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他从炉子上端起热好的汤,擦了擦手——从这个方面来讲,谁都会赞同他是一个居家好男人。
    "嗯。"非常想。
    他笑笑:"问主人事情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知道吗?"
    我头皮有些发麻,然而还是点头。所有的代价无论如何都是让我痛苦让我快乐,我还忍受得了。
    "那我就告诉你。"他嘴角有不明含义的笑。
    我乖乖地坐着听。
    "你记得当初你去广州的时候吧?"我记得,是零三年春天。"你走了之后,我就认识了她。"他笑着看我马上开始不舒服的表情,继续讲了下去,"是圈子里的朋友介绍的。你有欲望我也有啊。"
    "她长得漂亮不?"我问。
    他忍不住笑了出来:"漂亮,很漂亮,尤其身材,那个火辣的,根本看不出来是一个孩子的妈。"
    "都结婚了啊"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结婚也是可以离婚的吧?"
    他瞪眼看着,好像从来没有看到这么有趣的人一样。"看什么看?"我心虚了。他哈哈大笑起来:"是啊是啊,也是可以离婚的。"
    我更加郁闷担心了:"啊噢。"
    "哦什么?没什么要问的了?没有我可就要吃饭了。"他端上最后一道汤,我才发现手里的四季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一碗汤
    "还有还有!"我一下子抓住他,开玩笑,好不容易给我问一下,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放弃呢?
    "小心汤!"他大吼。几乎震聋我的耳朵。
    "诶"我更加心虚了,"抱歉。"
    "继续问吧。"他坐下来,冷脸和我说。
    "你们怎么共度周末的?"我终于问出了问题的关键。
    他笑笑地看我:"你以为我怎么度过啊?"
    怎么度过?当然是亲亲我我,你侬我侬,缠缠绵绵到天涯
    "嗯,一般是星期五下午,她会给我发信息,如果我们两个都有时间,就会到她那儿去。她有一个别人不知道的小套间,我在公司宿舍不方便。去了那里,基本上经过半个小时的热身,她就可以慢慢恢复以前的习惯。"
    "会脱光?!"我瞪大了眼睛,"那你不是赚到了吗?"
    "这有什么赚到不赚到的。"他捏了一下我的屁股,我"哇"的跳了起来。"欲望这种东西是互相提供的,她因为有丈夫,而不敢告诉自己老公自己需要这种对待,我又正好需要发泄。这明明是很正常的事情。怎么叫你说起来似乎只有我获得了利益?"
    我的确这么想的啊。
    "然后啊,我会针对她的喜好一直进行调教,最后以性交结尾。第二天继续。"
    "性交???"我吃醋了,我发誓我真的吃醋了,我还以为他就和我一个上床呢!
    "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调教她口交的吗?"他拿出一条火腿,拨了皮,塞在我嘴里,"舔来试试?"
    这个的确有yinjing的样子,口交道具是不错
    我咬了一口:"味道不错。"
    他笑着摇头。
    "嗯。她的兴趣在做马奴。所以,大半的时间,她都在地上爬来爬去。这可不是一般的爬啊。"
    我不服气了,难道世界上就她会爬?那我怕了那么多天是玩的啊?
    "怎么爬?"我问。
    "这个,你想知道?"他的笑含义不明。
    "嗯。"当然想知道。
    "好啊。"他拍拍手,站起来,"来吧。"
    "嗯?"来什么?
    "趴下啊。不然我怎么告诉你怎么爬?"
    那也是哦。我心里赞同,然后按照以前跪着的感觉趴下去,问他:"可以了吗?"
    "当然不是这样。"他一脚踩到我背上,把我的腰往下压。"腰望下去,屁股上翘,尽量高起来,双手压低再压堤,唔,好,尽量靠近地面,包括你的头。腿伸直。ok,就是这样了。"
    "这是什么鬼姿势?"我憋出话来,他在我身后暗爽。
    "这就是我曾经的马奴的姿势啊。"他满意的点头,"你这姿势做得真标准。"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转身坐到地上,那姿势真不是人做的,累得我气喘。
    "这可不是乱七八糟的。你难道没感觉叉开大腿,yinjing很有感觉吗?"
    "不就是凉飕飕的。"我凉凉地回答。
    "你知道我为什么她保持这种姿势吗?"
    还不是你心理不正常。
    "因为这个姿势可以清楚地看到我的奴隶是不是在调教中为自己的主人准备好了他的性器官。"他乘机摸了我半勃起的yinjing一把。
    我被他气得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