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要按照朝午晚面对东方跪在书房里讼念我的名字,并且感谢主人给你的一切。第二个抽屉里有音乐和誓词。]
    沉默。
    你是死了还是怎么的。需要我瞻仰?
    [每天都要打扫房间给盆栽浇水。洗衣服,把我的被子什么的都洗一次。早晨七点起来就给我在客厅锻炼身体。中午十二点才可以吃饭。晚上那顿饭必须在八点之后。八点之前你要爬到门口,把鞋子叼到垫子上,熟悉等待我回来的姿势。
    晚上吃完饭不准看电视,在书房里把你对我的想法和要求,还有自己的感想都写下来。之后爬到我的卧室的厕所里,那里有开塞露,把玻璃珠排出来。然后把项圈锁在我的床腿上,在我床下睡觉。
    迫不及待想看看你在我床下蜷缩的无助的样子呢。]
    我咽了口口水。
    这可是我多少年的性幻想。他怎么知道的?
    [好了,我也累了。写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你明天就会回来,而我明天早晨就会离开。真的会想你。
    也相信你会做的很好。
    主人给自己的小奴隶的留言。]
    嗯?
    这就写完拉?
    不准看电视,又不准出去
    成心是要憋死我。
    我放下信,想要站起来,想起他说的话。又跪了下去。
    爬爬爬
    好不容易才爬到门口。身体里那三只珠子成了完全的魔鬼,一下接一下地在我体内动来动去,比上次的跳蛋更加可恶——跳蛋起码是自己跳,我这次完全是因为我动带动它们动。
    就好像就好像我故意让它们动的!!!
    丢脸死了。
    我的脸这些天来频繁通红,都让我怀疑以后会不会变成红皮肤的人了。
    下楼梯的时候尤其困难。我从来都是两只脚下楼梯,从来没有试过四肢一起来,而且还是头朝下,稍不注意不就摔死了?爬了两步,我转身,先脚下,然后才手下,就好象爬竹梯子那样。然而在家里这么爬,实在是怪异可笑到了极点。
    不过,实在很像是一只
    我赶快打住自己乱七八糟的思想。
    绝对不准想!
    跌跌撞撞的爬到客厅。想想他让我做什么来着?
    我抬头看时间,七点。
    #¥%
    早知道我不下来了。
    七点是该做"晚祷告"的时间,我应该呆在书房才对。
    又只好跌跌撞撞的爬回去,果然在他的抽屉里找到了一张cd和印了几句话的纸。
    cd里放的是比较平静安详的音乐,我拿起纸,照着上面的读:"我是梁清锋的奴隶,梁清锋是我的主人。我的身心都属于自己的主人。我的每一分都是为主人而存在,我生存的意义是为了满足主人的任何愿望。我是无助而脆弱的,没有主人我将无法生存。只有依附主人,作为最顺从而卑微的奴隶,才能够获得主人的怜爱,才能够生存"
    音乐很平缓,在我耳边慢慢的流动。
    就好象是遥远天边最安静的湖水,从密林中,携带的阵阵微风。
    我的声音由僵硬到柔软,由高昂到低沉。
    心里因为那封信而起的稍微的不平和不安也沉淀了。
    很安详的感觉。
    我自问。
    从很久以前开始,我不就是在追求这样的存在吗?
    就好像在母亲的子宫中,那么的温暖、安静、安全又受到束缚。
    我所怀有的的这样不堪入目的想法有什么不对吗?我只是选择着一种我所追求的生存方式,旁依可靠而强大的人,在他的羽翼下乞求卑贱和虐待
    我是属于别人的。
    这样的认知让我感动的落泪。在誓词里,我反复讼唱着这一个定义,我几乎被催眠在这种真实而虚假的存在中。
    我是属于别人的,不能和别人对等的存在。
    让我不再惶恐不安,让我不再烦恼,让我不再逃避自己的真实。
    让所谓的世俗和道德都离我远去。
    我在追求着自己的真实。
    我是属于主人的。
    我弯腰,虔诚的在面前的地板印上一个深吻。
    就好像亲吻着主人的脚趾。
    "我属于你,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