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郝色死了?(求月票)

作品:《囧囧鸟事

    装不下去了,真她妈的装不下去了,自个又是个急性子,却偏偏又要装成小白柔弱女,盈盈哭泣,眉头委屈,柳眉淡蹙,眼含春水。
    对面那叫阿四的男人一看就是个纨绔子弟,在平日里都是野惯的男人,嚣张成性,惹事的祸子自然也是他家的老头给扛下来,自小肯定也是含着金钥匙出生,溺在家里的蜜糖罐里的宝贝疙瘩。
    被我打了这么一下子,当下脑袋就懵了,这会儿只瞪大眼睛看着我。
    “呵呵,这下子有好戏了。”趴在青身上的那个女人咯吱笑道,跟老鼠的声音一样尖细,听在耳朵里刺刺的。
    看到阿四高高抬起的手我第一个反应则是死死的护住肚子,生怕那里有什么意外。
    不过我预想的那巴掌还是没打下来,阿四临动手前收回了手,只嘴里骂了一句“cāo”的脏话,眼神依旧愤恨的瞪着我。
    我正舒了一口气,心底一块石头总算是放下了。可偏偏这时候身后传来一人的声音。
    “我倒是不知道,我这儿怎么就成了你们找乐子的地方。”
    回头看到邪就站在我身后,顺势把我搂入他的怀中,眼神仔细的检查我,在确定我没有什么大得之后才慵懒的将视线转向其他人。
    尤其是青跟储,邪的眼神有些冷,带着一丝刺。
    “青、储,你们若是要玩,大可到外面,不说好这地方不是玩乐的么?”从未听过邪用这般冷漠的声音对他们两人说话的,想来邪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青跟储都未做声,倒是其他人的脸色悻悻的,面上好不尴尬,许是邪对他们来讲就是一尊佛,惹不得,还需要时常拿出来供着,若是惹毛了,下场都是极其凄惨的。
    我虽不知道邪在他们这些人当初处于怎样的地方,但如此看来,至少是没人敢轻易在邪的身上动手的,包括他的东西。
    “没被吓到么?”邪转而问到我。
    我瞧了其他人一眼,阿四轻咳几声退到沙发上,而李挥跟旁边那个赤身的女人正慌乱的掩地上的衣服穿上,乔伊则是咬着牙带着冷笑望着我这里。
    储仍是面无表情喝着闷酒,青撇过脑袋,似乎不太愿意搭理。
    我摇摇头,对着邪说道:“没事的,没吓着。”
    “要不你先到屋里休息一会,这里的事情我去处理。”
    此时我真是巴不得回到自己的房间的,听到他这么一说,我当然是乐得要命,只管点点头,想要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但邪却比我先一步捡好,将东西放在我的手心,笑道:“上去吧,你刚从外面回来,估计是很累了,要休息好,这样对宝宝才好。”
    “哦”我淡淡应了一声,然后便一步步的朝着二楼走去,不过到底是大着肚子,所以走起路来很慢,尤其是经过阿四身边的时候,觉得别扭极了,而他的脸上还留着我刚才扇过去的那巴掌的印子,红愣愣的,很是惊心。
    撑着腰走向二楼,到楼梯口拐弯的时候忍不住又往下看了一眼,看到下面几个人都没有说话,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的,想必等会不是一阵争吵就是一片尴尬的。
    不过算了,这些都是他们自己的事,跟我无关乎,我也不在乎怎样。
    回到房间里,把宝宝的衣服跟自己的衣服随便往床上一扔,便打算先去洗个澡。
    刚刚从外面回来,腻出一身汗不说,刚才在大厅的时候,又是香水味又是烟酒味的,熏得我现在还感觉浑浑噩噩的,别提多难受了。
    没有泡澡,而是简单的冲洗了一下,顺带洗了个头,出来的时候用吹风机吹干头发之后我才拆开买来的衣服。
    衣服上牌子有些麻烦,用手掰了好几次都没断,想着下去拿剪刀的,但又想起下面的情况似乎不乐观,自己再下去的话,估计就是找罪受了。
    推开一半的房间就想要关回去,但却看到似乎青的房间并没有关上,而是半掩着,于是便想着或许那房间有刀子或剪刀一类的利器。
    拿着手中的衣服朝着他的房间走去,轻轻推开了门,里面没开灯,显得有些昏暗。
    房间跟我的是一样大的,不过布局稍显得简单很多,尤其是装饰方面,也大多数蓝灰色为主,但房间里有电脑也有书架,还有电话。
    找了一会儿,看到床上立着一把刀子,于是刚想过去拿,却不小心碰到他床头上的摆设,是一辆汽车模型,限量版的,我当时在百货大楼的专柜看过,价格颇为不菲。
    那模型掉在被子上,我当时给吓了一跳,真是生怕要弄坏的了。
    于是赶紧把那模型放好,却看到被子里还塞着一张纸,好奇心驱使我拿了出来,正居然是一份报纸。
    呵,没想到青也有看报纸的习惯?
    隔了快半年没有看过报纸这玩意,虽然以前也不怎么看,但偶尔也在办公室的时候也会看点,了解点时事政治之类的。
    报纸只有一张,似乎被人揉过的样子,上面满是皱痕。
    我好不容摊平了来看,还想找一些重大新闻,但视线却忽然黏在了底下一横栏的报导上。
    “其受害人姓郝,二十一岁,军区文艺团,毕业于xx艺术学院,受害人当日被匪徒挟持……匪徒乃逃匿一个多月的原市土地规划局局长,此人此前因勾结xx公司,联合众多高级干部以及高层企业领导人……于近日被捕……”
    咬着唇,手心竟然有些发抖,就连自己也莫名其
    妙的,上面的人不过是同姓氏而已,应该不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吧?
    又仔细的将报纸看了一遍,最后却发现那份报纸上的时间却是六个月以前?!
    六个月前……六个月前?!
    似乎那刚巧是青跟储反应极异常的那段时间,不过却不一定与这件事有关。
    我仍在心底安慰自己,可心头却开始堵着一块巨石,怎么也放不下。
    忽然撇过一旁的电话,于是有些狐疑的拔了家里头的电话。
    奇怪的是电话响了一段时间都没人来接,试着又打了好几次,仍是没人来接。
    不甘心的又给军区文艺团那头也拔了个电话,幸而有人接了。“喂,您好,这里是文艺团办公室。”
    听声音很陌生,许是办公室新招进的人。
    试着开口问道:“你好,我想请问一下,这里有没有一位叫做郝色的女同志在?”
    “郝色?你找她做什么?”那人的声音忽然变得警惕起来,带着一些质问的口气问道。
    我一愣,于是又赶紧笑着说道:“是这样的,我是她的高中同学,上年刚好出国了,这电话是她当时给我的,我刚才打过她家里头的电话,可是似乎没人在家的样子,于是我想着她跟我说过在文艺团工作,这电话也是当时我走的时候她留给我的。所以我就想着打来看能不能找着她。”
    “这样啊……她家今个没人啊,那个……你可能还不知道吧,郝色半年前意外事故去世了,今个办公室的人还有政治部的人应该都去了,好像听说是在……呃,是在泰丰大厦,不过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了,我只是过来道:“默哀结束。现在让我们怀着悲痛的心情为死者鲜花,虽然郝色同学离我们已经远去半年之久,但她的这份勇敢与邪恶歹徒反抗的精神永远存在我们的心底,让我们学习她的这种精神……”
    校长的神情那是一个悲天悯人,好似他家的亲人死了一般,口沫横飞,在上面尽述衷情,眼眶还透着血丝,真是叫人看了赶上落泪的。跟甚者是他身边的一些老师,居然也装着赶上的模样,似真是痛惜自己的学生。
    紧接着看到全部的人开始有序的排队一个个上前将小白花丢在一个地方,我则是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切。
    追悼会?
    郝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