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够算爱吗?"他问我,"鞭打你,折磨你,让你哀求我,被我干,看你哭泣,也不愿意放开你,这算不算爱?"
    我沉默,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然而他还在等待着我的回答,我想了想,笑着告诉他:"爱不就是要平等的信任和相信对方吗?"
    "那看样子我们这样还算是爱情喽?"
    谈话就到此为止了。
    被折磨了一个晚上的我已经没有办法站起来,被他抱着,在浴室里冲洗干净,才发现背上的伤痕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深刻,我知道是他手下留情,因为他的鞭子甩得很熟练利落。
    "为什么你使鞭子使得那么好?"他给我往大腿地下肛门附近涂泡泡的时候,我决定当作没看见。
    "这个啊,你听说过山东梁家十里神鞭吗?"
    我茫然摇头,那跟他什么关系?
    "坦白告诉你,我的父亲就是梁家的第四十五代传人。当年文革期间,父亲爱上了黑五类的母亲,因为家里是红五类,所以父母的恋情惨遭批判。于是"
    "于是你爸就带着你妈私奔,隐姓埋名,然后生出了你对吧。"
    "嗯!"他点头。
    "然后就被家里发现,遭遇追杀,在死去之前你爹就使出了家传的鞭法,让你以后不要报仇,一个人幸福地生活下去吧。"烂白到三岁小孩儿都会编造得的情节他也好意思开口。
    "呀?你都知道了?"他哈哈笑起来,"看来你太关心我了。"
    我忍耐我忍耐我忍
    "你别把我弟弟当玩具耍就好。"我踢他一脚,被他抓住,他的手指在我脚底暧昧的画圈,"你这样太不可爱了,乐乐。"
    脚底是我的敏感地带,他稍微一动我疯狂大笑:"放开我哈哈哈哈梁清锋哈哈放开我,放开好、好痒"
    他渐渐不搔我的痒了,嘴唇凑过去,吻着我脚底最柔软的神经,"你的脚真漂亮。也很白。"
    我忍着痒:"你这样很像变态的男人"身体却渐渐起了反映,从开始就一直没安定过的yinjing在水中精神地放亮,他的手在我两腿之间缓慢摩擦着,撩拨着那一丝丝的难耐。
    他的嘴唇顺着脚底,一点一点地亲吻了上来,从我的大腿到小腹,到xiong口到颤动的喉结然后是张大着呼吸的嘴唇。
    "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他沙哑的问我。
    我咽咽口水。我想他和我想的是同一件东西。
    "床。"我喘息着回答他。
    他露出同意的笑容,把我从水里一下子拉起来,抱着急走两步,整个扔到床上。
    "我也这么想。"他拍拍我的头,给我擦干头发还有身体。
    我平躺在那里,完全展开身体,我想我这个样子应该比较纤细,应该可以引诱他更加热烈的感情。
    然后听见他说:"睡吧。"
    嘎?!
    我是不是幻听?
    我一定是幻听。
    "乖,乐乐,睡觉。"
    睡觉?!
    我怒瞪他:"你是不是老年痴呆了?这个时候,这种情况,你给我试试纯粹睡觉的滋味。"
    他不争辩,只是很温柔的吻我,然后很温柔的看我,用很温柔的声音告诉我:"睡吧,乐乐,今天你太累了。"
    于是,在那个下雨的夏天,我以为甚至是我们都以为一定会用激烈的性交收场的调教,竟然用了一个如此纯洁的收尾。就好像一条蛇长了一个公**尾巴一样——不伦不类到了极点。
    而他渐渐的开始疏远我,并不是对我冷淡,只是我们的性生活到了几乎比和尚还少得地步。我快发疯了!
    是人都有欲望的好不好?
    你当我是木头?
    木头还分男女的好不好?
    还以为我是纯洁的祖国的小花儿?
    小花儿还分雌雄啊!
    总之,从这件事之后到现在,半年了!半年了他都没有再和我上过床!
    什么道理什么道理什么道理?
    拉回回忆过去的思绪。
    我发现手里的豆浆都开始冷了,而我依然站在门口死瞪着那扇门。
    我今天一定要把话跟他说开来!
    再这么下去,我只有跟他分开,另找新主!怪不得都说性生活是夫妻生活中很重要的一部分,不少人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离婚的。
    "乐乐!"他开门出来,"我还正准备出去找你呢。这么久都没回来。怎么了?"
    我咬牙切齿眯眼咧嘴地看他。
    他完全麻木:"你怎么了?食物中毒啊?"
    "我有事情要和你谈!"
    "你要谈也要先进来吧?站在这里像什么样子,再说我的豆浆都凉了。"
    我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