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摸我的身体,让我的脑袋更加眩晕。
    "让我起来啦。"我开始喘粗气,因为有些反胃的感觉,被他压着,又重,又无法呼吸,再加上刺激,实在是有些承受不了。
    "不要。"他轻笑,"我就喜欢这样压着你。"说着,他亲吻我的嘴唇。手安抚着我xiong口,让我的ru头开始挺立,红肿。
    我吃吃笑了起来。
    "笑什么?"
    "只有你可以笑啊?"我这个时候变得任性起来,"你捏我的,我也要捏你的。"伸手开始脱他的衣服,从他的衣服下摆钻进去。
    "乐乐,这是你自找的哦。"他警告我。
    "嗯!"我眯起眼睛来笑。"好的,好的!"
    他反倒无奈了,叹口气,抚摸我的脸:"真不习惯你这么温顺啊。"
    "温顺吗?我?我本来就很温顺的啊!"我舔他的手心。
    "你要是温顺,天下就没有不温顺的喽!"他被我弄痒了,笑着说,"乐乐,你现在的样子很像猫。"
    我看他,吃惊地说:"你难道不知道我本来就是猫吗?"我蹭到他怀里,"我是主人的一只猫,喵"
    他哈哈笑起来。
    然后看着我,越笑声音越低,"那让我吃了你好了。"
    他的手,抚摸上我勃起的yinjing,然后探到我已经开始松弛的肛门里,"让我吃了你吧。"
    "好啊"我头脑越来越昏,"可是"
    "嗯?"他正拉开裤链,把他的yinjing抵在我的下身。
    "那个"很昏,"我头发昏。我想吐。"
    他一愣。
    "哇"地一声,我吐了他满身满体。
    他那刻的表情不可谓不精彩绝伦。
    星期一。
    他已经连续两天没理我了。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你喝酒试试,说吐就吐是喝醉的真实反应。
    我也道歉了,跪着求饶了,完全不顾尊严下厨给他做了一顿难吃的午餐了,差点准备拿出工具自虐给他看了,他还要我怎么样啊?
    斤斤计较的家伙。
    吐你一身,就算那套衣服是很贵,就算是你存几个月的工资买的好西服,你回家就不会脱啊?那么爱现宝,爱慕虚荣的家伙。
    我站在他办公室门口,手里提个饭盒——好吧,我还是打算跟他道歉的。
    但是,太过分了!就算我做错了吧,也不用连续两天不理我吧?嗯?一套西装我又不是赔不起。
    敲门。
    没反应。
    我轻轻推了一下门,打开了。他不在。是去开会还是怎么的?我依稀记得早晨是有个例会的,不过我逃了。
    他办公室很朴素,又小间,基本上没摆什么多余的东西,一部电话,一个书架还有一台电脑。我盯着那台电脑看了一会儿,叹气。
    电脑,我心中永远的痛。
    "你们先去吧,我一会儿就来。"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马上回神,规规矩矩的在沙发上坐好。
    他开门进来,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不理睬了。转头去收拾桌上的东西,看样子有趋势离开。
    我站起来,"啪"的一并脚跟,给他行了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
    "主人好!"声音类似于小学生上课前给老师说的话。
    他看到不看我一眼。
    #¥%我好久不在心里暗骂他了。
    "小的已经把午餐给您端过来了。您用膳。"我狗腿的把盒饭呈上去,就差摇尾乞怜了。他看我一眼,施舍一样的拿过那盒饭,看盒饭的眼神好像那饭是天底下最廉价的一样。
    我立即乘胜追击:"主子您还需要什么?小的马上去办?要不要喝杯茶?或者咖啡,小的去给您冲泡。"
    "哼!"他冷哼一声。
    我干笑。
    他打开盒饭,吃了口,感觉好像还不错。嘴边大约露出一丝微笑,我松口气,但是很快又消失了。我xiong口一紧。
    你究竟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啊。
    "对了。过来。"他指指地毯。
    "嗯?"我困惑。
    "你不是要伺候着吗?还不快过来跪着?"
    "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老佛爷啊?"我狠狠瞪他一眼,跪到沙发旁边。
    "吃饭了吗?"他问我。
    摇头。
    他夹了一筷子青菜:"张口。"
    我吃下去:"你不生气了吗?"
    他看我:"你试试做爱的时候给人吐一身的感觉。"
    ""
    "下午我要去接一个人,你不用等我吃饭了。"
    "嗯?"这么巧,"你去接人?"
    "对啊,广州到武汉的朋友。"
    "这样啊,晚上九点的火车?"不会这么巧吧?
    "你也知道那班车啊?"
    "是啊。"宇宙无敌叫我去接她。
    突然想到一个可能。
    不会这么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