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看着那个地方。那里已经很明显的出现了一个突起。抬头看他:"你是不是人啊?"
    "嗄?"他愣了一下。
    "看到我被这么凄惨的虐待你还有感觉,真是禽兽不如的家伙。"
    他忍不住笑出来:"我是不是人没关系,只要我会做人就好。快点儿!"我看他一眼,"我没做过耶怎么帮你"
    "你就照自己想的那样来就好。"他逗了我一句。但是明显的说中了我的心事
    想当初自慰的时候,我也曾经幻想过帮人口交,还不只一次。咳咳。
    "来吧,帮我口交。"他又拉住我的头发,轻柔的说。
    我真是受不了他
    那声音真轻柔煽情的让人受不了,也不容抗拒。
    他是笑着这么说的,却分外的温柔而缓慢,总有什么触动我的心房。也许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爱上了他吧?
    我就在那无法控制的时候,低头亲吻他的胯下。隔着布料,依然感觉他的灼热,他的手在轻轻抚摸我的头。
    我拉开他的裤链,用额头蹭了一下,他立即发出不满的声音,我小声笑出来,拉下他的内裤,他勃大精神的yinjing就跳了出来。我在上面小心翼翼的添了一下。
    我记得上高中的时候,看到同学接吻,回来跟我们宿舍里的家伙炫耀。当时我就问他:跟女人亲吻不会觉得唾液啊什么的恶心吗?
    他说情绪到了就不会。
    我也没有觉得难堪,或者恶心。只是觉得如果能够让他快乐,那么我也会快乐。在自己的爱人面前——并不是主人,这个时刻我甚至没有考虑到他是我的主人这个问题——放低姿态,并没有什么丢脸的。
    他用膝盖顶顶我的脸:"农夫山泉有点儿甜?"他嘲笑我的发呆。但是我想,如果他知道自己的主人当的这么失败,估计是不会这么轻松的。
    我尽量用唾液包裹住他的大家伙,来回缓慢的放在舌头上抽动,用嘴唇咬住牙齿,以防伤害到他的yinjing,舌头抖动着尽量覆盖住所有的位置,让他的yinjing可以感觉到我所有的温暖和湿润。
    我很卖力很仔细的抽动着,他抚摸我头的手已经改成紧紧抓住我的头发,稍微用力的拉扯着,我在夕阳的光线中,看到他坐在凳子上的脸,被打上了一层暧昧的红金色,是美丽的颜色,是我爱的颜色。
    他很享受。
    我很放松,看到他的快乐,所以我快乐,我心甘情愿做着这件事情,做着愿意让他高兴让他快乐的事情。我听见他激情的喘息,跟随着我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动着。
    之后,他的下腹一阵颤动,所有的精液都射入了我的嘴里,我咽了下去,在他阻止我之前。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他弯腰,帮我擦去留在嘴角的残留物。我那一瞬间感动的无以加复。
    接着听到他说:"难道你还不想去厕所?"
    咦?咦咦咦?
    我顿时睁大了眼睛,才感觉到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痛苦,绞着肠子的痛苦。刚刚根本太投入了,所以什么都忘记的一干二净。
    "我要去厕所。"我说。
    他有意思的看着我:"你忘记我是谁啦?"
    我快痛死了好不好?肛门塞让我肚子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找不到发泄口,我几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请求您让我去厕所。"
    他点点头。
    "爬过去。"他在我身后说。
    混、混蛋!
    我刚想的事情全都喂狗!
    我忙不迭的爬到厕所,他还站在我身后。
    我回头看他:"很臭的。"
    他点头:"我知道。"
    "很脏的。"
    "我知道。"他继续点头。
    那你还不躲开?我咬牙,蹲到厕所上,羞耻感已经掩盖出了痛意。
    "你要不要去?"他问我,"不想去,你以后都不要去了。"
    我低头,不去看他,闭着眼睛拉开肛门塞,稍微等了一下,肚子咕噜一阵响,身体内的污物哗啦一下子全都排泄了出来。
    不管是粪便或者是积累了很久的一些污秽,在我忍耐很久之后,终于离开了我的身体。强烈的快感席卷我的全身,加上刚刚的疼痛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我几乎虚脱一样,蹲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感觉到他在身后抓住我的双臂,把我拖到花洒下面,帮我冲洗下身,接着处理了排泄物。我瘫在那里,松了一口气。
    我原来的确并不十分喜欢灌肠。
    和原来的想象也不十分吻合。也许是因为我的心境没有进入,我所有怀有的并不是奴隶的心态,而带上了
    "哇——!"我尖叫。
    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我,身上压上了一个沉重的东西,就在浴室的地板上。接着,他的yinjing好像枪头一样把我挑了起来。
    然后,他在我身体里毫不留情的抽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