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说。
    他捏捏我的ru头,低声问:"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吗?嗯?求我。"
    我把一记眼刀扔过去,然后开口:"求求你。"
    "不够诚心诚意。"
    我闭眼,把那口怨气按下去。慢慢培养好情绪,还顺带咬了舌头一下,眼泪一下子狂飙出来,慢慢睁开眼睛,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子,用标准的颤音开口:"求、求求您放过我吧"任谁都觉得欺负我实在是天理不容天打雷劈。
    他愣了一下。
    我暗笑,肯定是没见过我这么可怜的样子,一下子震憾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
    某样东西在我的屁股下面硬了起来,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他的yinjing。
    "你"我看着他。
    他缓缓露出可恶的笑容:"真不知道原来你一个可怜样就这么吸引人。"
    我如果知道绝对不会露出来。
    "那可以,请您放开我吗?"我小心翼翼的措辞。
    "不行。"
    哈?
    他抱住我,猛地从水里站起来。我吓得抓紧他的脖子。
    他放下我,用毛巾擦干,抓住我的手臂进了他的卧室,一扔,很粗暴地把我扔上床。我头昏脑胀的从床上抬头,就看见他拉开抽屉。
    拿出一大堆东西。
    先是一只安全套。
    我心惊。
    接着一瓶润滑剂。
    我开始冒冷汗。
    接着放出一只跳蛋。
    我往床内侧缩。
    直到他拿出一只按摩棒,我基本上已经吓得瘫在床上了。
    "夜、夜已经很深了。不如、不如我回去睡觉吧。"我干笑。
    "估计那是不可能的。"他yin森森地笑。站起来,走到我身边,一把把我拖到床沿,然后翻过身来,大字开在床上。
    "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太快了吗?"才第一天啊。
    他耸肩膀:"反正你早晚都是要让我上。"
    "凭什么是你上我,难道我不可以上"我的话在他杀人的目光中自动消失。
    他压倒在我的身上,"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我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他笑笑,"没什么。"然后把我的双手推到头话了。
    他笑着说:"你想一下,自己的身份,或许会轻松一些。"
    我困惑地看着他:"身份?"
    "你就想像自己是我新买回来的性奴。"他暧昧地眨眨眼睛,他知道我喜欢这个调调,"卑微地,不得不承受我粗暴的爱抚。"
    我长长地呼吸了口空气。
    "我明白了。"我说,"那我应该怎么表现?很惊恐,很害怕?"
    "这就要你自己去想了。"他给自己套上粉红色的安全套,粉红色的yinjing在空气中晃动的有点可笑。"sm不就是一种成人的角色扮演吗?乐乐你还没有进入状态。"
    "我知道"我有些惊恐地注视着他巨大的yinjing,喘口气,"我试试。"
    他捏捏我的脸,眼神很温柔:"不要怕出丑。我在一点一点教你。"
    "嗯。"我别过头去。
    我试着把自己的处境想像的更加可悲一些。
    其实我已经很可悲了。
    我的父亲在我幼年的时候就出轨,和另外一个女人离开了我的母亲。我和我的妈妈曾经沦落到几乎上街乞讨的地步。我们的家里原来也很穷,记得有一次妈妈发烧了,家里没有米,我想去买,翻遍了所有的角落却只有八毛钱。
    我是一个孤独的人,在整个社会中。我从来没有交心的朋友,我也没有可以谈心的对象,我把世界隔绝在我的视线之外,别人也隔离了我。
    我的心理不正常,我是同性恋,是受虐狂,我是社会的污渍,我是被鄙夷和唾弃的yin暗角落中的——
    下巴突然被扭过去。
    我回神,立即对上了他冰冷的目光。那只是一瞬间,我却立即颤抖了起来。
    "别"我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害怕他,心里构筑的那道坚强的墙壁崩溃掉了,我一点都无法抑制从内心深处泛滥的恐惧和害怕。
    他低头亲吻我的嘴。
    我颤抖着后退。
    "别这样"就算是这样的触摸也让我害怕,他的整个人冷酷的没有温度,我的声音带上了哭音。
    他的亲吻从我的嘴唇上滑落,顺着我的咽喉往下,滑落。
    "求求你别这样"我是如此的脆弱,就好像蜻蜓最透明的翅膀,似乎轻微的触碰,都能让我在风中粉碎。
    我带着那份感觉,让泪水积蓄在眼眶中。[红尘]