,他可以俯首称臣,却并不会让你牵著他的鼻子走,即使示弱,他仍掌握著主动权。
在她的内心里,还是把阿开当孩子般宠著,任他予取予求,肉体上那种情人的亲密,却抵不过她心里天然的母性,而南宫祭,她的感觉更复杂……
江母已经催过很多次让江新月和江雕开回b城探亲,这个周末两人终於成行。江家原本清静的三居室里终於热闹起来。
江母喜滋滋地买回了西瓜,赶紧吩咐江父去切瓜。见到父母江新月也恢复了小女儿的本性,撒娇说:“妈,好偏心啊,你从来都不问我爱吃什麽。”
江雕开正从房里出来,听了个尾音,不禁切了一声:“你不是爱吃凉拌瓜皮吗,呆会儿我们吃完瓜剩下都是你的,妈一点都不偏心,是吧妈?”
江母被江雕开逗乐了,点了下江新月的脑袋:“你呀,还吃阿开的醋,他爱吃西瓜还不是你那会儿……”发现自己说漏嘴了,江母连忙止了话,进厨房端瓜去了。
江新月和江雕开对了下眼,江雕开眼里有些许笑意,嘴角却微带著嘲讽的弧度,江新月颇为尴尬地别过脸去。
江母在厨房里和江父唠叨,真是乐糊涂了,差点说漏嘴。江父就说你呀,也该让阿开知道这事了。江母想了想还是摇头,过一阵再说吧,别影响阿开的学业,两人在走出厨房的时候默契地闭了嘴,招呼江新月和江雕开赶快吃瓜。
江母看江雕开拿了块最大的,心里还说这臭小子还是好这口啊,却没想到他一扭身儿把瓜塞进江新月的手里,而江新月反应也很有意思,先是哦了一声,之後很迟钝地说了声“谢谢”。
江父和江母不禁对看了一眼,目光中都有些许的感叹。两人都发现了江雕开的变化,江新月是他们的宝贝女儿,从小就又乖巧又懂事,很招人喜欢,可唯独在江雕开面前总是受奚落、受冷落、被无视、被揶揄的份儿,江新月上赶著江雕开,却总是费力不讨好,她也渐渐少回家,而每次回来情况就更糟糕,江父和江母没少为他们别扭的关系操心。
而现在他们都有些欣慰,果然江新月的决定是对的,两个人在一起生活虽然会出现矛盾,但感情是真的慢慢积累起来。
晚上围起了麻将牌,这还是有史以来一家人第一次真正意义的文化娱乐活动。江新月是江雕开的下家儿,两人早已经私下商量好,故意输牌,让二老高兴高兴。
谁知几圈下来,江雕开才真正见识了江新月的牌风,还大言不惭地和他商量要故意让牌,她根本就是瞎打,不会打,恐怕用尽吃奶的力气输的也还是她,明明胡二六条她愣把二条扔出去,次次都是她惨败,把江雕开鼻子都气歪了。
江雕开头脑一流,绝对是个牌精,他早估摸出江新月胡什麽牌了,就故意往下扔牌让她接,谁知江新月根本四六不通,二三万,她只一门心思等著一万,他扔个四万她愣说不要,江雕开气得踢了她一脚。
江新月弯腰捂腿,不明所以地看江雕开,江雕开闲闲地说:“摸牌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你有个三万,一直没扔下来,四万你真的不吃?”
江新月哦了一声看自己的牌,这才抓起了四万,江父江母在一边说不来这样的啊,江新月撒娇:“爸妈,都让你们好多次了你们也不让让我……”,江雕开差点没把喝进去的水吐出来。
江新月终於胡了一次,孩子般的举手欢呼,之前和江雕开的“协议”都忘了,她牌艺实在太烂,想赢一次不容易。看她的样子,江雕开扯了扯唇角笑了。
下边几轮,江雕开照样往下扔牌,江新月不知道吃的时候他就在下边踢她,江新月就手忙脚乱地把牌抓起来。江父江母什麽都看出来了,却笑而不语,这两个孩子的关系和谐了许多,他们备感欣慰。
江新月一连赢了好几次之後,兴奋劲儿过了,才想起自己的任务是让爸妈高兴来著,就给江雕开使眼色,江雕开愣是看不见,一劲儿把好牌向她招呼,江新月就一直赢到最後。
江新月不知道是否所有男人都一样,和她有过关系的男人都是早晨更兴奋。昨晚,因为是在家里,父母就在隔壁,两人都不敢大声,就有一种偷欢的刺激感,江雕开一直很兴奋,折腾到後半夜。
早晨刚睁开眼,他又搂著她索欢,两人捂在被子里,他每一次都出入得很彻底,钝钝的声响从被子里传出,被子也被他们的动作弄得七扭八歪,她的小屁股都被他拍打红了,半个小时後他终於射在了她体内,他颤抖地把她抱紧,她也近乎虚脱。
就在这时江母敲门叫她起床,这是江母的习惯,她起得早,也很少让孩子睡懒觉,以前江新月在家,她叫了新月,见她开门出来才去叫江雕开。
江新月胡乱穿衣,打开门缝钻出去,赶紧把门带上。
“去吃早饭。”江母指指厨房,“我去叫阿开。”江新月连忙把她拉住:“妈,别叫了,让他多睡会儿吧,他习惯晚睡,睡会儿懒觉也没什麽的嘛。”说著就搂著江母往厨房里推。
“好好好。”江母也不固执,脸上反而有了欣慰的笑容,这两孩子知道互相心疼、互相照顾她就放心了。
第071章 深水炸弹
“看著这孩子挺好的,昨天才刚看完他演的一个电视剧,叫什麽来著……怎麽转眼就被抓起来了?”
“那个圈子里乱的很,当初新月做记者这行,我就不是很同意,难免和这些人有接触,幸好我女儿我了解,不会被他们带坏,快转台,别看这些乱七八糟的……”
客厅里传来父母的议论声,江新月暗笑,像父母这麽大年纪的人,总有些事他们看不惯。好长时间不回家了,江雕开去会他的那些发小儿了,她则睡了会儿午觉,睁开眼又赖了会儿床,感觉难得的安恬,开门又听到父母的絮叨,又觉得琐碎而温馨。
“妈,谁又被抓了?”她伸了个懒腰笑问。
“那个叫郑奕航的,最近挺火的,好像转哪个台都能看到他,长得也讨人喜欢……”
江新月脸色一变,忙打断母亲的话:“怎麽回事?为什麽要抓他?”
“吸毒”父亲接口:“现在的电影明星,简直以丑为美,为提高曝光率,什麽事都做得出来……”
江新月脑袋“轰”的一声,她有点接受无能,郑奕航形象那麽健康,那麽活灵活现的一个人怎麽会吸毒?他怎麽会是个大烟鬼?
她转身往江雕开卧室跑,江母见她脸色不对著急地问:“你认识这个郑奕航?”
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她只说:“就见过几面,没事的。”,打开了江雕开的电脑浏览,这一看她的心真的悬了起来。
看来郑奕航是得罪什麽人了,因为警方是直接闯入他的寓所把他抓获的,而且在他住的地方搜查出500g海洛因,别看只有500g,江新月知道这500g意味著什麽,国内一向对毒品犯罪实施严打,500g很可能被控“贩卖毒品罪”,被判处有期徒刑甚至死刑。
江新月坐不住了,她要立刻赶回a城去。郑奕航出这麽大的事,她怎麽可能还有闲心在家度假?
坐在长途汽车上,她的心才稍稍平复,她把江雕开一人留在家里独自回a城,想著江雕开回家知道她不辞而别後一定会很生气,她实在顾不得那麽多了。
她这才有时间取出手机给陈英俊拨电话,拨了很多次电话才接通。江新月第一句话就问:“这事是真的吗?郑奕航真的吸毒?”如果不是亲耳听到陈英俊证实她还是不敢相信。
对方沈默了片刻,这在江新月和陈英俊的通话史中是没有过的,两人往往一说话就互相调侃,要不就是插科打诨。陈英俊叹息了一声才说:”是真的……他最近实在太火了,太招人了,许多人都看他不顺眼,吸毒的艺人又不是他一个,偏偏是他……”
听到陈英俊说的话,江新月心里就长气,好像不被抓,吸毒就天经地义一样。
“可他完全不像这样的人,他怎麽会吸毒呢,我怎麽就一点都没发觉?”她像是自言自语。
“你会发现?你关心过他吗?”陈英俊的口气变得有点尖锐和不满。
“你什麽意思?”江新月蹙眉。
“他吸毒还不是因为你!”陈英俊提高了嗓音:“你以为我愿意让他吸毒吗?我不知劝过他多少次,但没用,他压力太大了,不管是工作还是感情,从我第一次认识他,就看出他喜欢你了,可你……真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最迟钝的女人,别看他样样优秀,样样都不缺……唉,可能是因为他太爱你了,又很骄傲,所以更怕被拒绝,他一直都在压抑,而那次“袭击”事件又刺激了他,又怕你会因此受到伤害,他更把自己缩进了壳里,所以才会出这样的事……说真的,我真的没见过你这种女人……”
陈英俊的口气是埋怨的,江新月握著电话说不出话来,心头海潮般翻腾起伏,郑奕航爱她?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他也从没向她表示过,不,那次的“520,我爱你”算是吗,她却以为那是他一贯的玩笑。她的心情突然间变得更乱、更糟糕。
下车後,她径直回了公司,虽是周末,但报社仍在有条不紊地运转。今天的都市报上,娱乐版大部分版面都被郑奕航的报道淹没,而明天,江新月不用想也知道又会是连篇累牍的後续报道。
她敲响了林南的房门,在他还没说“请进”的时候就开门闯入。
“能不能撤掉郑奕航的稿子?”她开门见山地说,她不能容忍在郑奕航被抓甚至有可能被判死刑的情况下,她的报社还要落井下石。
“你从b市赶回来就是要跟我说这个?”林南平静地看著她。
“是,我知道我的要求有点过分,但郑奕航是我的朋友。”她恳切地说。
“你也知道他是你的朋友不是我的,你知道我不可能答应的,昨天都市报被抢购一空,你知道是因为什麽吧,别忘了我也是一个商人,而且你也知道我一向公私分明。”
“难道就不能念一点旧情吗?”她了解林南,她清楚自己的身份,更明白她应该立刻转身离开,可想到郑奕航的处境,这句话就脱口而出,说出来後,她恨不能抽自己两个耳光。
第072章 猜谜游戏
“旧情?看来你心里很清楚你只是我的前女友了?”林南幽然地看著她说。
江新月自嘲地扯了下嘴角,她明明知道说出这句话的结果却还要犯贱地说出来,她转身向门外走,林南过来拉住了她的手,他的声音带了一些企求:“新月……”
她用最大的力气把他的手甩开,像被激怒的小母狮子般嚷道:“放开我!你说的很对,郑奕航是我的朋友不是你的,而我也只是你的前女友而已。”
她一向性格温和,很少这样发脾气,正因为温和,所以才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而这个出口就是林南,她明白林南的位置,明白自己不该怪他,可是她潜意识告诉她林南还爱她,在他面前她会不由自主地放肆,失去克制。
“除了这件事,任何事我都可以为你做。”林南再次握住她的手。
“放开,除了这件事我没有任何事求你。”江新月继续随心所欲,她实在是失控了,而失控的後果就是招来了一群听“墙根儿”的人。
办公室的白领们也热衷於听“墙根儿”,他们鬼鬼崇崇地聚集到林南办公室门口,江新月的声音大到从门内扩散出来,他们个个脸上都带著又兴奋又压抑的神秘,还不忘小声地发表议论。
“没想到啊,江记者还有这一手,和林总居然还有一腿……”
“不是说了,已经是前女友了……那篇都揭过去了……”
“怪不得平时总是她发头条呢……”
“真够胆大了,敢这麽和林总说话,看来她是不想在都市报混了……”
江新月气呼呼地冲出林南办公室,一群人迅速做鸟兽散。
果然不出江新月所料,关於郑奕航的後续报道一拨比一拨更精彩。都市报又发了一篇报道,刚一出来就被抢购一空,连街边要饭的恐怕都没人不知道大明星郑奕航吸毒被抓的事。
郑奕航吸毒已经有了升级版,内容是这样的:郑奕航在看守所已经交待出自己的上线,也让娱乐圈的郑奕航状态还好,正在积极配合戒毒,江新月点点头,知道他情况尚好,她就完全安心了。
第073章 表演爱情
这个“多事之秋”江新月迎来了自己28岁生日,她以为唯一记得自己生日的人只有父母,因为每年她生日母亲总会打来电话,和父亲一起在家给她庆祝生日,没想到江雕开也记得,他的那帮朋友也跑来家里凑热闹。
这是那次“留宿”事件之後江新月第一次见到南宫祭,江雕开他们校服都还没脱下来,只有南宫祭和他们不一样,他下身是黑色的名牌运动裤,上身一件**心领t恤,t恤领口开的有些低,显得非常性感,穿著虽随意,但举手投足间却流露出不一样的气质。
极度扎眼的还有他脖子上的那条项链,细如蛛丝的金线上挂著一颗水晶心,水晶心底有暗色的血流动,一根闪电形状的黑丝把水晶心剖成两半,特别中带著丝魅惑。
他一进来江新月一眼就看到了,心都紧张地收缩了好几下,只有她知道那里面的血是她的,水晶心里那条触目惊心的断痕也是她最私密部位的毛发,看到他戴的那条项链,她浑身都不舒服,别人看来南宫祭只是和她客气地打招呼,只有她感觉到他眸中的一抹深意。
更架不住众人的关注点都集中在项链上,纷纷发表评论。
包小月最先发现,哇!一声跑过去,羡慕地说:“祭,你的项链好特别喔。”
粗心的包大龙也说:“像娘们儿的玩意儿,不过大少戴起来确实有味道。”
高照咂了几下嘴:“哟,断裂之心?不会是哪个小娘们儿让咱们南宫大少心碎了吧?”
包大龙撇撇嘴:“下辈子吧,心碎的是大少身後排成n个师的女人们吧。”
包小月也嘟嘟嘴:“开玩笑,这个女人恐怕还没生出来吧?”
南宫祭莞尔一笑:“那可说不定。”他眼波淡淡地一扫,别人只以为不经意,而江新月却感觉到他别有深意的一瞥,她脸颊发烫,别扭地垂下眼睛。
江雕开下巴向屋里指了指:“一条破项链也值得你们这麽兴奋,快进去吧,餐都送齐了,就差人了。”
众人这才一哄而入,都把礼物塞给寿星,江新月嘴里只是谢谢谢谢说过不停,都是年轻人,也没什麽长幼之序,除了寿星江新月坐主位外,其他人都随意。
可偏偏就是南宫祭坐在了江新月的左手,也是,她左右的位置是次主位,当然除了江雕开和南宫祭也没有人会来抢。只是江新月心里别扭至极。
大家正边吃边聊,这时门铃响,南宫祭站起来,对江雕开说:“我去,我去。”江雕开扬了扬眉算是默许,手却在桌下捉住了江新月的手。
南宫祭打开门,快递员递过只盒子,盒子的签收人是江新月。快递员走後,南宫祭拿著盒子看了看,然後他打开了包装,那是一只定制的卡地亚手环,是从法国直接寄过来的,独版,南宫祭是行内人,知道它的环语是“情有独衷”,卡片上印著:新月,生日快乐!不管爱与不爱都请戴上它,爱,请戴右手,友谊,请戴左手。署名郑奕航。
他轻哼了一下,出门左转,将它丢进了公共垃圾筒,刚一转身,江雕开站在门口看著他,表情有点严肃,他问:“是什麽?”
南宫祭耸了耸肩:“郑奕航送姐姐的卡地亚求爱手环,我擅作主张把它扔了,我想你一定不喜欢她看到吧?”
江雕开不置可否,下巴向里一偏:“进去吧。”两人很默契地一前一後进了屋。
江新月问江雕开:“谁呀?”江雕开看了眼南宫祭,南宫祭接口:“快递员送错地方了。”江新月点点头。
江雕开贴著她耳朵说:“你和祭有点不对头啊。”
“啊?”江新月惊吓地转头,又赶紧掩饰:“没有啊……”
“他毕竟是我的朋友也是家里的客人,我不喜欢你们交往过於频繁,不过面子上也要过得去。”江雕开说。
江新月的心落回原处,点点头:“知道了。”原来,南宫祭来作客他们总是有说有笑,那时两人只是纯洁的姐弟,而现在两人已经有了最亲密的肉体关系,她和他却基本无交流,她眼神都没向他那边看过,外人看来就显得很是冷淡失礼,其实江新月心里只是有鬼。
第074章 流动的暧昧
酒足饭饱,最爱玩的包小月提议玩“轮轮坐”游戏,她为了玩游戏,还特意带了两个女同学,就为了凑足四男四女。现在的年青男女完全没有陌生感,一顿饭下来就已经混个半熟了。
“轮轮坐”的游戏规则是先抽签配对,男生坐在椅子上转圈坐好,女生在圈内转圈,喊停的时候,女生必须迅速找准自己配对男生的位置并坐其大腿上,最慢的一对或坐错的一对罚酒。
除了江雕开反对其他人都赞同玩,一班人嘴损得很。
“我知道老大为什麽不喜欢玩,嘿嘿。”
“这也太小气了吧,坐坐别人大腿有什麽,干脆移民阿拉伯好了,再整块面纱不是更保险?”
“本来是让寿星高兴一下,他不玩,姐肯定也退出,算了吧,我们六个玩好了。”
江雕开被他们一激,嘴硬地说:“这种游戏幼稚得要死,不过不玩好像我真的很小气一样,玩就玩,谁怕谁?”
结果抽签下来,江新月和南宫祭一组,包小月和江雕开一组,高照和包大龙抽到两个刚认识的女生。
事情真是太巧了,江新月开始打退堂鼓,她本来就不怎麽想玩,感觉他们玩的游戏都太“疯”了,只是大家都来给她庆祝生日,她不想扫他们的兴,可没想到四选一居然抽到了南宫祭。
“我……我还是不玩了,我帮你们去切点水果……”江新月说。
大家异口同声:“我们不吃水果!”让江新月颇尴尬。南宫祭善解人意地说:“大家兴致这麽高,姐还是参与一下吧,游戏简单却很好玩,如果只是不想和我一组,我可以和开互换。”
南宫祭明看是谦虚退让实则是以退为进,果然同情的大旗都倒向他这边,都说不能违反游戏规则,南宫祭这麽一挑明,显得江新月有点不懂待客之道,虽然嘴上都没说,但心里都对江新月有了点小意见。
这时江雕开走过来,微微揽了江新月的肩,替她下台阶:“她不是不想玩,是身为女主人不仅要照顾大家的情绪还要照顾大家的胃。”然後他低头对江新月说:“和我们一起玩吧,今天你是寿星,想怎麽high都可以,不必顾虑我们大家,再说祭也是不错的搭档。”
江新月点点头,偏头看了南宫祭一眼,她眼里带了点情绪,南宫祭看出来了,却对她灿然一笑。
游戏开始了,江新月虽然第一次玩却胜在身姿灵巧,每一轮下来,她总是第一个或第二个坐好,从来都没被罚过酒。她也是年轻女孩,脾气再好也是有一点小脾气的,南宫祭的“小恶劣”让她有点牙痒,为了“报复”他刚刚让她成为“众矢之的”,她每一次都故意狠狠地“砸”在他身上,直到耳边传来一声闷哼,心底才升起“雪耻”的快意。
可是又一次她“砸”在他身上时,她感觉到了尴尬和危险,她双腿叉开坐在他膝上,正好某一点相互交贴,他那儿起了反应,如一支坚硬的钻子抵在她敏感部位,她只觉得身子被他“电”得一颤,刚要逃开,他暗暗扣住了她的双腿,小声对她说:“我还想我们的孩子呢,你要让我断子绝孙了我会恨死你的……”,他是玩笑,却让她脊背发凉。
下一轮的时候,她就犹豫了,这一犹豫就落在了最後,那几对吃了苦头的巴不得她和南宫祭输一次呢,嚷著要罚他们酒,还要罚喝交杯酒。
南宫祭很风度地微笑,不说行也不说不行。江新月却看向江雕开,高照不干了:“嘿,看阿开干嘛?罚的是你呀,快点,快点,交杯酒!”
“看老大也没用,游戏就图个热闹,又不要你们洞房。”
江雕开脸上看不出情绪,他没有说话,没反对也没表示赞成,江新月和南宫祭最终抵不过众人的起哄,喝了交杯酒,游戏再次开始。
这次刚喊“停”,江新月就觉得自己的手被一只大手抓住用力一拽,她就一屁股坐进了江雕开怀里,江雕开就这麽明目张胆、毫不掩饰地宣布他的占有欲。
“违规,违规!”
“罚酒,罚酒!”
江雕开才不怕他们起哄,很率性地站起来:“罚酒是吧?ok,交杯酒。”他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塞进江新月手里,手臂绕进她的臂弯里,刚要喝,江新月说:“等等,为什麽我要喝,违规的是你又不是我。”
众人都笑开又起哄,江雕开看著江新月:“是吗?不是你我会违规吗?”
“可我什麽都没做呀,我是无辜的,如果强奸犯反过来还要怪被害人诱惑他,那世界是不是太不公平了?”她的伶牙俐齿来自於记者的职业病,说完了,才觉得这个例子并不恰当,看著大家的情绪都被调得这麽兴奋,她有点後悔口不择言。
江雕开永远有对付她的方法,他慢条斯理地说:“情况不是这样的吗,我刚拉住你的手,还没用力,你就自己扑进我怀里来了,我不想说的,是你逼我的……”
江新月的脸一下子红了,有心再反驳,却明显像是小情侣间的调侃,她很识相地闭了嘴。
大家情绪高涨地嚷著:“交杯酒,交杯酒。”
她只得乖乖地喝第二轮交杯酒,只不过对象换成了江雕开。
南宫祭站在一边,看著他们当众调情,看著他们双臂交缠饮干杯中酒,他唇角一直维持著淡淡的笑。
第075章 谁是柳下惠
游戏结束,包小月似真似假地报怨:“阿开,怎麽我坐你身上你都没反应?是你定力太强还是我魅力不够啊?”说完还比了一个很魅惑的pose。
江雕开扬了扬眉,也半真半假地说:“当然是……你魅力不够。”
“讨厌啦。”包小月娇嗔地扭著身子,转身问一起来的姐妹:“你们呢?对方有没反应啊?”
“当然有。”两个女孩儿异口同声,还添油加醋地说:“硬死了,都把我屁屁戳疼了。”
看她们说的大大方方,脸不红心不跳,江新月反倒有些窘,现在这些年轻女孩说话怎麽都这麽大胆呀,正想著,谁知包小月一下子蹦到她面前,挽著她的胳膊,拉长声音说:“姐,其实我最想知道我们南宫大少有没有生理反应,是不是啊大家?”
“是,是。”尤其起劲附和的是两个新加入的女生。
想起游戏中途,南宫祭的反应著实吓到了她还有他对她说的那些暧昧言语,江新月的脸微微涨红。她怎麽肯说出来呢,正好江雕开挑著半边眉向她看过来,她不敢看他,心里直发毛。
而南宫祭只坐在那儿但笑不语。这种场景很调人胃口也很微妙,包小月慧狤地一笑:“哦,我知道了,姐姐不敢说,是怕阿开会吃醋。”
江雕开嗤了一声:“谁会吃醋?这也没什麽啊,尽管说。”,他又瞟了江新月一眼,一付大度的姿态。
“听到了吗?阿开都不在意了,姐,南宫大少到底有没有?我们好奇死了。”包小月摇著江新月,江新月死活就是不肯说。
见问不出来包小月又去问南宫祭:“既然姐姐不肯说,那只有问南宫大少了,大少,姐姐坐上来的时候,你有没有什麽不该有的反应啊?”
“我说有或者没有你们信吗?这种问题总该是问女生的。”他笑笑地向江新月看过来,江新月和他目光一对,就赶紧转移视线,连包大龙和高照都急了,逼著她问南宫祭到底有没有反应。
“没……没有。”江新月被他们逼急了,只得开口。
“骗人,一看就是骗人!”一帮人嚷。
“真的没有!”江新月红著脸反驳,她不善说谎,底气一点都不足,再触到南宫祭带笑的眸光,她人几乎快崩溃。
“姐说的是真的。”南宫祭在一片混乱中开口,“因为叫姐姐的关系吧,所以我一点都没有兴奋的感觉。”他的语气和神态总让人信服。
“原来祭和开都是柳下惠再世,真没看出来啊,开还能理解,和包小阳一组嘛,祭这边我就不理解了,叫姐姐怎麽了,姐姐就不是女人啦?”高照说。
“高照,你去死!”包小月不干了,过来掐高照的脖子,屋子里顿时乱起来。
第二个游戏是“摸鼻子”,其实就是想让江新月和江雕开多点互动,如果再制造一点小摩擦,就更顺应众意了。
江新月眼睛被白布蒙住,包小月把她带到男生们面前,只能通过摸鼻子辨识出江雕开。包小月很坏,第一个就让她摸江雕开,江新月摸了几秒,说:“有点像。”
江新月说完,江雕开很潇洒地向上吹了口气,发丝也跟著飞扬起来。
“那就先待定。“包小月向江雕开挤了挤眼,领著她摸第二个,其实第二个还是江雕开,江新月又摸了几秒,摇了摇头:“不是。”,江雕开向後一仰,做了个差点晕过去的姿势,众人差点憋到内伤。
第三个是包大龙,pass过去,最後一个是南宫祭,江新月摸他鼻子的时候只觉得又高又挺,而且他轻皱了一下鼻子给了她一下小暗号,她一直摸了好半天,才笃定地说:“就是他。”
“确定?”包小月问。
“确定。”
“那第一个还用不用再摸一下?”包小月向江雕开挤眼故意气他,江雕开倒是一脸的轻松随意,好像满不在意的样子。
“嗯。”江新月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包小月领著她又去摸江雕开,江新月只摸了一下就说:“就是第四个。”
江雕开装出一付受不了的样子,大家都哈哈笑起来,江新月担心地问:“怎麽了,错了吗?”
“没错,没错,现在是表白时间。”包小月让江雕开和江新月面对面站立,“那就趁这个机会向对方说一句最想说的话吧。”
江新月想了半天,才说:“好好学习,放学早点回家。”
“唔……好温馨啊……”大家起哄,“该开少了。”
江雕开自负地一笑,再抬起头来时说道:“我爱你,永远……”,在大家的掌声中,江雕开跨前一步,搂住了江新月,江新月仍带著眼罩,还没弄清楚状况,他的嘴唇就压了上去。
第076章 表演激情(h)
在众目睽睽下,江雕开给了她一个霸道的法式深吻,像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基本上是不惯在众人面前表现亲密的,江雕开是深知的,他有很好的吻技,高高的鼻梁几乎堵住她全部气息,让她“呜呜”直叫,迫不得已用嘴呼吸,她一张嘴,他的舌头就立刻入侵,带著热烈的湿濡,占满她全部的口腔。
她几乎被他吻得窒息,手无力地推著他,嘴里发出抗议的呜呜声,在外人看来,江雕开高大帅气、霸道强势,而江新月和他比起来像只小白兔,在他唇下只能无力地呻吟,真是绝好的观赏剧码。
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江雕开已经拦腰把江新月抱了起来,江新月满面通红地嚷著:“阿开,你干嘛?放我下来。”而江雕开早把她抱进卧房去了,门“砰”的一声合闭。
连包小月都叹了口气,感叹:“怎麽好像在看偶像剧?姐弟恋情,霸道帅气又痴情的男猪脚,还有柔弱清秀又温柔的女猪脚,接下来会……”
“下面是床戏,少儿不宜。”高照接口,给包大龙使了个眼色,包小月知道两个又想去听墙根儿,虽然明明知道江雕开和江新月的床戏绝对诱惑但心里还是有股酸意直往上冒。
江雕开把江新月放在床上,弯腰给她脱鞋。一只鞋被他拽下来扔在地板上,江新月起身去捡。
“阿开,你别闹了,大家都在看著呢。”
“那又怎样?”江雕开懒懒地接口,他走过去,从後面把她扛起来,又把她扔回床上,人也压了上去,手钻进她衣服里,江新月压住他的手,看著他的眼睛很严肃地说:“现在真的不行,家里还有很多客人,你别闹!”
“不。”江雕开很简短地答,她的手是拦不住他的,他揭开了她的上衣,胸部马上就被他攻陷,江新月心里升起一股无力感,总感觉语言对江雕开来说很多余,他们总是沟通不力。
她用指甲掐住了他的手背,因为出其不意,江雕开“啊”地一声把手弹开,两人都看到了他手背上一行指甲印,江新月不免有点心疼。
“你逼我的。”她刚要爬起来,江雕开一个饿虎扑食把她压在身下,手迅速伸进她的衣服里去,她用手掐他也不管用,他还说:“掐吧,掐死我,我就不摸了。”
这次掐得更狠,可江雕开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他摸到了她的乳房,手指开始绕著乳头转圈,她全然弃械投降,他头俯在她胸口,嘴含住她的乳头,他的唇湿热柔软,嘬得她又酥又麻,一股股小小的电流只往身下窜,虽然被他亲得舒服,但心理上还是接受不了,总好像有人在围观他们的亲热。
只是一动他的头,她也跟著受苦,因为他嘴里含著她的乳头,她只能逆来顺受地让他亲吻。
只是江雕开得寸进尺,他亲够了去拉她的裤子,江新月死活不干了,激烈挣扎,但挣也没用,江雕开劲儿比她大多了,江新月伸手去挠他的双肋,没想到江雕开这麽大个子,却怕痒,他呵呵笑起来一下子放开了她,江新月连忙把裤子拎上去。
只要江雕开一靠近,江新月就故伎重施,江雕开果然中招,两个都伸著手一付备战状态,看这滑稽的场景,江新月忍不住笑了。
“你太狠了。”江雕开也笑著说。
“我终於抓到你的把柄了。”江新月有点小得意,趁她得意的时候,江雕开一下子把她压在了床上,他坐在了她身上,双手把她的双臂压到头顶,一只手空出来拉她的裤子。
“别闹了,阿开,别闹……”江新月嚷著,但是没用,江雕开把她下边的衣服全脱了,自己也把上身脱光了,他放开了她的手,把她的衣服揭开,贴在她身上,赤裸温热的肌肤一接触,一股电流迅速传播,两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把她的腿拉上来压在他肩上,江新月依旧挣扎著,直到他的坚硬侵入进去,她身体紧绷起来,入口挤得他差点失控。她的入口紧而窄,湿滑的液体丝缎一般汩汩流出来,每一次进出,都会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