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暑假终于开始了。
    我也终于毕业了。
    我打了电话让妈妈派人收拾走我在学校的东西,连回家看都没看一眼,就打的去了主人的家。
    "天乐,无论如何你都回来一次吧。"妈妈打电话的时候哀求我,"你爸爸他是真心想道歉。"
    "他可以道歉,不过我不接受。"我心不在焉地看着往后飞走的街道,有些烦躁。
    "可是"
    "妈!"
    "啊?"她愣了一下。
    "再见!"我不客气地挂了电话,顺便关机。
    我不想再听到这些,也不想去想那些。一切都应该排除在我的烦恼和痛苦之外。
    走到那扇门前的时候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想到他所描述的暑假,必定是与众不同而让人遐思的。
    "咔。"我打开门,走进去。
    下旋的阶梯让我小心翼翼。
    然而家里没有人。
    我愣了。
    "梁清锋!"我叫他。他的确不在。最终我在书房里找到了他留给我的一封信。
    [乐乐:
    我知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放假了。很抱歉我必须出差一个星期,这是我开始没有想到的。然而这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让你能够充分体验作为一个奴隶的快乐。
    愿意吗?愿意的话就继续往下看吧。
    我想你找我的时候肯定叫了我的名字,而不是叫我主人。对吗?那是因为你并没有放下自己的自尊心和屈辱感。我们所受到的教育都是让人有尊严要求平等公平的教育,所以你肯定很难放下这些东西。
    但是你必须放下。
    不用怕的乐乐。在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你什么都不需要怕。我不利用你对我的屈服而在大众的面前羞辱你,不会因为你的顺从和抛弃尊严而告诉别人你不配做男人,乐乐,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这件事情只关系到我们两个人,我们所需要做的,首先是信任对方,相信对方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
    请你信任我,乐乐。
    当你把自己交给我的时候,你已经没有选择了。
    你需要学会的是放下世俗给你的包袱。
    你愿意吗?]
    我深吸一口气。我愿意的,我知道。
    [如果你愿意,那么马上脱光你的衣服,跪下,怀着感激和恭敬的心情继续读我的信。]
    我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跪在地板上,然后拿起信,继续看。
    [好极了,乐乐。我了解一部分你,所以我可以想象你跪下来的样子。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这种拘禁不安而不太舒适的跪着的表情。很可爱,乐乐。我想你的确是适合成为讨人喜欢的奴隶的。
    当你跪下之后,我必须先告诉你一点的是:我们是平等的,但是我们又不是平等的。
    你可以了解我的意思吗?
    当我们站在法律的面前,或者面对别人,面对困难,面对命运,面对生命的选择,我们都是平等的。你不需要因为我们两之间特别的关系而苦恼困惑。我可以在任何你需要的时候站在你的身后,我也可以为你做任何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然而我们又是不平等的。你是我的奴隶,乐乐。你是我用强权禁锢的顺从而卑微的奴隶。在我的面前,在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你什么都不是除去是我的奴隶。所以我想你必须了解自己的地位。在这个家庭里,你就像一件摆放的家具,只是为了满足主人的要求而存在的物品。我可以在喜欢的时候宠爱你,也可以因为觉得你无趣而抛弃你。你兴奋了吗?我知道你的yinjing一定已经开始硬起来了。我的也一样。
    所以当我这次出差回来之后,我希望看到一个真正的奴隶。在我脚下卑微的屈服。
    我为你准备了一条项圈,带上去之后只能由我取下来,放在桌上,现在带上它,马上,乐乐!]
    我抬头看桌子上的那只项圈,银亮的颜色明显和我的手镯是同一个款式的。我跪行过去,拿起来,虔诚的在上面印上一个吻,打开套在脖子上,细微的"喀"的一声,我去摸接口处,竟然已经找不到缝隙了。
    然后拿起同款的锁链,套在项圈前段的扣上,锁链耷拉下来,一直到我的大腿。冰凉的感觉磨蹭在我的身体上,我兴奋地起了一层**皮疙瘩。
    [呵呵,我当时挑选的时候,特意找的这么配合你肤色的一套。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我的奴隶了,在狗链的搭配下相信是异常的诱人吧?
    其实给你带上项圈还有别的原因,项圈很宽,就算是穿西装也无法遮掩(除非是围巾,不过我想大夏天的也没人带吧?)。你不能出去了,乐乐。这一个星期的时间你都必须呆在这套房子里,做我的看门狗呢。
    我会给你一些计划,相信你会做得很好。当我回来的时候,你起码会摇晃着你光亮的屁股在门口亲吻我带灰尘的鞋子了。
    高兴吗?但是你可以做到吗?
    如果可以做到的话,继续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