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31下改32==)
    "不要!"我缩起双腿。
    他强行把胶布贴了上去。猛地一扯,屈辱终于让我哭了起来。
    "不要再扯了!我求你,主人,不要扯了。"我哭着,无力挣扎。
    "乖。"他亲吻我,抱着我起来,在一地胶布之中,就好像抱着一个布娃娃一样,他让我看镜子中赤裸如同婴儿一般的自己,我的脸涨得通红。
    他把我压在镜子上。
    "你不知道自己多好,现在的样子。"他低声说,"你不知道我多快乐。把你压在地上,让你在我面前屈服,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快乐。"
    他的手,缓缓抚摸上我的臀部,在我的沟股间游移,不时触碰我肛门的褶皱。让我霎时紧张,又怀有期盼。
    他的触摸让我心猿意马。尤其是他按住我身体的手,大而有力,又十分温热,让我感觉很舒服。他的手放在我挺立的yinjing上,我浑身一颤。
    他低沉的笑了起来。
    "要吗?"他问我。
    我点点头。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那你错了吗?"他又问。我愣了一下,好不容易才从懵懂中清醒过来。
    我咬牙,摇头。
    "可是主人说你错了呢。"他很轻柔地对我说。我差点溺死在他的温柔中。
    "我没有错。"我被欲望刺激的哭泣,"我真的没有错。"他依然在我身体上不紧不慢的折磨着。
    身后的他沉默了一分钟,突然抓住我的双腿,使劲把我按在玻璃上,一下冲进我没有被松弛过的直肠里。硕大的yinjing毫不妥协的撕扯着我的肠壁。因为痛苦和不适应,我的肌肉更加紧绷,更加加剧了自己的痛苦。
    我痛的大口喘息,眼泪更加无法抑制的流下来。
    "错了没有?"我听到他冷酷的声音。
    我颤抖着开口:"主人"
    "嗯?"
    "你、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很专心的享用着我的身体。
    我闭了闭眼睛,因为他不关心问题的原因而难受。但是我喜欢这种感觉,被他忽略和轻视,让我更加兴奋,这可以从我肿胀的yinjing上得到证实。或许他正是了解这一点,才这么忽略我。这个认知让我在他的身体下更加兴奋颤抖。
    我闭起眼睛,跟随着他的律动。在跪着的姿态下,靠着全身镜,最终和他一起泄了。
    喘息着爬起来,看到自己的精液喷洒在玻璃上,好像雨水一样,但是浓烈而粘稠。
    "很快乐吗?"他在我耳边问我。
    我低头拧拧手臂上的胶布:"请帮我放开,主人。"
    他笑起来:"我抱你去洗澡。"避开我的要求,抱起我,到他的卧室里,把我放入温水的浴池,"刚刚去过毛的地方要小心消毒,我怕会发炎或者过敏。"
    他用花露水给我擦洗了一次,果然已经起了一层红色的疙瘩,有些痒,但是情况并不十分严重。
    "感觉如何?"他笑着看我。
    "主人指什么?"我不理睬他,"是你的技术还是别的什么?"
    "坏孩子,我问这个了吗?"他拍打多头鞭留下来的印记,让我顿时又紧张了起来,"我是问你的感受,是不是觉得很难过?但是又很快乐?"
    "真的要说实话?"
    "当然。"
    我抬头看了他一会儿,才心情复杂的开口:"既快乐又难过。"
    "那是什么样的快乐和什么样的难过呢?"
    我又沉默了一会儿:"因为你武断的把你的观点强加到我的头上,并且借此惩罚我,让我觉得难过。你拔光我的体毛,让我无遮无拦,让我觉得难过。当我解释的时候,你在侵犯我,并不想听我的解释,让我觉得难过。"
    "是吗?"他的声音也带了一些期待。
    "嗯。"我小小声地回答,"可是当你惩罚我侮辱我轻视我的时候,我难过,却又觉得快乐。我似乎、似乎真的无足轻重,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别人。我的意志不再可以影响别人,我的想法也不会被人理解。我因此而快乐。我是不是、是不是疯了?"那种感觉真的让我沮丧,一方面在快感中迷失,一方面又因为这种堕落的迷失而自责。
    "胡说。"他抱紧了我,他的衣服被我身体上的水珠沾染。"你在清醒不过。"
    "可是"
    "没有可是!"他霸道的否决。
    我叹气。
    我们就这样相拥着,许久
    "我真的喜欢这样的你。"他突然说。伸手到水下,摸着我光滑的yinjing的表面,"看,这里的风景一览无余。"
    "啊!"我吃惊的叫了一声——他已经弯下腰去,在水底用他湿润的嘴唇包裹住我的yinjing。轻而缓慢的为我口交。
    那种温柔,也并不仅仅只是停留在情欲的表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