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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上错电梯进错门》 第66章机器猫的口袋(h)
时锺敲响了十二点,今晚在大街上欢闹的人们大多已经进入梦乡,严羽的卧室里此时却是春意正浓。他靠着床头坐着,长着一对猫耳朵的小脑袋正在一起一伏的用小嘴儿伺候他的命根子。女孩儿洁白无瑕的腰背以美妙的姿态弓着,两片蜜桃似的臀瓣下有条毛绒绒的猫尾巴正在软软的扫动,猫尾巴下面是鲜嫩湿润的穴口,两片小花瓣正微微颤抖着包裹住一只不停震动的假阳具,严羽的一条腿曲起来抵在程晓瑜的两腿中间,他不时动一动膝盖把电动阳具往小穴里推的更深一些,他腿上一动那条猫尾巴就摆的更妩媚了,软软的细毛时不时扫在他的大腿根上,让人心里发痒。
程晓瑜只觉心智一片迷蒙,也不知是因为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棒堵在嘴里让她呼吸困难,还是因为满嘴强烈的男人气息让她头脑发晕。电动阳具这种东西她是头一次见识,她能明显感觉到它和真正男人的不同,可却还是因为它高速马达般的震颤而浑身颤抖水流不止,更别提後庭那只恼人的小球了,那个小东西弹性极佳,每当她不自觉的把它紧紧夹住的时候,它就紧贴着她的肌肤高频的震颤,那种感觉让人害羞让人不舒服可又奇异的能够刺激她心底隐秘的性欲。
程晓瑜费力的吸裹着嘴里的庞然大物,小舌头舔冰棒一样四处滑动着,紧缩着两颊用口腔里细致的肌肤亲昵的磨蹭那青筋突起的庞然大物。她嘴巴张得太久已经有些酸了,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丝丝缕缕的流出来,她的小手按在他的大腿上不时轻轻抚摸一下,鼻子里也偶尔哼出几声娇媚的呻吟。
严羽的手扶上她的後脑,揉着那流水般的一头青丝道,“宝贝,再深一点,嗯……”说着就按着她的头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程晓瑜想要表达反对意见,可却说不出话来,她不喜欢他进的太深,喉咙会觉得痛,而且还会恶心;可严羽就喜欢进的深,因为喉咙进入异物以後会反射性的收缩推挤,那样夹得很爽。
严羽捧着程晓瑜的小脑袋渐渐就不肯控制力道了,到底折腾了她半个多小时然後才抵着她的喉咙射了进去,他一边射一边在她嘴里小幅抽动着延长快感,就是不肯从她嘴里拔出来。
程晓瑜呜呜叫着,小手有气无力的抓挠严羽的大腿。严羽知道她什麽意思,却还是按着她的脑袋不放,“宝贝儿,这可都是男人的精华,你就当补品吃进去吧,乖啊。”
程晓瑜无奈,只得把那微腥的液体一股股吞咽进去,烫的她一路从喉咙热到了胃里。严羽见她吞的差不多了,这才好心的把半软的肉棒从她嘴里拔出来,让她躺在床上休息。
严羽下床用纸巾把自己的肉棒擦了擦,到饮水机边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然後走回床边把水杯递给程晓瑜,“喝水吗?”
程晓瑜侧躺在床上,两条白生生的腿紧紧闭合着,猫尾巴还在轻轻的摇晃。她不接严羽的水,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白浊液体,涨红着小脸看着严羽说,“进去了,怎麽办?”
严羽问,“什麽进去了?”
“……那个进去了。”
严羽放下水杯,一腿跪在床上俯下身子打开程晓瑜的两条腿,只见原先还露着一个头的黑色阳具此时已经完全没进去什麽都看不到了。
程晓瑜脸红红的十分可爱,“怎麽办哪,严羽。进去好深,越来越往里面去了,嗯~”那个假阳具倒不算粗,大约有严羽肉棒的三分之二粗细,她的小穴平时早就适应了严羽的大小,今天进来个凭空小了三分之一的东西自然觉得不适,小穴里的嫩肉蠕动挤压着越收越紧,不自觉就把那不停震动的东西越来越往里面夹去。
严羽把食指伸进去探了探,手指伸到头的时候果然触到了那橡胶制的东西。严羽食指勾了一勾,可不仅没把那东西勾出来,反倒因为穴内过於湿滑又把那假阳具往前推了几厘米。
程晓瑜急的都快哭出来了,“怎麽办啊,严羽,弄不出来了。”
严羽把沾了盈盈水光的食指从她穴里抽出来,笑道,“那能怎麽办,去医院吧,叫大夫帮你取出来。”
程晓瑜不知严羽这是在拿话逗她,急的从床上坐起来说,“我不去医院。”为了这种事去医院,被人笑也笑死了。
严羽摸着下巴说,“那就只能这麽着了,估计最多五六个小时它就没电了,到时你就可以安心睡觉了。”
“五六个小时?”程晓瑜小脸一皱,“那怎麽行啊,而且总要取出来的!”
严羽又说,“要不你下床蹦几下,看能不能自己掉出来。”
程晓瑜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咬着嘴唇踹了严羽一脚,“我不要!这都怪你,严羽你这大坏蛋!”
严羽只是笑。
程晓瑜又气又急,忍不住就红了眼眶,“你还笑我!”
严羽见她真要哭了,忙说道,“逗你玩呢,别哭。我买的都是正规东西,怎麽可能进的去出不来。”
程晓瑜说,“那到底要怎麽取出来?”
严羽推着程晓瑜再次躺到床上,把她两条腿分开支起来。程晓瑜不知道严羽要做什麽,也就乖乖配合他躺在床上不动。那个东西现在都进了好深了,抵着她的花心震得她酥酥麻麻的难受。
只见严羽从那个银色的盒子里取出一根大约有一指粗细的长条橡胶棒从穴口慢慢伸进去,一触到那根不断震颤的东西,橡胶棒就紧贴了上去。严羽拽着它一点点往外抽,还说,“你别夹那麽紧,放松一点。”
那根假阳具终於算是弄出来了,程晓瑜松了口气,坐起身拽过一旁的被子整个人严严实实的裹了进去。
黑色电动阳具还在不知疲倦的小幅震颤着,银亮的蜜液从好。
“怎麽好?”严羽的肉棒抵在她的花心上亲昵的厮磨,重重的,“你懂什麽,慢工出细活。”她是早织好了,只是织的手指不是长了就是短了,她自己把手放进去手掌和手指相接的地方都绑的难受,更别提严羽那麽大的手了。说不得,只能拆了重织。
程晓瑜低头织了两针然後一把扔下手里的活计说,“我应该量量你每根手指有多长。”她从抽屉里找来软尺,抓过严羽的手就量了起来。
彼时正是晚上七点多锺,严羽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程晓瑜跪在他身边低头用皮尺认真量他的手。她最近从网上学了几种辫头发的新方法,今天就把头发一股股的编起来精精致致的绾在头,“这是我家程晓瑜织的。”
闻寺呦呵了一声,“看不出那个小妮子能织出来这麽像样的东西。”说着又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故意逗乐道,“还真不错,叫晓瑜妹子给我也织一双吧。”
“一边去,”严羽笑骂道,“给你织?你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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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冷,严羽和程晓瑜周末一起逛街的时候程晓瑜买了件珊瑚红色的短款羽绒服,她很喜欢,试穿以後就没脱下来,直接把之前穿的大衣放到了手提袋里。
牵着严羽的手走在熙熙攘攘的商业街上,程晓瑜说,“还是羽绒服暖和,我穿这件衣服好看不?”
“好看。”
珊瑚红本是有些鲜艳的颜色,可程晓瑜皮肤白气色好所以压的住,配上简单合体的牛仔裤和毛绒绒的雪地靴,明明是街上很常见的打扮,可严羽就是怎麽看怎麽好看。
程晓瑜在街边的奶茶店买了两杯奶茶,跑回来把一杯递给严羽,深情款款的看着他说,“严羽,你是我的优乐美。”
严羽哭笑不得的揉了揉程晓瑜的头发。
程晓瑜躲开严羽的手说,“不对。你应该撒娇着说,‘原来我是奶茶啊~’。”
严羽吸了口奶茶,搂住程晓瑜的肩膀继续往前走去,“你这鬼灵精的丫头,什麽时候都闹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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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飞快,转眼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严羽的应酬也渐渐多了起来。严羽因为受的是西方管理学的专业教育,所以他从不认为老总就应该没有白天黑夜的事事亲力亲为以防公司大权旁落,他认为工作只是人生的一部分,而且科学的管理方式和适当分权更有利於企业的良好发展。平时该参加的应酬和各种会议锐宇一个也没落下,严羽都是交给公关部和市场部去做的,作为公司的总裁他的精力不应该用在流水席一般参加各类应酬活动上,而应该用在认真思考公司的发展方向和大政方针上面。
不过饶是严羽有这样的工作理念,他也不得不适当向中国的特有国情屈服。就算协议再双赢公关部的礼数再周全,有些当权的人就是觉得公司的老板不亲自见我,不在酒桌上和我喝的称兄道弟那就是看不起我,就是没诚意。更别提那些政府官员了,个个的官僚主义盛行,不把他们搞定那些项目批文都能难死你。关系不到的你送礼他们也不敢收,只能请吃饭,现在又到了年节前面哪个不要打点哪个不要联络感情,只能动不动的在最贵的酒楼几千上万的吃最好的酒席,严羽觉得其实也没什麽意思,还不如他和程晓瑜偶尔半夜下包方便面吃的香呢。这些场合严羽有时候自己去,有时候带着宋学文去,就是从来不带程晓瑜去。
程晓瑜就问他,“你总去那麽贵的地方吃饭,怎麽一次也不带我去见识见识呢?”
严羽说,“有什麽好见识的,一顿饭就要一晚上的功夫,烦得很。”
程晓瑜说,“那你为什麽带宋哥去?”
严羽说,“这个厅长那个局长的学文听一遍就能全记住,有时还帮我挡挡酒,我喝多了他还开车送我回来。你去能干什麽?”
程晓瑜无语,看来自己是真的没什麽用,只得打消了去长见识的念头。可她看严羽最近未免应酬的太过了些,一个星期就有三天的饭局,这天晚上又到了十一点多才醉醺醺的回来,歪在沙发上扶着头也不说话。
程晓瑜不免有些生气,打开冰箱冲了杯蜂蜜柚子茶递给严羽,“我倒不知你竟是个酒鬼。”程晓瑜听说蜂蜜能解酒,又看严羽最近经常喝多了回来,昨天才专门去超市买了这个东西。
严羽说,“你以为我想啊,喝多了我也难受。”
程晓瑜蹲到沙发前细看严羽的脸色,“知道难受就不要喝那麽多,而且何必每顿应酬都要你去,叫公关部的人去不就完了。”
严羽从沙发上坐起来,不着痕迹的的离程晓瑜远一些,他说,“有些应酬公关部的人去可以,有些还就得我去。也就过年这段时间吧,过完年就好了。”
严羽端起茶几上的蜂蜜柚子茶几口喝了,然後站起来说,“我先去洗澡。”
严羽洗完澡出来程晓瑜已经铺好被子靠在床上了,严羽上床关了灯搂住程晓瑜就要求欢。
程晓瑜推阻道,“去去去,身上一股味儿。”
“我刚洗完澡,哪还有什麽味儿?”
程晓瑜说,“你以为酒味是能洗掉的吗?一张嘴就是。”
严羽笑道,“小鸵鸟,你嫌弃我。”
“是啊,我嫌弃你,”程晓瑜说,“我不喜欢醉醺醺的男人,我妈说一定不能嫁给酒鬼。”
严羽说,“我不是酒鬼,那你打算嫁我吗?”
程晓瑜道,“喝成这样跟我说你不是酒鬼,谁信啊?”
严羽握住程晓瑜的手轻轻抚摸,“好晓瑜,过了这一段时间就行了。和那些政府的人打不好交道,锐宇想往外发展就难了。现在什麽淘宝凡客团购网站都正红火呢,是我们发展的大好时机,错过了就可惜了。”
程晓瑜想了想才开口道,“我也是担心你的身体。”
“没事儿,我有分寸。”严羽把程晓瑜搂在怀里,手就往她的睡衣里钻,“和我的宝贝亲热一下,我就什麽都好了。”今天晚上那个王局真是喝大了,当着他们的面就和那个年轻女孩子摸摸索索的都快搞上了。严羽看了如何不起火,虽然他现在胃里不太舒服头也有些疼,可还是想和他的小鸵鸟亲热一番再睡。
程晓瑜忙一把按住严羽的手道,“你快别了,喝那麽多酒刚才看着你脸色就不好,还要弄这些,你知不知道保养身体啊?小心将来四十岁不到就秃头啤酒肚阳痿又早泄,看我到时候还要不要你?”
严羽忍不住就笑了,摇了摇头说,“你这丫头啊。”罢了,今天不做就不做了,他也是真不舒服,还是按他家小鸵鸟的说法保养身子吧,严羽搂住程晓瑜的腰闭上了眼睛,“我太阳穴突突的直跳,你帮我按按。”
程晓瑜嗯了一声,抱着他的头伸出微凉的手指在他太阳穴上一下下软软的揉着。
严羽的脸靠在程晓瑜光滑细腻的脖颈上,他的下巴能感觉到她xiong前柔软的起伏,他的鼻翼充斥着她身上香香甜甜的气息,那种味道应该怎麽形容呢,嗯,就像只刚从炉子里烤出来的滚满白糖的松软糕点。严羽的脸在程晓瑜的脖颈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好,他的小鸵鸟真好闻,比今天晚上坐在他身边的女孩儿好闻多了,那女孩儿一股子花香气也不知抹的是什麽香水,靠他坐的那麽近,一点儿眼色也没有。
程晓瑜的手指在严羽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有规律的揉按着,严羽觉得头上舒服了不少,没一会儿就靠在程晓瑜怀里睡熟了过去。
感谢小肥马童鞋经常送我礼物哦~
第69章小鸵鸟的温柔
第二天严羽就病了,在办公室里没断了打喷嚏,程晓瑜在隔间听着不放心,借故送文件走进来看了看,只见严羽正拿了张纸抽擦鼻子呢。
程晓瑜走到办公桌前把文件放下,“这是下午会议的资料。”然後又问,“你怎麽好好的感冒了,要不去医院看看?”
严羽说,“等会儿吃午饭的时候我去买点感冒药就行了,不用去医院。”
下了班开车回家的路上程晓瑜说要不还是先去趟医院吧,严羽只是说不用,说吃两天药就好了,他身体好着呢,感冒算什麽。谁知第二天早上程晓瑜听着她的手机闹锺铃声睁开眼睛,发现严羽还躺在床上没动。严羽的闹锺比她的早十五分锺,从来没有程晓瑜起来了他还没起的。
程晓瑜推了推严羽的胳膊,“严羽,你醒一醒。”
严羽嗯了一声,还是没睁开眼睛,鼻息明显有些粗重。程晓瑜伸手摸了摸严羽的额头,果然是一片滚烫。程晓瑜哎呦了一声,说这麽烫,又连忙推着严羽让他起来,好陪他去医院。
程晓瑜看严羽神色憔悴脸颊赤红,不肯让他开车,两个人在小区门口打了个车去了医院。
无论春夏秋冬医院里的人永远是那麽多,程晓瑜本来想给严羽挂个专家号,可她看了看专家候诊室门口的队伍排出来那麽长,最後还是挂了个普通号。程晓瑜陪着严羽坐在候诊室的长椅上等着,她摸了摸严羽的头发说,“昨天叫你来医院又不肯,看看病重了吧。”
严羽拍开她的手,“说了别摸我头发。”
程晓瑜腹诽道生病了还这麽不可爱,真是的。她把头靠在严羽肩膀上说,“一冬天也没见你生什麽病。还不是这几天喝酒喝多了,身体抵抗力才变差,以後不许你喝那麽多酒了。”
严羽说,“女人怎麽都是越变越罗嗦,无一例外。”
程晓瑜气的在严羽肩上捶了一下,“不识好歹,我这不是关心你吗。”
严羽笑道,“我又没说什麽,你怎麽就殴打病人了。”
两人说着话就已经排到了严羽的号码。程晓瑜陪着严羽进去,大夫看了看说扁桃体有些化脓,需要打退烧针还有输消炎的药水。程晓瑜去药房取了药,护士把严羽带到床位上给他准备输液器材。
年轻的小护士看严羽长得好,话不免就多了两句,一边给他往手背上擦碘酒一边问,“你感冒了?”
严羽说是。
小护士上下打量了他两眼,“现在什麽天气你还穿这麽少,你不感冒谁感冒呢?”然後放下棉签说,“我要紮针了,你怕不怕疼?”
严羽笑道,“美女紮针又怎麽会疼,肯定不疼。”
小护士扑哧一笑,小心的把针尖紮入了严羽的静脉,然後站起来调了调药水的流速,调完还用手指弹了弹输液管,让药水流的更顺畅些。
严羽说,“你调快一些,我想早点打完。”
小护士说,“不同的药有不同的流速限制,哪是随便调的?你可不能自己乱调,有事的话就按钮叫护士来。”
小护士交代完这才走了,程晓瑜坐在一边半是含酸的笑道,“严羽你行啊,高烧三十八度六还有精神和小姑娘打情骂俏。”
严羽说,“我哪有打情骂俏,不过是她问什麽我答什麽罢了。再说那护士又没说什麽,医院是服务行业,对待病人本来就应该像春天般温暖。”严羽从小女人缘就好,虽然不至於像闻寺那麽油滑,但他也不是那种笨嘴拙舌不会讨女孩子欢心的男人。他们这种有钱又长的好的年轻公子哥,女孩子一般都爱和他们亲近,所以和谁随意调笑几句那都是习以为常的事儿,倒真不是严羽有意想要怎麽样。
程晓瑜说,“我上次也是来这里打针,怎麽就没人告诉我吊瓶的速度是不能随便调的,我在那里调来调去也没人管,她怎麽就只对你像春天一般温暖。”
严羽笑着用空余的那只手拉住程晓瑜放在床边的小手,“你也忒爱吃醋了。你不想想,她跟我说话我不理她,她恼羞成怒还不使劲用针紮我。”
程晓瑜笑道,“哦,你怕她把你紮疼了就跟她卖笑。哪天你要是做什麽手术,那还不得卖身啊?”
严羽刚想回话他放在左边裤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左手正打着吊针不好拿手机,程晓瑜就帮他从兜里拿出来,屏幕上显示是严妈妈打过来的。
严羽按了接通键和他妈妈讲了几句。严妈妈听严羽的声音不太对就问他怎麽了,严羽说,“没怎麽,就是有点发烧,现在在医院打吊针……没事,就三十八度,打完针休息一天就好了……你不用过来了,晓瑜陪着我呢。嗯,就这样吧,妈再见。”
程晓瑜问,“你妈给你打电话什麽事啊?”
严羽说,“没什麽事。她就问我这段时间怎麽都不回家,我这不是忙吗。”
程晓瑜起身用一次性杯子给严羽倒了杯热水,递到严羽手里,严羽拿着喝了一口。
程晓瑜问,“你喉咙疼吗?”
“有点疼。”
“你这两天要好好休息按时吃药,还要记得多喝水。”
“嗯,知道了。”
严羽此时正靠着枕头坐在床上,程晓瑜起身把放在床角的毯子掸开要往他腿上盖。严羽却不肯盖,伸脚把那毯子踹到了一边,“我不盖,医院的东西脏,多少病人盖过。”
程晓瑜说,“这可是市一医院,整个榕城也就属得上它了。你还要怎麽干净?”程晓瑜话虽这样说,可一想到严羽现在发着高烧身上不舒服难免挑剔些,也就默不作声的把毯子叠好放回床脚,又柔声问他,“你等会儿回去想吃点什麽?”
严羽想了想说,“想喝点咸粥,再配点爽口的咸菜就好。”
程晓瑜笑道,“你倒好打发,等会儿回去我就把粥熬上。”
两个人又静静坐了一会儿,程晓瑜看着透明的药液滴滴答答落在输液管里,不由得想起秋天她感冒的时候。那次是她躺在病床上,严羽坐在床边,药瓶里的液体太冷流进血管里她觉得疼,严羽就一直握着她的手搓她的手指,来回摩挲她的手背让她的手暖和一点。想到这里,程晓瑜就伸出手指按在严羽的手背上轻轻搓了起来。
严羽本来正闭着眼睛养神,感觉到程晓瑜的手指就睁开了眼睛,“你干什麽呢?”
“帮你揉一揉啊。”程晓瑜说,“省得太凉的药水刺激血管,我上次打针的时候你不也帮我揉了吗。”
严羽失笑道,“药水凉不凉那也要看情况。你发烧那会儿天气半冷不热的,医院没开空调所以凉,现在这屋里暖风这麽大,药水怎麽还会凉。”
“你说的也是。”程晓瑜收回手,不好意思的朝严羽笑了笑。只这一笑,严羽心中就觉得说不出的偎贴,虽然身上是难受,但他的小鸵鸟这般乖巧温柔的待在他身边,他心里是很舒服的。严羽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握住程晓瑜的手轻轻地摩挲,“我可不像你身子那麽弱,打完针这烧很快就退了。你不用管我,我没什麽不舒服,你就拿手机玩去吧,这麽眼巴巴的看着我,我倒觉得别扭。”
程晓瑜嘻嘻笑道,“我偏要对你好一些,将来你对我不好的时候我好拿出来说嘴。”
药水在瓶中缓缓流淌,严羽靠在床头闭目养神,程晓瑜掏出她的小爱打开音乐播放器,一只耳塞戴在自己的耳朵里,一只耳塞戴在严羽耳朵里。耳机里立刻传出五月天喧闹的音乐,严羽就不明白了,程晓瑜怎麽就这麽喜欢这个乐队,听也听不腻。
程晓瑜听着音乐打开新浪微博闲逛,一会儿告诉他xx和xx离婚了,一会儿又告诉他xxx和某富商低调完婚了,严羽就只闭着眼睛嗯一声表示知道了。她看到一张搞笑图片就拿起来给他看,看到一个新鲜菜谱也拿起来给他看。因为输液室里人多所以屋里有些吵,但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却很低,两个脑袋上凑在手机上偶尔窃窃私语两句,旁人根本听不太清他们说的是什麽。他们倒不是故意降低声音,那是情人间特有的温柔语调,不需要多高的声音,不需要太多的话语,哪怕是一个微笑一个手势一个呢喃的音节,看在彼此眼中听在彼此耳中都是最亲昵的温柔。
感谢小肥马、roan456、shanpeilee、peacejiajia、qingqing88、小肥马送我的礼物。
这几天还是忙,抽空更新一章,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